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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160章

小说: 丧尸之末日的背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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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门口,他却惊讶的发现,门开着!

“这是你家?看样子不用我来开门了。”周记堂说着。

郑介铭看了周记堂一眼,疑惑的拉开了门,只见屋内一片混乱,似乎被人底朝天的翻过。

“你家……这是遭贼了吧……”魏子龙说着,“还是说……是不是有求生者来你家找东西吃?”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因为郑介铭到了厕所,发现甚至连厕所马桶都被砸开了。总不能有人会认为食物藏在马桶吧!

而到了厨房,大家发现食物都还在,更加否定了刚才的设想。

“你家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么?”金虎问郑介铭。

贵重的东西?我这次回家,确实是来取我的贵重东西的,但那是我的记忆,谁也取不走。

郑介铭想着,径直走向了卧室,从床头柜里取出了那个装金色钥匙的匣子。

但是里面只剩下姐姐的信和银行卡。

第二百零一章生日蛋糕

郑介铭打开匣子,发现信件和银行卡都还在,但是那把金色的小钥匙却去向不明。

“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针对钥匙来的?”郑介铭心里疑惑的想着,他一直以来都并不知道姐姐郑之岚留下这柄小钥匙的用意,“难道是家里还有一处牛逼的房产等着我继承?”

郑介铭想了想,没想明白,索性把匣子收好,继续查看屋子里其他的东西有没有遗失。

“这是你家相册啊?”魏子龙从书柜的下层翻出了一大本相册,他随手翻了翻。

相册的第一页夹着一家全家福,不过,这是郑介铭和郑之岚很小时候的照片了,当时郑之岚稍微大些,郑介铭还穿着开裆裤。父母坐在后面,看起来还很年轻,意气风发的样子。

再往后翻页,几乎再也没有一家人一起的照片了。有一些姐弟俩很灵动的单独的照片,也有母亲带着两个人的照片。魏子龙一直向后翻动,直到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张照片上,郑介铭显然刚刚和别人打了一架,满脸鼻青脸肿,左眼肿了一大块,鼻孔还在流血。

“这张谁照的?”魏子龙拿起相册问郑介铭。

郑介铭看都不看,就知道说的是那张自己被打后的照片。

“我姐照的。”郑介铭回答。

“你姐?够狠的啊?看你被人打成这样,不说先帮你弄伤口,再帮你报仇,反倒拍起照片来了。”

“因为打也是被她打成这样的。”郑介铭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魏子龙表情复杂的怂了怂脸颊上的肉,“你姐?是不是……就是那个…”他想说的就是在澜玉庭遇到的那个开着军车而来,对着大家开枪的女人。

“没错,就是她。”郑介铭不等魏子龙问完就回答了,他看着这张照片,回忆起小时候的情况,那次是自己和院里的孩子们玩儿,他当时和别人打了个赌,赌谁能够从围墙的顶端跳到院里那家人高高堆起来的煤巴山之上,谁就赢。

当时家家户户都是烧煤的,很多人在院子里堆了大量的煤。

郑介铭和同院的小哥打赌,赌注郑介铭已经记不清楚了。

郑介铭的父亲当时正在中优两国交战的战场之上,成年人们都随时关注着战场新闻和战报,生怕多少年来的中州建设毁于一旦,生怕中州的军事力量无法抵抗优国的侵略,更加害怕战火会从边境延烧到腹地。谁也没空关注院子里疯玩儿的野孩子们。

两个人都从围墙上往煤山上跳了,两个人都扑在了高高的煤堆之上,随后都从煤堆上狼狈的滚落下来,一脸都是黑色。

由于不分胜负,两个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架,以决出雌雄。

最后的结果,郑介铭赢了。

他带着满身的煤黑和伤痕回到了家里,迎面进屋,门却没有关。

“妈?姐姐?我回来了。”郑介铭迈入屋内,却觉得家里的气氛一团凝重,一个陌生的军人站在家中。

他永远记得母亲当时奇怪的表情,但同时,也永远回忆不起母亲真实的相貌了。那个奇怪的表情在他脑海里的分量太重了,以至于母亲正常情况下的音容笑貌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越来越模糊。

这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脸,上面说不出是悲愤、难过还是释然。她虽然站着,面对着那个陌生军人,但脚尖却冲着屋内,似乎想要逃离开和这个人的对话。

“妈?他是谁?”郑介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他母亲并没有回答郑介铭。

郑之岚此时也在屋内,她似乎一直在场,听见了军人和母亲的对话,回过了头,看了看郑介铭。郑介铭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泪。

“姐?发生什么事情了?”郑介铭的直觉是,好像母亲遇到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

郑之岚心中正难过、愤怒、伤悲,看着郑介铭一脸狼狈的进来,什么也不说,擦了擦眼角,把郑介铭叫到了楼下。

“刚才怎么了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肯定有什么事?你听见了么?跟我说说啊?”郑介铭非常焦急。

郑之岚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发问:“你刚才打架了?”

“你先回答我!我先问的!”

“你刚才打架了?!”郑之岚继续发问。

“上面那个客人到底是谁??”

“我问你是不是刚才打架了?”郑之岚最后问了一句。

“是!那又怎么样!?”

郑介铭话音未落,郑之岚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干嘛??”郑介铭抬头,擦了一下鼻血,满脸愤怒的看着姐姐。

郑之岚皱着眉头,再度扬起一拳。

郑介铭岂能忍得了,两姐弟就这样扭打成了一团。打到最后,两个人都满脸挂彩。

“你什么意思!!”郑介铭被郑之岚压在地上,大声喊着。

郑之岚嘴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到底怎么了?”郑介铭再度问着。

“……爸……”郑之岚含含糊糊的说着。

“怎么了?什么意思!?”郑介铭听见郑之岚提到父亲,一股奇怪的阴霾扫到心头。

“他战死了,中弹死了。”郑之岚咬着下嘴唇,鼻血滴在郑介铭的脸上。她刚才在屋子里,刚听见消息的时候,已经流过了眼泪了,此时和郑介铭打了一架,情绪发泄出来不少。

郑介铭的脑海里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他被压在地上,感觉地面似乎震动了一下。

“滚开!!你这个骗子!!”郑介铭一把推开了郑之岚,拼命的冲到了屋里,想要找母亲验证姐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但是他在楼道口正面撞见了那个来家里报信的军人。

这军人一身绿色军装,帽子夹在腋下。

郑介铭什么也不说,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朝军人撞过去。

军人穿着军装,也不好做什么,只是向侧面闪避开,郑介铭脚被门口的门槛拦了一下,摔了一个狗啃屎。

军人弯腰,将他拉了起来,郑介铭却反手要去抓军人,他的手指甲抓着军人的衣服,这军人将帽子往头顶一扣,将郑介铭的两手腕扣住。

“我爸爸呢!!我爸呢!?”郑介铭问这名军人。

“他……在好地方,很好的地方。”军人眼光清澈的看着郑介铭,一脸真诚。

郑之岚赶了回来,一把抓住了郑介铭的衣领,“跟我上楼!”

军人松开了郑介铭的手腕,郑介铭一脸无助和愤怒的看着军人。

“你走。”郑之岚看着军人。

军人摘下帽子,稍稍弯腰示意,出了楼道。

郑之岚带着郑介铭回到楼上,他们的母亲正呆坐在沙发上。

“妈,我爸怎么了?”郑介铭在母亲面前并不敢撒野,而是恭顺的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似乎在想着什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咔嚓!

一声响声打断了郑介铭的询问。

郑介铭转头,看见郑之岚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相机,她刚对自己照了一张相片。

“哎呀,手抖了。”郑之岚说着,趁着郑介铭转头看她,又抓拍了一张。

“你干什么……姐?为什么要照相……?”郑介铭的脑子一团混乱,不解的看着郑之岚。

“不要问了,让妈静一静吧。”郑之岚放下相机,看了看母亲,将满脸是血的郑介铭带到了厕所,替他清洗脸上的血迹和煤痕。

郑介铭已经记不清原来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了,但他能知道的是,从那天之后,他们的母亲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早出晚归,几乎很少有时间照顾两姐弟。

“妈妈每天都去哪里了?”郑介铭并不知道原本很早下班的母亲,现在都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有见过母亲流泪的样子。

他只知道,每天他几乎睡着了,母亲才刚刚回家。而在郑介铭早晨起床要去学校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家里了。

只有姐姐能够和母亲见上几面。姐姐郑之岚担负起了照顾郑介铭的责任,尽管她还要上学、读书、考试……

直到郑介铭十三岁的生日那晚……

郑之岚早早的就替郑介铭订了一个很小很精致的蛋糕,圆形,白色的奶油上面写着红色的生日快乐,周围有一圈奶油花,中间插着十三只蜡烛,两个人一直殷切的等着母亲回来,想要由她来替郑介铭点燃蜡烛,切分蛋糕。

但是那天晚上,郑介铭都已经将表面的奶油花偷吃光了,母亲还是没有回来。

甚至第二天,她也没有回来。

“需要报警么?”郑介铭担忧的问郑之岚。

“不用了,她如果要回来,会回来的。”郑之岚同样心里没有底的说着。

第三天,她也没有回来,姐姐这一天没有去上课,她请了一天的假,但没有跟学校的老师说出真实的原因。她不知道母亲在哪里上班,只知道她也是一名军人,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母亲,只是在家附近军队所属的单位门口去转了几圈。

第四天……在姐弟俩的眼泪中,她还是没有回来……

第五天,姐弟俩冷冷清清的分食了这只小小的蛋糕————再不吃,恐怕快要坏掉了,实际上奶油已经坏了。

直到第六天,当地的公安找上了门,两姐弟才知道,母亲已经确确实实的,失踪了。

第二百零二章诅咒

郑介铭的母亲失踪之后,两姐弟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凭着军方发放给两人的那些抚恤金,两个人艰难的生活着。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打着他们的主意。

隔壁邻居桓坛,曾经专门找上门,与郑之岚“好心谈判”。

“你们把家里的房产证给我,以后需要交物业费什么的,我都来帮你们交吧,生活上也我来照顾你们俩吧,每个月除了军方发给你们的抚恤金,我还可以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你们俩可以多弄点学习资料什么的。”

郑之岚当时已经十五岁,但对于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已经颇有心得,她听见桓坛提到房产证,心里立刻就知道,这男人是想要借机骗走这套房子。

“谢谢了,不过不用,我能够自理,我弟弟也能够照顾自己,麻烦你了。”郑之岚站在门口,并不让这个高自己一头的男人进屋,同时她准备拉上大门。

“哎哎,等会儿?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们也蛮可怜的,还得上学、还得弄其他生活中的事情,你弟弟郑介铭是吧,以后我可以顺路去学校里捎他回家?”桓坛继续说着。

郑之岚想了想,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用不着,他现在自己来回没有任何的问题。我要休息了,见谅!”

桓坛在院内,并不是什么好心热心肠的大叔,而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混混。他当初在厂里做工人,做了一段时间嫌累,不做了,出来做生意。做了几天生意嫌累,不做了,从那之后就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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