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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江山美色-第124章

小说: 江山美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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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否真正的拉拢萧布衣对袁岚而言,还是犹豫不决,只是几天前在东都地几件事情让他下定了主意,加快了和萧布衣靠近的速度,只怕被别人抢了先手,那可就悔之晚矣。
他说的一切听起来都是大逆不道,要是传出去,罪名不轻,不过一来他信任萧布衣不会害自己,更重要的是。他若不说出点内幕,又如何能博得萧布衣的信任?
“先帝和圣上的事情布衣想必也知道不多。”袁岚轻咳一声,整理下思路,“其实圣上对裴小姐颇为信任,和裴侍郎关系倒不算大,因为裴茗翠毕竟是一女子。不好参与政事。不过呢,女子参与政事也有先例,先帝的独孤皇后就是一例……”
“裴小姐得圣上信任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不知道布衣可曾听过陈宣华之名?”
萧布衣摇摇头,“好像是个女人?”

袁岚并不觉得萧布衣无知,反倒觉得此人不懂不会装懂,算上是孺子可教。有时候知道一些事情不值得让人炫耀,能从事情中剥茧抽丝的人才算高明。萧布衣无疑就是后者能力很强地那种人。
“陈宣华本是陈朝陈宣帝的女儿,都说聪明美丽,我也见过一面,惊为天人。”袁岚叹息一声。“不过自古红颜多薄命,有的时候,一个女人长的太美丽算不上什么好事,尤其是一个亡国之君的女儿。当初圣上还不是天子,年仅二十,被拜为隋朝兵马都讨大元帅,统帅五十万大军南下灭陈,并且一举成功,意气风发,风光一时,陈宣华和他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萧布衣奇怪问,“这么说圣上也算是文武双全了,为什么征伐高丽几次不成?”
袁岚苦笑摇头,“你要是这么想,那可是大错特错。圣上灭陈无非是倚仗当时的名将,周密的安排。当年的杨素,贺若弼,韩擒虎哪个都是大隋的名将,统一给圣上调用,他灭陈不过是坐享其成而已,要说是打仗,他并没有参与。当年圣上谦逊,为了博得名声,礼贤下士,所以灭陈一仗靠着手下一举功成,他领了功劳。可他自从做上了天子地宝座,再也没有当年的谦逊,第二次征伐高丽还是为了面子,第一次征讨高丽却是为了向天下人证明,他也是文武双全,不依靠名将也能取得成功。怎奈他事事过问,都说兵贵神速,他一来一回早就延误了战机,再就是忽略了高丽的顽强和狡猾,劳民伤财,事终不成。”
“这么说如果派个名将后果更好些?”萧布衣建议道。
袁岚笑道:“布衣,你还是太小瞧了圣上的面子二字,当初二伐高丽的时候,就有人建议圣上不用亲征,劳民伤财,只派几员大将即可。圣上大怒,说他亲自征讨不成,别人如何能成,那人谏言因此死罪,后来也就无人再敢劝圣上。”
萧布衣喃喃自语,“看来面子真的害死个人。”
袁岚目光一亮,“布衣,你说地不错,面子的确能害死人,可圣上的面子却是害死了天下人。我欣赏布衣你,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欣赏你的能忍,当初你能力高强,屈居副领队,却是不卑不亢,在草原风光无二,本以为会平步青云,在东都却做个校书郎,亦是不急不躁。韩信能忍,故能败楚霸王于乌江,刘邦能忍,故能成天下之霸业,项羽纵然力拔山兮气盖世又是如何,还不是因为一个面子自刎乌江?大丈夫能屈能伸方好。若是一味地使气斗狠,毕竟不足成事。”
萧布衣听到夸奖有些汗颜,“袁兄,圣上见到陈宣华后又如何,和裴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袁岚也是摇头,“和你说说。就说的有点远了。圣上灭陈后,意气风发,饶是他见过女人无数,见到陈宣华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起了爱慕地念头。”
萧布衣笑道:“原来圣上也是有爱情的。”
袁岚笑道:“谁都年轻过,你我都有,圣上也是人。当然也有。不过圣上虽然爱慕陈宣华,却是因为独孤皇后不喜男人纳妾,只允许一个妻子。当初圣上已经娶妻,说来还是和布衣你一个姓氏,也就是如今朝中的萧皇后。圣上因为怕独孤皇后不喜,失去了继承王位地权利,所以不敢迎娶陈宣华,连纳妾都不敢,只把她俘虏到了西京。先帝在时,虽然贵为天子。后宫三千,可在独孤皇后死前,碰过地女人不过两三个,而这两三个先后都被独孤皇后毒死打死,独孤皇后嫉妒心之重,可见一斑。而当时独孤皇后和先帝被朝臣并称二圣,可见权力之大,就算圣上都是不敢落了差错在她眼里,只能强忍住对陈宣华的爱恋。”
萧布衣听的咋舌,暗道这个独孤皇后也够独的,能把一个天子约束成这样的,天下女子恐怕只有这一个,“只有一个老婆。那皇上当的也没有什么味道。”
袁岚笑道:“不错,要是娶个悍妇,那就是当皇上也没有味道的,好在小女温柔贤惠。布衣如果有意迎娶,她绝对不会像独孤皇后般,更不会阻挡你纳妾,巧兮要个正室地
好。”
萧布衣想到袁熙的样子,白天穷公子,夜晚飞天大盗,嘴里发苦,慌忙岔开话题,“那后来呢?”
袁岚也不过紧的逼迫,只是叹息道:“后来不巧,这个陈宣华在西京却被先帝看重,纳入后宫,圣上当时人在东宫,就算爱煞陈宣华,那是敢怒不敢言的。”
萧布衣知道这已经是个悲剧,儿子喜欢的女人,却被老子上了,这在历代宫室都是时有发生,没有想到隋文帝也是不能免俗,隋炀帝这个大被同眠,淫欲过度的天子也有讨不到的女人,那可真是天下奇谈。
“陈宣华虽然到了后宫,不过先帝也知道宠幸的后果,一直都是只能看不能动,由此可以看出陈宣华魅力的惊人,让男人不忍摧残。”袁岚又道:“后来独孤皇后病逝,先帝迫不及待的开始宠幸陈宣华,自然让圣上记恨在心。等到先帝驾崩,圣上终于得到了陈宣华,可惜陈宣华一是哀愁国破家败,二来是先后两个男人临兴,偏偏却是父子,忍受不了世人地眼光,只过了一年,忧虑成疾,就已经病逝,死时不过二十多岁。”
萧布衣有些感慨这个陈宣华的不幸,还没有忘记正题,“陈宣华我是知道了,可我最想知道的是和裴茗翠有什么关系?”
“圣上虽然和萧皇后相敬如宾,不过是敬她有娴淑德容,可对陈宣华却是真心相爱,他对于陈宣华之死,悲痛莫名。”袁岚倒是不紧不慢,轻轻叹息一声,“陈宣华临死前,只对圣上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就是因为家在江南,要求埋骨江都,不求大葬,只求简约就好。二就是她是裴茗翠的姨母,一生中最喜欢的就是裴茗翠,只希望圣上厚待裴茗翠。”
萧布衣这才愣住,没想到这里面的关系曲曲折折竟至如此。
“圣上对陈宣华极为喜爱,不要说两个条件,当时陈宣华就是提出千百个,也会一并答应了。陈宣华要求埋骨江都,简约安葬,实乃一片苦心,不想圣上因此落了骂名。圣上虽然一生铺张奢侈,对于心爱女人地安葬还是按照她的心意来办,几次下江都,固然是游玩,拜祭陈宣华倒也是一个目的。第一个要求让圣上觉得有愧陈宣华,所以对陈宣华的第二个要求自然竭尽心力,裴茗翠因此得到圣上的信任,而裴阀自此后,更是一飞冲天。”
萧布衣今天一天知道朝中的错杂复杂,实在比他大半年知道的还多,半晌才道:“虽然裴茗翠是机缘巧遇,可不能否认她也聪颖非常。”
袁岚点头。“裴茗翠人长地寻常,却是自诩有黄阿丑之才,对圣上地一往情深大为感动,这才竭力辅佐,只是她毕竟一女子,心力有限。无力回天,这才借朝中七贵选才之际招揽人才辅佐圣上。”
萧布衣明白其中的曲折,为一往情深四个字大是头痛,忍不住问,“难道裴小姐喜欢的是圣上?”
“这个我倒不敢说,”袁岚摇头道:“女人都是很奇怪的,圣上如今后宫粉黛三千,怎么说也算不上是一往情深吧?不过裴茗翠一直念着圣上对陈宣华地好。始终却认为圣上是深情地男人。”
萧布衣听到这里,叹息一口气,也不知道做何感想,袁岚却是笑着起身道:“我先去看看客人的情况,一会儿我来找你叫你去见见他们,这些人对你以后经商可能会有好处,不妨一见。”
萧布衣应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要自己一块出去,转念想到,多半是客人很多。袁岚处事精明,避免厚此薄彼,落人话柄。
他从袁岚这里得到的信息倒让他更清楚眼下的环境,对于杨广和裴茗翠两人的认识又多了一层,世人是看到眼前的利益,争斗个不停。又怎么知道过了几年后,天下乱的不可收拾?裴茗翠让自己去劝那个一往情深的杨广,可是觉得自己和他感情对路,得,一往情深的杨广,这在他以前看来,应该算是最为滑稽的形容!
正沉思的时候,偏厅外碎琐脚步声响。萧布衣以为有人来找,抬头望过去,见到厅外快步走进来一人,急声道:“姐姐。你可回来了。”
萧布衣僵住在那里,不明所以,见到一少女也是僵僵的立在那里,轻‘啊’了一声,用手掩住了樱桃小口。
少女眼神明澈动人,见到萧布衣坐在偏厅,带有着一点点的慌乱。俏脸上看起来不施脂粉,没有粉油,可是肌肤之剔透洁玉更是可人。眉毛弯弯,衬托出明眸善睐,用手掩住小口,又似西子捧心。
她的骨肉均匀,体态典雅,可以萧布衣的分析,这才是真正的萝莉。少女并不太大,像是青涩的蓓蕾,风姿或许还差了几分,但是谁都不能否认,这是一个真正地美女胚子!
见到萧布衣惊诧的望着自己,少女洁白的脸上突然涌起了阵阵红晕,甚至扩展到了脖颈,有些失措的立在那里,好像骇的不能举动。萧布衣只好缓缓站起,尽量让声音轻柔些,“这位小姐,我是这里主人邀请的客人,不知道你可是找错了房间?”
他声调低沉,带有磁性,态度真诚,让人兴不起敌意。少女眼中惊骇渐去,疑惑却浓,“你是?我爹让我来这里找姐姐地。”
萧布衣不解问,“你父是谁?”
“我爹就是这里的主人呀。”少女看起来想笑,却又不敢,没有上前,却也没有退后,不想直视萧布衣,偷偷的望过去,见到此人举止从容,话语平和,穿着虽是朴素,气度不凡,让人大生好感。
萧布衣心中一动,“你父可就是袁岚袁兄?”
少女缓缓点头默认,
谁呢?”
萧布衣微笑道:“在下萧布衣。”
“啊?”少女又是失声惊呼了声,这下红晕不但从脸到了脖子,甚至延及到了双手,表情难以置信,却又带着点别的味道,虽是偷偷的望着萧布衣,可已经不自主的大胆了很多。
萧布衣见到她穿着淡雅宁静,可整个人要烧起来的样子,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害羞内向的女子他倒不少见,可是如此害羞地女人,他真的头一次见到。这个是箩莉,难道就是袁巧兮,萧布衣有些奇怪,她若是袁巧兮,那袁熙是谁?她若是袁巧兮,那袁岚借故出了偏厅,难道就是让女儿见自己一面?
“你怎么会是萧布衣?”少女诧异的喃喃自语。
萧布衣大为奇怪,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萧布衣,袁熙和自己酒楼一见面就不满萧布衣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切都和袁家有关,事事莫名其妙。
少女剪水双瞳又在萧布衣身上一扫,脸上有如红霞般。突然转身,不再多话,快步地走出了偏厅。萧布衣想问也无从问起,想拦更是不能,丈二地和尚,摸不到头脑。少女消失不见。若不是空气中多了丝若有若无处子幽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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