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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死神之笑倾君心-第52章

小说: 死神之笑倾君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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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沉沉一笑,手抚上我的脸颊:“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丫头是有意还是无意,你可知刚才又答应了什么么?”
  我一愣,却见蓝染又是一笑,似乎有些愉悦,他俯下唇来,声音在我耳边厮磨,呵痒软麻。
  “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你可知,在男人的理解里,抱字,何意?”
  我身子一僵,呆木地瞅着他,心里某些东西急速地窜出涌上头脑,一股脑地拥抱成团,化不了,解不开,大有纠结之势。
  正自消化着某些抽线的极具爆炸性的可能,唇上微凉的触感传来,清晨里微微的草露香,和着沉稳深瀚的男子气味于鼻息间抚滑流转,渐渐沉郁,好似一斛醇香久远的酒,沾一滴在舌尖,便不想再放开。
  “丫头,你确定?”
  突来的声音带着浅浅的低哑,我微微抬眸,望进一双深沉暗涌的眼眸,那眸里有某个寒冬懒起的午时仅仅一见的情*欲,亦有那时仅仅一见的压抑。
  我的心就那样沉了,不经意的承诺造成的误解,本该或澄清或烧红的心就这样微微一动。恍惚间这眸与那夜起时撞见的淡淡疲惫重合一处,直击向胸口,说不清是恋,是欠,是疼还是痛。
  当我勾上他的脖颈,将唇主动送上的一瞬,似乎瞥见那往日深沉不露的眸里某些压抑涌动着碎裂,几近狂肆之势。
  惣右介,我依旧不明白,此时是否爱上。但有此刻心意为你,我,不悔。
  晨时清散的光被窗帷遮去,屋中某些低低吟转,如同窗帷上的一枝疏梅,暗香浮动,颤摇醉人。有爱之之人轻怜地抚上枝头,将那醉美莹润的幽香采诘,激起枝头轻颤,摇曳间一片淡晕朱砂轻落,飘入一池翠玉清漪,碧色朱红,刺目般生出些许微微的疼痛。
  这痛,饱含了两世久远的情意,萦绕在心头,虽不悔,却有品味不尽的感触。
  “别怕……”却有双爱怜的手抚上枝头,低沉优雅,数不尽的迷离缱绻缠绕过来,化开某些过多的感触,某些微微的怯意。
  晴早透亮的窗外似乎突来一道电弧,惊心地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落入窗帷里那一池春水,激起池心的圈圈涤荡,卷起那片飘落的淡晕朱砂,涓涓潺潺流泻。
  当一切化早,梅枝由那双手带着,离了那潭春池碧岸,眼前一片新的生机。
  这一日,蓝染不曾离开。他当真像要索要那日的承诺一般,抱着我,不曾放开过。
  我窝在他怀里,睡了醒,醒了又睡,直到日渐西沉,窗帷里透来微红的霞彩,直到一日不曾进食的肚子咕噜噜地抗议,才不得不红着脸硬着头皮自他怀里挪动出来。
  毫不意外地听到某人不给面子的沉笑,我不由嘤咛一声,捶上他厚实的胸膛,“不准笑!”
  头顶却传来更沉的笑意,“终于熬不住了?”
  我脸上更烧,直想把这家伙可恶的笑捣烂。好吧,我承认,我是事后才觉得应该脸红的迷糊派,然后,很鸵鸟地窝起来不知该如何面对。可是,可是……
  “躺着吧,我去弄些吃的来。”
  一直圈了一日的温度突然离开让我有些不适应,心里空落落的感觉。看着蓝染起身穿衣的背影,晨时那一场令人羞红欲滴的□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回放。
  他的背影很好看,以前总是穿着宽大的队长羽织,乍看之下有些厚实,其实坦诚相见之时才发觉,这男人的身材其实精劲强悍,浑身没有一处松垮,紧实性感地令人忍不住流口水。
  我流着口水想着,回神之时却撞进一双笑意深沉的眼眸。我顿时哀嚎着钻进被子,却听到蓝染愉悦地笑声。
  房门关上的一瞬,屋里只剩我一人。我裹着被子,忍不住把头探出来换气,脸红地像要烧着,暗骂自己没出息。
  屋里安静地只剩自己的呼吸声,我望着窗帷,想象着外面的晚霞是否如自己烧红的脸。心情竟意外地并不难过,我原以为守了两世的童贞这样失去,尽管不悔,感慨失落也该还是有的。可是,此时的一颗心却如同懵懂少女般雀跃却羞涩着。恍惚间发现,我对蓝染的喜欢,似乎超出了想象,比之年时,竟又深了些。
  我不知蓝染去哪里弄吃的东西去了,心里也不担心,反正这男人做事一向有主张有分寸,倒是觉得自己这样一直呆在被子里不太好,等会儿他回来了,我还未着寸缕,彼时必定又是一番取笑。
  我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想试着起身先去沐浴,眼角却瞥见拉门的栓子无声动了动,我本能地哧溜一声又钻进了被子。
  刚将自己裹起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栓子动地幅度太小,而且没有声音,似乎是被人小心地拨动所致。若是蓝染回来,就算是想小心着不被别人看见,也该快速地拉门进来才是……
  门外的人不是蓝染!
  这判断让我激灵一下头皮发紧,几乎是出于以前应对突发事件的经验,直觉地喊了一句:“什么人!”
  这话明显惊动了门外那人,忽听脚步阵阵远去的声音,那身影经过窗帷时,缝隙中淡淡浅浅的熏香,那香沉而不甜腻,不像女人所用。
  我望着窗帷,后背一片凉意。刚才那大喊的一句只是本能地一喊,却也是场赌博。那一喊其实会有两个结果,一是那人大惊离开,二是那人直接冲进来。还好是前者,若是后者,我这样子被人看见……
  我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只觉得手脚冰冷。
  拉门却又响了,蓝染闪身进来,眸色沉敛。
  “刚才遇到事情了?”
  我惊魂未定,点头把事情经过讲了。
  蓝染瞥了眼门外,眸底渐冷,断定:“是丰臣家的家主,丰臣凄木。”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蓝染走过来坐回被褥,眉宇间多有不豫之色:“临走时,我在你屋外加层探查的结界。这结界功用不大,却很难被发现。这只是万无一失的布置,不想还真碰上了人。结界捕捉到的灵压来看应该是丰臣凄木不假,而且他喜爱乌沉香,你刚刚闻到的熏香气息应该就是他留下的。”
  我不由皱眉,有些不解:“可是,且不谈他为何这时冒险来找我,便是从常理上讲,此事也有些说不通的。就算是他,他为何会穿着熏香的衣服来呢?这很容易被人辨别身份的。”
  蓝染淡淡一哼,“丰臣凄木此人行事向来不按常理,他极有可能就是想让你知道是他。”
  我的心沉了沉,想起修兵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还提醒我小心来着。可是,谁能想到我还没上任,这人就找上门了呢?这样做事不按常理目的不明的人,未来在十番队的日子真是越发不定了。
  我犹自想着刚才的事,却被佣进了温暖的怀中,蓝染低沉却令人安心的声音自胸膛传来:“丫头,我虽布置了结界,却也该把这事告诉你再走的,让你受惊了。”
  我在他怀里磨蹭着摇了摇头,这不能怪蓝染,他已经思虑得够周详了。是我自己警惕性太差,以为还没跟丰臣家的人碰面便暂时无事。值得庆幸的是,今晚的事只是一小段插曲,没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日后我定会加倍小心。
  心里想着,蓝染却把我抱了起来,我一看他走的方向是浴室,不由脸上又烧红一片。我告诉他我想自己洗,他却并不理会,亲自放了热水,用毛巾细细为我擦洗。我在他笑意沉敛却又肆无忌惮的目光下心跳快得就要罢工,从头到尾眼观鼻鼻观心,没敢抬头看他一眼。
  蓝染不知从哪里带了些点心回来,我一天没进食,不由食指大动,狼吞虎咽。一阵风卷残云过后,我以为他会回去,毕竟今天一天他都没回队里。可是他却往被褥里一坐,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吃饱了?”他坐在被褥上,支着肘慵懒地问我。
  我点头,问道:“你不回去?”
  他看着我,眸底笑意隐现:“我还没吃晚餐。”
  我一愣,这才发现,他带回来的点心刚刚全被我吃了。我顿时有些嚎,郁闷地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不爱甜食。”
  “那……我出去帮你叫一份晚餐进来。”反正我今晚没叫晚餐,绝对不会引人疑窦。而且就算量大一些也无所谓,我平时能吃着呢。
  “不必了。”蓝染不紧不慢地一笑,凝望着我道,“眼前不是就有一份么?”
  我顿时明白过来,脸轰地一声红透,低着头支支吾吾:“惣右介……那个……我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蓝染貌似不明所以地问,眼睛始终不肯从我身上移开。
  我抬眸,正巧撞上他笑意沉沉的眼眸,不由明白过来,大怒:“你捉弄我!你根本就没想……”
  蓝染终于笑出声来,将我揽过来佣在怀里躺下,安抚道:“待你身子好些也不迟。累了就休息吧,今夜我在,不会再有事发生,安心睡吧。”

  上任

  ……》
  队长的上任仪式在月末的队长会议上举行了。我披上十番队的白色队长羽织,立在一番队会议室的门口,迎着众队长的目光,缓缓走上了一条阴郁的道路。
  以前在三番队做席官时,我除了带着班组战斗,平时只负责处理一些与任务有关的报告,工作不算太轻松,可也不繁杂。平日见多了狐狸摸鱼打混,对队长的日常工作全然没有概念。
  众所周知,在瀞灵廷,王族不直接过问外部事情,中央四十六室过问的也多是尸魂界的要事。是而平日里瀞灵廷的大权握在护廷十三番队的手里。队长们拥有决定所在辖区一切事务的权力。
  十三个番队在瀞灵廷和流魂街均拥有各自的辖区。流魂街分为东西南北四方,除了一番队负责总务,二番队负责处刑及秘密调查,四番队负责伤护,十一番队是战斗部队,主要负责训练战斗,十二番队负责科学研发外,另将流魂街按照东西南北划分为十三大辖区,由各番队分别负责。而十番队所负责的辖区是——西流魂街第三十区到五十五区。
  流魂街看似是落后的平民区,其实不然。队员们的薪水、战斗造成的破坏的补救、出现世任务时破坏现世灵力的修复费用,以及队中各种名目的开支等等,瀞灵廷所发的费用实际上远远不够各番队的开支。因此流魂街上的居民负责了大半数的瀞灵廷所需,其中包括钱粮杂税等等。
  而队长的工作,也就是除了要处理尸魂界与现世间与虚的战斗外,还要负责管理队中以及流魂街中的事务。这些事务加在一起,繁杂而枯燥,似乎永无尽头。
  在接手队长工作的一个月后,在被一大堆的文件压榨精力的过程中,我渐渐体会了狐狸宁愿顶着悠闲散漫的名声也要把工作推给吉良的高明之处!
  我也想这样做,可惜,我的副队长该死地是丰臣凄木!
  上任的第一天,我在队长室里接见副队长和席官们的参见之时,对丰臣凄木的印象很深刻。或许是我对“家主”这个词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之前想象中的丰臣家家主应该是个中年人或者老头子,因此在见到丰臣凄木美若寒樱的脸时,一瞬间有些怔忡。
  他是个很美的男人,介于中性的雌雄莫辩的美,乍看起来有些像敕天。细观之下发现,他身上并没有敕天天生的淡漠清傲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阴柔。
  我不喜欢太过阴柔的男人,更不喜欢他身上浅淡却惑人的乌沉香。每当闻到这种熏香,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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