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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误入隐逸府-第30章

小说: 误入隐逸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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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爷要与那外来的女子成亲了。”
    “哦”细长轻柔的叹息声充满哀怨,“他决定的事情,谁能改变?”
    “孟瑶可以改变她。”
    “可惜孟瑶已经香消玉殒,这件事,再也不要提了。”
    王家成将军讪讪而出,唐柔然,是个祸患,不除掉她,隐逸府不得安生,他握紧腰间的宝剑,蓄势待发。
    白衣女子如坐针毡,任她修养秉性再好,也沉不住气了。她走到床榻近前,手指在床榻下一按,床榻自动抬起,露出一个密室,她迅速走进去,顺着暗道离开将军府。她疏远外面的世界太久了,阳光刺得她紧闭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花香、鸟语、行人、楼阁,曾经熟悉、而今陌生的一切又回到记忆里了。
    按王家成的描述,白衣女子找到了学堂,隐身暗处张望,学堂里传出的声音真好听,孩子们正在大声朗诵《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她饱读诗书,学堂里传出的诗,她却第一次耳闻,难道自己竟这样才疏学浅,孤陋寡闻?不安的思潮翻涌了几个来回,她劝自己镇定,学堂的先生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她多想和她成为朋友、知己,畅谈古今。
    下课了,孩子们跑到操场上做游戏,今天柔然教孩子们跳绳。一根短绳,在唐老师手里翻飞,她灵活的像一只轻快的燕子。孩子们学着唐老师的模样,小涛不小心被自己手中的绳子绊倒了,引来周围孩子的哄堂大笑,唐老师扶起他,讲授跳绳的要领,小涛慢慢学会了,一个、两个、十个,更多。
    白衣女人瞧傻了,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偷窥者,她没有注意到,在她不远处,也隐藏着一个偷窥者,那个偷窥者身材伟岸,一双剑眉下的清朗的眼睛目不斜视,看到她的一瞬,仿佛想起了什么,又不敢肯定。那人是慕容谨,大半年没见柔然,通信不便,再此守候,无非想一睹芳容。
    少轩催马扬鞭,衣袖、发丝在风中飘逸,更显英姿飒爽。意外看到少轩,白衣女子和慕容谨同时隐蔽,他和她的心脏猛烈跳着,尽力自控,打草惊蛇、徒增烦恼是下下策。
    白衣女子眼睛黯然失神,少轩钟情此女子,情到深处!他一定忘了孟瑶,忘记了和孟瑶的婚约,她为孟瑶感伤,羡慕起学堂内那个女人,她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第八十八章、吃定你
    白衣女子离开了,慕容谨追了上去,此女到此有何目的?不会是想伤害柔然吧。慕容谨不敢冒险,跟着白衣女子走了多时,慕容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白衣女子却神秘不见了。奇了怪了,他不死心,在四周巡视了几趟,没发现什么可疑,但他知道这宅子是王家成的将军府。王家成可是拓跋少轩的生死之交,最得力的干将,神秘女人在此消失,跟王家成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王家成将军是否有意图不轨之嫌。
    慕容谨觉得大意不得,回到家中,叮嘱书童俊儿严密监视王将军府第。他惴惴不安,潜在的危机感让他发慌。
    拓跋少轩牵马闯进操场,彩云善于察言观色,带孩子们进入学堂温习功课。面对面站着,空气凝滞,一触即发的战争马上就要开始。
    柔然知道少轩的脾气,责骂是小菜一碟,停课是他惩罚自己的最佳选择,让她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他会获得最大限度的满足。
    怎么收场?唐柔然,离家出走,这个把戏玩儿过头了。
    柔然招呼文君,嘱咐她照管学堂里的孩子,今日身体不适,她想休息一天。
    “夫人,我们晚上是否回府?”文君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
    “当然。你傻呀,看不出火候,小公爷兴师问罪,往枪口上撞,岂不是自找死路。”
    文君咋舌,迈动莲步小跑进入学堂。
    少轩聪明绝顶,柔然是想避开锋芒,回府从长计议。以两人的身份而言,在学堂大呼小叫实为不妥,回府收拾她也是一样的。
    柔然不恼、亦不笑,坦坦荡荡与少轩擦肩而过。“柔然”,他试图她能停止脚步,一起走走也是好的。她不领情,故作不闻,他自作多情。
    少轩今天扮演的角色恰似一个跳梁小丑,欲占上风,偏偏败北,跟在一个小女子身后怏怏进府。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主子的事情,不好嚼舌根,胆大的几个还是忍不住窃笑。
    唐柔然决不是好欺负的,她没有丝毫规矩,一屁股坐下来,饮了一口茶,不屑一顾的问:“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阁下尊便。”
    拓跋府,到底谁是主人?拓跋少轩被柔然逗笑了,“你一向目中无人,吃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才敢如此放肆,看你行事乖张,哪里像个夫人的样子?”
    唐柔然嫣然一笑,站起来给少轩倒了一杯茶,深深鞠了一躬,“小公爷,请喝茶,请你消消气、请你饶了唐柔然,好吗?”
    一点诚意没有,阴阳怪气,拓跋少轩真想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给柔然个眼罩看看,他的手捏着茶杯,竟不觉那是滚烫的一杯热茶,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茶杯完好无损。
    柔然的手心里攥着一把冷汗,心里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灵巧的夺过那茶杯,然后放下,抚摸少轩烫得发红的手心,一个劲儿用嘴吹着。
        
第八十九章、血溅当场
    拓跋少轩嘲笑自己,隐逸府小公爷在隐逸府呼风唤雨,何等威严,回到府里成了妻管严,他成了笑柄。
    慕容谨想想不放心,给柔然书信一封,提醒她注意学堂和拓跋府附近时常有神秘的陌生人出现,出府、回府需加派人手护送。柔然看过信后,一则感激慕容谨,有这样一位朋友此生无憾,回信表达感谢之意,请他不要挂心,她自会妥善处理;二则怕少轩担心,故瞒着他,叮嘱四个婢女小心注意,以防不测。彩云嘴快,藏不住事儿,将此事告诉了韩妈。韩妈吃惊不小,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真的是不要命了。她不敢含糊,与当家的在一起叽叽咕咕秘密商讨,暗中派人加以防护。
    晌午十分,孩子们趴在课桌上睡午觉,,柔然走到操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她喜欢大自然的气息,自然恬静。春日的暖风飘起一袭白衣,隐藏在暗处的白衣女子上下打量柔然,她是个绝色的美人,不用任何胭脂水粉,完全是自然之美,难怪少轩为她痴迷。
    俊儿发现白衣女子,报信去了,慕容谨轻装出发,多带了几个家丁,四面包抄,今儿一定让她露出庐山真面目,几开她神秘的面纱,让她无法遁逃。
    白衣少女未曾发觉行踪暴露,仍呆呆静望,几个男人身影蹑手蹑脚走向她,好像是猎人遇到了久违的猎物,贪婪的目光蕴含杀机。她发现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时,为时已晚,束手就擒吗?
    慕容谨审视白衣女子,似曾相识,“你是?”白衣女子瞪大无助的眼睛,他欲揭开她的面纱,一匹矫健的战马、虎虎生威,长声嘶鸣而来,马上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黑色面巾裹住脸,挥起手中的长剑手起剑落,砍下白衣女子身边两个家丁的头颅,殷红的血喷了白衣女子一身,一袭白衣染成红色,男子俯下身子挽住她的腰,转眼间不见了影踪。一切都这么突然,功败垂成,慕容谨懊恼不已。
    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柔然跑出来,吃惊地捂住张大的嘴巴,慕容谨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安慰柔然镇定。
    出人命了,她能镇定吗?
    白衣女子被王家成将军所救,他(她)们二人从密道回到将军府,白衣女子衣衫凌乱,浑身瑟瑟发抖,王家成将军心痛不已。他退下后,白衣女子换下溅血的白衣,换上一身浅绿的裙装,摘下面纱,呀!好俏丽的一张瓜子脸,靓丽的秀发像瀑布般垂到腰际,由于惊吓过度,两腮红涨得发紫,但还是掩饰不住她清雅脱俗的气质。
    慕容谨英雄救美,拓跋少轩不但不感激,还醋意大发,他和她藕断丝连,把拓跋少轩当成傻子,尤其是慕容谨不顾道义,惦记朋友的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团杀气在少轩胸口游走。
    血淋淋的场面总是萦绕柔然,她怕血,从小就怕,谁的心这么狠毒,一夕之间,两条人命暴毙,恐怖分子猖獗,防不胜防。
    下午,她给孩子们放假,她支撑不下去了,身体虚脱般乏力,懒懒躺在房中,连口茶都不想喝。拓跋少轩命韩管家找来骑兵营的张大森,这人办事得力,派他暗中查访稳妥些。自从上次受了小公爷的恩惠,张大森苦于没有报答的机会,今番小公爷千挑万选,选中自己,他屁颠屁颠的一口应承下来。
        
第九十章、女童坠落山谷
    山野被白雾覆盖,看不清哪是哪,柔然在迷雾中穿行,模糊中她发现一个篮子,篮子里坐着一个两周岁的孩童,她那胖乎乎的小手伸出篮子,摆弄着篮子外的青草。看到她,咯咯咯笑着,身子站起来,欲要跨出篮子。
    谁家的孩子?她的爸爸妈妈怎会把她放在篮子里,丢在这旷野。她甜嫩的胖嘟嘟的脸儿诱惑着柔然,她走进些,在篮子旁边蹲下,右手指尖刮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脸,肉肉的,光滑之极,好可爱。
    柔然想要抱起她,迷雾突然散开,大地颤动,轰鸣声震耳欲聋,脚下像地震似的裂开一道缝,把她和那个胖乎乎的小童分隔开来,尘土铺天盖地卷来,迷失了她的眼,她的手使劲儿在黑暗中摸索,孩子,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她从裂缝中掉入深谷。柔然奋不顾身纵身从裂缝跳下去,心也跟着向下坠、向下坠,她的手马上就要够到孩子了,身子在半空被一棵千年古树拦腰一截,换了方向,重重摔了下去,掉进无底深渊。
    “救命!救命!”
    身体酸软无力,在水中消失了抵御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还能喊出“救命”两个字,声如蚊虫,小得可怜。
    睁开双目时,少轩满怀关切望着她,她躺在他温热的怀抱里,他一只手臂搂她在怀,另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肚脐上方部位,宽宽的手掌握着她交织在一起的颤抖的双手。
    “是你救了我?”
    少轩仰面大笑,“你遇到什么危险了,说与我听听。”
    “我从裂缝坠入深谷,我快要死了,那个孩子,她怎么样了?”
    “原来如此。柔然,南柯一梦而已。”
    如果说这是一个梦,那么,这个梦也太真实了。那个女童,她的笑留在她的脑海里,好像一张清楚的照片,她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的眼前,出现了爸爸妈妈、奶奶凄怆悲哀的面容,他(她)们总是拿着一张照片,喃喃自语,分分秒秒的思念、日日夜夜的期盼,把家人折磨得过早苍老。照片上的女孩儿就是她,那个坠入深谷的女童。
    柔然没有心情与少轩打情骂俏,来不及梳洗,她画下了梦中的女童,画下记忆中那张照片,比较之下,她惊奇地发现,两个女童完完全全是一个人,黄色绣花对襟上衣,黄色裤子的膝盖处各绣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头上戴一顶遮阳帽,帽檐处有一个很小的风扇,一双红艳艳的皮鞋穿在她的脚上。
    泪水夺眶而出,二十几年过去了,她走进了妹妹的梦境,她是在暗示什么,她是等着妹妹来解救她吗?
    拓跋少轩对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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