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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帝鸾凤-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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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娥,视中二千石,爵比关内侯(第十九等爵)
容华:视真二千石,爵比大上造(第十六等爵)
美人,视二千石,爵比少上造(第十五等爵);
八子,视千石,爵比中更(第十三等爵);
充依,视千石,爵比左更(第十二等爵);
七子,视八百石,爵比右庶长(第十一等爵);
良人,视八百石,爵比左庶长(第十等爵);
长使,视六百石,爵比五大夫(第九等爵);
少使,视四百石,爵比公乘(第八等爵);
五官,视三百石;
顺常,视二百石;
无涓、共和、娱灵、保林、良使、夜者,均视百石

十四等之外,还有上家人子、中家人子,皆视斗食。除此以外,史籍中还曾出现过诸姬、长御、材人、待诏掖庭、中宫史、学事史等名目。太子妻称妃,妾有良娣、孺人,共三等;皇孙妻称夫人,妾无位号,皆称家人子。
上家人子、中家人子视斗食俸。五官以下,葬司马门外。汉时,只有先朝的皇后可被尊为皇太后。




72

72、朝露(上) 。。。 
 
 
  天顶灰云沉沉,遮蔽了月光,黑暗笼罩了宫城。
  
  夜风凛冽寒凉,在宫门长巷间悲嘶。扬起了女子腰间紫色的‘组绶’
  
  女太傅静静的站在了大殿门前,仰望着头顶天空。她的身后是一片凄厉,然而围绕在她身周的气息依然是那样不变的宁静。
  
  “为了这个王朝的复兴,即便要让律修背负上他人的唾骂与历史的恶名也没有关系了。上苍,你一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
  
  寒风卷走了女太傅那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却卷来了一件令人烦忧的急报。
  
  从西北快马赶至的骑哨,带来了西北栊州太守的急报。—— 一直于西北边境骊山关的‘坎洲王’已有动静,恐怕在近日之内势必要踏破关门了。
  
  女太傅的肩微微颤动了,夜雾掩住了她略嫌苍白的容色。齐列于宫门两侧的兵卫肃穆依旧,烦思忧绪只留给了女太傅一人。
  
  “‘坎洲王’的十万大军迟早要侵关入内,只是未曾想到此次他会来的这样快,这样巧……”
  
  内朝政变初起,远在北地的‘坎洲王’却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举兵,恐怕早已得知了消息……只怕是党内某一些暗桩内鬼……
  
  “大人,那我们如今该如何做。”已从‘霜蟾殿’中走出的兵卫长立在了她的面前。
  
  “‘坎洲王’若欲兴兵入关,不能师出无名。他定会借着‘清君侧’之名。——此次旧帝废立之变,但凡有关此消息的,一律封锁。对外只说‘‘废帝’圣体欠安。’,待接新皇入宫后,新皇登基,再昭告于天下。——只要新皇一日未登位,消息一日未能确立,坎洲王便一日不能正名举兵。”
  “此时唯有尽量延迟‘坎洲王’入关时间,以供朝臣调遣兵将,安排人事。”
  
  即便心中不安,然而此刻的女太傅却竭力抑制着内心翻涌的烦思。面对着这无定而动荡的局势,她唯敛思谋划,温声安排。轻垂眼帘,依旧是那端庄温婉。
  
  “左中郎,现在一切依原计划行事,不可因此事自乱阵脚。‘坎洲王入关’一事切勿声张,以免乱了人心。”
  
  “是。”
  兵卫长的声音中升起了三分敬畏。
  
  身后宫殿那凄厉的尖嘶惨呼已然停息,骤然安静下来的宫殿内,只有那朔风穿行,声若鬼魅,又似怨魂泣述。
  
  风依旧寒冷,不知何时下起了雪。从苍穹顶飘下了莹白的雪片,在半空翩然飞舞,覆盖这九重宫阙,似欲将今夜这片血色再度掩盖粉饰。
  雪片飞扬间,那深邃广阔的天穹似隐匿了一个又一个令脚下众生敬畏的未知而莫测的命运……
  
  有雪花迎风,落在了女太傅眉梢鬓角间。被她洁白修长的指尖拂去,化于掌心,余下了一片冷凉。
  风愈渐凉了,厚重的朝服也抵不住那寒意渗透。女太傅忧绪敛尽,突的觉得有些累了,她又向卫兵低语交代了剩余公事安排,终决定回府暂作歇息。
  ——这些天她一直忙于格局变动的筹划与安排,这些变化不定的局势令她感到疲惫。
  
  “那么一切就交予你们了。”
  
  末了,她终是忍不住再三回首叮嘱下属。
  她行事一贯保守稳妥,仔细枝节。月白却曾一语道破:‘她这样事必躬亲的行事作风,伤人累己。’然,即便是知道这其中利害,她却一直无法更改这样一个已经根深于血液里的习惯了。
  
  女太傅终转身决定离去,却在她举步将行时,从远方宫墙间一骑哨兵急行而至,转眼已一路赶至眼前。
  
  “太傅大人——!”
  
  那骑哨兵翻身下马,似是在途中受到极大冲击,他一脸惊惶不安,一个踉跄几乎是手足并用的跪爬到女太傅面前。
  
  “何事如此惊惶?”
  
  女太傅面色冷然,沉眸看向脚下一脸惊惶疲惫的哨骑兵士。
  
  “大、大人,不、不好了……坎洲王、十万大军已攻破骊山关险,入我中洲腹地了!如今西边边城已陷入一片火海。”
  
  “——?!”女太傅一怔,“怎会如此——?!坎洲王师出何名?!”
  
  “‘坎洲王’称是收到、‘废’……,‘先帝’的密诏,以‘清君侧’为名强行破关的……说是‘护皇权诛邪妄’……”
  
  那名哨骑跪伏于地,身体却止不住战栗。他呈报着消息,声色嘶哑。他低着头,未能察觉到头顶女太傅已转瞬灰白的容色。
  
  “混账——!”
  
  女太傅律修的眼底不再似往时的平静,心中百味杂陈间眸光涌动,似震似惊。
  
  那个‘废帝’一生懦弱无能,居然在最后予她、予朝臣百官一记痛击。律修想起在‘废帝’将死一刻,他那似讥似嘲的眼神。她又想起了方才郑氏对她恨之入骨的谩骂……
  ——‘太傅大人,即便是我死了,我想你也不会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我真想睁着眼看着你们这群豺狼你争我夺,最终统统都陷落入那阿鼻地狱。’
  ——‘律修——!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所想要的东西!诅咒这个帝国将在你的手中覆灭!而你,将背负上历史的骂名,永世为世人所不耻、所唾骂!我还要诅咒你,众叛亲离,为亲人所欺!为爱人所叛!——律修,你不得善终!’
  
  ——混账!在临死前,这对夫妻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对她下诅咒!?
  
  女太傅怒不可竭。
  这次‘废旧立新’之变,筹划慎密,却没想到风声能走漏的如此快。
  
  ——那些‘废帝’的旧党以及党内暗鬼……!
  
  在将死之前将‘帝君亲笔遗诏’秘密呈送于远在边境的坎洲王。让坎洲王能在第一时间以‘清君侧’为名攻入中州。叫中洲天元陷入火海!要将中洲万千百姓的性命作为自己的陪葬?!
  
  这对夫妻成功的激怒了她。
  他们向她的权威与她的理念发出了挑战!——但是下场却都是如此凄惨。
  
  心念至此,女太傅的手指在不经意收紧了,指节在拳握中变得苍白。
  
  国之将倾,竟然还有这样一群‘小丑’,来阻碍她的前路!?
  为了耀明王朝的复兴,她甚至连生命都可以舍弃。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为了心中的梦,她已经决心要将阻碍她前行的一切统统碾杀。
  
  ——即便是不折手段!即便是背负上历史的骂名!
  
  甚至是终世的孤独……
  
  即也无悔!
  
  ……
  
  “坎洲王‘矫造’帝君诏书,其心昭昭,其罪当诛!”
  
  女太傅咬牙厉喝。宽大的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纷繁心绪纠缠交错,只觉得头目一阵晕眩,眼前落下了短暂的黑幕。落脚的阶梯似在风雪中打了滑,步履恍惚间,女太傅的身形将倾,眼看即要坠下石阶……
  
  “大人留心!”
  
  健壮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女太傅的腰脊,扶住了她的肩膀。终于稳住了女太傅将坠的身形。
  
  女太傅抬手按住了额头,勉力支撑住了酸软的双足。
  
  “无碍。我只是有些累了。”
  
  “大人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兵卫长面露担忧。
  
  岂料女太傅却轻摇首,“不。——左中郎,现在我命你速去通知宫中各部臣属,将此事密报于他们,请他们速入宫议事。”
  
  失控只是一瞬,女太傅敛尽了眸底纷杂,竭力在臣属面前维持着镇定与从容。
  
  “是。”兵卫长语带敬畏。他一揖军礼,即刻率部从匆匆离去。
  
  天寒雪冷,天顶暗云沉寂。宫城之中索绕不去的是那飘忽不定的灰雾。身后‘霜蟾殿’内那阴沉湿冷的血腥气依旧未尽散去,火把在寒风中摇曳,映照在驻守殿外的兵卫的铁甲上,只余暗暗寒光……
  风依旧凛冽,卷袭天际云浪四合。迎风起舞的雪片掠过女太傅清丽的脸庞,将那双双倦意隐现的眼眸遮掩住了……
  
  *   *   *   ***帝***   *   *   *
  
  奕辉的生活终于有了一个稳定走势。在‘醉梦楼’里,做着她的小小的‘相帮’,守着她的一隅天地。每天三班倒,端茶跑堂、赔笑作揖,在不同身份的宾客中周旋讨好着……
  奕辉天真的以为,她或许就暂且这样‘狗腿’的过下去。在她之前来回颠簸的生活中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这样的平静实在就如她本人所臆想过的那样。——安宁的如泡沫,被现实的风一吹,即要散去……
  
  天启四年二月,从皇都传来的一道消息,再度打破了奕辉平静的生活。
  
  …… ……
  
  天启四年二月初五的那夜异常的冷。
  
  舞裙歌板倾尽欢,那日醉梦楼如往常一般,金迷酒醉。
  奕辉扮着男装在楼里上下跑动,在几桌显贵客人之间作揖赔笑,来回周旋。正在忙碌着,却见‘嫣娘’身边的小厮匆匆赶来,只说‘嫣娘’急唤她。
  奕辉一头雾水,但向楼中管事告了假,匆忙抽身随那名小厮一路来了场馆后院。
  
  后院连通外街小巷,除了粗做的奴仆打扫庭院或是出巷采买货品时,偶尔进出。平日清冷,少有人往。后院门前只见嫣娘神色凝重,已备好了车马等候,见奕辉前来,只字未言,便立即欲将奕辉推上一旁备好的马车中去。
  
  “‘嫣娘’你这是?!”奕辉茫然无措。
  
  ‘嫣娘’神色焦虑,“情势紧急来不及细说,先上车。”
  
  奕辉不知所措的被人强推进了车厢,她的额头重重的磕在了车檐上。
  
  这夜的风比往日寒冷,脚下是前两日集下的雪片,踩在脚下发出簌簌声响。分明正门前厅是倾尽的喧嚣,而后院的小巷却是孤影难觅,只有街角的老犬惊吠,衬得楼外巷陌寂凉颓败。
  
  狭小的甬道中夜雾弥漫,那一团团浑浊灰暗的浓雾中,似隐匿着一个又一个未知的危机……
  
  空气中凝结了莫名的沉黯,叫人焦躁紧张。
  
  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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