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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府衙有恶女-第158章

小说: 府衙有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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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刮破了织金绣彩的质孙服,连脸上都被划了两道血痕,可他根本没有感觉,只是疯狂地向山上爬去。

终于爬到了山顶,只见那断崖处水声淙淙,他举起火把,只见山崖下伸出一丝树枝上挂着一缕紫色的布条,在风中飘荡,格外醒目。
他的心一颤,脚下一软,差点摔下山崖,幸好被刚爬上来的阿尔思兰拉住。

“谨惜!”乃颜汗冲着山崖下大喊着,回答他的只有幽幽水声。

他此时已经急疯了,推开阿尔思兰就要跳下去。被阿尔思兰和两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死死抓住。

阿尔思兰红着眼道:“大汗,你疯了么?跳下去会摔死的!就算你跳下去也于事无补!我这就派人下去寻找,谨惜她……不会有事的!”

阿尔思兰对身边两个护卫说:“看着大汗,我带人下去寻找。”

他垂着头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都怪我,不应该叫她参加什么比赛……”

山风吹着他褴褛的衣服,他的心已被恐惧占领,他真的……真是只是想气气这个死丫头,让她也尝尝被人忽视的感觉。

这时,有人在背后轻轻拍了他一下。

“滚开!”他咬牙喝道。

那个人却不害怕,又用手指使劲戳了他一下。他怒了回头一看……那个该死,让他差点吓掉魂的臭丫头正一脸坏笑的站在他面前。

后面那两个护卫窘迫的低声说:“是……蒲小姐不让我们出声的。”

她撇了撇嘴,不满的说:“咦,都没有眼泪啊?我还以为怎么也得痛哭流涕呢!”

他眯起眼睛,……突然站起来冲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揪过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扬起手狠狠打在她屁股上,一边打一边骂:“死丫头,臭丫头,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差点都被你吓死,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下次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谨惜挣扎道:“你这个大浑蛋!快点放开我……你还敢打我?谁让你骗我啊!让我跟傻瓜一样围着你转,还参加什么狗屁选妃!我不过吓唬吓唬你,连点利息都没讨回来呢!”

他冷脸冲护卫们说:“你们先下去,告诉阿尔思兰一声,不用找了,这个祸害活着长远着呢,且死不了!”

护卫们不敢抬头,忙奔下山去。

看着她通红的鼻翼,眼中还闪着点点泪光,他的心被她压得沉甸甸的疼。

他柔声问:“疼吗?我给你揉揉。”

谨惜捂着屁股向后退着,说:“离我远点!看着我跟傻瓜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开心是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上前狠狠搂住那个把他的心全部掏空的没良心的臭丫头,说“别闹了!我知道我错了,乖,让我好好抱抱你,……你知道要控制想抱你的冲动有多难!我装失忆不是想故意为难你,而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如果你真的不在意我,真的讨厌我,我会成全你,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经历过一次生死,我终于能看透彻了。当初是我抓得太紧,你就如流沙般,越是紧握越是从手中泻落的无影无踪。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我用枷锁来锁住你是不公平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让她过的幸福,所以我决定放手。可是当你用那种心疼的表情,来讲述你我刻骨铭心的往事时,我几乎控制要认‘认回’你。我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可我忍下了,让你参加选妃,让你坚定自己的信念,让你不要再对放手……”

“你这个大浑蛋……”谨惜只觉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也用力的回抱,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知道,这一生,她再也不会放手了!无论前路有多艰辛,有多少荆刺,她都不会再退缩,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轻轻啜泣,低下来看着那梦中萦绕千遍的面孔,情不自禁的吻下去……他的唇贪婪的掠夺着朝思暮想的芬芳,舌尖闯入她的口中,生涩的挑逗着。

她浅浅的回应却引来更多的激情,他把她压在草丛里用力吻着,似乎想把所有的相思都倾泻下来,比崖下那潭水还深。

“唔……等……等一下!”她好不容易挣脱开,急促的喘息着,感觉嘴唇那火辣辣的疼痛。

“怎么了?”他抬起头,黑暗中那双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幽光,让谨惜想起草原上最常见的一种动物——狼。

“萧赫风,有一件事……”谨惜严肃地拍掉他的“狼爪”说:“这一关我输了,万一他们逼你娶莎林娜怎么办?反正……反正我这辈子绝对不跟别人分享你!”

看着她咬着唇那副别扭样,他不禁轻笑:“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谨惜盯着他,一副“你敢敷衍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萧赫风坐起来整了整“飘逸”成一片一片的衣服,拉起谨惜道:“跟我下山。”


222挑逗

两人到了山下,阿尔思兰已经带了侍卫等候在那里。阿尔思兰看着两个人手拉着手,冲谨惜眨了眨眼睛,却被他们那位大汗射过来的“冷光”给截了回去。

萧赫风的战马追风还认得谨惜,每次见到她都要亲昵一番,谨惜抚摸着它那油黑如缎的皮毛,它高兴的抿耳摆尾。

萧赫风冷冷的说:“你们先把羊带回去,我一会就回去了。”

“大汗!”阿尔思兰忙说道:“这怎么行?您一个人在外面……”

萧赫风才不听他啰嗦,一把抱起谨惜放到马背上,然后跳上马扬鞭而去。只留下一句:“谁敢跟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谨惜只觉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不禁微微瑟缩,却被温暖的臂膀环住。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趁机在她如玉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让她不禁脸红心跳……

马儿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月色朦胧,只能依稀看到远处绵延起伏的群山。不知行了多远,当萧赫风的马驻足而立时,谨惜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前方是一片静谧的湖泊,皎洁的月光把湖面映衬的如同仙镜一般。岸边的芦苇寒芒随着夜风飒飒而舞,在湖中心的一片沙州上,还有几只欧雁相倚而眠。湖边的草地上盛开着金色的七瓣花,银色的湖泊如小鸟般卧在金色的“巢”中,让人不忍惊叹大自然的造化神奇。

萧赫风轻轻地环住谨惜的纤腰,声音轻的仿佛怕打扰湖中的神灵:“本来早想带你来看的,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两个下马,坐在湖边的草地上,谁也不想说话。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风起处,吹散了一湖芦花,悠悠荡荡,如千万个白色精灵乘风降落人间。须叟间,两人头上都覆盖了一层白绒绒的芦花,仿佛在帮他们“白头偕老”。

月光中,芦花在两人身边萦绕,他们距离是这样近,近得可以看到对方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纵然无酒亦微醺,此刻,谨惜觉得她愿与他就这样,坐在湖边看尽天地沧桑直到真的皓首白眉!

“谨惜……”

他的眼中燃烧的热情让她只觉得面红耳赤,她垂下眸子说:“我……我们该回去了。”

萧赫风的唇心贴了上去,像只小狗一样讨好的又亲又舔。谨惜一边躲一边推他道:“好啦,别闹了,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大家要担心的。”

他把谨惜压在身下,一路向下吻去,含混的说:“不回去了!咱们在外面过了夜,生米成了熟饭,反正那帮老家伙说了也不算!”

生米早熟了好不好!谨惜一把推开他,掩住被他解开的衣襟,瞪着眼睛说:“那我不成了淫奔不成了,到时怎么在众人面前立威?”

萧赫风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勾引谨惜:“人家好想要……就有过那么一次,人家平时都是拿着你的荷包想着咱们那次……解决生理问题的。

好不容易摸到真人了,还不让人家吃回饱的!”

如果他再配两只耳朵加条尾巴,就更适合了,很像一只发情期的大色狼!谨惜气结,他怎么可以用她的荷包……做那种龌蹉之事!不提那次还好,提起那次,谨惜更是气大了!野外,又是野外!他把她狠狠地蹂躏一回,还好意思提起?她也是睚眦必报的好不好!

于是,谨惜眯起眼睛,突然把他推倒在地,翻身上“马”,坐在他身上,说“好啊……咱们今天不回去了!”

她轻轻解开系在腰间的长束巾,然后缓缓地解开领口的襟扣,一颗,两颗……露出一抹雪脯,在月光下格外白腻如玉。

第一次看到心爱的女人如此奔放,萧赫风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鼻子里有热热的液体在奔腾,他想坐起来却被谨惜按住,只能扬起头捂着鼻子。

谨惜低下身子,玲珑的曲线压在萧赫风的身上,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禁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 吟。她的手探到他的腰间……解下系在腰间的黄金腰刀。

月光下她的笑容充满了诱惑的味道,风情万种,跟那个严肃冷清又狡黠的蒲谨惜判若两人,难道她被银湖的精灵附体了?萧赫风不禁浑身躁热难当!

谨惜坐在他身上,突然抓住他的手,用系腰的长束巾把他绑了起来。萧赫风任她随意而为,这种绵帛轻轻一用力就能扯断。他只是很乐意陪她玩下去,毕竟能看到这个害羞的小女子如此大胆的一面也值了!

谨惜绑好他的双手,把那黄金刀狠狠插入草地中。然后把束巾缠在刀柄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许挣扎!不许把束巾弄掉!这是对你的惩罚……”然后舌尖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果然引起他不小的反应。

两只手被捆绑起来高举过头顶,看来他只好让她“为所欲为”了。他知道第一次那么霸道的强了人家,欠了帐早晚是要还的,尤其他的女人还特别喜欢睚眦必报。

变成标本,被钉在开满金色七瓣花的碧绿的草地上,微敞的襟口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弱男”样,勾引他家娘子快来讨帐。

“那你……对人家温柔点……”萧赫风侧脸咬唇,那德行哪里是怕蹂躏,脸上分明写着“虽然我是娇花,也千万别怜惜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在不停高涨,顶在她的大腿根。谨惜眯起眼睛,把手探到下面,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他,隔着亵裤也能感觉到他的炙热和挺拔。

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粗,谨惜也不禁面红耳赤,她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狂悖的事情……可是想要挑逗他,想要让他屈服,听这个骄傲的男人向她讨饶的猥琐心理还是占了上峰,她笨拙的动作着。他的欲望果然被挑逗的昂然而立。

“谨惜……我好难受!”他弓起身子向她,可依然不敢用大力量挣脱束巾。

谨惜轻轻解开他的亵裤,笑得一脸邪恶:“求我啊!”

“求求你!”萧赫风马上急切地说。眼中强烈的欲望像火焰腾腾而起。

“一点也不真诚!”谨惜停下手上的“工作”不满的挑了挑眉。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罢不能了,他望着那双握着他的小手,嘶哑的说:“我错了,谨惜,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以后让你随便蹂躏我,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了!”

那双如玉的小手这才上下套弄,让他很舒服也很难过……好不容易有肉吃,怎么来的还是“五姑娘”啊!

“谨惜,我要你……”萧赫风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喃喃道:“我要当你的战马,快点骑上来吧!”

她不回答,只是更加快了速度,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压抑已久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辣手催花”,不一时,他就一泄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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