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魂者-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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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凡舒有些不爽了，生气道：“你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这到不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些东西我一直搞不明白，我觉得可能可以从你身上找到答案，所以便过来找你了。”
“答案？那么你希望知道的是什么？”
那人微微思索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善，恶；对，错。”
凡舒一听，马上摇了摇头，说：“我回答不了你。”
那人听了，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改变，说：“你倒是很诚实。”
“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善，恶仅仅只是对立的两个面而已，换个角度看，可能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答案。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种度量，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自己。”
听了凡舒的话以后，那人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凡舒也不急着说话，只是感觉着凛冽的寒风自耳边猎猎吹过。
良久以后，那人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没有答案。”
“这是当然的了。如果这知二珑找得到答案的话，也就不会有痛苦，诛茫石赞口只选择的路，慢慢走到尽头，再回头看看自己一路的历程，我想那时你应该就可以找到答案了。这个过程很漫长，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十几年。也许走完了这一辈子也说不定。不过，我想就这么走下去的话，一定可以找得到答案。”
“还真是漫长的道路啊。”男子说着。用力拍打了一下手中的书籍，说：“虽然你说得不一定正确。不过听起来比它可靠谱多了。想不到，你短短十多年的人生竟然就有了这样的感悟。决定过来找你，真是太好了。”
虽然男子的口吻有些古怪，但凡舒也没有往心里想去，一脸缅怀地说道：“你实在是太高估我了 这些都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教导给我的。”
“你的老师？很睿智的一个人，有机会的话真的很希望见见他。”男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也很不错。交个朋友如何？”
凡舒闻言笑了笑，主动伸出手来，道：“当然没问题，李凡舒，我的名字。”
“翼枫。除了我的族人以外，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男子也笑着与凡舒的手握在一起，低声补充道：“顺带说一些，我可是一个使用黑暗力量的人，光明神殿通缉的重犯。”
凡舒心里猛地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和气地男人，摇了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会欺骗我的朋友的。”翼枫说完。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气息微微的往外放出，把凡舒笼罩在了其中。
这种带着死亡苍凉感觉的邪恶气息，虽然凡舒从来没有感受过，但是却从各种典籍中有所涉猎过。这种感觉，不会有错的，的确就是黑暗的力量。
冰冷的感觉瞬间便遍布了他的全身。发自心底的恐惧忽然占据了凡舒的神识，那种强大的压迫感，不像是站在一个人身边，反倒像是站在一个无名的神魔身边。他下意识的想要远离翼枫的身边，看向他的眼神也不自觉的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我到底在丰什么！他”他可是我的朋友啊。
凡舒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从那恐惧中抽离出来，但身体却仍止不住的颤抖。他强迫自己往手心施力，握着翼枫的手更加紧了，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那又如何？既然你已经是我的朋友，那么除非是我们其中一人背叛了，不然这段情谊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翼板笑了。
愉悦的表情毫无保留地洋溢在脸上，同样的，握着凡舒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嘴里说道：“没错，这段情谊永远也不会改变。”
翼板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神殿的势力有多大，你我都清楚。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牵连。出了这片树林以后，不管任何的场合，我希望你能够尽量和我保持距离。”
“我不能答应。”凡舒坚决的摇了摇头，道：“朋友就应该要互相扶持才对。
如果任由朋友在我面前受到伤害，那么那就不是李凡舒我了。”
凡舒脸上露出了坚决的表情，下定了决心道：“尽管你身怀黑暗力量，但我不相信你会做出什么危害别人的事情。神殿方面我会出面与他们说清楚的，只要你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翼枫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
“可是
凡舒还想要说些什么，翼披开口打断道：“这件事就暂时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讨论了。”
凡舒虽然满肚子疑问，但看着翼械一脸高深莫测地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再问只得无言而对了。
晨风凛冽，树林里凡舒继续自己的修行，翼板则就这么席地坐着，都不说话，各存了各的心思。
朝阳慢慢地往上爬升，那凛冽的晨风渐渐退去，暖洋洋的阳光撒下来。让得凡舒被寒冷浸透了的身子恢复了一点暖气。
翼枫忽然抬起了头，看着不远处一棵大树，低声道：“大意了，想不到一不留神之下，竟然让你发现了我的踪迹。”
凡舒心里一动。他是魔法师。感观的敏锐程度远远胜过常人，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翼枫所指的地方，分明就应该空无一人才对。
他把自己的精神力扩展开来，马上便大吃了一惊。虽然这也不曾发现什么，不过却忽然有了种奇特的感应，只觉得的好像有一种古怪的力量侵入自己精神力的笼照范围，用心去捕捉，这感觉太过奇怪，却只感应到略有些奇怪的波动，什么也发现不到。
凡舒心中有了这种感应，正要开口说话，就已经听见翼械叹息道：“我没有要与神殿交恶的意思，但你们却屡屡相逼，难道真的要我下杀手。不死不休吗？”
随着翼枫的这一声叹息，特别是听到“神殿”二字以后，凡舒骤然感觉到心中生出一种警觉来。
翼枫话音网落，原本大树后是空荡荡的，可就这么短短瞬间，忽然那树后就出现了一个人影地轮廓。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地。忽然就这么出现。就好像一偻幽魂一样。
“我想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了。我与那些迂腐愚蠢的家伙不一样，我对“黑暗。什么的并无偏见，在我看来，所谓的“黑暗。并不等于罪恶，我信奉的，只是我自己的正义。额，，这么说好了，我与他们不是一路人，这么说够简单清楚明白吗？”
这声音凡舒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翼枫也不看依傍在大树之后的人影，只是笑了笑低声道：“虚伪，你是想说我们不是敌人吗？”
“那可不一定。我说了，我只信奉我自己的正义。是不是敌人，这个并不在于我，而是在于你的选择。”话音未落，这人已从树后转了出来。
凡舒终于看清了这人地模样。长相很普通的一个年轻男子，有些扎眼
…旧凶头明嘉很好打理的淡褐煮的短发，却只得知跚不过，在那乱发之下的双目，却犹如冬天夜晚天空上地寒星一样明亮。这人的模样凡舒同样不陌生，凡舒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自己曾经遇到过的愤青莫奇，而他曾经也向自己打探过翼枫的下落。
这家伙也是神殿的人吗？啧，好像牵扯进麻烦事了。
神殿的人都是一群表面道貌岸然内里却乱七八糟的家伙，这点认知凡舒早就被家族的长辈不知道灌输了多少遍，因此他对神殿的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与之有关的都敬而远之。再联想到自己身上可是有一把自陨落的大天使手中拿到的“圣器”尽管仅仅只是一件不良品而已。，要是一不小心暴要了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更加糟糕的是，对方似乎是咬着翼枫过来的。凡舒不可能丢下自己的朋友。
翼概淡淡一笑，道：“我的选择？这似乎并没有告诉你的必要。相比起这个，倒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来的目的吧。难道你上头的那些老头子是叫你过来跟我聊天谈心布道，希望我板依光明神的荣光之下？这么说来的话最起码也得教宗陛下过来才有那么一丝成功的可能 至于你嘛，实话实说，分量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足。”
莫奇听了翼枫的话之后，神色不变，眼神静静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声音平静道：“那些老头子想法什么的，我可没有兴趣去知道。我有兴趣的是想要知道，能让那些老家伙们焦头烂额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所以就用上一点点小手段了。能这么快就找到你，说起来还真多亏了这条臭虫。”
说罢，“啪嚓”的打了一下响指，一个淡淡的光团从凡舒的身体中飞了出去。
凡舒很是惊骇，莫奇什么时候在他身上种下了这么个标记，他竟然连一丝的知觉都没有。
如果对方起了歹意，和下的是什么歹毒东西的话，只怕凡舒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用紧张，这仅仅只是一个圣光道标而已。这东西没有别的效用，但是却对黑暗异常的敏感。从上次你出现时我就觉得奇怪了，每次你感到自己气息暴露了以后，总会马上转移的，但是与臭虫他说话以后，却多停留了那么一小会时间。
我自觉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所以我当时就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标记。现在看来，我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灵光啊。”
“你不要误会了，他可不是我的同伙。”翼枫看了凡舒一眼：“他仅仅是我新认识的一位朋友，一切都与他无关，不要把事情牵扯到他的身上。”“误会的是你吧？我说过了。我只信奉我自己的正义，只要你没有碰触到我的底线，我就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莫奇说话的同时，注意力始终放在翼枫身上，由始至终也没有看过凡舒。
翼板微微思索了一下，道：“不是敌人的话，，那么，我可以认为你是朋友了？”
“最好不要，我的明友小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翼枫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说：“不是敌人，那么就应该是朋友才对。相反，不是朋友。那么便一定是敌人了，书上都是这样说的。”
“错了，人与人的关系，如果仅仅只是这么单纯的话，那么便会少了很多纷争，，算了，与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不如直接进入主题吧。”
翼板露出意味深长地表情，淡淡地说道：“那么，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好了。”
“那么我就直接说了，我对你这个人很有兴趣。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麻烦你狠狠地与我打上一架，可以吗？”
听了莫奇的话，翼楼笑了，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道：“可以。如你所愿，来吧。”
翼枫虽然嘴上应着，身体却岿然不动，仿佛只是随口应上一样。莫奇也一样，发出了挑战宣言以后也不见他有生命动作，只是凝神看着翼械。
两个古怪的家伙！凡舒看着呆立不动的二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挑战是你提出来的，就这样呆站着真的好么？我可是个急性子，还是快点开始吧。”翼枫看着莫奇微微皱了皱眉道：“还是说，你想我先动？”
莫奇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谁先动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已经不耐烦了，那么就不妨动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