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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府衙有恶女-第94章

小说: 府衙有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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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卿满嘴是油,含混不清的说:“他说吃不下,在看戏服行李呢。”

    白三郎站起来,在屋中踱步不止。英鸾精细,看出师傅心中有事。悄悄问道:“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三郎瞧了一眼还在狼吞虎咽的凤卿,低声说……

    英鸾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狠绝的光芒,他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悄声说:“师傅,此事不难只有如此这般……”

    白三郎听了微微点头,只是目光中不由得流露出不忍之色,说:“只是苦了湄生他……”

    “作小优的早晚会走这步,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又性大气傲,罪了达官贵人,倒霉的可是咱们”英鸾轻瞥了师傅一眼。

    白三郎咬了咬牙,说:“也只能这么办了,要不连公公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三郎找到湄生时,他正躲在戏服箱子边,头倚着木箱紧抱双肩,看上去有些瑟缩无助。白三郎心中渐生不忍,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徒弟,资质出色又聪慧异常,他真是舍不得

    湄生抬起头,看到白三郎,眼中多了几分委曲。看来是被那人吓坏了……白三郎问:“湄生怎么在这里?”

    湄生目光闪了闪,说:“我有些难受……师傅,能不能先让我回去?”

    白三郎看着他又言欲止的样子,不禁心生不忍,忙说道:“快起来,地上凉”

    他伸出去拉湄生,挽起的袖口露出手腕上那条细长的伤疤……他不由得想起当年风华正茂的自己。优伶就是吃青春饭的,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当红的伶人。再红又怎么样?也得屈服于权贵,伶人就如荷花一样,外表看上去那般光鲜亮丽、赏心悦目,亦要忍受根茎底下的污秽无论如何心高气傲的人,入了这个行当,就得学习奴颜婢膝,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也曾抵死不从,又怎样?还好那位官人没有划花他的脸,只给他的手腕留下一道永久的回忆,让他明白,乐户出身的贱民是永远不能去反抗命运的……

    湄生年纪还小,这样的傲骨不能留羞辱一次也许会给他留下痛苦的回忆,可他这辈子只能当优伶,自尊心越重,只会让他更痛苦。这场劫难是湄生注定躲不开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白三郎掩下满腹心事,微笑着说:“连公公赐酒,咱们可不能推辞,饮过酒就可以回家了。”

    湄生咬着唇,眼中满是惊惧。白三郎怕他不肯,拉着他走向正厅……看见所有人都在,看来戏已散场,湄生不由得松了口气。

    众人打动渔鼓,齐声唱《贺太平》收尾。然后连公公打赏每个小优五两银子,一串清钱,又赐了酒,众人忙跪下叩头。

    湄生身边正挨着凤卿,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隔着凤卿华丽的水袖戏服递到他手中。湄生不禁侧目看了一眼凤卿,他没有转头看湄生,只是手更坚决把那冰冷的硬物塞进湄生手中。

    湄生用手触摸,感觉到那重沉的铁物竟是把短剑,不由得心中一沉。

    他忙把短剑塞进靴筒,却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都化成红红绿绿的一片……

    等湄生再次醒来时,才发现竟然躺在一处锦绣帷帐之中,他试着动了动身子,感觉有些软软的使不上劲,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小腹直烧到心里,他觉得口干舌燥,渴得不行,而且双手被绑在床的护柱上根本不能动弹。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陆子皓带着醉意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

    他眼中赤果果的欲望让湄生不由得颤抖,陆子皓走到床前,眯着眼看湄生,伸出解开他的衣襟,露出如雪的一段肌肤。

    湄生觉得身子变得很燥热,似乎特别渴望有人触摸,虽然他心中对这个陆大人厌恶至极,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他靠了过去……

    “小东西,长得可真惹人怜爱我带你回京如何?帮你除了乐户的籍,做我贴身小厮怎么样?”陆子皓醉意阑珊的靠了过去,嘴里说着些不着边际的醉话,手指轻轻在他身上游走。

    湄生觉得不好,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只觉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人也似乎清醒了些。他告诉自己要镇静,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冷静,因为能救他的也只有他自己了

    陆子皓的手已经去解他的裤子了,湄生冲着他婉媚一笑,微微扭动着身子道:“被陆大人瞧上是小人的福份,可是大人把我的双手绑上可怎么伺候您呢?”

    说着他可怜的冲陆子皓眨眨眼睛,陆子皓闻听欣喜若狂。伸出上前解开绳子,刚想扑上去,突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湄生掀翻在地。

    湄生骑在他的身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逼在他的脖子上。陆子皓当时酒就醒了,他喘着气看着湄生那绯红的小脸,声音颤抖的说:“有……有话好说,别……别冲动”

    湄生的刀尖直抵在他的动脉上,只要轻轻一下,保证这个禽兽血溅五步可是……他的意识却越来越不清楚,他知道*药的药力正在控制他的身体

    难怪凤卿会悄悄递给他短剑,原来他是被师傅和连公公出卖了在师傅和连公公眼中,他不过是个低贱的小优,所以被这只禽兽糟蹋也没什么关系……这就是优伶的命运?湄生不禁冷笑,猛的举起剑狠狠压在陆子皓的项间,一道血痕格外醒目。陆子皓以为他马上就会被割断喉咙,吓得几乎晕过去。

    突然,湄生高高举起剑……鲜血喷了陆子皓一脸

    陆子皓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湄生,言无伦次的说:“你……你这是干什么?”

    那只短剑正刺中湄生的左肋间,他的手一软,匕首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如玉的身子流了下来,染红了地面。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陆子皓一笑,那笑容无比高贵雅逸:“陆大人,虽然湄生只是一个贱命堪比蝼蚁的乐户子弟,可湄生从来不惜此命,如果在性命和尊严间选择一个,湄生只选后者你可以轻贱我,但你永远不能侮辱我”

    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伤口汩汩冒着鲜血。陆子皓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着沾满鲜红血迹的手,不由得失声大叫:“来人”

    湄生以为自己死定了,他还有很多心愿未了,他想好好照顾母亲,他想好好跟先生学习,他想改变自己的身份命运,他想留在谨惜身边……

    黑暗吞噬了一切,他觉得自己被黑色的深渊吸着向下坠着,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这时,有只温暖的手拉住他,声音坚定的说:“湄生,不能放弃,要活着活着才有机会改变一切”

    他好累……好想松开手一睡不起,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不禁努力挣扎……是的,他要活着,把那些欺辱他的人都踩在脚下

    缓缓睁开眼睛,谨惜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手中传来的温暖感却告诉他,这是现实。

    谨惜面露喜色,大声说:“他醒了”

    这时,湄娘也忙跑到床前,她摸索着儿子的脸,不由得喜极而泣:“感谢上天,让我的儿子活过来了”

    “娘……”湄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沙哑的不像样子。他看着娘的面容如此憔悴,忍不住安慰道:“娘,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都晕睡四天三夜了吓死娘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湄娘死死的攥住儿子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湄姨,别哭了。湄生这不是醒了吗?再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好在他当时很虚弱,刀尖扎的不深,否则真的救不回来了”

    湄生微微动了一下,却疼得吸了口气。谨惜按住他道:“别动,伤口还没愈合呢。还好退了烧,要不真就危险了”

    湄娘睁着那双美丽而空洞的眼睛,对谨惜道:“多亏了蒲公子找医生取药,要不湄生就真没救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湄生望向谨惜,看着她淡淡的微笑,心中充满了暖意。

    谨惜说:“亏了那个叫英鸾的及时跑到惜墨斋告诉消息,要不我怎么也不知道你会出这么大的事还好万幸”

    “英鸾?”湄生禁不住皱起眉头,暗想,他不是恨我吗?怎么会跑去告诉谨惜呢?

    谨惜拍了拍他的面颊,说:“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休养。吃的东西我会每天让人做好送来,毕竟湄姨的眼睛不方便,我已经叫陈掌柜派个小伙计来伺候你。安心养病,我得回去了……”

    湄生目光中流露出不舍的神情,谨惜看在眼中,说:“我有空会来看你的”

    谨惜走出院子,却见一个势如黑豹的玄衣少年正倚在墙边等待。

    他看见谨惜的身影,俊美的面孔不由得沉了沉,挑眉问道:“对别人都是嘘寒问暖的,怎么看到我就变成了苦瓜脸?”

正文 142弄情

    142弄情

    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谨惜忙低下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好,把你从鲤鱼湾大老远的折腾来。谢谢你的药……”

    那种药还是他受伤时梅傲霜给他配的,他这种野兽体质好的快,还剩下好多。湄生受了刀伤,谨惜就想到了他,所以派人送信跟他要些金疮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亲自来了……一住几天都不走。

    “我受伤也不见你如此……如果换作是我昏迷不醒,只怕你还会心里窃笑吧?”萧赫风嘴角微微一扬,不过那笑意却很冷很冷,泛着冰碴儿。

    正所谓拿人家的手短,谨惜讨好的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浅浅的笑着:“请你吃一品居行了吧……真是的,跟小孩子攀比什么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小巷中,因天气寒冷,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只有他们俩人缓步踏着雪走在狭窄的巷子中。

    萧赫风身子一僵,这是臭丫头第一次主动牵他……虽然不是手,可被那白皙的柔荑牵着袖角,跟在她身后,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在眼前晃动,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喜悦。

    原本还板着的脸,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他正想伸出手抓住她柔软滑嫩的小手,却被正回头欲说话的谨惜看个正着。

    她不禁用手在脸上刮了两下,羞他道:“提起吃的就高兴了?真是小孩子性,比湄生还小”

    很难得见到谨惜有如此活泼顽皮的时候,还会羞臊他。一时间他竟看得呆住了……不过翻念一想,大概她的高兴是因为那个小子从昏迷中苏醒,他又心中不悦起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说:“在我面前不许总提那个小子”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说不了两句就要跟她吵谨惜皱起眉,松开他的衣袖说:“他有名字,叫湄生”

    “我管他叫什么,我又不认得他我就是不喜欢你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萧赫风见她如此维护湄生,不由得更加恼火。

    “我的事情何时要轮到世子过问?请让开,我要回去了。”谨惜觉得跟这个人根本不能讲道理。

    见谨惜气得面色泛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由得心中一软,把身上的玄狐披风解下来给她披上。

    谨惜向后躲闪,拒绝他的披风。萧赫风凤眼一沉,他的身手敏捷,谨惜哪里是对手,一下被他用黑缎般的披风裹了起来抱在怀中,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谨惜气得干脆不说话,咬着唇扭过头去……萧赫风低着头就这样抱着她。半晌,才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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