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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醉看天下,怜君泪-第2章

小说: 醉看天下,怜君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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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首看着杯里的酒,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的呢?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吧。记得七岁那年,师傅把自己叫到跟前,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历练,也是给自己的任务,就是每年跟谷风子前辈的徒弟比武一次。师傅交代,务必要尽心,那攸关师傅的幸福。
  然后,就在那片碧湖的桥畔看到了她。那一年她也才是七岁的小女孩,那样静静地倚着桥栏,望着湖水,专注而哀伤。幽蓝的湖水,碧绿的垂柳,艳红的衣裙,交相辉映,若不是偶尔吹起的发丝荡过她的脸颊,怕是以为自己在欣赏一幅画。
  记得那天风轻云淡,她突然转过身,“你就是南云前辈的徒弟楚若谦。”娇俏的声音虽是问句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是!”
  “喜欢喝酒么?”
  她莫名的问题让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摇摇头,“不曾喝过。”
  “那算了,待我喝完这一杯,我们在开始,可好?”
  无论她是说话还是沉默,或是喝酒,唇畔的笑意不曾变过,看着那样的笑容,嘴角会不自主地跟着轻扬,心情好得一塌糊涂。
  从
  回忆中抽身,再次将酒杯斟满,突然眼前红烟一闪,手里的酒壶酒杯都失了踪影,心下惊喜,唇边笑意渐起,“怎么有兴趣晚上来找我喝酒?”
  “你不够意思,这么好的酒藏起来自己喝。”左沐清完全没有夜闯男子深闺的自觉,寻了靠窗子靠上去,开始自斟自饮。
  “比那天的好喝吗?”
  “当然,你以为我喝不出这是一百两一坛的‘幽人醉’?”说着,顺手把酒杯斟满递给他,直接用酒壶对嘴喝,边喝边咂舌,那神情竟是无比享受。
  “清儿,深夜造访,应该不是来讨酒喝的吧。”楚若谦抬起天鹅般优雅的颈项,将杯中酒饮尽,转过身凝视着那什么时候都是懒散的人儿,不自觉地将她额前乱了的碎发挽到了耳后,触到她的脸颊,脸有点微微发烫。
  左沐清倒是不知道面前的人儿片刻间已是心绪百转,从怀里拿出“紫竹令”扔进他怀里,眼皮一搭,仰首对着酒壶饮尽,道:“‘紫竹令’可以要求我或是‘落尘阁’为你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收好。”
  “清儿这是何意?”楚若谦眯着眼睛看她,月色氤氲,屋里没有点灯,她的表情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谢你给我的消息!”
  楚若谦楞了一下,明白了过来。走近了她一步,想看清她的表情。那个人在她心目中那么重要吗?她客气的让他心里不舒服,他坐靠在她身边,携起她颊边的一缕秀发,笑道:“玉箫‘无声’不是谢礼吗?”
  左沐清带着邪魅的笑容,凑近他的脸,“‘紫竹令’,若谦不想要?”
  尽管已经熟悉了她那永远不改的笑容,每次还是会失神一小会儿,他向后仰倒,懒懒地答道:“无功不受禄。”
  “必要的时候,帮我保护一个人,我不方便出面。”
  “左新河?”
  “嗯。”
  “你整个左家宁肯毁了也不要,还在乎一个左新河?他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对,很重要,整个左家都没有他重要。”那个冰冷的地方,他是唯一的温暖,对于黑暗世界的人来说,温暖是多么的珍贵,不经历过的人恐怕难以理解。更何况,左家那种肮脏的地方,她也不屑要。
  “很少见你这么严肃!”
  左沐清未搭话,愣了一小会儿,转身飞出了窗外,只远远传来,“‘紫竹令’你收着,算是酒钱,酒我带走了。”
  “月光怎么变冷了呢?”楚若谦看着月亮喃喃自语,顺手将窗子关上。
  如此静谧美好的月夜,左府却是灯火通明,愁云惨淡。当家家主左凤羽满脸怒容,怒视着席下各个商号的负责人,吼道:“我把生意交给你们,你们有脸拿这种结果给我?”
  “左广,你来说,南三省地区多家商号被迫关门,三家钱庄倒闭,怎么回事?”
  “是,家主。‘风尘’南三省的钱庄最近不要命似的提高兑换率,这种只赔不赚的疯狂举动,招揽了绝大多数的客人,就连我们的常客都被勾走了。我们的钱庄根本入不敷出,越做亏损越大。”
  这件事情左凤羽是了解的,刚开始还想着不就是砸钱吸引人嘛,钱,左府有的是。可是,没多久北六省也相继出现了这种情况,只好先暂停这种疯狂行动。可是,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南三省就……看来当初小看“风尘”是个错误的判断。
  “那商号呢?”
  “‘风尘’名下的‘暖风饮’酒楼,推出了各种前所未有的美食,甚至开始卖药膳。价格也是很便宜,所以……”
  左凤羽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盏茶的时间,就冷静了下来。“左广,你一次说完吧。青楼和客栈呢?”
  左广无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的妓子只卖艺不卖身,却天天人潮鼎沸。客栈的原因还未查清。”
  左广的话再次打破了左凤羽的冷静,“我养你们干什么,敌人都欺负到自家门上了,你们还不知道敌人的路数。”越说越气,忍不住将肖明敏递来的热茶悉数泼到了左广的身上。左广表情未变,慢慢退到了一边。
  “你们现在有什么主意?”
  “我感觉‘风尘’对付我们‘左氏’肯定早有预谋,并不是最近才有的念头。”‘左氏’的智囊团左庆思考了片刻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左凤羽心里一紧,“怎么说?”
  “‘风尘’涉及的生意都是我们席下有的,我们没涉及到的产业,他们并没有涉足。而且,差不多都是我们在哪里开一家,他们就会在不远处开一家,这太巧合了。”
  “你是说,‘风尘’的出现就是针对‘左氏’的?”
  看到左庆点头,左凤羽也有点明白了,可是是谁要筹划六年来对付自己或是“左氏”呢?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风尘”是六年前才出现的。
  “你们说有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左凤羽最信赖的手下一直未发表意见的左奈开口了,“家主,我认为是私人仇怨,那种赔钱击垮‘左氏’的行动完全是同归于尽的做法。”
  “可是,我没得罪过谁啊。”
  “左氏”能屹立多年不倒和左凤羽的八面玲珑是离不开的,从未得罪过任何人啊!
  “家主,属下认为当务之急是先稳定了淮瑞地区的市场,它也受到了南三省的影响,这是我们的根,万万不能动了根基。”
  “对,左广说的对。左奈,我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和左广,不要让我失望啊!”
  “属下知道了。”
  看着退出去的属下,左凤羽心生凄凉。如果清儿的落尘阁肯帮忙,或许容易得多啊,可是……真不知道,自己当初那么固执做什么,眼前似乎出现蓝溪的笑容。自己对不起他们啊,可是悔之已晚吧!
  第3章 挥毫泼墨只为君
  今晚的月色是迷人的,却注定了有很多人难眠。左府前院愁云惨淡,后院却是温馨异常。
  “来了。”
  “哥不是早知道我会来吗,琴、香都备好了,最主要的是有美酒,有佳肴。”左沐清不客气地拿起盘子里精致的点心,自家哥哥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
  “你怎么不说,知道你懒,给你备下了榻?”左新河好笑地看着自家妹妹,语气无奈,表情却全是宠溺的笑容。
  “清儿,今日送什么礼物给我?”月色正好,美人如玉,只是嘴角轻挑,已是倾城之色。清河同若谦都是美得耀眼的男子,却是不同的感觉。若谦是那种优雅随兴的美,如一缕抓不住的风,潇洒不羁。新河却是温柔细致的美,温文尔雅,如出升的朝阳,温暖而美好。一个是可以纵意江湖的知己,一个是倦了安心停泊的港湾。或许因为血缘关系,在他身边的温暖,是总飘泊在外时最常牵挂的念想。都是世间难再寻到的男子吧?
  “我送哥哥一副丹青,怎么样?”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礼物,一只稀有的兔子,结果让墨涵看着,她居然一不小心放跑了,而眼下,一时除了作画倒也想不出送些什么好。
  “清儿要亲自作画?”清儿懒到极致的性子,会有这耐性?当初蓝爹爹想让她写副春联,求了又求,也没见她动笔。
  “只要哥哥弹首好听的曲子,曲终画便成。”
  “好!”
  左新河,焚香净手,优雅抬手,纤指轻落,悦耳的琴声倾泻而出。一曲《共效于飞》不知道清儿可曾听得懂。月下的清儿,红衣分外妖娆,一头长及膝盖的青丝柔柔的伏在身侧。只见她运笔如飞,那一如往昔的笑容里明显多了丝温暖和柔和,这才是骨子里的清儿吧。自己有多么幸运能看到这样的清儿。
  在自己走神之际,才发现自己的曲子已近结尾,对面人儿挥笔的速度也渐缓。琴声止,画笔停。
  “哥,看看喜不喜欢?”
  左新河突然感到眼角渐渐湿润了,颤抖的手抚上这幅异常珍贵的画,“这是我吗?”
  左沐清揽住那有些颤抖的人儿,“不是你是谁!只有我的哥哥才有这仙人之姿。哥哥认为我把哥哥画丑了?还是认为旁边的我太不配哥哥了?”
  “当然不是。你把我画的太美,我很喜欢!”画中人一袭白衣静坐弹琴,膝下红衣的女子仰首凝望,风吹起发丝纠缠,分不清属于谁的青丝。明明是静止的画面,却又感觉处处在动。最深刻的却是明明谁都没有笑,却怎么看都是幸福的让人想哭的画面。清儿还是可以笑得那么温暖啊!
  “清儿,我……”没等他说完,唇边就被一支纤细莹白的手指制止了。
  “嘘,哥哥什么都不用说,清儿都明白的。给它起个名字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四年前你不肯跟我走,我不知什么原因,但我惟愿你幸福,仅此而已。
  “夙愿。就叫夙愿吧。”夙愿,夙愿啊!
  “好!”伴着“好”字音落,画的右下角已经多了气势磅礴却不失缠绵的两个字。
  “哥哥,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
  “清儿,你在嘲笑我?”
  “
  哪敢啊,生日的人最大啊!”
  左新河白了她一眼,手摩挲着画纸,一脸的幸福。左沐清看着这样的哥哥,实在不忍心将那件事告诉你,今日是你的生辰,还是改日再说吧!
  “哥,你在左府还好吧?”虽然每天都有人定时汇报,还是忍不住确认。
  “清儿多虑了,我过得很好,不用担心。”只是挂念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外面有多辛苦。
  “如果我再问一次,哥愿不愿意跟我走,哥还是坚持留下吧!”
  “清儿,我……”
  “嘘,哥不用解释。只要哥哥高兴就行,我只是希望哥哥开心幸福就好。”左沐清腻在他怀里,
  “哥,喝一杯?我酒馋了。”
  “清儿哪是一杯就可以满足的?”左新河那点小郁闷情绪在左沐清的面前从来都维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
  “还是哥哥了解我,嘻嘻。”
  看着偷笑的像只小猫的清儿,左新河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左新河从睡梦中醒来,懊恼自己怎么又睡着了,酒喝的似乎有点多,头晕晕的。又是清儿抱进房间的吧,想着每次都麻烦清儿,心里懊恼的要死。
  想起了清儿,突然想起了那幅画。赶紧下床。怎么可能?!左新河不可思议地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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