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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帝鸾凤-第17章

小说: 帝鸾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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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辉愕然,自己身侧竟不知什么时候竟站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而此时那个人正顺从的低顺着眉眼。她说“是的……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在做这些没用的东西。”
  
  不能忍受模样与自己相同却说出那样的话。
  
  奕辉竖眉,“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若是真的喜欢一件事,就该把它坚持下去!怎么可以被别人轻易动摇!”
  拥有与她相同相貌的女孩转过了头,“可是我已经不能画了……”说着她诡异的笑起来,“呵呵,因为‘我’都已经回不来嘛!”
  
  “住口!”奕辉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她急忙的想要打断对方的话语。
  
  “本来就是这样啊……你已经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这个荒蛮的新世界是没有人重视这个的!他们才不会管你那些‘琐事’呢!他们要的只是你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利益!——当他们发现你是多么没用的时候,你就完啦!”
  
  那个人猖狂的笑起来。
  
  奕辉呆呆的看着对方与自己一样的脸已经因为大笑不止而扭曲。她惊惧的抱住了头……
  
  不——!
  
  “不——!……”
  短促的低呼清晰的从自己的嘴里发出。奕辉挣扎的坐起了身。
  
  满目的苍翠入眼,依然是深蓝色夜空下的森林里,周围还笼罩着浅灰色的薄雾,轻轻的淡淡的却在这空间里连绵。
  
  静坐在身边的黑衣男子,缓缓抬目。
  
  “醒了?”
  
  大脑终于回归现实,奕辉这才发现了他。她吃了一惊,“裳凤?怎么在这?是我刚才说梦话吵着你了吗?”
  “不是,你的声音很小。”
  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裳凤难得的开口解释。
  其实他习武多年,自是比常人敏锐,她的梦言他听一字不差。当听得她那一般话,心下即是怔怔。——原来看似弱势如她,竟也有那般坚决……?
  “哦……”奕辉却舒了口气。想自己在刚才梦里,情绪很是激烈,醒来后才生怕自己说了些什么胡话。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解。
  裳凤眉头一蹙,刚想发难,又沉住了气。“等你。”
  “等我?做什么?”奕辉揉了揉脑袋,迷茫的表情引的对方怒火上冒。
  “……”
  
  这次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用着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奕辉浑身不自在,只好低下头。
  这行人将他们沉重的理想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却常常为此感到惧怕,有时被这重担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待沉默了许久,她仍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又怯怯的去问他,“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虽然有依然未灭的火光映照,可奕辉依然觉得裳凤的面庞隐隐罩着冰霜。
  
  “你忘了。”已经不必用反问,是‘肯定句’。
  
  “呃……”
  
  一句话激得奕辉猛然一呆,才想起:昨晚月白交代过,从今天开始学习武术。由于昨晚月白那斯的‘政史讲坛’委实太过枯燥,那么长时间,搅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团糨糊。——谁还记得还有这么一件事?
  想到这里,奕辉愧疚的看了裳凤一眼。——看他这么精神,肯定是早已起了身,看着自己还在睡觉也不便将她叫醒,只得耐心在一旁,不知等了她多久……
  
  “对不起。等了很久吗?”她满是歉疚。
  原本今天是他传艺的第一天,并没有明确向奕辉规定几时习武,她睡过了头也本是常例,这他到并不在意。然而却未想到这个丫头却把习武这件事忘的干干静静。她的责任心也未免太过寡淡?心下不由生出了几分鄙夷。又看她的道歉,也突然觉得毫无诚意可言,她的态度又显得太过谦卑,裳凤愈发不屑。
  “不必道歉。”他冷冷打断她。“起身,练功。”
  不知自己一时的无心,竟已引来对方的厌恶,奕辉连声答应。迅速爬起了身。
  
  * *    *    *    *    *    *   *
  
  风穿林,过叶,薄薄的雾散了又聚。
  即使是夏季,但在这林中的清晨还是凉意沁身。露在短袖T血和牛仔短裤外的四肢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奕辉抱紧了双臂,打了个哆嗦。不由叹了声,“好冷。”
  然而走在前面的裳凤却没有身为男士应有的风度。对奕辉的叹气不予理睬。
  奕辉别别嘴,自觉得无趣。虽然她也没想对方会像小说里那样二话不说丢件衣服给自己,但起码也要应个声嘛……
  
  天色依旧是灰暗的,看样子也不过是凌晨5点还未拢6点的样子。那么这个男人该不会4点多就准备叫她起来吧?
  奕辉额头上立刻划下两道黑线。
  
  “拿好!”
  正发着愣,却见裳凤抛来一样事物。——金色的宝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光弧,奕辉忙的伸手接住。原本先前一直存放于月白手上的‘曦辉’重新回到了奕辉手中。这是她第一次在梦境外触碰到这把剑。
  忍不住打量起手中的剑来:剑鞘和剑柄似乎完全是以纯金镀的,上面花纹繁复,飞龙舞凤青鸾鸟,各样的吉祥图案五花八门绘制一处,更像是‘中国民间艺术展示厅’!有玉石宝珠镶嵌其间,尤为夸张的是那剑柄,一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镶嵌于此,映合着火光,宝石内灵光流转,异常夺目。
  这就是所谓‘天帝’赐予的宝剑?这品位也……
  奕辉瞠目。
  
  下意识拔出剑身,想再看看。却只听‘嗡’的一声清鸣,一轮淡淡的青光从剑身中迸发出,照亮了她的脸庞。
  哇!奕辉惊叹。这剑又红又绿。
  
  “果然只识主人。”
  一旁裳凤冷声道。他是在刻意地提醒着奕辉目前的身份。
  
  奕辉不是傻瓜,几乎是立刻的听出他话中之意。
  她抿了抿唇,低下头掩住自己对这个话题流露出厌恶。——即使会发光也不过是把剑罢了!怎能让它就此束缚住她的人生?




17

米虫难当(二) 。。。 
 
 
  “站直。”
  裳凤命令。
  
  知道他眼力好,奕辉迅速将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依照命令挺直了身子。
  
  裳凤微微含首。“看好。”
  他的话音刚落,便已将随身的配剑取下。他面容冷峻,双手抬剑平举于眉心。明明是简单的起首势,却因为他的庄严郑重的表情变得像是一场仪式。
  
  他是剑客,他重剑所以惜剑。
  
  ‘铮——’的一声,利剑出鞘,只是眨眼工夫,黑色的身影翩若惊鸿,溶在了墨色天穹下,只看得半空中挽起的如水剑花。还未等奕辉反应,裳凤的一套剑式已收了尾。
  
  ……
  
  哗!精彩精彩!——武林高手!
  奕辉拍掌。
  原来世界上真有此等人才。中国功夫博大精深!以前这种场面以为仅仅只有电视里才能出现,现在竟有幸看到了真人版!这可比电视上那些明星吊钢绳走钢丝的花拳绣腿来的实在多了。
  
  裳凤一记利眼扫来,奕辉这才没骨气的缩了缩脖子,收了手。、
  “照做一遍。”裳凤冷冷下达指令。
  
  “啊?”
  差点以为是自己耳朵有了问题,出现了幻听。
  
  “拿起你的剑,把我刚才的动作照做一遍。”
  
  照做一遍?怎么做?
  
  看了看裳凤,忤逆对方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吃亏。奕辉犹疑了一下,立刻将手中的剑抽出。事实上她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看的出裳凤并不怎么待见自己,只怕要出些难题。只是竟然是这个……
  奕辉在心里叹气。
  待那时光翩远,再次回想那时的自己到的确是小了心眼,才知道那个孤直冷峻的男子的心里一直有着一把尺子,衡量着自己也衡量着别人。但是决计不会故意刁难于人。
  
  看对方也不急于一时,她偷偷在心理琢磨一翻后,终于举起了剑。省掉了第一个起首式,摸索的对方刚才的步调乱舞了一遍。
  其实刚才裳凤演示的剑路,仅仅只是习剑者最基本的起步式,并不怎样复杂。只是因为他内力浑厚,动作流畅。一式剑招舞的风起云生,迷花了别人的眼睛。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
  
  怎么作者在播放广播体操?因为女主的动作大约就像这样……
  
  一个扭身,‘哒’的一个步子踏了下来。——终于是最后一个动作了。
  使剑的右手向前一剑‘戳’出。(女主:为什么要用‘戳’?某弃(擦汗):这个……实在是你的动作太那啥啥……别人用‘刺’,你只能用‘戳’来形容。)听着作者无情的宣告,奕辉心神一乱,手一颤,金色的宝剑登时脱手而落,腰间一扭连带着小腿,一个不稳,奕辉立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虽然是不狗啃泥,那姿势却也不见得有多少可观性。若是月白在此,一定又会嘲笑她:不但舞剑舞的丑,连摔交也如此‘不堪入目’……
  
  正发觉自己腰疑是扭伤,正要陷入无语凝咽。却听得一记冷喝。
  “你在做些什么?!”
  这下真要无语凝咽了……
  “做了什么……我、我在练剑啊……”
  果然是扭伤了,腰上肌肉抽搐着,疼的奕辉抽气。
  
  裳凤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他不说话,不知此时的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只是抑郁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你……”
  这就是上天选择的‘王’?!这样的资质平庸?!
  
  “你是怎么做的?我是教你习武,没教你跳舞!”
  
  奕辉浑身一震。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那哪是跳舞?连广播体操都不如……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动作非常丑,但也不至于‘不勘入目’。天底下哪有这种老师?舞剑弄招她是头一番,且不论肢势丑美,她是认真的去遵照他的意思认真的去做了。不夸奖、鼓励也就罢了,可总不能当头就是一棍,来以此打击生为学生的积极性啊……!
  这个男人怎么不懂这个道理?
  奕辉抿住了唇。一股强烈的抵触情绪由心生起。
  
  她从不是迟钝的人。不是察觉不到这些人对她的态度。——他们看的眼神、言语,无论是温和还粗暴,却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奈以及……以及失望……。仿佛她仅仅是一个没有多少价值,却又不得不选择的‘物品’。对!是‘物品’!
  
  ——她不被他们所认可!
  ——无论是资质、能力、或是地位身份,没有一处能够证明她是‘天帝选择’出的正统‘皇室’。
  
  又不是她想当什么‘王’,她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她才倒霉呢!
  委屈、不甘、愤怒,灼的她心疼,泪水涌上了眼眶,却被她强忍下去。她不能被人家瞧轻了。她低下了头,悄悄握紧了拳头,压住心底翻腾的思绪。
  “我……抱歉,这是我第一次学这个,刚才只是看着,不得要领,有很多还不是很明白。不过,我刚才是认真的去做的。”她尽量将抛开那些怨艾,克制住自己的郁火斟酌着用词对裳凤解释。
  
  她的话语里含着委屈。听她这样说,裳凤也不好再斥责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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