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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耕田旺夫-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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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全家上下总动员,把家里的重物如石头,桌椅板凳,都搬出来堵在后衙的大门、后门、侧门、角门儿上。

    却说冲进县衙的百姓,好像终于到达目的地了一样,都嚷嚷道:“这下好了,到了到了。”然后也没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吴县令让人蹬着凳子悄悄的往外看了看,看的那人说外面的百姓虽然惊惧惶恐,但是不像是要暴动的样子,所有人都面朝外,盯着什么。

    这话让吴县令的心稍稍的放下点,这不是暴民冲进县衙来干什么。县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吴县令想向外面求援,但是外面被围着,对外面百姓的来意也不清楚,不知道如果自己派人出去,会不会把外面人的目光引过来,真真是为难死人了。

    吴县令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屋里屋外团团转。往外面偷看的下人到:“老爷外面的百姓好像还往衙里跑呢,人越来越多了。”

    这不关外面的人有没有暴力倾向,人越来越多迟早要冲到后面来,这后面还有女眷呢,如果冲撞了可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祈祷,知府大人早一点儿,得到讯息,前来相救。

    可惜诸神没听到吴县令的心声,外面已经开始拍门了。“快开门,让我们进去躲躲,太爷快开门。”

    里面的人吓得六神无主,全都看着吴县令,吴县令现在也是无主六神,鉴于自己的县令和家长的双重身份,吴县令哆哆嗦嗦的上前,槅门对外面喊话:“外面是何人?为何冲撞县衙,想做暴民不成”

    吴县令几句很有威势的话,让他带着颤音儿说出来,让后面的一众家人都暂时忘了危险,忍不住的偷笑起来。

    “太爷我们不是暴民,我们是您的子民啊,这不是江边出了妖怪,只有县衙才能辟邪,我们是躲避妖物的。”外面的百姓嚷嚷道。

    哦,原来是来县衙躲避妖物的,不是暴动了,吴县令长出一口气。擦了擦汗,对外面中气稍稍足了点儿,高声道:“金刚金上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相,当体即空,它无有自性。无自性,相即非相。”

    外面的百姓全是目不识丁的黎民,吴县令跟外面的人掉书袋子,讲佛经是没有用的,外面听不懂里头说的话,本能的恐惧包围着大家,人们觉得县太爷是高高在上的,关键时刻只顾自己安危,不管别人死活,一时外面的人都躁动起来。

    吴县令一听外面的嚷嚷之声大作,知道又捅娄子了,立刻噤声,退到后面接着走柳儿。门外砰砰拍门撞门之声大起,吴县令吓得腿发软,内宅出来探看的婆子,也吓得面无人色,磕磕绊绊的就要回里头报信。

    被吴县令一把拉住,一把贯在地上,“混跑什么,小心吓到夫人和公子小姐们,蠢货进去就告诉夫人,说不用害怕,把小姐和公子们都集到一起,把人手都叫到一处,把门严严实实的看起来,这次护主有力的,过后太爷我重重有赏,去吧”吴县令咬咬牙,决绝的道。

    那婆子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的跑到后面去。里面吴夫人一听,立刻筛了糠,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差人把吴丽娘兄妹叫到跟前,让人把衣服首饰摘得摘,换的换,都做丫头小厮仆妇打扮,让人把院门的三道杠全插上,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吴县令这边就几个人,也不用守了,全都回屋。这吴县令堵得门确实结实,外面又推又拍又砸,这后衙的门愣是没弄开。

    最后人们就人摞人的翻墙而过,内衙的门遂宣告失守。这人们本来是来县衙辟邪的,可是越往里走就越来越混乱了,看到顺眼的东西也开始捎上,外面的拿来拿去就开始往屋里拿,吴县令腿肚子发抖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出声。

    既然外面都这样了,内宅也好不到那里去,吴夫人搂着几个儿女,缩在墙角,屋里被洗劫一空。

雏凤清鸣 一百六十一章 结果

    一百六十一章  结果

    这里外正乱哄哄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整个县衙为之一静,然后就有人嚷嚷,“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冒犯了官眷,还拿了县衙的东西,要坐牢了,要坐牢了。”有人蹲在地上哭道。

    “反正也这样了,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狗官儿,杀了这些官家小姐夫人”有人嚷嚷道。

    “全都胡说什么我们不过是为了辟邪才来的县衙,都是你们不争气,还不快把拿的东西都放下,否则真说不清了。”一个年长些的老者,出来喝道。

    大家才醒悟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拿的东西,都扔在地上,然后离得远远的。前面巡抚杜大人和知府刘大人联袂而来,外面的兵勇林立,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

    “尔等擅闯官衙,聚众滋事,是想造反吗?”杜大人沉声喝问,院子里大堂上的人都鸦雀无声。

    吴县令理了理污浊的官服,整了整挤变形的官帽,挤开众人来到前面,扑通跪倒,口称“见过抚台府尊大人,”然后叩头道:“卑职正在县衙值守,这群暴民突然冲了捡来,卑职喝止不住,险些失了性命,还请......”

    “吴大人,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和杜大人都看到了,你不用多说了,候在一旁”刘知府黑着脸道。

    吴县令起来,偷偷看了一眼两位上峰,这两位脸拉得长的,都能栓两头驴了,吴县令心道不好,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不管吴县令心里盘算什么,这时候人群里出来一个老者,跪到巡抚和知府跟前道:“二位大人,我们不是暴民,因为今天龙舟比赛是什么预选赛的最后一天,大家都说江边恐怕热闹非凡,老汉也是爱凑人的人,就前去观看了。哪知道看着看着,就看见大家潮水般的往城里涌来,说出了妖怪,老汉也不明就里,就跟着也跑回来了。然后又有人喊,让大家都来县衙,说县衙正气凛然,最是辟邪,于是大家就都来了。我们虽然冲撞了太爷和夫人们,但是也是实在没办法,还请大人明察。”说完连连磕头。

    杜大人和刘知府互相看了看,抬头看台阶下的人。人们呼啦啦都跪下乱嚷嚷道:“大人我们不是暴民,我们就是来躲避妖物的......”

    “乡亲们,乡亲们,静一静,本官现已查明,妖物一说,纯属子虚乌有,是一个耍蛇人,背着一篓蛇去看龙舟比赛,没想到竹篓给挤破了,蛇都钻出来,人们恐慌躲避,然后就是以讹传讹,出现妖物一说,本官已经亲去江边辟谣安抚,所有受伤和死者都已妥善安置,请各位乡亲还家。”杜大人说完连连拱手。

    下面的人们听了杜大人的话,将信将疑,还是犹犹豫豫的不愿意离开。“各位乡亲,请大家不要害怕,今天杜大人已经调了兵丁,昼夜巡逻,不日就请无相寺的大法师来开坛做法,请各位相亲不要惊恐,放心回家。”刘大人说的言辞恳切。

    还是那老者出来道:“大家就相信各位大人一次吧,又是兵丁护卫,又是法师做法,应该不会有事了。不然天马上就要黑下来,大家难道不回家,要在露天地过夜不成。”然后率先带着几个人走了,大家这才慢慢地退出县衙,跑步回家去了,真的好像后面有东西追似的。

    几个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县衙的衙役们这才都从外面进来,给各位大人倒茶安座,两人只喝了口茶,吴县令蹭上来道:“二位大人,今天之事,纯属巧合......”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大人打断了,“吴县令是不是你县衙,发生的什么事都是巧合?前几天因为龙舟比赛,这县衙却空无一人,出了人命,苦主击鼓三个时辰以后,你才被本官找回。今天县衙又被围,江边踩死了人,如果这都是小事,巧合,那我倒要问问吴县令,什么才是大事不是巧合是不是非得发生暴动,才叫大事”

    吴知县面对刘知府的怒火,只好连连叩头:“还请二位大人担待则个。”刘知府怒道:“这个你就不要想了,在吏部公文没下来之前,你就在后衙,不要到前面来理事了,衙里的一应事物,都先交给县丞料理。”

    吴知县面如死灰,声嘶力竭的道:“杜大人还请看在卫大人的面子上,帮卑职这一次。”杜大人看了刘知府一眼道:“敏之,不是我不肯帮你,情况什么样,你自己心中有数。这件事也由不得我们,城里还有监察御史呢。我们会把情况如实写在吏部的条陈上的,我们能帮的也就是这些了,我们还要去城里巡视,你,你自求多福吧”

    杜大人和刘知府一前一后的走了,吴知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太爷,太爷,不要在外面坐着了,天都黑了,吴县令抬起头,用呆滞的目光看了看四周,发现都已经点起火把来了。吴县令站起来,还没迈步呢,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幸亏身边的师爷,手疾眼快一把扶住。

    吴县令歪歪斜斜的回了后衙。本来还幻想着大把的银子,高高的官位,哪知道到了现在什么都没了,如过眼云烟,好景易换,好梦易醒,只是从美梦中醒来太残酷,太冰冷。

    吴县令如丧考妣的回了内宅,看道的也是一片狼藉,吴夫人搂着几个子女,嘤嘤的哭。“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有死呢。”吴县令大吼一声,吴夫人一声还没哭完,卡在喉咙里,噎住了气。

    吴县令厌烦的进到卧室,连靴子都没脱,躺下了。吴丽娘叫过父亲身边的小厮,问了问情况,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塌了天了吴丽娘赶紧把事情,和一旁打嗝的母亲说了,吴夫人这一下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噢的一嗓子,晕过去。

    家下人等又是一阵大乱,吴县令头疼欲裂,也不问吴夫人的情况,起身又去了前面自己的书房。

    吴丽娘指挥丫头婆子,收拾屋子,清点财务,安排母亲休息,一应事物都开始慢慢的有条不紊起来。

    这一天是大起大落,打击一个接一个,家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疲累异常的,家里连遭噩耗,再累也得咬牙顶着。

    几个哥哥去了父亲的书房,商量事情,现在肯定还没有吃东西,吴丽娘让人做了简单的晚饭,亲自送过去。

    书房里一股子凝重之气,父亲脸色灰败,几个哥哥脸上晦涩异常,吴丽娘呈上晚饭,劝父亲哥哥们用饭,大家哪有胃口吃饭,全都不举箸。

    “父亲,哥哥,这饭还要吃,俗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和母亲还要仰仗父亲和哥哥们呢。父亲和哥哥们要爱惜身体。”吴丽娘说着眼泪也扑簌簌的掉下来,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吴县令和几个儿子交换了一下眼色,带着深深的悲哀道:“你和你母亲要指望我们是不能的了,恐怕父亲和哥哥们要指望你还差不多。”吴县令说完也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几个儿女全都跪倒地上,劝父亲莫要伤心。吴丽娘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说要指望自己,回头看了看一旁跪着的哥哥,看着哥哥青肿的脸,心里就疼。这是那些暴民闯到母亲院子里,哥哥喝止了两句,就被拳打脚踢的打了一顿。

    “其实也没什么,是父亲胡思乱想的,你们都回去安歇吧,让为父再想想。”吴县令无力的挥了挥手。

    兄妹几个担忧的看看父亲,退了出了。“哥哥”走了一段以后,吴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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