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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邪樱-第154章

小说: 邪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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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冉,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你不是也以为那个‘冉’就是你吗?照你的意思,那该是秦朝的一个什么‘冉’了?”

“你……”

李亚峰嬉皮笑脸地和姜冉斗嘴,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幸福没处放;姜冉到现在也算是默许了李亚峰的表白,自然脸上也挂起了微笑。两个人这会儿心意相通,柔情无限,尤其是李亚峰,就是这时突然天崩,也必定置若罔闻了。

李亚峰和姜冉的姻缘是天庭乐见其成的,甚至通过了龙天来推波助澜,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煞风景地玩起天崩来打断二人的脉脉柔情,但住在地下的秦始皇却似乎没有这么好心。

姜冉和李亚峰斗着嘴,右手也自然而然地从石碑上拿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地,裂了。

“哎呀!”李亚峰和姜冉同时叫了出来,翻滚着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穴,两个人的手本来就没有抓牢,刚往下掉的时候就分开了。

黑洞洞的地穴一开即合,“遇峰而开,见冉则入”的石碑矗立在原处一动不动,碑下的石龟依旧维持着两千年来所做的动作:咧着嘴,仿佛在笑。

“不知是福……文昌帝君,我还真的有点儿同情你呢。”守在“张庄石料加工厂”内的龙天望着面前黑洞洞的秦王地宫入口,喃喃地说。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微风扫过,龙天的身影孤单单的,显得有几分萧索。

“什么人!”龙天忽然一惊,大喝起来。

“果然不愧是太上老君门下,居然能看破贫僧的所在。”两个人影轻飘飘地朝龙天的方向走了几步,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在龙天面前站定了,年长的一个微笑着有点儿自责地说,“还是贫僧太过托大了?唉,凡人的身体就是不好用呢。”

“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如何识得龙天真身?来此又为何事?”龙天话音还没落地,已经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打扮,不由得大吃一惊。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相貌极美,虽然口中自称“贫僧”,但穿着却完全是个入时的女强人的样子: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而西装女子身后的那个,竟然是和李亚峰、姜冉、杜海峰还有自己一起从雷州来到西安的王怜怜!

“徐甲,借你一条路如何?贫僧要带这位小朋友到始皇陵中走一遭。”西装女子的语气很淡,明明是在问话,但却不容置疑,似乎把口中说的事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是何人 ?'…'报上名来!”龙天又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一上来就说破了自己的真身——天庭太上老君的守炉童子:徐甲。

“贫僧是什么人 ?'…'徐甲,你的胆子……”西装女子似乎有点儿生气,但马上就舒展了眉头,“也罢,贫僧俗家姓管。”

“原来是管……大师,”龙天犹豫了一下,改了称呼,抱拳说,“管大师既然知道小子的真身,自然也知道小子职责所在,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小子难以通融,管大师还是请回吧。”

“龙老师!”没等西装女子说话,王怜怜就从西装女子的身后绕了出来,指着龙天质问,“龙老师!我的事情你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你就不怕我是被拐走了?亏你还是老师呢!怎么?除了李亚峰,你什么也不管了啊?”

“王怜怜,管大师是世外仙佛,绝不会为难你的,龙老师当然放心。”龙天微微一笑,在话里扣住了“世外仙佛”四个字,嘴上是回答王怜怜,实际上却是捧了西装女子一把,也暗含了请对方自重身份的意思。

“世外仙佛?”西装女子哑然失笑,“贫僧非仙非佛,也不在世外,只是看这个小朋友身世太过可怜,想要助她一臂罢了。徐甲,你莫要拦阻。”

“管大师这是为难徐甲了。”龙天面色一变,“徐甲奉命在此,不便通融。”

“徐甲,莫要把你家老君搬出来,你家老君和贫僧有旧,就是他今日在此,也会为贫僧行个方便……”西装女子又笑了。

“恕难从命!”龙天身子向后一退,回手抄出一柄拂尘,厉色叫道,“管大师既然和师尊有旧,徐甲更要讨教几招!”

“徐甲?你要和我动手?”西装女子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你仔细看看贫僧是谁?”

西装女子身子不动,刹那间光华大作,现出了法身。

“……徐……徐甲参见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灵感观世音菩萨!徐甲万死!”管姓西装女子一现法身差点儿把龙天给吓死,纳头就拜,冷汗也刷就下来了。

“老君门下居然也冲贫僧叫起阵来了,好,好,好。”观世音收了法身,一连三个“好”字说的龙天叩头犹如捣蒜。

“算了,也是贫僧的不对。”观世音微微一笑,“徐甲,现在贫僧可去得了?”

“菩萨……”徐甲跪着不敢抬头,涩声说道,“始皇陵中……”

“贫僧知道。”观世音轻轻颔首,“玉帝至今还对那件驱山铎耿耿于怀……文昌帝君现下已然出世,这件重任当然就要着落在他的头上……贫僧虽找他有事,但却与那驱山铎无关,你尽可放心。只是……咳,不说也罢。哦,你起来吧。”

“菩萨……”龙天站起身来,吞吞吐吐地说,“菩萨神通广大,徐甲……徐甲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可否……”

“你问就是,也免得日后见了老君让他骂贫僧欺负小辈。”观世音合掌说。

“菩萨,徐甲奉命下界,化身龙天,暗中引导文昌帝君行事,但文昌帝君左近的姜冉原本早该被点化成仙助文昌帝君一臂,至今却毫无消息……徐甲奉命不敢擅离,但又不知为何与那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俱都无法通信,眼看探始皇陵日近,徐甲生恐误了大事,斗胆出手撮合,这才有了今日,心中忐忑自不待言……徐甲斗胆恳请菩萨,可否告知徐甲天庭究竟出了何事?徐甲擅自做主是该还是不该?”

“竟有此事?”观世音沉吟一会儿,开口说,“徐甲,此事贫僧也不知晓,不过你也不必惊慌,只管护住李……护住文昌帝君就是,帝君离回归本位还有段时日,少了你的护持只怕不好。”

“是。”龙天再次叩首,“多谢菩萨指点迷津。”

“徐甲,若你再无它事,贫僧这就走了。”

“菩萨!”龙天急忙叫住了观世音。

“还有何事?”

“菩萨,王怜怜她……”

“此事不用你操心。”观世音神色一冷。

“是。”

“管姐姐,你是观世音?”王怜怜现在才把吐出的舌头收了回去,小声地问。

“呵呵,小怜,你何必在乎这个?你叫我管姐就行,要不然,就叫我‘思音姐’也行。”

“管思音?哈哈,观世音!嗯……思音姐!”

“好。我和你一见就投缘,你将来要不要到南海来啊?”

“我……”

“现在不用回答我,咱们先去找李亚峰好不好?”

“嗯。”

……

“开了!”就在徐甲——龙天给观世音菩萨叩头,李亚峰和姜冉向地穴中掉下去的时候,隐身等候在“张庄石料加工厂”已经三天的一个黑衣人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身子一沉,竟然用土遁潜到了地下……

“华文昌!你果然还留着一件大事没说!”黑衣人——华文昌潜到地下之后,“鬼心狻猊”马五也从暗中现出了身形,紧蹑着华文昌追了下去……

第一百零七章 注定了的失散

历史上有关始皇陵的记载有很多:

《史记》中说:“项羽烧秦宫室,掘始皇帝冢,私收其物”;对此后人还加以注解,说项羽动用了三十万人手发掘始皇陵,而始皇陵中的宝物竟然多到了“三十日运物不能穷”的地步。

即便是这样,始皇陵中的宝物还是没有被项羽搬完,唐代的黄巢、五代的温韬,都曾一而再再而三地盗掘过始皇陵;连牧羊的童子也曾为了寻找走失的羊儿误进过盗墓者挖出来的洞穴,还在无意间放了一把足足烧了九十天的大火……

史书上言之凿凿。

“靠!又上当了!”

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李亚峰坐在地上仰望秦王地宫,被摔晕了的脑袋里就只有这么一句话――一座平生从未见过的巍峨宫殿赫然矗立在他的面前。

“这……就是秦王地宫?”李亚峰惊魂稍定,晃晃头,刚想仔细打量一下自己身边的环境,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了起来,“姜冉!姜冉!你在哪儿?”

“姜冉……姜冉……你在哪儿……”

秦王地宫两千多年来的沉寂被打破了,回声仿佛同时从四面八方同时传了出来……

“姜冉!你别吓我,你……你在哪儿?”李亚峰急得脸都白了,但除了自己的回声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要……难道我真的这么乌鸦嘴?一上来就走散了?咳,这不是还没‘走’嘛,顶多也就算是摔了一跤,这就散了?”

李亚峰喊了半天不见姜冉回答,四下张望也看不见姜冉的影子,垂头丧气地重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等,不对啊!”李亚峰这才发觉事情似乎很不对头,“我……现在应该是在地下吧?怎么……”

李亚峰抬头望去,果然,上方很远的地方,地洞的顶部,似乎是一块硕大的水晶将整个地宫笼罩住了,朦朦胧胧地透出光亮,虽然不像是天光,但却也足够让人看得清楚。

“奇怪……”李亚峰强自按捺下心头莫名的不安,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一边思考起来。

这里真的是秦王地宫吗?可整个始皇陵的位置和范围早就有了定论,是在临潼以东,方圆56。25公里,怎么作为始皇陵核心的秦王地宫反倒又远出了百多公里?就算这是为了保护国家文物故意没有对外公布准确的资料,可兵马俑、铜车马那些东西的发掘现场是骗不了人的啊,难道说秦始皇也跟曹操似的玩起“七十二疑冢”的把戏来了?开玩笑!

即便这是真的,龙天说秦王地宫的入口深入地下七百米,说的大概是那座见鬼的“遇峰而开,见冉则入”的石龟驼碑了,自己和姜冉不知道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地触动机关,掉了下来……先不管那个本身就十分可疑的机关,这一掉能把自己摔得迷迷糊糊,那少说也得有个四五十层楼的高度,也就是差不多又有个两三百米……且不说就算是从两三百米的高度掉下来自己也没有理由和姜冉不掉在同一个地方,这前后一加至少就是一千米……

往地下挖一千米深,再盖一座宫殿,还要保证工程质量至少两千年――秦朝人的本事也太大了点儿吧?

还有头顶上那块透亮的“水晶”,大得简直超乎想像,似乎秦王地宫有多大“水晶”就有多大,别说是两千多年前了,就是现在,恐怕单凭人类的科技也造不出这种东西,再说了,地底下哪儿来的光啊……

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李亚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索性站了起来,开始打量面前的宫殿。

尽管李亚峰到现在对史书的记载已经完全不当回事儿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看到的秦王地宫和书上所讲的对比起来。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呼……”李亚峰长出一口气,除了身后的石壁有些阴冷,面前的秦王地宫的确是穷极奢华,和杜牧的《阿房宫赋》里所说的几乎如出一辙,杜牧著文的原意固然是为了借古讽今,却果真与秦王地宫的巍峨华美有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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