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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血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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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萤萤——她到底在哪里呢?原来血七心里最爱的是她,可当初为什么没有珍惜呢?人啊!可怜的人啊,不到失去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那爱情是多么得珍贵!

我不可以和它们一样!我也不可以死——血七将拳头握紧了,开始努力挣扎着!此时的他,正睡在一辆垃圾车里;原来,当时万念俱灰的他从停车场纵身跳下去的时候,正好有一辆满载垃圾的重型大卡从出口开了出来,这车一路颠簸地向金门湾的垃圾处理场开去,淋了一夜的雨,车箱里又满是积水,简直能把人熏死!

还好血七已经死了一回,所以又被熏活了;这个垃圾处理场就建在海边,一旦垃圾来不及处理便可以直接向海里倾倒,算是保护国土资源,而委屈了那些尚未进化的祖先们,可见人类所谓的尊老爱幼全他妈是自欺欺人,连低等生命都不会相信!

等到血七终于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侵晓了,偌大一个通红的太阳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真是好不壮观——可惜,这家伙头顶着一片包菜叶子,还扒在一辆车屁股后面直冒黑烟的重型大卡上,瞪着一双死鱼眼,竟还能看见下面是沙滩,便头一歪,又从车上滚了下来!

这家伙生命力顽强,连头着地都死不了,便又姗姗地爬起来,向海里面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海里面走,可有一个顽固的念头支配着他,使他身不由己,海水浸泡着他的肌肤,伤处开始有点疼了,也使得以恢复了一部分的知觉!

这时,从岸上的沙滩,有个女人喊他:“喂——你干什么呀?不要自杀啊!”

血七心想:鬼才想自杀呢,我是停不下来!

那女人便又喊:“喂——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先上来再说!”

海水已经浸到他的脖子了,血七郁闷地想:你他妈的到底救不救我?光喊有个屁用啊——海水真得淹没他了,连想的机会都没了!



一觉醒来,血七觉得自己已经改变了很多,果然,连动都动不了,身上的纱布缠得跟木乃伊一样;只听一个如此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和一个苍老的赤脚医生说:“谢谢您了,您小心慢走——”

那老得可以做神仙的医生叮嘱道:“一天要换一次,不要让他乱动,伤口要是化脓了你再来找我!”

“恩——”那女人答应着,回头便来看血七了——怎么,是她,陈云雁!

陈云雁妩媚地笑着,趴在血七的枕边,倒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血七张张嘴,他以为自己说话了,其实什么也没说出来;陈云雁以为他要喝水,马上端了一杯白开水来,嘴里还说:“医生说了,你只能喝水,要不然伤口感染化脓就不好了!”

血七把嘴一闭,提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会在这?”

“恩?你能说话呀?”陈云雁惊讶地说。

“我又没死,当然能说话——还有,别听那庸医瞎说,以后少给我绑点纱布!”

陈云雁一听他这样说话就知道他是真的没事了,笑了笑,说:“就绑着你,看你以后还往哪里逃?”

血七惨淡地一笑,说:“我还能往哪里逃呢?”

陈云雁知道触到他的伤心处了,血七都昏迷了好几天了,他的事也早在南国传得沸沸扬扬!陈云雁知道伤心对病人的病情不好,马上又笑道:“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我家哎,我不在这,我在哪儿?”

“你家?”血七疑惑地问,他还知道自己是昏倒在金门湾的海水里的,怎么?陈云雁已经在金门湾成家了?他努力偏着头向左右看,没见到她老公,甚至连大点的结婚照都没有,不过,这地方好熟悉,床边就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睡在床上都能看见远处的海——原来,这建筑风格和潮山群岛上是一样的!

这时,又听陈云雁说道:“那天我早上起来跑步,我说那是谁呢;一个劲地往海里面钻,还不会游泳?哎哎哎,你倒说说,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血七真懒得理她,便把眼睛一闭,装睡了!

陈云雁哼了一声,说:“不想理我拉倒,还装睡?”自己抱了一床毯子往客厅去了。

只听血七咿呀不清地叫道:“哎?晚上不要打呼噜了,我睡不着——”

“睡不着去死啦!”陈云雁真想踹他一脚,这家伙,真是死性不该!



第二天,纱布一拆,这家伙居然就生龙活虎一般了,郁闷得陈云雁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只有左肩中弹比较深,一动还会疼,便仍然把夹板带着,可这丝毫影响不了血七的食欲,一顿早餐他吃了一电饭煲的红豆粥,还外加一公升牛奶,一打鲜鸡蛋,以及所有的面包!

看得陈云雁直打饱嗝,说:“看来你是真的没事了,我都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今天得去!”

“你还上班?”血七惊讶地问道。

陈云雁一边拿包一边说:“我不上班你养我啊?”

“早点养你,你又不来,现在我又是穷光蛋一个了!中午我要吃肉——”

“还吃肉?你干脆吃了我吧?”

“哎呦!这么小气,当导游有不少外快的吧?”

“早不当导游了——现在改当义工了,在幸福街照顾小朋友!”

“唉!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就是立场不够坚定,你说好好的导游不当,你当什么义工?”

“懒得跟你贫!我走了?”

“哎——别忘了肉!”

陈云雁走后,血七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夹着一只手东翻西找,靠,电视也没有,书也没有,真搞不懂她每天都忙什么,难道真那么累,一回来就睡觉吗?

总算工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让血七在壁橱下面找到一堆报纸;那报纸已是两天前的,说得正是血七杀人潜逃的事,整整用了六张纸,可谓洋洋洒洒!大标题是“血门新人王——杀人狂?”副标题是“记血七杀害史威名和罗什的内幕”还有小标题诸如:“他来自何方?”“他成长的经历?”“他的嗜好?”“他的情人?”----上面简直把血七描写成一个从小生活于罪恶世界的变态狂,还煞有其事地罗列出一百多个情妇!

血七对此只能付之一笑,惟有最后一张,上面写了史威名一家被杀,而丽莎疯掉了;桑丁从菲律宾赶过来参加丧礼,把丽莎带回去,并说:谁要能帮他杀掉那个血七,他出一千万美元,从此来菲律宾都享受总统待遇;而提供消息者可以直接搬到菲律宾,他给一个庄园!南国市这下可热闹了,到处都忙着挖“血七”,结果血七没挖出来,挖了不少“三七”!

上面还有不少葬礼那天的照片,葬礼是洪都一手操办的,看他的样子,一下子憔悴了不少;而那天来的还有薛皓,可惜只拍到背影,薛纯青,雷豹,奇…书…北野武,于东楼,杨穷,雷镇,以及现在接管A区的赵云,竟没有蒋平!

而史威名最后被葬在了藏山“玉林峰”和“虎啸顶”(上面忘了说虎啸顶即帝景山庄所在)之间的“小葱茏岛”,与藏山学院仅一墙之隔,其山分外袅娜,林木葱葱郁郁,每逢早春晚秋则群雾缭绕,经久不散,整个山峰远看就像一座仙境小岛,所以叫“小葱茏岛”;而山上的土又是红颜色的,为墓葬的极佳选地,所以,近几年来愈显阴森了,时常还闹鬼,据说都是血门的那些冤魂!

血七看过报纸后便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结果想抽支烟也没有,急得正抓狂!忽然门铃被摁响了,血七想不会是陈云雁回来了吧,难不成她没带钥匙?便趿着鞋过去,把门一开,却是几个毛头小子,为首的一个染着黄头发,还打了耳洞,流里流气地说道:“哎?你怎么在这——陈云雁呢?你是她什么人呀?是不是嫖客啊自己承认吧——我呢,是来收保护费的,她不在就你给吧?”说着一只手伸到血七的下巴上。

血七笑了笑,心想:好家伙,居然向我收起保护费了?

而那小子见血七不吊他,把旁边的光头和长毛一拉,说:“你是新来的吧?不知道我们哥儿三是谁——我们就是鼎鼎大名的‘南海三兄弟’,你去幸福街和朝阳路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们的名号?”

血七把夹板一抽,顺手就给他一个耳光;那小子被打懵了,刚想回手,血七又是一板子,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那小子便捂着脸哭道:“为什么老打我脸?”

血七拿板子指着他的脸,说:“再哭?就扒了你的皮——”

那小子眼泪汪汪地望着血七,想哭又不敢哭,最后干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大哥,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也行啊?先把这儿打扫干净——要有一点灰尘,我把你们都活埋了;看见没有,起东风,今天晚上正好要涨潮!”

那三小子吓得屁滚尿流,忙爬进来打扫卫生!



陈云雁中午赶回来,带了一份便当,老远就看见有人在阳台上擦玻璃,心里还纳闷:血七什么时候和劳动人民打成一片了?进门一看,这家伙正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抽烟,而三个小鬼则趴在地上擦地板!

那三个小鬼一见陈云雁回来,就哭了,喊道:“姐——”

陈云雁把便当一丢,说:“小雄,阿成,少男?你们三个怎么,怎么在这里擦地板呀?”

那小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他,他打我们!你看我的脸上——”

陈云雁忙过去一看,呦,都青了!便把脸一唬,说:“喂!血七,你干嘛打他们?”

那三个小子一听是血七都吓傻了,说:“姐!他,他是那个杀人狂?”

“什么杀人狂?”陈云雁拧着眉头说。

光头阿成说:“就是血门的那个血七啊!”

血七笑道:“对呀,就是他——快去告密吧?有很多好处的呢!你不想要吗?”

那三个人吓得早不敢言语了,陈云雁把便当拿起来往血七胸前一塞,说:“别把小孩子吓坏了——”自己则回头对他们叮嘱了几句,又忙把他们送了出去!

等陈云雁回来了,血七说:“嘿,你不怕他们出卖我啊?一个庄园哩!”

陈云雁哼道:“你以为这些孩子都像你们这些人?惟利是图,翻脸不认人——他们都是平民区长大的,讲义气得很!”

“呦?大姐大呀,失敬失敬!”血七把两手一拱,笑道。

陈云雁抓起抱枕便向他扔了过去,说:“你再跟我这样嬉皮笑脸的,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哦?是吗?”血七忽然窜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陈云雁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叫着,在血七肩膀上捶了几下,却又吃吃地笑起来,说:“伤口——小心伤口?”

血七嘻笑道:“没事——正好需要促进血液循环!”

当血七将陈云雁放在床上的时候,陈云雁忽然笑道:“阿雪是谁呀?”

血七一愣,说:“什么?什么阿雪——”

陈云雁早看出来他在装傻,便有笑道:“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她——原来她才是你最爱的人!”

血七冷着脸不说话了,一会儿又径自走了!



第二章 新仇旧恨



晚上,陈云雁再回来的时候,见屋里的灯都没有开,以为血七已经走了;想想就觉得委屈,忍不住又恨又伤心,竟不觉流泪了!

可当她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他坐在阳台上,好象一副饱经忧患的样子;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走过去说:“别看了,天上是不会给你这种人掉馅饼的——”

血七却慢慢地说道:“你是不是在‘圣-玛丽医院’当义工?”

“是呀!”陈云雁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门湾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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