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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六宫无妃-第112章

小说: 六宫无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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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娘娘恩典。”

  张婕妤踌躇满志,仿佛运筹帷幄的将军,这一仗,已经胜利在握,皇帝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一切。

  看那个死肥球,还能猖獗到几时。

  冰冷的隔阂

  自从“捉奸”事件后,日子就变得非常平静。罗迦没有惩罚,也没有大怒,反而疼爱着,又大张旗鼓地替孩子祭祀山川。他就如一个初为人父的毛头小伙子,急不可耐地要将世上的好东西带给自己的孩子,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可是,无论如何,两人之间,仿佛已经隔了一层薄薄的缝隙,尽管因为罗迦的爱护体贴,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可是,芳菲还是能够体会到。这跟“捉奸”事件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陛下的体贴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意味,生怕刺激到怀孕的她,再也不如昔日那般自然。

  他还是在意的,非常在意,只是隐忍着不发作而已,毕竟,他是天子!就如他所说,那一次,真是威严扫地。

  芳菲自知理亏,可是,也没法做出什么补偿,也根本无从下手。潜意识里,觉得两个人的相处,其实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只是还隔着一个孩子,有肚子里的孩子做掩护,两个人都有话题,不至于让疏离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

  但是,罗迦也表现得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她有时常常疑惑,是不是只有自己滋生了心结,才疑神疑鬼的?

  陛下,他真的没有怎样啊!甚至他这些日子,每晚都留在立政殿,晚出早归,更多的时间都在陪伴自己。

  所以,她便不好再疑神疑鬼,而且,身子的不适,也没法让她东想西想,只想,能早早生下这个孩子,就万事大吉了。

  更明显的改变还在外界,宫里宫外,因着祭祀山川事件,对冯昭仪的态度便大大改变。人人都巴结着,讨好着,知道谁才是今后会得势的人。甚至高淼,都更加谨慎,再也不敢丝毫提起让陛下去宠幸他人的话题。

  这时,芳菲的脚背已经高高肿起,在怀孕的晚期,身子更加不适,有时,呼吸都分外艰难,情绪也越来越坏。她明知,这个孩子先天不良,有时做噩梦,老梦见孩子出事,就更是不安,一日比一日苍白。

  柳下惠其实是阳痿?

  罗迦看她如此,也很不安,天天让七八名御医轮值在立政殿,丝毫也不敢有所放松。而且,她这样的情绪也慢慢影响了他,觉得立政殿的气息,越来越沉闷,只希望孩子快快出世,芳菲不再经受怀孕的折磨,情绪才会彻底好起来。

  这一日,有外国使节来访。

  因关系着两国的谈判,罗迦便亲自设宴接见。宴席后,宾主尽欢,又召来歌妓宴饮。酒酣耳热,已到黄昏。

  使节领赏下去,罗迦返回经过御花园。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北国的初夏,天空如火烧云一般,艳丽多姿。他驻足观赏园里盛开的石榴花,红艳似火,又被夕阳一照,更是如镶嵌了一层红色的金边。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琴声。

  他心里一震,仿佛浑身每一个细胞顿时愉悦起来,带着晚春和初夏交界的那种蠢蠢欲动,也是一个被迫禁欲了好些日子的男人最正常不过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想起小怜,想起那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恨不得一把揉碎的绝世尤物。不料张婕妤的琉璃殿,竟然藏着这样绝美的女子。

  当日一见,十分惊艳,但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忽然非常迫不及待,回忆起来,但觉人生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绝世尤物。

  天子,天下之主,如此美女,难道不是天生就该给自己赏玩的?

  他大步就往琉璃殿而去。

  早有机灵的宫女通报:“娘娘,陛下来了。”

  张婕妤恹恹的坐在贵妃椅上,正在闭目养神,旁边,是她才画了一半的画,小怜在一边帮着磨墨。

  此时,距离她的半月之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正在奇怪,陛下难道真的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忽然得到通报,立刻就坐直了身子,果然,这天下,还没有任何不吃腥的猫。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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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诱魂1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正常男人,是不可能如此的。

  她笑得艳丽极了,隐隐,比身边忽然惊惶的小怜更加妩媚。尽管陛下看不到,也视而不见,但是,她却无所谓,此时,她要的并非是罗迦看自己!

  罗迦只要看到该看的人就好了。

  “小怜,马上准备好,伺候陛下。”

  “是。”

  小怜刚刚退下,罗迦已经大步进来,满面春风。张婕妤婉转相迎,娇娇滴滴:“陛下……臣妾参见陛下……”

  罗迦扶起她,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初夏了,跟着季节,这琉璃殿也新换了风情,完全契合张婕妤高超的品味。

  地毯是米色的,屏风是月白的,案上的画纸上,三两枝百合勾勒出满屋子的春意。

  鼻端,还是那种淡淡的熏香,和芳菲自制的安神醒脑的香味不同。这是一种宫廷常用的春香,带着一丝淡淡的催情的意味,却并不浓郁,只是点到为止。

  罗迦多次在宠妃的屋子里闻到这股香味,自然不会介意,反而因为久违了这种香味,才分外地怀念。

  淡淡的催情,就如淡淡的暧昧,雾里看花隔着一层,这种味道,比赤裸裸的引诱,更加充满了魅力。

  身边的张婕妤巧笑倩兮,罗迦的目光却一直寻找着当日曼妙的美人——有美一人,歌声婉兮!

  美人在哪里?

  这一次,上来的却是一支乐队,都是二八佳人,都是豆蔻年华,可是,她们都不是小怜,身上没有那种风韵。

  罗迦微微失望,却不好催问张婕妤。

  张婕妤不经意地观察他的东张西觑,就如一个最好的钓翁,撒好了鱼饵,慢慢地,开始收拢手里的丝线。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

  享受尤物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这样的调子里,一身白纱的少女,不是走出来的,也不是跑出来的——她是飘出来的。仿佛脚下踏着祥云,在飘渺烟雾里,步步生莲。

  这一次,她并非弹琴,而是跳舞。

  腰肢,满眼只有一截腰肢。那腰肢在舞动,在邀请,在跳舞,在蛊惑——她的舞动从缓慢到迅疾,又从迅疾到缓慢,每一分每一寸,都幻化成了一种令人无法逃避的妖媚——仿佛美人张着嘴巴,无声地媚笑:要我,快要我!

  那是一截柔媚的肢体,纤细,柔滑,不盈一握,肚脐处,如开出一朵白色的莲花。

  那样的舞衣设计,竟然是张婕妤亲自做的,仿照了左淑妃处宫女的异国风情。

  罗迦但觉浑身燥热,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甚至张婕妤,也面红耳赤,浑身如着火一般。

  女子谈欲,是为羞涩。可是,她竟然也觉得难以忍受。

  天下尤物,莫过于此。

  只有小怜,还在旋转,轻轻的,缓慢的旋转——浑身上下,唯有腰肢在支撑,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汗意,唯有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汪春水,盈满了,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罗迦彻底呆住了。

  不知何时,身边的张婕妤忽然不见了。甚至那一屋子搬走的歌妓,也不见了。

  唯有地毯的正中,一个赤足的少女,舞蹈急促,停下之后,轻纱迷乱,香肩微露,甚至那小小的,少女的酥胸,也若隐若现——

  一切,到了诱惑的极致。

  他喉头一张,才想起,自己是个男人。自己也是君王。

  这个尤物,天生就该是自己享受的。

  他站起来,本能地就向小怜走去。

  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芳菲,忘记了立政殿,忘记了醋坛子,甚至忘记了心心念念的未出世的孩子。

  这不是放纵,也不是背叛,这于他,是天经地义,也是正当权利。

  小怜看着他走近,水汪汪的眼睛因为揉合了怯怯,更是我见犹怜。

  他狠狠地伸出手,用尽了力气,一把就揽住了她,揉碎,狠命地揉碎——她仿佛生来就是要被揉碎的。

  小怜“嘤咛”一声投入他的怀里,身子如一条柔软的水蛇。那也是天生的尤物,任何人都无法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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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尤物2

  夜晚不知不觉降临了,只剩下满屋子的春光。

  张婕妤拿起毛笔,看看那副未完的画,然后又放下笔;又提起,想点缀一下那花朵赤裸裸的百合,然后,终究还是点不下去,只放下笔。

  侍女端上来一杯参茶,热热的,她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

  绚烂的宫殿,流苏的暧昧,自己一手缔造的神秘武器,会赢么?会取得胜利么?

  她微微一笑,很是得意,像高明的棋手,下了一招妙棋。

  罗迦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身边的尤物,玉体横陈,美如天仙,匍匐在他的脚下,如一只柔弱的猫咪,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涌出来。

  许久以来,他没享受过这样的伺候了。

  浑身舒畅,简直每一个毛孔都轻松了。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小怜扬起脸,尖尖的小下巴,依旧是楚楚的神韵。他的手微微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她脸上露出微微痛苦的神情,眼里却闪烁出一种难言的快意——好像在滴泪邀请:来吧,折磨我吧,蹂躏我吧。

  罗迦但觉浑身再次躁动,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天生就是来折磨男人的,或者,让男人折磨的。

  她开口,声音也带着慵懒而娇弱的磁性,就如一条蛇,在草地上缓缓的爬行,也在身上,无声的抚摸:“多谢陛下恩宠……”

  “小怜,朕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张婕妤竟然藏着如此尤物不叫朕知道……”

  “昔日奴婢幼弱,不堪伺候陛下,都是娘娘垂怜,奴婢都是娘娘提携。不然,也永远没有机会一睹天颜,伺候陛下。娘娘,她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也那么大公无私……”

  女人称赞女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小怜这样的一个尤物,要绝口称赞另外一个女人的好,可想而知,带着多么巨大的说服力。

  共享一个男人

  罗迦哈哈大笑:“对对对,张婕妤的娴熟美丽,天下罕有。若非她宽容大度,朕怎能和美人儿享受这样的春宵一刻?朕一定会好好赏赐她……”

  “多谢陛下。”

  张婕妤这样的女人,才是每个男人真正想娶的妻子。不像芳菲,她只知道吃醋,永远那么小心眼,跟一个庸俗的河东狮一般。

  忽然想起“芳菲”,惊得几乎要跳起来。里里外外,灯火通明,都快夜半三更了,自己还没回去。她向来胆小,而且这几天情况又不好,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若是被她知道了,岂不又要天下大乱?

  他跳下床,急忙忙地披上衣服。

  小怜微微惊讶:“陛下,您这是?……”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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