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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白狐之前生债-第38章

小说: 白狐之前生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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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现在确实感觉不行了。我们等进了城之后,就找辆马车回京都吧!等将来有机会,我们俩带着孩子一起出来游山玩水,可好?”

我看见宁建安对着我绽开一朵放心的微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就想笑了起来。呵呵,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能够自然而然的放松,心也再也没有了以前在滁城是的那份感伤,只有满满的笑。

“灵儿,等孩子生下来,我做他们的爹,可好?”宁建安的话里多了一份让人沉醉的期许。

“就只是想要单纯地做孩子的爹吗?”我忽然很想很想坏心的看着他发窘的样子。

果然他的眼睛再也不能像平时那样看着我了,他轻轻地别过了头,然后我看见他的耳根竟然都变红了。虽然每一次逗他,他都会出现这样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可是每一次我还是都能够从他这样的反应里得到女人该有的虚荣和快乐。哎,我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其实也许上辈子不是狐狸,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了!

就在我轻笑不已的时候,我听见他又开始了他特有的脱困之法了——马上转移话题。

“灵儿,前面的那座城两天前,姜兄才来过的,等会儿我们进城的时候,可要小心了。能不出来,就不要再出来了。我们得赶快回京都去,只有到了京都,我们才能够算是真正地摆脱了被欧镇雨和严凌飞找到的命运。”

宁建安说着这些话,虽然是背着我的,可是我却还是感觉到了他浓浓地不安。难道我对他说过的会努力的爱上他,也不能安了他的心吗?难道我和他一起离开了滁城在他的心里都从来没有想过这意味这什么吗?

“其实,建安,我——”我刚想开口安慰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远方有一匹马飞奔过来,马背上的人却似乎精神不济,虽然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也能感觉到那个人身体在左右的晃动,好像随时要掉下来。

终于不知道是因为马的速度,还是因为那个人的精神问题,他重重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我和宁建安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楞住了,然后我们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就都同时地向那个人走了过去。

走进了昏倒子地上的他,我第一眼就感觉这个人好熟悉,可是我从来不认识一个满脸长满胡子的人啊,还有我认识的人里面也从来不可能有人会蓬头垢面的啊!他,到底是谁?

“他是严凌飞!”宁建安也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甚至连看一眼地上的人也没有,就开口对我说道。

“怎么可能?严凌飞他可是滁城有名的风流公子,他怎么可能如此不顾形象呢?”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再说了,你又仔细的看看他嘛?你连看都没有看,怎么就可以断定是严凌飞呢?”

我听见宁建安说他是严凌飞的时候,连忙想要蹲下身子,检查一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摔伤。可是我的肚子让我弯下腰是那样的吃力,就在这个时候宁建安却把我拉了起来,然后轻轻地转过我的头,对着我的眼睛慎重地说:“不需要看他,我只要感觉他就可以了。他是前世射杀你的猎人,我的第二个主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的人,他给我的感觉是不会变得。就像你,不管你是美是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你,是一个道理。”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骗我的痕迹,可是我却看到了满满的担心。

“那既然他是严凌飞,我们就得——”我明明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可是若让严就这样的躺在这里,我却不忍心。

宁建安还是向我绽开了那抹令人安心的笑,可是这个时候我却感觉到了他向我传来的深沉的哀伤。只看见他向着空中狠狠地击了两掌,然后我就看见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四名侍卫,他们恭敬地站在了宁建安的面前。

“你们现在赶快把他,送进前面的邕城,找个大夫帮他看一下,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到那里和你们会面的。”宁建安有条不紊地对着他们吩咐道。

说完这些话,我就看见了他们四个很快地就把严凌飞带走了,而我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第一次意识到宁建安真的不是我们这些黎民百姓,我和他之间的地位悬殊真的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以前说的要努力爱上他是一个笑话,他贵为王爷,而我成过亲,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是一个侥幸逃过满门抄斩的罪人。我拿什么来爱他呢,我能拿什么来爱他呢?

“王爷?是啊,我这个人都快忘了,你还是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呢!真是别人给我一点好脸色,我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我也不懂为什么我就惆怅起来了。

“灵儿,在我的面前,你不用感到任何的自卑,因为在爱里,只有爱的多的那个人才是自卑的,而我一直处在这个位置里。等你看见我,等着你来爱我。在爱情里,从来都没有地位的差别的,只有谁爱的多,谁爱的少而已!”宁建安哀伤地对我说。

第八十五章 相见不相识(二)

客栈的清净雅间。

我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已经被梳洗过后的严凌飞,我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如果在街上看见他,我依然有可能第一眼认不出他来,他的脸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光洁,长了满脸的络腮胡,眼睛的周围我看见了大大地黑眼圈,肤色变得黑黄黑黄。如果说我在花魁赛上见到的他,可以说成是狼狈或是抑郁的话,那么现在我不懂还能用什么来形容他的样子。

“你不用太担心他的,刚才大夫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只是精神过于恍惚,太累了而已。等他休息好了,就会没事的!”宁建安在我的身后,拉住了我的手,紧紧地一握,只是希望能够减少我内心深处浓浓的自责和愧疚。

“我知道的,他当然会没事的啊!”我转过身对着宁建安笑了笑,“不是因为我在这里,而是因为有你在!”

我不知道这句话会不会给宁建安带去安心的效果,只是看见他这一次绽出来的不再是以前那种安抚人心的笑,而是从眼睛里露出来的欢愉的微笑。

“你在这里等他醒来吧,我想你有话要和他说的,是不是?我走了,我就在隔壁的房间,只要你出声叫我,我就会来。”宁建安郑重地对我说。

这个别扭的男人啊,为什么明明不放心我,却还是如此的在意,把我的心放在他的心之前呢?

看着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忽然对着他说了一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的话:“建安,我现在其实对你已经有了好感!也许等孩子出世了,我真的会让你做孩子的父亲,如果你到那个时候还是有这样的心意的话!”

宁建安打开门的手忽然握不住了门把,从门把上落了下来,然后有猛地拉开了房门,匆匆地离开了。看着宁建安这样的反应,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一点后悔说出那样的话的话,那么现在我觉得其实能够后悔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我静静地在坐在床前等着严凌飞从梦中醒来,忽然严凌飞的脸上呈现出了一股痛苦的神情,然后我就看见他的脸上冒出了很多很多的汗滴。他是怎么了,为什么睡得会如此不安稳?他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我伸出手,想把他从梦境中中唤醒,可是我的手还没有碰到他,就从我的手腕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严凌飞的手狠狠地掐住我的手腕,然后我就看见了严凌飞张开了眼睛。

“你想干什么?你都是一个快要临盆的人了,难道你的夫君都没有教你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严凌飞从床上做了起来,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

“没有人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间屋子里是不合礼法的吗?”严凌飞从容地从床上下来,对我做了一个请出门的手势,“夫人,还是赶快回去吧!要不然明天的闲言碎语可不是夫人能够承受的!”

我一愣,印象中的他,不是这样子迂腐的啊!他在明明知道我是一个女人,还是结过婚的女人时,他也没有对我说过什么礼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这是怎么了?

“虽然夫人人长得确实不错啦!肤脂凝雪,脸若三月桃花,眉似——”严凌飞仔细地瞧了我的容颜,忽然他说不出话来了,良久之后,才终于说了一句,“你的眼睛好像她的!”

也许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是我还是听懂了。

“公子是说我的眼睛长的很像你的一位朋友?”我故意这样的问着他。

严凌飞的态度忽然一个转变,不再把心神放在我的身上,而是对着自己苦笑道:“你怎么可能是她?你的声音不对,你的肚子也不对,你就要生了吧?她被姜鄂带走了,怎么可能在这里单独出现?”

“公子,在路上看见公子一路风尘仆仆的,可是急着招人?就是找你口中说的那位,对否?”

我看着严凌飞轻轻地问道,可是他的样子却告诉了我现在他可能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我等了{炫&书&网好{炫&书&网久{炫&书&网好{炫&书&网久,可是他依然没有回神的迹象,我心中一急,轻轻地唱了以前写给青青的那首歌——相遇是一种魔咒。

相遇一定是一种魔咒,让我甘于被你看守

记得当初你的一举一动,记得你阳光般的温柔

重逢是魔咒中的魔咒,让我再也无法回头

从此跟著你的身影旋转,时而快乐时而忧愁

你成为我的幸运我的主宰,你医治我心上所有的伤口

为了你我将充满笑容,报答你在我身边扮演小丑

每当我掉下眼泪的时候,每当我生气不语皱著眉头

心里的感觉我说不出口,其实我最怕你飘然远走

一切患得患失为了你,所有骄傲自尊都失守

这样的感情让我害怕,但是我绝对不会逃走

你成为我的幸运我的主宰,你医治我心上所有的伤口

为了你我将充满笑容,报答你在我身边扮演小丑

每当我掉下眼泪的时候,每当我生气不语皱著眉头

心里的感觉我说不出口,其实我最怕你飘然远走

爱你的心注定是依旧,爱你的情注定要长久

尽管相遇是一种魔咒,幸福却因为它从此拥有

这首歌唱完,严凌飞也回过神来了,他激动地紧紧地掐住了我的双肩,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公子可以把我放开吗?我感觉很痛。”知道严凌飞把他的手从我肩上拿开,我才继续说道:“我叫白灵儿。至于会唱这首歌,是因为在这之前,我遇见了一个和我长了同样的眼睛的姑娘,常给我听的,现在我学会了。她还告诉我'。',将来如果遇见了一个叫做严凌飞的男人来找的话,请帮忙告诉他,‘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也该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上去了。’公子就是严凌飞,对不对?”

严凌飞不相信地看着我的脸:“你在说谎!”

“她还告诉我,她叫司马芸芸!”我丢出了更加劲爆的话,我也在赌,严凌飞和欧镇雨不可能说出蝴蝶的真正身份,因为司马芸芸是欧镇雨的前妻。

果然我还是赌赢了,严凌飞的神情再一次的激动起来:“她来过这里,她真的来过这里!那她现在人呢?”

“她走了!不过她告诉我,让你不要再去找她了。她想和姜鄂一起浪迹天涯,想永远的摆脱在滁城的生活。”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想要摆脱滁城,她是被姜鄂逼得!不行,我要走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她!”严凌飞听见我说的话之后,冲着我就是一阵乱吠。

“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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