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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星战风暴-第15章

小说: 星战风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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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不考虑走一走取巧的道路呢?

承意陷入了思考,忽然眉目间一亮:“好哇,天授,你这倒提醒了我。可惜哥哥现在右手对剑的把握力不如以前准确,对敌的话,恐怕十分艰难。不过我一定会证明给别人看,我的左手一样可以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大剑!”

这就是承意,什么时候都不会丧失信心,丧失希望!张弛不得不承认,说到性格坚忍不拔,自己还真要向哥哥多学习。

“哥,你相信我,你的右手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的。而且迟早有那么一天,你会成为乾元大陆最出色的大剑之一!我向你保证!”张弛多少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过这件事,等自己修炼到一定地步,彻底帮助哥哥改造经脉体魄。

“哈哈,弟弟,我相信你。不过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自信呢?老弟,其实哥哥心头一直觉得奇怪,和百里剑两次交手,我总觉得有股力量在暗中帮助我,而这股力量十分熟悉,十分亲近。”看来承意不但性格坚韧,心思也非常缜密,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

张弛笑道:“我知道那是什么,是亲情,是骨肉同胞之间的爱,是哥哥照顾弟弟妹妹的天性,对吗?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自信吗?是因为我的老师,修竹大师,他曾经对你作出过预言,我只不过是偷偷把这一切告诉你噢。”

修竹大师并没有作出过这样的预言,不过张弛很坚信,只要自己在,总有一天,会让这个善意的谎言成为真实的一幕。

哥哥,一定会成为大陆绝世大剑!

“哥哥,我这里有一篇心法,是专门锻炼精神念力和元力感应度的修炼心诀。你每天深夜时按上面的提示练习,不出三年,一定会有奇效!”张弛终于咬起牙,将自己早已写好的一篇《静心诀》拿了出来,这是他综合了天师道的仙家法门,提炼出来的简单炼心静气法门,即使是缩略版,倘若完全参悟的话,那也绝对非同小可。

张弛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此时他终于说服了自己,心里默默念告:天师道列祖列宗在上,后世子孙张弛无能,无力帮助自己手足同胞,只能擅自将本门法诀传与哥哥。弟子布道向善,不为私心,希望祖宗谅解。

解开了心理疙瘩,他心里觉得愉快极了。承意兴奋地接了过去:“弟弟,你这是哪里来的?”

他知道,作为一名大剑,如果能够熟练操纵精神念力和自然元力,在战斗中可以变被动为主动,利用自然环境和形势,来操纵战局,控制对手,掌握主动。可是这一般是真人修炼的法门,和大剑是两个方向。谁也不会把真人的修炼法诀交给大剑看的,这是不成文的死规矩。

张弛只好撒一个善意的谎言:“这是我偷偷从摘星草堂里边记下来的,哥哥,这些事,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哦。”

承意心里一阵感动,他知道偷录别人法诀是多么大的忌讳,多么大的风险。

两兄弟一个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承意只觉得周身百骸充满了力量,这大概就是上古文化里提到的,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吧?

张弛将这篇短诀交给了哥哥,感动一阵阵轻松,接下去一个阶段,自己可能就帮不了哥哥什么了,妹妹依晨和父母,都要拜托哥哥了。

回到自己的空间,张弛打坐片刻,凝神屏息,将精神之力不断扩散到每个角落,以便观察来自四面八方的动静,此刻,他要进行一个秘密行动,一个大胆的尝试和突破。

他兴奋地从暗格里拿出整套画卡工具,在王府,他还是不敢公开自己制作卡片的事情,毕竟传统思维认定了这是一门“贱业”,他不想在放逐前,还让父母不断失望,还引起别人非议。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暴露任何蛛丝马迹,尤其是修竹大师以及他那“异端”老师的身份。

经过三年多的摸索,他已经成功掌握了制卡原理,已经完成了画符技巧和结煞手段与制卡的初步契合。

百里剑是第一个成了试验品的可怜虫,那张卡,张弛最初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他知道,所有初级符箓当中,雷电一系是最难成功的。毕竟雷电元力并没有其他元力那么丰富,召之即来。

那是百里剑命中该绝,张弛一点都不同情,以他前世的心性,也许不会下手那么狠,但张弛自己清楚,那股煞气,总会在仇恨攻心时,勾起自己的杀意。

目前他也找不到办法克制,只能顺其自然。

眼下,自己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文 第021章 第一次大制作

制卡的程序主要有四步:构架、画卡、制核、装核。ZUILU。wenxueMI。

张弛现在研究的并不深,他不会急于求成。

事实上,以他的功底,画卡丝毫不难,毕竟前世符箓大派出身,画符何止千万,本来就是半个宗师级别的高手了。这画卡虽然程序上有些不同,但大体要求也就是精神念力的集中度以及腕力的准确运用。

只要做好这两点,就是一名出色的画卡者。

画卡整套工具大致就是三到四件:工笔,横笔,真椽,大毫。

真椽是主笔,用于勾画主框架,是画骨架的核心所在;横笔是勾勒纹理用的;工笔用于小细节的修整,使卡片的美观度上更趋于完美。

至于大毫,一般的卡片制作用不上他,只有大手笔、大制作,才用得上。

张弛这套画卡工具,是修竹大师用于收藏的宝贝疙瘩,算是比较珍贵的限量版,包括大毫在内,四件工具齐全。

桌面上,一张空白的卡模放在跟前。张弛小心翼翼地提起真椽,凝神细心地思考着。

在没有一个完美的构架前,他不想轻易下笔。一张普通质地的卡模几百银盾,虽然不贵,但只要一笔下错,整张卡模基本等于作废。即使擦掉画痕,这张卡片即使制作成功,纯度也会大受影响。

作为一个画卡学徒,他从老师那里学来了精益求精四个字的精髓。不轻易下笔,下笔就要如有神助。

对于一名制卡者来说,浪费卡模是最可耻的一件事。毕竟这才是浩繁制卡工程中的第一道工序,如果画卡频频出错的话,那根本就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制卡师,虽然张弛的职业理想并不是这个,但学一行精一行,这是他的宗旨。。wenXuemi。

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上的大制作。虽然他拥有这套画卡工具已经有一年多了,而且跟随修竹大师也有三年多的时间,自己真正制作的卡片也就三张试验品而已。而真正意义上在卡模进行大制作,这还是头一次。

张弛平静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第一笔,他终于画下去。

与时下流行的卡片不同,他此时勾勒的图案和结构,线条并不流畅,也不规则,甚至古朴中显得还有些粗糙。

不过张弛每下一笔,都觉得是那样的沉重,看似简单的纹理和构图,却比现代卡片的制图还要难上十倍。

三个小时过去了,如果是现代卡片的画法,起码要下近千笔,但这临摹这张卡,张弛只下了一百零八笔。张弛记得很清楚,这每下一笔所耗费的脑力和体力,都胜过平常十倍不止。

心血并没有白费,捧着成品,张弛擦了擦汗。这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图案,没有任何花哨,他所参照的画法,其实完全是在心里临摹前世的一道“告祖师显灵符”,不过这道符很复杂,他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事实上,这道符即使画成,自己真的能让祖师显灵么?祖师们还在这个世界里么?他不清楚,一点底气都没有。看上去是个荒诞的尝试,不过他必须这样做。

兴高采烈地收起了工具,拿着这张画过的卡模,严格意义上说,它已经不是卡模,属于半成品的卡符。

揣着这张半成品,他向星云山脉观天峰的摘星草堂走去。

……

“谁呀,大中午的,就不能让我老人家睡个踏实觉啊?”张弛赶到摘星草堂,已经是中午了。

“老师,中午来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张弛很懂人情世故,他是带着礼物上门的,珍藏三百年的青竹酒,对于一个修竹大师来说,绝对是天下最贵的礼物。

但对于不喝酒的张弛来说,那只是绿色的液体而已。王府的地窖里,这些东西从来就不会缺。

“什么话呀,太见外了,太见外了噢。”修竹大师眉开眼笑,对于这个学生,他是打心眼里欢迎的,这些年来,两个人已经结成了忘年交。如果是其他不速之客在午后拜访,非吃闭门羹不可。

只是修竹大师没想到张弛最近会来拜访,在摘星草堂学习了三年多时间,修竹大师觉得也该让张弛回帝都准备一下未来的路,把他打发回去,这一向张弛也没时间前来拜访。

“是这样的,导师,我想请你看一张卡。”张弛知道老师不喜欢废话,开门见山把主题亮了出来,把那张临摹品递了过去。

修竹大师接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一把扔到地上:“垃圾,这是垃圾。你大中午跑来,难道就是让我看一张毫无观赏性的卡模呀?”

“但是,它不是卡模呀,它已经完成了构图。”张弛心里有些委屈,但却不顶撞老师,小心翼翼地回答。

“可是……唉,这么跟你说吧,天授,我起码告诉过你十次,在你没有完全掌握制卡技巧前,不要画任何一张卡。你知道吗,对于一个画卡学徒来说,最无耻的事情就是浪费卡模。而你,却当着你伟大导师的面,糟蹋了一张卡模,并明目张胆地把他呈现在我面前。实在太可恶了。我罚你明天再提两瓶酒来。”

“噢,老师你爱喝酒,哪天到我家去,我请你喝个够。但是这卡……”

修竹大师是个学者,对于理论知识和细节问题十分在意,甚至在意得有些苛刻。在张弛之前,他从来没收过任何一个学生。就是因为帝都的年轻一辈都太浮躁,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怎么成为强者上。

其实帝都一般的学院里,一名画卡学徒要圆满毕业,需要四年时间。而画卡的知识,也会平均地分配在这四年学业当中。

可是修竹大师并不是一般的学院派老师,他对张弛说,要想掌握这门技术,至少需要十年苦功。

张弛离十年时间还差得老远,在修竹大师眼里,绝对属于刚刚入门而已,因此是禁止画卡的。修竹大师并不是苛刻,他只是想通过这个变态的禁令,让张弛明白一个道理:浪费卡模是画卡学徒最耻辱的事情。

因此接过张弛递过去的卡,看也没仔细看,立刻把它扔掉。

“这卡,这卡……”修竹大师对这个深不可测的学生,还是有些溺爱的,毕竟不忍心这么骂他,更何况刚还收了人家的酒呢,瞟了一眼那跌在地上的卡,见到背面那些并不工整的图案和线条,不由自主地捡了起来,眼珠子立刻被上面的构图和笔法吸引住了。

张弛不晓得导师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只好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候导师下一阵暴风骤雨的呵斥。

“天授,这……这卡是你画的?”修竹大师忽然抬起头来,目光严厉地盯着张弛。

“是的,老师,是我画的。”他本能地承认了这件事。

修竹大师的眼光中浮现出一些奇异的色彩,又反复地看起这张卡片,喃喃道:“这种卡,这种卡的笔法,失传很久了呀。甚至从典籍的记载上看,似乎从来就没流行过。我不确定,可能只有我的老师才能解答这个问题吧?”

张弛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但听导师的口气,这似乎还真是一种画卡笔法,只不过只在典籍中出现过?

再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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