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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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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荫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的响声,冷哼道:“不知死活,我看看他平远贼的骨头有多硬。”喊道:“给我用力,今儿我要听不到他喊痛,你们几个的脑袋都给我小心点!”

院中兵勇立时棍棒齐下,而且都是照着小杆子的伤腿打,如同万针攒心,小杆子闷哼一声,昏厥过去。

“哗”,很快有兵勇拎来一桶冷水,泼在小杆子身上,小杆子慢悠悠醒转,众兵勇又抡起棍棒打下。

就在这时,突听府衙门外有人大喊:“什么人?”随即乒乒乓乓声大作,有人猛力的敲起了铜锣,“有贼来袭!”

“咣”,两名火器营官兵仰摔进来,一条大汉快步而入,手中短枪嘭嘭两枪,将这两个兀自挣扎的清兵击毙。

“三宝爷!”小杆子惊喜的大喊。

妈呀!那几个抡棍子的兵勇吓得大叫着向堂内跑去。

“怎么回事?”穆荫却正皱眉走出来,忽然就见到了几步外的赵三宝,他一愣,是真的愣了,想跑,却觉得腿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见赵三宝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抬起,他心里只念叨了一句,这他妈是个疯子,就听嘭嘭两声枪响,胸口巨震,眼前一黑,踉跄向后摔倒。

那些从后衙奔出来的火器兵立时如鸟兽散。

自有警卫兵追上去大喊:“缴械不杀”,实则是为了夺他们的枪龘械弹龘药。

赵三宝大步走入内堂,却见堂内空无一人,刚刚好似看到刚安就在堂中,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赵三宝狠狠吐了口唾液,大步走出堂外,此时已经有警卫兵砍下了穆荫的头颅,正攀上旗杆挂了上去。

赵三宝大声道:“今日咱就夺了延平城!敢不敢!”

四下应声雷动,小杆子挣扎爬起,大声道:“三宝爷,我也去!”

赵三宝大笑道:“好,上担架!”

五十七头恶狼组成的狼群立时就在这延平城中呼喝冲杀,势不可挡,实则延平城中守军本就空虚,此刻更闻听钦差大人的脑袋都被砍了下来,又哪里还有斗志?东一股西一股的兵勇与狼群碰撞即溃,四散奔逃。

混乱中实不知道多少平远军杀入了城中,清军兵勇狼奔豕突,纷纷向城外跑去。

天色微明,东城墙墙头,赵三宝将一面大旗插在城头,豪迈大笑道:“今日叫他们知道咱第四镇儿郎都是铁打的汉子!”

卫兵们欢呼四起。

赵三宝举着千里镜向远方看了几眼,笑道:“咱这就走吧!”建宁兵马怕已到了延平府境内,而那些被逃出城兵勇吓慌了的搜捕队怕也回了神,虽然有些可惜,但若再不走,怕就会陷入重围。

赵三宝心里叹口气,若早知道能砍了穆老狗,就要那回营的兵勇调动兵马来援,今日怎么也要守到援军到来。

正觉可惜,一名手持千里镜的兵勇突然手指西南,惊喜的喊道:“三宝爷,是咱们的人!”

赵三宝微微一怔,举起千里镜向西南方向望去,可不是,旌旗招展,一条黑点组成的长龙急行而来,越来越近,正是平远军服,而那背包扛枪的姿势,除了平远军急行军别无第二家。

赵三宝呆了下,随即狠狠敲自己脑壳,憨笑道:“你这混球就非要王爷给擦屁龘股。”想也知道,定然是自己电报到了王爷手中时王爷已经令第四镇步兵营来援,神机妙算,莫可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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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三龙戏珠 第十九章 走私者

1858年9月,平远军第四镇总兵官赵三宝率警卫哨百十人大闹延平府,枪决大清兵部侍郎穆荫。同日,领两营步龘枪兵千人设伏兵,摧枯拉朽般击溃建宁、福州来犯之敌,杀贼俘贼五千余人,闽南之境,几无抗手,遂落营延平,福州、建宁官员纷纷出逃,惶惶不可终日,平远军第四镇一时威震东南。

银安殿宽大的金玉桌案后,叶昭正在翻阅几封电文,其中一封就是第四镇在延平境内建营的折子。在延平安营,收编绿营巡防营,闽南巡防营本就是刚安马新贻等改编,许多兵勇本就心向南朝,此次不过收复失地更将南朝影响推进到闽中,从此福建大半土地置于南朝统治下,而福建巡抚业已有了人选,那就是延平府知府刘登焕。

叶昭看过他的文章和同赵三宝交往的书信,此人见识明白,倒是可用之才,可惜的是刚安终究跟自己成了异路之人,说起来当初小阿哥初立,他诸多推搪不来广州已见端倪,或许自己在他眼里也同沈葆桢所说的一般吧,乱世之奸雄。是以虽有恩义,他还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至于马新贻之死,就更不能不令人感叹人之一世,时也命也,他本可成为一名极能干的重臣却只有自己心知,在今世,他的名字算是就此湮没与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后世就算研究史学的专家,也断不会对他的名字提起什么兴趣。

而赵三宝、神保、哈里奇甚至刘登焕等人,却反而可能会成为史书上要大书特书的人物,怎不令人感慨?

又比如上海电文中提起的率淮军紧急入闽浙的罗泽南,湘军之父,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本应两年前死于战阵中,但今却由湘军而理淮军,眼见就是如同曾国藩一般的股肱之臣,反而是中兴四名臣之一的湘军胡林翼,早早战死,其本应绽放的璀璨光芒自也无人得见,人之际遇可谓天机难测了。

不过说起罗泽南,倒真不容人小觑,有人评价其“以在籍生员率生徒倡办团练,转战湖南、江西、湖北等省,大小二百余战,克城二十,由其学术醇正,立志坚定,故能临战不苟若此。今言江南名将者,无不言泽南为冠首也。”

淮军毗邻上海,装备也极为精良,罗泽南领淮军进闽浙,倒真可说是赵三宝的敌手了。

正胡乱琢磨,侍卫进殿跪倒禀道:“王爷,柏贵到了。”

叶昭微微颔首,不大一会儿,侍卫领着两人进殿,前面一人胖胖的红顶子官员,正是广东巡抚柏贵,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青布袍子,双眼有神,只是头发稀稀落落有些白发,一看就是操劳命。

“卑职给王爷请安。”柏贵进殿就忙打千,叶昭心里嘿的一声,这家伙,倒是越来越胖了。

那跟在柏贵身后之人双膝拜倒:“草民冯子材参见王爷!”

叶昭笑道:“都起来吧。”起身下殿,领两人来到黄幔后落座。

柏贵每次来银安殿,最怕的就是王爷赐座,虽说坐下后比王爷矮了一截,可怎么都感觉浑身不舒服,此时又小心翼翼挨了半边屁股坐下,委实还不如站着听王爷聆讯呢。

冯子材本也不敢坐,但如同其他官员一般,见王爷坐下,自己目光可俯视其金冠之顶,那更觉大不敬,只好也跟着巡抚大人坐了。

叶昭笑着对柏贵道:“发往汀州之粮可办妥了?”

“是,赵军门匡复闽南,卑职定尽心尽力令军门无后顾之忧。”柏贵恭恭敬敬的说,心下更是感喟,当初王爷初立小阿哥之时他心下实在有些惶惶,但现今看,王爷虽然只占了一隅,但未必不能与南朝争强。作为广东巡抚,柏贵极清楚广东一地的发展态势,库入税银增长速度实在惊人,更不要说那今年税务可过千万的粤海关了,以此态势发展下去,不几年,怕就可与北朝分庭抗礼,而北朝养了多少兵员官吏?若不是王爷将这银子大多用在王爷说的“基础建设”上,而是全面军备,发行战争债券,怕南北之势立时逆转,不过王爷考虑的对,穷兵黩武,会失南壁民心,用王爷的话,很容易“全方位破产”。而这“基础建设”,虽投资重收益缓,却委实可以大幅度刺激民生发展,最穷苦之人也随之得益,此是良性循环之道。修路铺桥、扩充码头、电报铁路、教育医院,粤桂赣闽湘,两省三境,却是热火朝天。

而现今赵军门威震闽南,哈帅第二镇与湘军小有碰撞,衡州大营稳如磐石,坐镇广西的苏爵爷就不用提了,云贵兵马又哪里敢东望?

照此势头,说不得数年后真的可以直捣黄龙,将那六王扳下龙床,只是现今发匪横桓其中,略微有些三国演义之味道,是以一时之间难以爆发大规龘模冲突,而王爷也趁此良机大力发展基础建设蓄力,用王爷的话说,基础建设上来了,工商农业随之飞跃,而工业制造能力上来了,这仗以后怎么都好打。

叶昭端起茶杯品了口,道:“我准备这兵房之中,设右主事,总理各省军需调度,如此统筹之下,你等的担子也轻了,更不必如现今般层层管制,效率也会大为提高。”心里的这机构大概同后世的总后勤部差不多吧。

柏贵急忙道:“王爷高见。”实则他又哪里知道这总理军需调度是怎么回事?但王爷提出的一些构想,往往等真正运作起来才知道其妙处,到那时才恍然大悟,佩服王爷之真知灼见。

叶昭琢磨着道:“此事还需禀明两宫太后和皇上。”实则叶昭办公,若不是必要,根本就不会召集群臣会议,只是文件上下传达,每月例会。但自小阿哥登基后,却要时不时的去观音山奏事,而六房主事就更要隔三差五的去观音山勤政殿听两宫太后训政了。

要说叶昭本在提倡精兵简政,提高各衙门办事效率,可现在效率最低的就是勤政殿,但叶昭自不能给两宫上书提倡“走文件”这种形式,免得两宫以为他是故意轻慢。

叶昭说着话又看向冯子材,说道:“冯守备,你那破北朝的十二要点本王已细细研读,很有些见地。”

冯子材诚惶诚恐,立时站起单膝跪倒,道:“草民狂妄之言,怎敢当王爷赞誉?”

叶昭看着他,心里委实有些怪怪的,毕竟这是后世历史课本上的抗法英雄、爱国将领。可怎么感觉在自己面前和柏贵也实在没什么两样?

冯子材可说是黄忠似的人物,老而弥坚,大器晚成,三十多年后,以将近七十岁的高龄率清军黑旗军各路团勇在镇南关大破法军,也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镇南关大劫,算是晚清历史上真正的抗御外侮的一次胜仗,是以后世史书也大书特书。

不过现今的冯子材,可正是极为尴尬的境地,他本是广西天地会部众,算是苏红娘的旧部,数年前来到广东参与广东天地会刘八起事,后来却拉着一千多人降了官军,在绿营任千总,后累军功到从五品的协办守备,可他一直隶属提督黄梁维、两广总督胜保治下,等黄梁维垮台、小阿哥称帝,胜保逃回京城,冯子材可就成了孤魂野鬼。

本就是,苏爵爷的旧部,虽现今苏爵爷也弃暗投明,可想来对他也有成见,偏偏其资历更是一直在黄梁维、胜保手下,这身份就更为尴尬了。是以在六房整顿胜保治下旧部之时,冯子材这个协办守备却是平远军各路营寨都推来推去,到最后,干脆就撤了他的差,虽还吃着五品俸禄,却成了个闲人。

冯子材无奈之下,投入了柏贵幕府,干起了布衣文吏的勾当,这也是他见叶昭时自称草民的缘由。

其实叶昭从冯子材的经历也知道,此人热衷权位,其实这世上又哪有完人?史书上的英雄也好,名将也罢,只是优点被无限放大,缺点被尽量遮掩而已。而在最关键时刻英雄的骨气绽放千般光芒,就足以激励后人了,歌颂符号式英雄本就是歌颂他们的某种精神,而不是在歌颂他们本人,后世纠缠着寻找一些已经成为图腾式英雄的黑暗面的所谓明白人,其实才是最糊涂不过。

不过冯子材自然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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