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魂者-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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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凡舒看来，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已经使用出了百分之百甚至超出了百分之一百的力量。证据便是，每发动一次攻击以后，他的气息便急剧减弱。只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办法，很快的就又强行把气息提升起来。
凡舒知道，这对埃西奥来说却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他相对弱小的**，根本承受不了那异乎寻常的力量，越是强行使出全力，**承受的伤害也就越大。
对凡舒的质问，“埃西奥”很不以为然：“为我献身，本来就是作为“容器，的他的使命，损坏掉了也就损坏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重新换一个而已。有时间去担心别人的话，倒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你死定了。”“容器？”凡舒眉毛戚了戚小冷笑了一声，动了真怒了！
作为一个魔法世家的子弟，他能够涉猎到一些寻常人根本就无法掌握住的信息，例如一些关于光明神殿的隐秘记录。文献上书写的多是一些神殿不能见光的作为。正是因为这些隐秘的记录文献，让得凡舒对外表光鲜受人崇敬的神殿嗤之以鼻。
其中凡舒最为不齿的一项，就是所谓的“降生洗礼”
由于天使们不能像魔族一样随意出入人间界，为了保持神殿对魔族有足够的威慑力，神殿每年都会举行“降生洗礼”仪式。一百个最纯洁的健康初生婴儿被秘密送到神殿。作为天使们降临在人间时的容器。
这些被挑选的婴儿们命运往往极其凄惨。天使一百个里面也未必能有一个能真正容纳天使的灵魂，而降临失败则意味着死亡。
即使运气好侥幸降临成功”旧工仅只是需梦的开有自只的思想，没有自心，成为只为别人活着的傀儡，这在凡舒看来无异于比死更让人觉得难受。
“假如一万人的性命需要一百人的鲜血来拯救，那么我们也只能忍痛作出正确的选择了。”
这是文献上的原话，每读至此，凡舒总会英牙切齿，冉从中来。
披着大义的外衣，行着卑鄙之事，还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这也就只有神殿那些神棍才能做得到。
从眼前这个。“埃西奥”骄傲并且漠视人命的冷血派头，还有他与那神殿老头的对话，还有那最关键的一句“容器”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凡舒便把眼前这个小“埃西奥”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这个家伙是一个降临天使！
行云流水势的精妙凡舒很清楚，绝对是战斗身法中的顶尖。光先，只是依靠着第一阶段的力量，凡舒在与人交手中便甚少吃亏。但是对上这个“埃西奥”这门绝妙的身法却只能发挥出不到一半的威力，让凡舒打得颇为憋闷。
天使作为诸神的战争武器，不单单力量足够强大，对力量的支配和使用也是超一流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降临天使只能使用这么弱小的力量，但是光从他那战斗的技巧绝对强悍来说，天使的身份就**不离十了。
“这个埃西奥仗势欺人，是个目中无人的混蛋，我真的很讨厌他。”凡舒低沉着声音说道。
天使冷笑了一声，说：“有同感，我也觉得这个容器的人格很讨厌。不过你很不幸，我也觉得你也很讨厌。我讨厌的东西，都会让他消失掉。看在这容器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就姑且先放过他吧。但是你，必须死！”
“虽然他很让我讨厌，但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讨厌的份上而已，远远还没有到憎恨的份上。毕竟说到底，只是因为高贵的出身，让他也表现出一般人的劣根性而已。最他与你是完全不一样的，最起码他还把人当人看！”
顿了顿，凡舒瞪视着眼前的降临天使，继续说道：“但是你却不一样！你把人类当作是低下的生物甚至是一件物件一样来看待，肆意的侮辱和践踏！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告诉你。人类，并不是你能看不起的！你没有资格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薪视我们！我们是毒你对等的存在！”
“哈哈哈哈！”天使放声长笑，笑过后不屑地对凡舒说道：“笑话”不，应该是大逆不道才对，光光是刚才的那些话，便足以让你以亵渎之名死上一万遍！感谢我的仁慈吧，在这里，我就要用这双手把你撕碎。”
“笑话？我会让你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笑话的，用我的拳头。”凡舒说完，同样回应以不屑的笑容。
“这笑话越来越好笑了。像只缩头乌龟一样，只会挨打和逃窜的话，可是赢不了我的。难道你还有隐藏的力量？不，不可能。刚刚的，已经是你的全力了。而现在，你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力气了。”天使不单战斗天赋强大，就连能量的感应也很精准。他很清楚的感应到，凡舒身上的魔力波动已经变得非常薄弱了，因此没有把凡舒的话听进去，只当他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才才的不一样。没错，我已经是使用全力了，但那仅仅只是用来比赛的力量。现在看来你是想要干掉我了，我自然就要拿出生死相搏时才使用的力量。”
尽管完全被压制住，但凡舒依然自信满满：“就让你看看吧，我才刚刚掌握的力量。”
凡舒忽然提高音量，对着场边低头韬光养晦的基尔说道：“好好看着了，这本来是打算留着用来对付你的，现在就先让这个鸟人试试尝尝厉害吧。”
终于要使用灵魂之力了吗？
擂台之下的基尔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事实上，就在凡舒刚才被按着狠揍的时候，还看好他的人现场中恐怕不多，而基尔就是其中的一个。擂台之上嚣张跋扈的降临天使虽然的确有几分实力，但若真论生死相搏的话。基尔有十足的信心把他斩于剑下。要知道，他的实力更多的来源于他的灵魂之力。
不久之前才和凡舒刚刚交过手，基尔对凡舒实力的认知自然要比其他人深刻得多。凡舒难缠的地方并不在于他的魔法实力有多强悍，而是在于他那层出不穷的战斗手段。
即便上次自己赢得了与凡舒的对决，即便是自己并没有使出全部的力量，但凡舒同样并没有使出他最为忌惮的魂之力他不知道凡舒不是没有用出来，而是不能用出，基尔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已经完全击败了凡舒。
看到凡舒对自己发出毫无掩饰的战意，基尔知道与凡舒的一战在所难免了。马上调整好心态，集中精神到凡舒的每一个动作上。
“那就快开始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天使说完，便忍不住率先发起了进攻。
看着越扑越近的降临天使，凡舒没有慌乱，反而提高嗓音，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叫道：“各位观众。睁大眼睛看好了！接下来我要使用的，是伟大的冰系魔法师波利杰阿拉法特所传承下来的全新魔法！”
冰系魔法师波利杰阿拉法特所传承下来的全新魔法？观众们有些轰动了，气氛再一次被炒热起来。
非魔法系的学生听了自然只有茫然，可是就连魔法系的学生听了也是一头雾水。波利杰阿拉法特这个名字他们自然有听说过，说他伟大也并不为过，但这可是指他在魔法药剂学上的成就。至于魔法”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会什么魔法！
“故弄玄虚！”美琳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她显然并不相信凡舒的话。
“也不全是故弄玄虚啊，最起码他眼里的自信并不是装出来的。既然学弟他这么有把握地话，我们不妨就拭目以待吧。”乾笑吟吟地说道。
美琳虽然有点不忿，但还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而擂台中央，此时那降临天使已经冲到了凡舒的身前。
“冰塑术”。
淡淡的冰霜气息自凡舒身上飘起，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不是魂解？感觉不到丝毫灵魂之力波动，基尔瞪大眼睛，对自己的估算错谭感到很意外。
“耍小聪明没用！”
天使看透了这气息没含有多少魔力在里面，料定只是障眼法。
低吟了一句艰涩的言语。一阵猛风吹起，一下子便把那单薄的霜气吹散掉。
观众们哗然了！
冰霜气息消退以后，擂台之上竟然站着五个人！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占据着埃西奥身体的天使，而另外四个，则是一模一样的模样，，全部都是凡舒！
“小聪明没用？那可不见得。正好我最擅长耍小聪明了。就让你见识一下小聪明的厉害吧！四个凡舒同时开口说道。
无论语气，声音，还是神态小四人完全一样，完全分辨不出来！仿佛是浑然天成的四胞胎一样！
凡舒在修习魔法方面可以说是差得令人发指。不过这并不说明他是个蠢货，相反的，他的领悟能力可说是相当的好。无极炼心诀和行云流水势都是极为深奥玄妙的武技，但凡舒只是修习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便小有成就了。在这方面可使连燎原火和流水都忍不住偷偷称赞的。
凡舒渴望修习魔法的热情从未熄灭，相比起更像是武技的无极炼心诀和行云流水势，新近学习到的冰塑术他明显更上心一些，在研读了那本波利杰阿拉法特留下的笔记以后，对冰塑术的体会更是深刻得多。本想再深入研究多一点再展示出来的，但在行云流水势被完克，魔法又毫无作用的情况之下，他也只得使出这还没熟练掌握的力量了。同时，他想到自己曾经答应过老头的诺言，许下过要替自己未见过面的老师拿回应得的荣耀，因此下定决心，要用冰塑术把这个不可一世的降临天使击倒。
“幻术？不对，是幻术的话我应该能看到一些端伪才对！再说了，幻影怎么可能会说话呢？”美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乾同样感到十分的惊讶，不过他脸上更多的是笑容，显然对这位后辈的表现感到很惊喜。当即便笑吟吟地说道：“还真让人吃惊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魔法，不是什么武技造成的幻影分身。看来这只是个开端而已，学弟要展现给我们的并不止这些，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美琳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死死看着凡舒。她脸上的愁容很快的便散开了，心想道：，“果然不愧是我视为头号竞争对手的人，这样更加有打倒你的价值了。来吧。再让我开开眼界吧”。
“不过是数量变多了，有什么区别蜒 。天使脸色不变，完全没有把凡舒诡异的分身放在眼内。
“当然有区别了凡舒说完，继续高声对全场观众说道：“请不要眨眼了，观众们，接下来，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华丽新奇的开场魔法早已经吊起观众们的胃口，在凡舒的鼓动之下，观众们的情绪膨胀到极点了，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喧闹声一浪比一浪高涨。
“聒噪！”
话音刚落，降临天使的身影已经掠到了凡舒们的身前，重拳轰到了其中一个分身上面去。
分身应声碎裂成无数的冰块。其余的分身早已经反应过来，分散向擂台的各个方向。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身？降临天使迟疑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给了凡舒机会，让他追悔莫及！
“冰塑术！迷幻失落园”。
茫茫然的冰霜气息自三个凡舒身上汹涌而出。和之前一样，没有带上多少魔力的霜雾状气体。不，甚至比起之前还要稀薄上一些，因为观众们都可以看清楚雾中朦胧的人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