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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倾城毒妃-第63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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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蝉瞟了一眼身侧的子皓,不在迟疑,哄得推开了那道青色的大门。

☆、第三十三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没有想象中的青灯孤影,省思殿的大门一开,一股呛人的土腥味扑面而来。骆蝉挥手驱了驱近前扬起的灰尘,定睛一看,偌大的省思殿如今已是空空如野,简陋的家具上布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偶有清风溜进堂里,卷的厅堂的竹帘子帕拉帕拉作响,看样子这里已是许久未住过人了。
  她脑袋哄的一声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冲进去翻将了一气,怔忪的退了两步,抓起一个同来的守宫侍卫颤抖的嚷道,“人呢,这宫里的人呢?!”
  芙妃呢?那个女人不是应该被关在这里的吗,怎么不在?为什么不在?
  那守宫的侍卫却像是司空见惯般,冷嘲热讽道,“哼!这惋巷里平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往日积德行善的还有个宫人帮衬着,这没有的自是自己想法子活下来。这些个妃子娘娘的惯关了前呼后拥,荣华富贵的日子,一下子从九霄天池跌倒了万丈谷底,一时想不开自尽了也未可知。。。。。。”
  “你说芙妃死了!”骆蝉心头一滞,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我说你这小厮,不是说来找药材的吗,怎么尽关心些芙妃的事情?”那守卫挣开骆蝉的手,整了整衣领,眉目间不由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悦。
  “这位大哥,这里我们看过了,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这就去往别处查看,劳烦你了。”子皓难得的出面客套了两句,拉着骆蝉到了不起眼的假山石处。
  “真的。。。。。。死了?”骆蝉喃喃自语,心道她得宠时风光无限,怎么人死了连个音讯都没有,又想到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肯能,毕竟人还是蹬高踩低的多,像这样的即使死了也不会再有人过问,若是投井之类的怕是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她有些迷惘的抬头望着子皓,对面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很苍白,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抚道,“人家不是也没说人是死了吗。”
  冷宫守卫森严,人岂是说没就能凭空没了的,除了死了骆蝉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可能性。这一次本是钻了那娘娘爱那薏仁粉敷面的空子,她便在典药寮配给她的薏仁里做了手脚,麻痹了她的面部神经,再借由子皓这个神医的幌子进宫查探,没成想得到的却是这般结果。她僵硬的牵了牵嘴角,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注意到子皓眼底无意流露出的闪躲。
  两人正无语间,一阵鬼鬼祟祟的低语自山石环绕的缝隙间传了出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小太监,“过几日便是重阳了,宫里人多眼杂,我不能在那日祭拜你,今日烧些银钱给你,也好过你在阴间孤苦。”
  子皓和骆蝉的事情还没个头绪,也到没在意那小太监的话,却道那小太监又振振有词的念道起来,“香茗,你的东西我都好生替你收着呢,你不在了,拿出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主子没找到却得了下人的消息,骆蝉为之一振,晦暗的眼神顿时划过一丝阴测测的冷光,当日香茗正是和佩心一起负责培养蛊毒的人,再者她是芙妃的心腹,说不定她知道的比不芙妃少。如斯想着,她已经拉着子皓拐过了假山石,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粉面小太监正哀戚的跪在一旁,一面用山石遮挡着别人的视线,一面烧着手里的银钱。
  “你刚刚说香茗?”
  那小太监方才感情低迷,根本没注意到来人,此间一听到人声,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的一边拍灭火苗子一边往上扒拉土,还不忘迭声的求告,“小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在宫里随便祭拜亡灵可是大忌,此时看那小太监早已吓得面无血色,骆蝉蹙眉道,“青天白日的,这明摆着的事情硬要说成没得,你若不是把我们当成瞎子一般糊弄吧!”
  那小太监听言汗珠子突突的直冒,浑身颤的跟个糠筛似的,不停的告饶说再也不敢了,竟是连抬眼瞧瞧来人的勇气都没有。子皓正疑惑骆蝉何时变得这般锱铢必较又刻薄时,骆蝉又开口了,“仔细回答我的问题,我便真把自己当成瞎子,今日之事权当做没看到。”
  这下那小太监总算听出点苗头来,怯怯的抬眸瞥了一眼,只见都是写生面孔,正想着挺直腰杆子反驳,却见骆蝉亮出了宫中那位娘娘的令牌,登时脖子一缩,又蔫儿了。
  原来这小太监名叫福贵,正是在内侍局当差。自古各宫妃嫔娘娘为了体恤宫人孤苦,对宫中对食之事也是默许了的,可叹福贵暗恋香茗已久,但香茗是芙妃身前的大丫头,他自知配不起人家,这件事情便打算一直烂在肚子里了,可谁知芙妃一倒,香茗也跟着去了。香茗死后,按规矩她的东西是一个都不能留的,免得宫里也沾染了晦气,就在焚烧香茗遗物的时候,她趁着职务之便率先把香茗的几样遗物藏了起来,原本是想逢年过节拿出来凭吊一下,没想到今日竟被人逮了个正着。
  骆蝉听闻大喜过望,又一番威逼利诱终于拿到了香茗被藏起来的遗物,无非是几件衣裳首饰,倒是其中放首饰的盒子吸引了骆蝉的视线。那首饰盒子明明该是棕红的旧木,已经被人磨砺的圆滑润泽,偏偏底部加了一个半新不旧的底座,薄薄的一层,颜色却是比上面鲜艳了不少,她灵机一动,找来匕首轻轻撬开一看,内里果然别有洞天。
  那盒子的夹层里放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不过十几页,寥寥数字,而且树后面明显有被撕掉的痕迹。书的前几页记载了缘丝蛊的培养之法,控蛊之术,再到后来如何解开这蛊毒却是说了一半便没了,定是留在了那被撕去的后半面。
  骆蝉坐在沁芳阁好生翻了又翻,心中一怒,陡的兜手把书扔了出去,却不成想它正巧掉在了案上的暖香炉上,热气一蒸,那书背面的封皮上竟显现出一行字来。
  “五识毒,三魂纵,婆娑香,逍遥饮。”
  

☆、第三十四章 宁为螳螂不做雀

  “五识毒,三魂纵,婆娑香,逍遥饮”,自从回到紫阳山庄骆蝉便反复的思考着这就话的含义,总觉得很是熟悉却又让人捉摸不透。就在她把自己锁在紫阳山庄苦思冥想的时候,山庄上下正忙着做重阳节的准备。。。。。。
  这一日,袭香端了一对青玉莲花碗打算摆在骆蝉的房间里,恰巧被托腮倚在书桌上的骆蝉看到了,她浑身一震,猛地想起了碧溪湖底那十二字玉钵箴言,纷乱的线便断开成一截一截的,开始在大脑里整合、重组。
  她找来纸笔,把这两句话写在一起:“五识毒,三魂纵,婆娑香,逍遥饮,心血藏,经脉易,身可伐,天可逆”。写完便目光呆滞的重重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倏尔诡异非常的趴在桌子上掩着脸面笑起来。她怎么忘了,这本书和那湖底的玉钵都是五毒城尹家守护的东西,从那本书有被撕掉的痕迹来看,很有可能就是尹家为了守护这些想出的完全之策。
  兴奋过后,她又拿着那张纸犯起愁来。这到底是不是缘丝蛊的解毒之法暂且不提,单单是这二十四个字就让人捉摸不透,毕竟在现代她也只是为了研究经络和穴位才浅学了中医,而大部分中医知识都是来这里之后自学的,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若是子皓就不一样了,想到这里,她打算去找子皓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才到子皓暂住的院子,就见他神色焦灼的赶了出来,连近在转角的她都没有发现。子皓这人从来都一副事不关己,游戏人生的姿态,这样焦急并不多见,骆蝉看了心下不免有些疑虑,便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她跟着他一路下了五马峰,顺着官道进了银月城,然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民宅前。那开门的小厮似乎和子皓很是熟络,剑眉星目,身材壮硕魁梧,看起来根本不像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一边恭敬的把子皓让进门,一边凝眉低低的和他说着什么,因为距离的问题,骆蝉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神医公子来啦!”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她像是老远就喊上了,声音里盛着满满的期待和兴奋。
  这女子的声音骆蝉倒是听得真切,行动一顿,心惊的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耳熟到心不由己的生出一股厌恶来。
  她怔怔的盯着眼前那扇木门,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阵不安和躁动,径自掏出帕子蒙了面,扫了眼四周,不动声色的绕到了后门,镇定的扣了扣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气色并不怎么友善,耷拉着一脸横肉不耐道,“你是谁,来这里有何事!”
  “小女子赶路已久,想向贵府讨些水喝。”骆蝉故意低眉轻语,恰巧瞥见那汉子还握在门框上的右手,翻露的虎口处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子,倒像是管用刀剑的手,就像剑诗和南宫瑾。
  “讨水?”那汉子警惕的挑眉打量着骆蝉,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怎么有前门不走,跑来后门讨水喝?”
  “不满这位大哥说,小女子是新寡,不去前门是怕流言有损声名,不然也不会蒙着面赶路。”
  那汉子仍旧有些疑虑,但也不好追问人家新寡的事实,他回头喊了个路过婆子去给骆蝉取水,而自己就守在门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好生谨慎的人啊!骆蝉眉尖微蹙,越发好奇起子皓所见之人的身份,而且自己心里那个疑问也一定要解开才是。她展颜一笑,假意无聊的拿起裙边的佩饰把玩,翻到墨竹时,唇角一瞥,轻轻按了下去,只见不消眨眼的功夫,那八尺莽汉身体一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她进门重新把门栓上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大汉拖到树荫处藏起来,却见那折返回来的婆子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不解的挠了挠头,走了。
  那婆子走后,骆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循着矮檐下唯一一条小径轻手轻脚的向前院走去。
  “神医公子,你看我的身子都大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又是那个女人,骆蝉脚下一滞,蹲在墙角处细细的听着。
  “身子上的病看起来虽然已无大碍了,可是内里仍需调养,姑娘就再忍耐一阵子吧。缺什么吩咐下去,自会有人为你置办的。”
  “他。。。。。。王爷已经把这里拾掇的很好了,佩心怎么敢再奢求更多。”
  那声音甜甜糯糯的,却似一个惊雷炸响在骆蝉耳边,面脑子嗡嗡的都是佩心两个字,佩心,佩心。。。。。。
  她强自撑着身体,素白的手紧紧的扣着墙沿儿,转头偷眼一瞧,登时心尖上好似窜起一把火,烧得她眼眶又干又涩,筋骨上竟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栽着秋菊的花田,石凳上和子皓对坐的女子一袭紫绡短纱裙,内里趁着一条藕色的卷边长裙,大大的裙摆在地上逶迤成旖旎的形状。那女子明眸皓齿,肌若映雪,浅浅的柳眉弯弯的,羞涩的垂着眼睑,不是她那心狠手辣又痴心妄想的丫鬟佩心是谁!
  痴心妄想!如今看来人家还是痴心妄想吗?!她亲手毒傻了人家,现在那个她满心以为可以接受的人又千方百计的瞒着她找人把人家治好了!更可笑的是,这个神医竟是她自以为能以朋友相称的子皓!嘲讽和悲凉一并涌上心头,咬着唇瓣的齿贝间漫过一丝腥甜的血香味,如果前面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青白的面孔,赤红的瞳子,还有那那双眸子更显妖冶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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