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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府衙有恶女-第110章

小说: 府衙有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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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谨惜也许之会恨他入骨,可是他毕竟得到了她!以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可以带着她回京城,把她禁在自己身边,永远,永远……他伸出手想把谨惜圈在怀中,可却被她躲开。谨惜背对着他匆匆穿上衣裙,说:“世子明日上京,几天可以传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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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平安夜快乐~~萧赫风不禁眯起眼睛……这个女人!果然不忘本色,“交易”一完,马上就提出条件来!
他淡淡的说:“你跟我一同上京不就可以监督我行事了吗?”
?谨惜穿戴整齐,回过头,却看到萧赫风还赤/裸着身子,不由得脸红起来。扭过头冷冷的说:“国孝期间,你带着妇人进京,就不怕被御史台弹劾吗?再说我要留在渔容看紧父亲,万一连公公在监牢对他对手怎么办?”
萧赫风这才缓缓站起来,把衣服穿好。最后把铺在地上的披风抖了抖,看到驼色里衬上的一抹殷红,不由得嘴角含笑,说:“别忘记你只是我暖床的丫头,把你带在身边也不算违反国孝!”
谨惜抬起头看着他,目光中只剩下一虚无,没有从前他所喜欢的小小狡狯,还有那水一般浩渺的清澈,只剩下深深的悲凉。
她说:“我想求你最后一件事,就是让我留在渔容,让我安心的看到父亲平安归来,我绝对不会失约,只想……跟父亲见最后一面!”
萧赫风紧紧握住拳,他别过脸,冷硬的说:“随你的便!一会我会写个卖身契,你只要签了,我会放你在渔容等待!”
谨惜一言不发,默默的向马车方向走去,可是她的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着……萧赫风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走着,上前欲扶住她。却被她甩开手:“没有主子扶奴才的道理,世子不要自轻自贱!”
“这句骂的好!我就是喜欢自轻自贱!”他一下把谨惜抱起来,大步走到马车旁。谨惜还以为会被他狠狠丢在硬木板上,结果他却把她轻轻放在车室内,然后撂下轿帘。
马车飞驰,谨惜紧紧的抱着双肩,把头埋在膝间,轻轻啜泣起来……外面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谨惜忙用衣袖抹干脸上的泪水,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轿帘猛的被掀开,萧赫风冷眉冷眼的对她伸出手,说:“过来!”
谨惜看向他的身后,竟然又回到鲤鱼湾兵营,她咬着唇瑟缩在车中,她不想被别人瞧见此时模样。
萧赫风眯起眼睛,目光中多了几分威胁。沉声道:“怎么,刚开始就不听话么?”
谨惜咬看唇,把手搭在他的手上,狠下心想:反正丢人也是丢你的!
还没等她反映过来,早已被萧赫风抱着走了进去,他用墨色披风把遮住她的身子,大步走进军营。
谨惜不敢外面,她害怕所有兵士的目光会聚在她的身上,所以把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不敢抬头。“世子……”谨惜听到睦循的声音,不过那声音是十分不悦的。萧赫风却像吃了十斤火药,比他还不悦,大声道:“让开,没我命令都不许进来。”她被轻轻放在床上,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她也跟着颤抖了一下。萧赫风坐在桌前展开纸,莫忘从书架上跳下来,欢快的吱吱叫着扑向墨砚,看来它已经有许久都过不上“瘾”了。
“过来!”萧赫风提着笔叫道。谨惜瞪着他,萧赫风扬起嘴角笑意森然:“卖身契,你亲自写比较好!”她知道,他会把在自己这里受到的屈辱和侮害一百倍的追回来。这个人从来都是睚眦切报的,这一点……跟她很像!谨惜强忍着疼痛走到桌前,提起笔却犹豫了……萧赫风双手环在胸前,扬起一抹冷笑说:“怎么,不会写?我教你!”他 上前环住她的腰,手抓着她提起笔的手,在纸上写道:蒲谨惜自顾入定国公府为奴,特立此书,永远不反悔……一滴泪水落在纸上,晕湿了字迹,萧赫风虽然感觉到 怀中的人在颤抖,可他却不为所动,坚持写完卖身契,他抓着谨惜的手指,陷在印泥中,在落款的地方,按下鲜红的手印,才松开她。萧赫风垂着眼说道:“你记住,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别再跟我玩花样!等蒲知县恢复自由之时,我会派人来接你的!”谨惜扶着桌子强支撑身体,她知道,无论如何乞怜如何哭泣也不会得到他的半分同情,又何必让他得意?她冷冷说:“如果世子没别的事,我要回去了!”萧赫风没说话,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她感觉一个冰冷的金属链子套在她的脖子间,她刚想挣扎,却听到萧赫风威胁的声音:“不许动!”只听见咔嚓一声,谨惜不禁微微低头看向颈间……是一个结实的金属锁链,上面嵌着一块黑色水晶,上刻着鲜红的字,谨惜用手摸了摸那凹凸的感觉……是蒙兀文,她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个是?”谨惜皱着眉头问道。“奴糠的标致,这个是精金制成的,没有钥匙谁也别想解下来!戴上这个,就表示你永远是我的奴隶,除非你死了!”萧赫风扭过头,说:“现在,你可以走了!”谨惜狠狠的咬看嘴唇,控制住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哭出声,疾步走了出去,她不愿在他面前再多呆一秒钟!看着她狼狈的逃走,萧赫风扑到床上,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他正在跟自己闹别扭,明明是要羞辱她,虐待她,让她尝尝他所受到的伤害……结果一冲动竟然把母亲给他的那条项链给“暖床侍妾”戴上了!他的借口找的更烂!哪有用精金拴奴婢的?谨惜回到渔容,此时魏泽钊和映雪、燕喜都吓坏了,到处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差点就组织人马去闯连公公的皇庄了。见谨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映雪不禁上前拉住她说:“小姐,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就失踪了!差点吓死我!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有脸见老爷?”谨惜低下头,疲懑的说:“映雪,麻烦你帮我烧水,我想洗澡。 ”映雪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还是去给她准备沐浴的东西了。谨惜泡在水桶里,任温黁的白色水气缓缓蒸腾到空中,她呆呆的仰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映雪拿着新亵衣走进来她都没发现。映雪刚要说话,却看到她胸前和肩膀上青紫的痕迹,不由得惊呼,差点把衣物都掉到地上。谨惜缩进水里,双手挡在胸前。一脸惊慌地说:??“你怎么不吱一声就进来?”映雪年纪渐长,而且是伺候过夫人的,怎么能不明白她身上伤痕的由来呢?映雪走到谨惜面前,面色十分难看,问道:“是谁侵犯了你?小姐,不要怕,无论是谁,哪怕豁出性命,我也会跟他拼到底!”谨惜垂下头,被刀削短的头发垂正面颊边,她低声说:“是我自愿的……映雪姐姐,求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父亲,他还在监牢中。等他出来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映雪突然看到谨惜脖子上蒙兀文的金属链子,才恍然大悟:“难道……是萧世子!”谨惜点点头,眼中已是一片漠然,平静的说:救父亲,我已经答应给他做妾了。??”“小姐……”映雪一下扑了过去抱住谨惜的脖子哭了起来。只 有她知道,小姐是多么不容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在陈家倍受欺辱到能帮助父亲管理庶务,还能独自支撑生意,她每一步都走的太过艰辛。 她是想滤着自己的本事自由生活的,可如今却依然落得如此下埸,要委曲求全给那个萧世子当小妾!尤其是她曾经还拒绝过萧世子,只看今日萧世子如此轻漫的对 待,就知道小姐未来的命运是怎样了!??难怪她会急着安排身边人的退路,原来她早已决定要走这条路,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映雪哭得凄惨,谨惜却早已认命 了,毕竟就算再艰难,她都要坚持到父亲获救。谨惜拍拍映雪的肩,安慰道:“看你哭的,衣服都被我弄湿了。定国公府有什么不好?萧世子有什么不好?就算为 妾,也是我这样身份的人轻易求不来的。??”她没敢跟映雪说,其实她不过是“暖床丫头”,如果映雪知道,还不一下哭晕过去?映雪哭得比自己还难过,好像被凌辱的那个人是她。谨惜挤出一丝笑意说道:“看着你家小姐我多有智慧,预先就把陈阿泗打发到京中,以后就算当个小妾,咱也是不愁吃不愁喝的。??”映雪抬起头,哭得泪水婆娑:“小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受了这么大委曲还强颜欢笑。老爷若知道,也会心疼死了!”提起父亲,谨惜的眼圈一红。她扭过头,说:“死丫头,还招我哭!父亲会没事的!”映雪知道小姐如今再不是那个懦弱无依的女孩,她是那样坚强,而且映雪也相信,无论如何恶劣的环境,小姐都不会放弃的!于是她擦干了眼泪,说:“快出来吧,水都冷了,看一会着了凉。??”谨惜点点头,终究还是不好意思面对映雪,让她出去自己穿上亵衣。对 着镜子她看到雪白的脖子上紫青的吻痕还有那象征羞辱的链子,不由得闭上眼睛,狠狠咬住嘴唇……十几天来,谨惜除了准备吃食到监牢中给父亲送饭,干脆足不出 户。父亲在狱中被罗大宁保护的很好,她也十分放心。魏泽钊并没有来问她怎么没辨法救老爷,他从映雪那里听到了比较“委婉”的解释:小姐与萧世子已有婚约, 所以萧世子会想尽辨法救出老爷的。终于蒲啸原还未送抵京中,刑部又传来命令,已查实宁家并未与蒲知县暗中有往来,那封信是伪造的,蒲知县无罪释放,官复原职。消 息一到,东泽知府也只能放人。谨惜知道,父亲自由之时,就是她该履行诺言的时刻了……这一次欢迎父亲回来的家宴气氛十分沉重,蒲啸原眼底沉着许多心事,而 谨惜也知道,可以用不了几天,萧赫风的人就会到渔容来接她了,她有许多话要跟父亲说,也许,这一次之后,都不知哪年才能相见了……父女俩人静静的吃看饭, 却如嚼蜡。蒲啸原突然开口说:“谨惜,父亲对不起你!??”谨惜吓了一跳,以为父亲知 道了这件事,不由怔忡。却听到蒲啸原说:“如果不是为父一意孤行,坚持要查此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埸?连累你为我担惊受怕!好在刑部调查清楚,才得以自 由。现在想来,为父这样狷介之人,似乎不太适合为官……就算做个清官又怎样?遇到像连公公这样势力强大,手段恶毒的人,不还是让他逍遥法外吗?为父想了许 多,觉得应该把你送回勋城,不管怎样,就算受陈家的气,可不用担心有性命之忧。??”谨惜垂下眼帘,说:“父亲您想的对,谨惜今日也正想劝您放下一切,辞 官归隐。官埸险恶,凭着清廉是不能立足的。您如此努力,结果……却令人失望。??您真以为是刑部调查了吗?是我向萧世子请求,他在京中找人活动,才把你解 救出来的。否则,这埸大难是逃不脱的!”“什么?”蒲啸原瞪大了眼睛,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谨惜叹了口气,说:“父亲,您还是辞官吧。后路我都安排好了,这八千两银子够置辨田产房屋的,当个富足的田舍翁,逍遥一生不是比什么都好吗?”蒲啸原只觉得胸口气闷,他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萧世子不会白白帮我的,谨儿,你究竟答应他什么了?”“许他为妾……”谨惜平静的说:“你放心,萧世子虽然性格不好,可他对我……很好。我能嫁到定国公府,也不辱没。如果以后生个一男半女,不也一样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吗?”一阵眩晕,蒲啸原勉强扶住桌子,他面色如土,颤抖着说:“是我……是我失误……让女儿毁了一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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