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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大清弊主-第419章

小说: 大清弊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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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的贞武问到秀曱女,包福全忙哈腰回道:“回皇上,留牌子的秀曱女还须经过多次的复看,屡屡复看合格的,尚要通曱过留宫住宿考核,最快亦要到十月,才能最终确定下来。”

  听的这话,贞武眉头不由微皱了皱,屡屡复看,能看出什么名堂来?此番留牌子的秀曱女并不多,而且有几个还是他在神武门外落选的秀曱女中挑出来的,这些个不开眼的奴曱才难道还想从中作梗?

  微微沉吟,他才道:“复看了两个月时间,还未能定下来?选秀曱女是为朕挑选妃嫔,你们都是些什么眼光,朕看也不必浪费时间了,凡留牌子的,都留宿于凝春堂、蕊珠院、观澜榭、集凤轩,朕闲暇之时亲自考核。”

  包福全听的脖子一缩,这如何使的,他忙跪下磕了个头,才轻声道:“皇上,秀曱女皆是八旗官宦家女子,选秀历来皆有一定之规,若是擅加更改,奴曱才担忧招致非议,有损皇上清誉。”

  有损清誉?贞武盯了他一眼,不就是好色罢了,还能有什么?微微一顿,他才哂笑道:“身前身后名,自曱由人去评说,再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选秀曱女朕改的也不少,不在乎这么一点。”说完,他便一路散了出去。

  包福全不由呆了一下,这主曱子怎得如此看得开?历代能够开创盛世局面的帝皇又有几人不重视声誉的,这主曱子可真是让人看不透,微微愣了愣,他忙爬起身,吩咐小太监去传旨,而后一溜小跑追赶贞武去了。

  贞武也未乘便舆,就这么一路闲散的往后园踱去,一众后宫妃嫔安排的太监宫女见他径往后园而来,纷纷飞快的赶回去给各自的主曱子报讯,一众妃嫔闻报后,皆赶往皇后海若处,贞武巡幸晋陕,一去两个月,按理,妃嫔是不能先于皇后之前见皇上的。

  贞武一路穿过龙王庙、剑山、渊鉴斋、藏拙斋,在兰藻斋便见皇后海若带着一群后宫的莺莺燕燕,丫鬟婆子迎了上来,恭谨的见礼请安,贞武微笑着道:“免礼,平身。”

  起身后,海若上下打量了贞武几眼,才微笑着道:“此番出巡,皇上轻减了不少,也晒黑了些许,皇上下次出巡,还是该带上太监的。”

  “晒晒更健康。”贞武随意的笑道,面对一群妃嫔,他亦是轻曱松不少,边说他边看扫一众妃嫔一眼,众妃嫔皆是精心装扮过的,一个个皆是明艳动人,看着自然是赏心悦目,收回视线,他便微笑道:“西北口味甚重,菜多油腻,琪嫔去备置一桌清淡的菜肴。”

  琪嫔张梦娇忙盈盈一福,笑靥如花的道:“奴婢遵旨。”

  见张梦娇得了头彩,其他几名妃嫔无不暗暗羡慕,都在心里盘算着是否也要去学学厨艺,连生了三个女儿的珈宁忙殷勤的道:“皇上连日在马背上颠簸,想是乏极了的,不如让奴婢给皇上按曱摩一番解解乏。”

  “甚好。”贞武轻笑道:“就在兰藻斋吧,朕陪皇后说说话。”

  一听贞武要边按曱摩边聊天,海若不由轻声提醒道:“皇上,皇子们还要来请安呢。”

  “无妨。”贞武摆了摆手,道:“用膳时再让他们过来。”说着,他又看了一众妃嫔一眼,微笑道:“都先散了,朕这几日轮流翻牌子。”

  听的这话,一众妃嫔不由暗喜,忙蹲身行礼躬送贞武,贞武转身便陪着海若进了兰藻斋。(未完待续)



………【第 701章 反对新政】………

    明史馆,明史馆于顺治二年初开史馆,因政局未定,康熙四年又重开史馆,虽然两次开馆,却因三藩之乱以及当时反清复明的风气正盛,汉人参与者寥寥,以致收效甚微。康熙十八年,在平定三藩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康熙再开史馆,大规模组织学者修撰明史。

  康熙十八年开设的博学鸿儒科,中试一等至二等的共五十人皆是分任编修、检讨各官,直接进入明史馆修史,主要有汤斌、毛奇龄、朱彝尊、潘耒、尤侗、施闰章、汪婉、倪粲、方象瑛、姜宸英、严绳荪等,皆是一时之名士大儒。

  万斯同、黄百家等大儒则虽不入史馆受俸署衔,却以布衣参与其事,万斯同便是在王鸿绪府中参与编撰,老死于王鸿绪府中。充任明史馆监修和总裁相继有徐元文、叶方霭、张玉书、徐乾学、汤斌、陈廷敬、王鸿绪等人。

  《明史》工程浩大,明史馆三次开馆,虽然集中了无数的饱学大儒,历经数十年,到贞武手上,却仍未成书,要说对明史的研究,对明亡原因的深刻认识,无疑是明史馆的一众编修、检讨官员。

  贞武重视《明史》,并明确提出国不可无史,要求《明史》之编撰,敢于直书,无须刻意回避,美化本朝,刻意培养敢于秉笔直书的史官的圣谕传到明史馆,一众饱学之士皆是大为欣喜,待听闻贞武有旨着明史馆官员为京报撰写文章全面深刻的探析明亡之因由,一个个大有得遇明君之感慨。

  对于一众编撰《明史》的官员而言,经世致用才是最重要的,否则辛苦编撰《明史》何益?历史研究的目的和宗旨应该是尺为史者,将以明朝一代兴亡治乱之故,垂训方来。

  贞武令将明亡之原因刊载在京报之上,这便是经世致用,济时匡俗,让更多的人取鉴明朝的人物事迹。一众明史馆官员自然是欣然遵旨,研讨之后,一致决定从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各个方面详加分析明亡的原因,弄出一个严谨系统的长篇。

  相对于明史馆这些个清流官员的欣喜振奋。京师大小文官们则是愁眉苦脸,新政不仅侵害缙绅利益,也侵害他们官员的利益,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这是从他们腰包里抢银子,这且不说,更令他们深恶痛绝的是废除‘羡耗’的征收。断绝了‘羡耗’,无异于是掐断了官员层层孝敬的源头,州县官员不能收取‘羡耗’,也就没银子孝敬府道官员,一省之大员们的孝敬自然也没了,地方大员都没人孝敬,京官还有谁来孝敬?

  虽说贞武已经开始给官员加俸,可官员不是指靠俸禄过日子的。收礼才是官员的主要经济来源,单纯靠俸禄,那只能保证吊着口气不饿死。

  新政不仅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还要逼迫他们那粮当差,一众官员自然是愤恨不已,更可恼的是贞武竟然还要他们为京报撰写文章阐述新政的必要性,为新政叫好,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嘛,一众官员听的这道谕旨,一个个都跟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不已,却是没人敢站出来哼一声。

  大清的文官可比不上前明,明朝的文官集团除了皇帝无人能够制衡,而大清却有庞大的宗室、八旗勋贵等军功士族阶层。大清的文官们要依靠皇权才能争的朝堂的一席之地,因此,一众大臣是敢怒不敢言,谁要赶仗马嘶鸣,包你马上就能卷铺盖滚蛋,说不定还落得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明里不敢抗争。那便只能是消极怠工了,一众大小官员或是请人捉刀,或是捏着鼻子亲自上阵,皆将重点放在阐述缙绅与朝廷的关系上面,对于新政的种种举措,丝毫不敢轻涉,一个个要么就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要么干脆敷衍了事,甚或是洋洋洒洒万言,根本就是不知所云。

  文官们固然是心怀怨愤,武将们同样是忿忿不平,虽然武将们靠的是吃空饷,喝兵血,与‘羡耗’没多大关系,可能在京师混的出人头地的武官哪个不是身家不菲,这年头有钱人家谁个不是地主?谁愿意跟平头百姓一样纳粮当差,年年交银子给朝廷?

  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们则更为不满了,当年康熙压着他们认可摊丁入亩,他们一个个便是天大的意见,如今贞武变本加厉,竟然又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不用想,肯定又要他们这些宗室勋贵带头响应了,这可不是摊丁入亩,如是按田亩缴纳赋税差役,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不菲的数目,他们一个个圈占的田地可不是小数目,地方上挂千倾牌的地主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们可不象文官们那样敢怒不敢言,一个个也没心思去写什么狗屁文章,立刻便开始四下里走动起来,找旗主找当红的宗室勋贵。

  要说京师里最红的宗室莫过于老八、老十三、老十五几人,不过老十三胤祥、老十七胤礼为禁卫新军扩军一事忙的脚不沾地,一天泡在兵部见不着人影,老十五胤禑为京报的事情在不停的见人说事,唯有老八胤禩不是太忙,一众能够与老八搭得上话的便都赶往廉亲王府侯着。

  胤禩对此早有预料,但是回到府邸见到大门外一长溜的八抬大轿,他仍是禁不住暗暗叫苦,好在老十四对他并不见疑,否则这光景得罪的人就海了,瞧今儿这架势,颇有些群情激愤,怕是又得苦口婆心的劝解了,老十四如此可着劲的折腾,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下了轿,廉亲王府知客大太监阎进便匆匆迎了上来,亦步亦趋的禀报着道:“主子,多罗顺承郡王布穆巴、裕亲王保泰、郡王五德昭、平郡王纳尔苏,贝勒满都护,公鄂伦岱、阿尔松阿。。。。。。。”

  胤禩摆了摆手,道:“不用一一报名了,今日人多,都请去银安殿,本王稍事洗漱,随后便到。”

  待的胤禩洗漱更衣,一路踱到银安殿,大殿里已是一片嗡嗡的议论声,见的胤禩进来,一众人忙起身迎上来见礼,不及寒暄,阿尔松阿便直接说道:“八爷,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可不是摊丁入亩,这要推行开来,每年上缴的银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胤禩朝众人微微点了点头,才道:“诸位随意。”转头又对阿尔松阿道:“坐下说,不着急。”说着便径直走到主位上落座,待众人落座,他才开口道:“皇族宗亲,八旗勋贵是大清根本,皇上的新政针对的不是你们。

  京报宁报这几日辩论的明朝亡国的根本原因你们难道都没看?明朝之亡,就在于朝廷没钱,明未是什么情形?平乱、赈灾、救济、兴修水利等朝廷都拿不出钱,而江南的富商却能一掷千金,穷奢极欲。民富国弱,太平尙可,一遇灾荒,外敌入侵,不亡才是咄咄怪事。

  皇上推行新政,是为了保证朝廷有稳定的岁入,大清入关才多少年?七十余年,官员缙绅士子的数目就翻了两番,挂在官员缙绅士子名下不纳粮不当差的田地数目更恐怖,你们想过没有,不执行新政,再过数十年是什么光景?

  朝廷没钱,拿什么供养八旗兵丁?拿什么赈济灾民?大清要是没了,你们的田产商铺都是别人的,我就不明白了,试行新政,你们会有什么意见?”

  一直赋闲在家的鄂伦岱不满的说道:“八爷,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朝廷这些年的赋税不是一直在稳定的增长吗?”

  胤禩瞥了他一眼,道:“这些年朝廷的赋税是在增长,那是因为每年都有新开垦的荒地,经过这些年的开垦,如今已经没有可垦的荒地了,而八旗的数目却是在不断的扩大,况且。。。。。。。”|

  微微一顿,他才沉声道:“这些年,朝廷的岁入稳定增长的是账面的数字,究竟涨没涨,要看国库的库银,那才是最实在的。”

  裕亲王保泰轻咳了一声,才道:“八哥,大清现在不缺土地,新建的南洋、澳洲等三个行省皆是荒芜的肥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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