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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妹妹不可能是男生-第2章

小说: 我的妹妹不可能是男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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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酒闷哼一声,望向血兽的眼神已变得慎重:“它甩尾巴的速度太快,带动了气流。所以即使它的尾巴没碰到我,气流也化成利刃将我割伤了……它好像有两把刷子!”
  “愚蠢的神隐族人。”
  突然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让我和酒酒都是一惊!四处张望一番,却发现只有那只血兽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难道……
  “刚才是你在说话?”酒酒不敢置信地问。
  血兽冷哼:“还有别人吗?”
  “你……究竟是什么?!你不是机械血兽吧?!”酒酒越来越警惕,死死地拉住我的手。
  “机械血兽?”它更加不屑:“啧啧,我怎么可能是那些连生物都算不上的东西……真是让人恼火!”
  “听好了,小鬼们。”它用尾巴扫了扫身上的尘土,威严地起身,用雄浑的声音吼道:“我,可是高贵的中级血族,也是——让你们命丧于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已快完结,欢迎收藏…V…




2

黑雾星光 。。。 
 
 
  中级血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很不对劲。按理来说,血族是不能进入神隐族神圣的结界的,它们恐惧光明的力量。难道最近,结界出了什么问题?
  而且,长老们都是可以监控每块地域的。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
  来不及思考,一只巨大又粗糙的毛爪已朝我袭来。很难想象,那样庞大的物体,为什么会速度会像风一样快?眼看那肮脏尖锐的指甲就要划到我,我眼疾手快地抓着酒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险险逃过一劫。
  “你以为能逃掉吗?”血兽粗大的鼻孔翕动着,眼底尽是轻蔑。它稍一用力,那条长鞭般的尾巴就朝我这里甩了过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硬生生地挨下一鞭,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在背部蔓延开来,就好似被滚烫的油溅到一般,极其难熬。
  “哥!”酒酒惊叫,慌慌张张地问:“你没事吧?痛不痛?痛不痛!”
  “没事……”我正面对着她,掩饰自己背上的伤口,勉强地扬起一丝轻快的微笑。
  血兽哼了一声,轻轻一跃,眨眼的功夫,就威严地挺立在我们面前。
  “抱歉了,神隐族的小鬼,我最近忙得很,没空陪你们玩了……”它的眼中划过一道刀一般危险的光芒,突兀地说:“下地狱吧!——和你们的同族一起!”
  “什么意思?”我一惊:“什么叫和我们的同族一起?”
  “这些话,你们到地狱里去问你们的同族吧!”它话音刚落,四周就扬起极其迅猛的风暴,尘土、树叶、石块……全部被卷入那猛烈的旋风中!
  原本轻柔的风,此刻全数化成夺命的利刃,在我和酒酒身上割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更该死的是,风无处不在,我们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我看着身上那些可怖的猩红色伤痕,紧紧地攥着拳头。可恶!难道,自己就只能做一块钉板上的肉,任那只狂傲的血兽随意摆布吗?!难道,就想不出一点反击的办法?可是,随着伤痕的增加,疼痛就仿佛瀑布一般倾泻着,实在难忍……我现在连动一下都难,还谈什么反击?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心中的不甘竟是如此渺小。
  野兽般的狂风中,夹杂着酒酒无措的惊叫。她一直是家里的娇小姐,被从小宠到大,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痛?!酒酒……她是那么无助,那么害怕,而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酒酒忍住惊叫,死死地咬住她的嘴唇。哪怕唇皮被牙齿割破,血液流淌下来,她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对血兽怒目而视!
  她一直都很勇敢,即使到这样的时刻也绝不服输。那么,身为兄长的我又怎能不做些什么?!
  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我下定了决心,先是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虽然伤口被牵动很痛,但是身为男子汉又怎么能怕痛?我装作不经意地望了血兽一眼,它的姿态依旧悠闲,看着我们的眼神好似看着两只蝼蚁。
  我狠力一跃,硬生生地迎上那轻盈又锐利的风刃,也不管它们在我身上割了多少刀。血兽察觉到动静,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趁着它愣神的功夫,我死死抓住它脖颈上的一搓毛,然后借着风力,无赖地趴在它的背上。它大吼一声,急忙迅速地扭动身体,企图将我甩下去。
  无数的伤口被牵动,我疼得连叫一声的心情都没有,不停地翻白眼,手却依旧死死地攀着它。
  “小鬼,赶快下去,我心情好还能赏你个全尸!”血兽不停地拱着背,显然发怒了。
  就看它现在这样,心情还能好到哪去?我才不上当呢!
  “唔……你别动,不然我下去的时候摔着了怎么办?”我心中有了主意,装作弱弱地说。
  “敢跟我提要求?!”它更怒了,像疯子一般甩动身子,我只得硬着头皮在它颠簸的背上死撑着。
  过一阵子,它终于疲惫了,缓缓停下来。
  很好!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迅速从破烂不堪的袖子里抽出早就藏好的尖锐树枝,往它胸口狠狠扎去!
  心脏,是所有生物的弱点!这下,它不死也伤!
  
  伴随着血兽撕心裂肺的吼叫,血液像花儿般从血兽的胸口喷洒出来。我依旧不停地扎、扎、扎……
  我要杀了它……
  “哥!小心!”
  血兽猛烈地抖动着。由于我一手拿着树枝,另外一只手一个不稳,就从它身上滑下来。
  “砰!”我狼狈地摔到土里,却不由自主地微笑……
  至少,我还能反抗!
  血兽想也没想,就往我身上踩,一脚比一脚猛。我能感到皮肉被撕裂,骨头被粉碎,甚至连意识也渐渐模糊……然而,自己却好像死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漠然地看着身上的血不停往外流,汇聚成一股美丽红色小溪。
  “哥——!”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传入我耳里……
  对不起,酒酒,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我累了,想睡了。
  眼皮渐渐抵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耷拉下来。意识也有如在广阔的大海中飘荡般,浮浮沉沉,晕晕乎乎。
  我要死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这可真是讽刺!
  正当我万念俱灰时,血兽在猛踩我多脚后,居然停了下来!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声音,大地开始震动,血兽开始狂吼,血液开始四处喷洒!——然而,数十秒后,这些声音又戛然而止,一切渐渐归于平静。
  怎么回事?
  我强迫自己清醒,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那头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血兽,此时已变成一堆血肉模糊的恶心肉块,就连头颅也被劈成了两半!
  谁干的?!
  
  “没事了,火火。”一个暗哑低沉的声音传入我耳里,轻得好像一场梦。
  我被人温柔的抱起。他小心翼翼的避免着碰到我的伤处,动作更是轻柔至极,生怕牵动了伤口。
  我颤抖着看向他——那是一张多么绝美的脸庞……纯黑色的碎发在风中飘扬,发丝又细又直,发尖如刀刃般锐利,透出一股凌厉;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与他黑色的发形成鲜明的对比;细长又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幽深的紫色眼睛,长长的睫羽拦住了大半眸光,却拦不住他眸底的深寒与忧伤;鼻梁又直又挺,高傲的耸立着;嘴唇的颜色很淡,唇瓣温软;下巴又尖又锋利,就如刀一般……
  我不认识他,可我认识他的眼神。那样的温柔、那样寒冷、那样忧伤、那样死寂——那是梦里的,酒酒的眼神。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赶忙问到:“你是谁?酒酒呢,她在哪里?”
  他垂着眼,淡淡地说:“你放心,烈酒很平安。”
  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是个陌生人,看上去也不像个好人,可他说的话,我却会很放心的相信。
  “那么,你是谁?”
  “零度。”
  “……?”
  “我的名字。”
  “好冷的名字。”
  “……”
  
  心放松下来,才能更真切的感受到身体的疲惫。
  无数道伤痕的痛楚瞬间席卷而来,就如龙卷风一般,吞噬掉我的最后一丝理智。我死死地抓着零度的袖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安心,然后就这样,微笑着昏迷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床上,浑身被包满了绷带,活像个木乃伊。强忍着伤痛起身,打量四周——这个房间很奇怪,墙壁和家具都是用一种紫色的、带有花纹和香味的不知名木头精心制成,室内摆放着一些很简单的家具,没有任何装饰品。不禁让人觉得美丽又诡异,华贵又简陋。
  随便吸一口气,便能感受到那木头所散发的淡淡的、迷人的香,像是果酒一般甜美。
  再望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连地面都看不到……感觉像是这小屋子,独自浮在黑雾中一般。四周安静得有些异常,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地方真诡异,不会是巫婆的房子吧?
  
  “有人吗?”我鼓起勇气喊到。
  没人回答。
  “有——人——吗——?”
  “来了来了,叫什么叫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大惊。真正有人回应自己的时候,心却不安起来。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人还是坏人?
  “小火火,你醒来啦?”随着吱嘎一声,门被打开,一个脑袋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那是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
  他有着一头乱糟糟的栗色短发和健康的古铜色皮肤。他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圆,犹如一颗宝珠,睫毛长得连女生都会羡慕,可惜眼神没有半分活力,眼皮也半垂着,看上去像是没睡醒。
  他懒洋洋地在房里晃了几圈,然后干脆一头栽倒在我床上,手很不老实地到处摸,搞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你干嘛?”我终于忍不住问。
  “检查你的伤口。”
  “……”是吗?伤口全身都有,为什么你的手却总是在我胸部画圈圈?而且动作还那么温柔,那么……肉麻。
  
  我翻了个白眼,开始问正事:“这是哪?你是谁?”
  他漫不经心地说:“你猜呢?”
  我感到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了突,猜得到才有鬼!
  “好啦,不逗你了。”他扬了扬唇角,终于停下那只到处乱摸的手,转过头来,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下,幽黑的眼瞳里,似有秋水在荡漾,泛起荧荧波光。
  我不由自主地一怔,这家伙的眼睛长得真祸水!
  “这里是——血界。”他顿了顿:“我叫迪非,是被拜托照顾你的。”
  血界?那不是血族生活的地方吗?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睁得老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半晌,我沉下脸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无奈地撇了撇嘴,两手摊开:“小火火,我可没闲心跟你开玩笑。这、是、真、的。”
  看着他那有些赖皮的表情,一股怒火在心中油然而生。我攥紧了拳头,吼道:“不可能!我是神隐族的人,怎么可能到血界来?而且,我记得在昏迷之前……还在进行血猎考试,我差点被一头血兽干掉,然后有人救了我……之后呢?之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酒酒又在哪里?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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