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船长-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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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之后,一份老板整理好的襄亦合生活习惯表,就已经新鲜出炉,这份情报,说不定比襄亦合自己了解的还冲突,从他的服装品牌到他喜欢的车型以及社交圈子,几乎应有尽有。在这个情报的最后,老板还整理了一份接下来三天,襄亦合可能的行动路线,其详细程度令人发指。
古帆看着那情报,心中有些感慨,所以,不论在什么地方,高调的生活都要不得,还是在自己的飞船上生活比较好啊。
“谢谢。”古帆把手中的积分卡摞在了台上,在积分卡接触台的一瞬间,就化作了漫天的光点,消失了。
“感谢惠顾,好久没见到出手这么大方的客人了,另外我还附送一个信息。”确认钱已经收到之后,老板非常高兴,虽然在古帆拿出那些积分卡的时候,那些积分卡所代表的财富,就已经进入了公网托管阶段,但是很多人会选择验证了信息的真实性之后,才真正付款,古帆干脆利落的付款方式,让老板非常高兴,他说道,“一位繁星酒的常客提供的消息,现在以及接下来的大概两个半小时,襄亦合都会在一家名为繁星的酒呆着。”
“繁星?谢了。”古帆刚才已经在情报上看到繁星这个名字了,那是一个襄亦合经常去的酒。
走出了酒,古帆就等出了公网,他的身影化作了无数的光点,消失在了广场之中。
整个广场之中,不时有这样的光点爆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竟然查探襄亦合的信息?我是不是该把这份襄亦合的安保措施情报附送给他呢?算了,等他碰了钉子,会再来找我的。”老板喃喃低语。
但是除了他,没人能够听到。
下一秒,他的身影也化作了漫天的光点,消失在了酒之中,一个调酒师的npc站在了他原来的位置,这代表他的酒进入了托管状态,只有在来了比较重要的客人时,才会通知他。
打开洗手间的房门,老板走到了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镜子中中年侍应生充满亲和力地笑着。
他端着几杯酒来到了角落的一个桌子前,几个青年正在那里聊天打屁,其中一个身上穿着军装,另外几个虽然没有穿军装,但是短短的刺头和难以掩饰的彪悍气质,却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四周几个座位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在关注这边,而门外,更是有伪装成行人的安保来回巡逻。
“几位客人,这是我们店长赠送的红燃星酒,为襄少恭贺新婚。”
第三七五章:刺杀
“哈哈,恭贺新婚?想不到啊,咱们的襄少也要结婚了。”一群人哈哈笑起来,其中一人接过了侍应生手中的酒,摆摆手算是已经谢过了侍应生。
被调侃做襄少的人是坐在最里面的那位,他金发碧眼,算得上是非常俊美,一双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开心。
“怎么了,襄少,今天弟兄几个可是为了你才聚在一起的,再不好好玩玩,日后怕是要被嫂子管着了。”坐在襄少对面靠外侧的一个青年哈哈笑道“快想想,咱们要怎么为襄少举办这个单身派对呢?我提议去女兵营怎么样?三年前被老头子抓到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他的疯狂点子得到了和他坐在一起的青年的支持,那青年连声道:“这个好,这个好,你们上次去的时候,我还在军校呢,根本就没机会嚣张一下,哈哈,我从小做梦都想就住在女兵宿舍里啊……”
侍应生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暗暗腹诽了一句:“败类!”
这些纨绔子弟,似乎就知道整天声色犬马,难怪有人要买他们的行踪,怕是要对付他们了。
“襄少,你倒是说个话啊,兄弟们可都等着你的指示呢,你是老大,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在最外面坐着的青年年龄最小,似乎还未成年的年龄,他的脸稍圆,叫做戴蒙,算是这些人中的小兄弟。
“木头,你也说句话啊,襄少最听你的了。”看那名坐在襄少外面,一身军装齐整的青年一直不说话,众人又撺掇着。
“嗯。”被叫做木头的军装青年只是嗯了一声,轻轻品啜了一口面前的*啡,便不再说话。
“这个木头,现在越来越木了。”那青年嘀咕了一声,却是拿这个木讷的家伙没办法。
“襄少。你到底在苦恼什么?云家小姐我也见过,绝对是漂亮的家伙,再说了,大家都只是逢场作戏。就算是结了婚,想要huā天酒地,难道她还能管得到你?大家不过都是为了一个面子罢了。”看襄少似乎很苦恼,他们很是纳闷,之前襄少可不是这样的人,他huā天酒地,沾huā惹草。是个绝对的huāhuā公子。
“唉……你不懂,你不会懂……”襄亦合摇了摇头,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云听微那宜嗔宜喜的面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竟然会有想要收手不再鬼混下去,好好成家立业的想法,但是偏偏他喜欢的人,早就已经心归他处。
他可以为了她不再沾huā惹草。可以为了她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违心的事情,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的眼里。就只有那个男人罢了。
这世界上,错的事情很多,而且大都错的离谱,错到了让人淬不及防,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击中了心防。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襄少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襄少想要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要来的,上次有一个小妞,就是为了认识襄少才和我上的床……”还没说完。那青年就已经叽叽咕咕地笑了起来。
他们虽然是现役军人,但是大多是因为父辈在军队,所以才会参军入伍,虽然在军队里都有职位,但是军装一脱,就是活脱脱流氓一个。
听到他这样说。就在邻座坐着的一个男人,猛然握紧了拳头,在同伴的示意之下,这才强自按捺自己的愤怒,慢慢平复下去,大口大口地喝着面前滚烫的*啡,被那滚烫的*啡烫得眼泪滚滚而下都无所觉。
喝完一杯*啡,那男人重重放下了杯子,站起来,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他一只手操在自己的口袋里,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这人走到了襄亦合等人所坐的桌子前时,右手猛然握紧,就要从口袋里掏出来。
却有一个人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一个中年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小伙子,厕所在那边,你走错方向了。”
青年猛然向外一抽手,却是纹丝不动,顿时目光变得危险了起来。
中年人伸手向他的脖子揽了过来,似乎老朋友多年未见,但是他的手还没搭上来,就听到身后一声低喝:“别动!”
一个尖锐的物体,已经顶在了他的后心上,如果被刺穿了心脏,即便是一时没有死亡,夜辉立刻失去行动能力,中年人举起双手,道:“小伙子,别激动,有事好好说。”
“襄亦合,你纳命来!”早先的那青年猛然掏出了。袋中的武器,对准了襄亦合的方向,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大威力的军用射电枪,这种射电枪可以射穿飞船内部的甲板,如果击中了人,绝对会一击致命。
“嘭!”一声巨响,随着几声惊叫,*啡馆的天huā板上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却是坐在最外面的那名年轻人一抬手,直接抓住并抬高了枪口,让射电枪射出的那团电芒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射向了头顶。
青年却是当机立断,直接放手,在腰间一握,一把尖锐的匕首已经出现在他手中,随着一阵厉啸,那匕首已经刺向了襄亦合的胸口。
“噗”一声匕首入体的声音,却是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坐在外围的军装青年木头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匕首,被人刺了一匕首,他却好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刺痛一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脚踢在了刺客的胸口,把他踢飞出去,张开双手,把身后的襄亦合完全护住。
另外一边,中年人已经放倒了那在背后用匕首顶住他的另外一个青年,有几个人从四面八方跳出来,一把按住了那被踢飞的男人。
“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襄亦合,有种就不要躲在别人后面!”男人在地上怒骂。
襄亦合只是低头啜着手中的酒,连向这边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懦夫!混蛋!卑鄙小人!”刺客在地上怒骂着,见襄亦合完全没反应,却是转而怒骂那些按住他的人:“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败类,老子在前线出生入死。这些败类却在后面泡我们的妻子,抢我们的姐妹,总有一天,你们自己的妻子姐妹也会被这种垃圾玷污。放开我!放开我!”
“带走。”中年人的面上还带着笑,眼中却是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他一挥手,那几个冲上来的卫兵就拖着刺客的四肢向外走去,刺客还在挣扎着,衣服散乱开来,露出了满身的疤痕。
“襄亦合。你们这群无耻匪类,龙澜帝国总有一天会败坏在你们这些人手中,你们可以杀了我,但是杀了我一个,还有无数的人会来为我们的队长复仇,你们陷害前线的军人,把我们当牺牲品,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声音渐渐远了,确认了四周没有危险,叫做木头的男人才一把拔出了匕首。然后撕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满身斑驳伤疤的身体,默默用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肩头止血。有卫兵想要帮他治疗,却被他阻止了。
鲜红的血液浸透了半边的军裤,他把手中的匕首放在桌子上,鲜血从匕首上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在桌子上积了一滩。襄亦合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木头,歉意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又让你帮我挡刀子了。”
“我可以帮你挡刀子,但总有一天我会死。”木头道,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是了解他的人,却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你至少处理一下伤口吧。”襄亦合叹息道。
“我助纣为虐,这是我应得的。”木头道。他肩头的伤口翻卷着,慢慢蠕动着,渐渐自发止血,收拢起来,却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疤痕,触目惊心。
被自己从小到大的挚友如此看待,襄亦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摇了摇头,却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不但是身边的木头看不起他,那刺客说的没错,千千万万的士兵也看不起他,那些在前线为了龙澜帝国奋战的亿万士兵看不起他。
龙澜帝国以武立国,以律治国,但是几千年之后的现在,这个庞然大物内部也已经不可避免地腐朽了。历数历史上无数的政变,最早总是从不受重视的边缘军队的中下级军官开始的。他可以消灭一个火星,却消灭不了暗藏的火焰,那火焰终究要燃起来,化作焚烧一切的熊熊大火。
或许不是今天,或许也不是明天,甚至不是他活着的任何一刻,但是矛盾如若不能化解,终将越积越大,它是不会自行消失,总有一天会爆发开来。
这矛盾不是因他襄亦合而始,但是他却是这矛盾中的一部分,他的野心,他的祈望,他的目标,似乎都必须踩着别人才能达成。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做法,甚至找不到其他的可能。
被刺客扰了兴致,几个人的情绪都有点低沉,他们都是军队中人,他们也知道前线的军人在奋战,家里的女人却被人抢走那种感觉,军人也是人,他们不是毫无感情的机器。
但是他们也无力改变这一切,他们还年轻,还不能在家族里拥有决定权,一切都是家族的人议定的,他们只要按照家族的要求去做就好了。
但是等到他们爬到了家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