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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倾城毒妃-第32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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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翎低低轻笑出声,猛地出手扼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她手中的银针就掉在了床上,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暗哑的诱惑,“你可知道没有一个淫贼会中途罢手。”
  “你!”骆蝉惊怒,惊呼声被萧墨翎忽然落下的唇瓣淹没在痴缠的吮吻里,这一吻不再的温柔清浅的,而是带着他难以填满的空虚和强烈的渴求,火热。。。。。。销魂。。。。。。
  骆蝉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她这一挣扎倒是让原本就松开的衣服彻底的缓落下来,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漂亮诱人的锁骨。
  萧墨翎抬起头大大咧咧的欣赏着身下美好的风景,因为情/欲染上浊色的眼底是得逞的笑意,“看来小蝉要比本王迫不及待的多。”
  他俯下身子喊着她的耳垂含糊的调笑道,“别急。”
  言罢,流连在她小腹的手向下游了下去。
  嘭!正在这时,木制的房门被猛的撞开,微凉的风窜进来让没有防备的人起了一身细密的疹子。
  萧墨翎长臂一捞,一个旋身拉起锦被把骆蝉严严实实的裹在了怀里,蹙着眉回头看过去。
  “萧墨翎!”
  “王爷!”剑诗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支支吾吾的也只吐出这两个字,然后迅速尴尬的底下了头。
  “小蝉你醒了!”风旒毓眉间堆着满满的懊悔,眼底的痛惜也毫无掩饰的显示出来,难道他还是来晚了。
  “看来我来这一趟倒是多余了。”门外子皓戏谑调侃的声音穿透阳关刺耳的回响在房间里。
  “你来的是有点晚。”骆蝉把脑袋露出被子,“但至少下一次要赶在我醒来之前,不然我都不敢保证会有什么自以为是的人偷偷跑进来以身试法。”
  生气归生气,气恼过后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萧墨翎想为她引蛊的意图她还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就算芙妃和骆家都已经不是威胁了,可是他就不怕这蛊毒痛苦的折磨吗?
  “自以为是的人?!”萧墨翎睨着骆蝉冷漠疏离的脸,忽而心底腾起一股怒火,他指关节握得青白,眸色一凉,猛地出手会散床帐,陡然起身下了床,甚至连外袍也不打算穿就气鼓鼓的离开了。
  隔着水湖蓝的帐子,骆蝉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注意到还有些不利索的腿脚,心头一紧,一股难言的躁焖涌上来。她秀眉微拧,(。kanshuba。org)看书吧好散乱的衣服和发丝,深吸一口气,恢复了漠然淡定的表情。
  “子皓。”骆蝉掀开床帐,身子还有些虚软的靠在床边,“你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风旒毓听言转眸盯着子皓阳光下有些看不真切的脸,袖中紧攥成拳的手暴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他接了子皓就急急的赶了过来,本就想先开口问的,可是半路又遇到了剑诗,知道萧墨翎来了这里他便一刻不停的奔了过来,生怕来晚了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遗憾。
  “怎么回事?”子皓倚在门框上,双手环着胸似笑非笑的盯着骆蝉淡定坦然的眸子,“这缘丝蛊。。。。。。”
  

☆、第六十四章 缘丝蛊

  这缘丝蛊本是一对,饲养蛊虫的本体中只是其中一只,另一只则在饲养者的手里,故名缘丝。
  本体中这一只母蛊会不定期的产下幼虫,这些幼虫的数量会随着生产次数的增加而增加,新生的幼虫会把上一批没用的幼虫全部吃掉,这就是蛊虫的活跃期。每当这个时期用来饲养蛊虫的本体就会产生躁焖、晕眩、四肢百骸疼痛难忍的状况,更有甚者会出现长期的昏迷,而且这种症状还会伴随着幼虫数量的增加而越发严重,一直到本体再也负荷不了蛊虫带来的伤害。
  子皓把骆蝉之所以会昏迷不醒的原因娓娓道来,一时间一室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注意到窗下屏息立着的萧墨翎,他本是折回来取外袍的,却不想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一张俊逸绝尘的脸阴郁的罩着一层寒霜,垂在两侧的大掌死死的握着,像是想要攥紧心底升起的愤怒和惶恐。
  剑诗远远的跟着浑身是刺的萧墨翎,却也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子皓的话,心猛地一沉,看了看骆蝉住的厢房又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眉眼间抹上了一层浓浓的担忧。
  “呵呵。。。。。。”骆蝉仰着面靠在床边,盯着青缎的百花帐顶忽而嗤笑出声。
  “小蝉!”风旒毓担心的上前一步,抬着的手还是无奈的锤了下来。
  “有趣,真是有趣的紧呢!”出乎意料的,她眼底流光溢彩起来,“这么说我还是有时间去解毒了?”
  她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东西,从前她最精通的是病菌研究,对中医也是因为兴趣才有所涉猎,而蛊毒是她从未见识过的领域。虽然现在它是在自己身体内,但依然挑起了她的兴趣。
  “时间?我听旒毓说你们去过南域尹家,尹家已经全族家毁人亡,那就证明寻药无果了。”子皓细削的眉眼斜睨着淡然从容的骆蝉,继续道,“而就我所知的方法就只有通过交合之术引出幼虫,这样一来母蛊就会死在你体内,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骆蝉听了忽然就笑了,有些嘲讽、有些玩笑,“既然也不是无药可解,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在我身上做个活体实验,若是到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再用你说的法也不迟。”
  “小蝉!”风旒毓大惊,大声喝道,“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骆蝉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用那么龌龊下流的办法。”
  倏尔,子皓忽然拍着手大笑起来,“旒毓第一次这样尽心尽力维护一个人,你果然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走过风旒毓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四面都留有气孔的匣子,“我晚来这几日也没闲着,给你带了份礼物来。”
  骆蝉接过匣子,透过气孔往里瞅了瞅,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这是。。。。。。。”
  “驼山雪蛤,喜阴喜寒,一毒虫毒药为食,是一味解读良药。”
  “这种好东西一定难得,你怎么舍得把它让给我?”记忆里子皓并不喜欢她,甚至说她能感觉到他的敌意和排斥,“我欠下你这么大个人情以后又要如何偿还?”
  子皓佯装为难的摸着下巴道,“你说的也是,如何偿还这倒是难住我了。”说着眸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了身侧的风旒毓。
  骆蝉心下明了,长叹一口气悠悠叹道,“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都明白。”
  风旒毓救她护她她心里感激,又怎么会去害他伤他。
  子皓轻哧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骆蝉是个通透的女子,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怕有些事命盘以定,身不由己。他走到床榻前,自袖中摸出一把匕首,蹲下身子拉过骆蝉的手腕轻轻划来一道口子,白皙的手腕缓缓渗出鲜艳妩媚的血珠。
  他径自打开那个小匣子,只见匣子里通体乳白,悲伤有两条青墨条纹的驼山雪蛤动了动,自己跳上骆蝉的手腕低头贪婪的吮吸起来。
  “你想要试着找解药我也不会阻拦,但是我要提醒你谁都不能保证会终于生变,毕竟关于我们对这缘丝蛊的了解不甚详尽,而且大多还是道听途说。”
  “我会拿捏好分寸的。”毕竟命是自己的,谁也不想那么早就去阎王殿报到,何况她是死过一回的人。
  子皓不再多言,抓起她手腕上的雪蛤放回盒子中,那雪蛤好似喝的还不够尽兴,还想着蹦出盒子来,被子皓强行按了回去,“每次用它吸毒不可过甚,不然有损心血。”
  “小蝉你就安心在这里好好调养,我先去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些吃的。”风旒毓临走前别有深意的扫了子皓一眼,他敏锐地察觉到子皓和骆蝉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只是子皓这个人一向守口如瓶,就是他这个多年的之交好友都极难翘开他的嘴巴。
  子皓撇撇嘴,起身正欲跟上风旒毓的步子,却被骆蝉出言叫住了。
  “等一下子皓!”骆蝉眉间闪过一丝凝重,看了看粗略包扎过的手腕,“你可听说过‘心血藏,经脉易,身可伐,天可逆’这句话?”
  “心血藏,经脉易,身可伐,天可逆。”子皓低低的念了几遍,疑惑的摇了摇头,“从未听人提起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淡淡一笑,抿唇不语的望着他,半晌,子皓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尖追着风旒毓去了。
  骆蝉长叹一口气,抬手揉开眉心拧出的那一块大疙瘩,向后一倒,懒洋洋的仰躺在床上。倏尔,咕噜一声闷响,她孩子气的捂着肚子一翻身整个人骑在被子上,把脸深深的埋进锦被里,怎么风旒毓刚说要去给她准备食物她这里就配合的唱起了空城计了。
  忽然,鼻尖闯进一股清淡的荷叶香,他探出脑袋一瞧,只见剑诗尴尬的站在地上,手里托着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一晚清粥,几样小菜。
  “咳咳!”他蹩着头顶着窗外,“王爷派剑诗来取落在这里的衣服,还吩咐剑诗带些清淡的食物过来,重要的是不要说是王爷说的什么王妃醒来一定饿了之类的,只要放下就走就好。”
  床上的骆蝉支着下巴,听着剑诗一股脑的倒出一堆话,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心底却莫名的流过一丝暖流,看来她在江城调养这几日也不会太闷了。
  

☆、第六十五章 关于风旒毓1

  
  江城的连绵阴雨终于在第六日罢了手、放了晴,骆蝉也在休息了两日之后恢复了体力。
  这一日,碧空如洗,空气澄净甘醇,碧油油的榕树叶子带着一派盎然的新意在风中招摇,满园的野蔷薇含羞半闭,吐露这阵阵幽香。
  彩绘的长廊上,骆蝉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蔷薇园的秀气风景,她一袭乳白的拖地雪缎长裙,裙摆红白相间的开着大朵的蔷薇,妖娆的嫩绿色藤蔓一直蜿蜒伸展到领口盘出好看的花纹,一颦一笑间都带着淡淡的清远和说不清的柔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奇异的结合在一起,让她身上染上了一层别样的味道。
  “小姐,前面就是翎厥王休息的吐芳轩了。”她身后跟着的小丫鬟羞赧的红了脸,目光闪烁的都不敢抬头去看她。
  骆蝉抬眼一瞧,远处的假山后露出飞檐的一角,隐约还看得见二楼的观景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栽,争奇斗艳的吐露着芬芳。听说刚刚从天厥方面来了人,大抵是来催萧墨翎回银城的,毕竟他出来有小半个月了,朝中的事情很多还要他去处理,只是一想到王府她心里总会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她踌躇一下还是抬脚向着吐芳轩的方向去了,才一转角正碰上刚从吐芳轩出来的风旒毓,还有一路送他出来的剑诗。
  剑诗看见骆蝉微微一怔,有些惊诧的垂下了头,“剑诗见过王妃。”
  听到剑诗叫她王妃,跟来的那小丫头明显吓了一跳,绞着帕子的都有些颤抖。
  骆蝉瞥了眼身后的丫鬟,无奈的笑了笑,“小姐和王妃好似差别很大,我变成王妃就成了会吃人的妖怪了?”
  “奴,奴婢不敢。”那小丫头惶恐的抵着头,手中的帕子也吓得滑出了掌控,她手忙脚乱的蹲下身去捡,又一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一个踉跄便向前载去,被骆蝉稳稳的扶在了怀里。
  “奴,奴。。。。。。”那小丫头吓得白了脸,一时结巴的只会重复这个字。
  听着这个字骆蝉不觉蹙起了黛眉,她下意识的抬手抚上刘海下掩藏的刺青,淡淡的不耐很快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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