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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阴墓阳宅-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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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嘴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我愣了一下,他趁我愣神之际把缰绳塞到我手上,纵身下马,在空中还不忘狠狠地抽了下马屁股,追风马更是撒开四蹄的狂奔,吓得我紧紧的抱着马的脖子。

回头看去,叶一修长的身影就站在路中央,月白的长袍与墨黑的发丝在风中飞扬,追风马越距越快,渐渐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我抱着马脖子,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

不知跑了多久,追风马才停下来,口吐着泡沫子喷着粗重的气息。我滚下马,没错,是滚着下马的,可是浑然不知痛的呆坐在地上回望叶一的方向。

二十铁骑,那是康王府侍卫里的二十铁骑,叶一是人不是神,他本领再强可是不会飞天循地,怎抵抗二十铁骑?何况还有几十名南浦的士兵?

你若有个万一,叫我如何独活?我埋首抱膝失声的大哭起来。

“姑娘,姑娘。”我哭了一阵子,听见身后有人说话,才止了声。

“姑娘为何如此伤心?”那声音再次从我身后响起。

我头埋还在臂弯里,透过手臂伸开的一点点隙瞥眼过去,泪影中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一身紫色泛金长袍,可是眼泪还在涌出来,看不清脸。

“我的朋友,生死未卜。”我呜咽着说了句。

他笑了:“生死未卜,也未必是坏事,也许吉人自有天相,不久就能与姑娘重逢了。”

第八章冯乐宇

叶一临别前的那句话浮现在脑海里:“只要你相信,我一定会打赢了他们来找到你的。”

我用袖子抹把眼泪,回过身来对那男子裂嘴一笑说:“是啊,我该相信他,要相信他吉人自人天相,一定会来找我的!”

他也学着我裂嘴的笑了笑说:“正是,只要姑娘有此信念,相信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我真诚地对他说:“谢谢你。”

他尴尬地笑了下,又说:“不如我先送姑娘到前面的镇子,找个医馆看看?”

我这才站起来看看自己,手心被缰绳勒出一道血痕,手背有从马背滚下来划的血痕,裙摆破了几处,衣服也破了几处,发髻散乱,估计脸上也好不了去哪。

“多谢公子的好意,我无事,自己能过去的,我还要等我的朋友,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我抱拳以江湖之礼问之。

“不敢当,在下宁远。”他也抱拳还礼。

“原来是宁公子,我叫萧小小,他日一定相报今天宁公子之恩。”

宁远笑说:“萍水相逢,我什么也没做,何恩之有?萧姑娘可有盘缠?我这里有点碎银……”他说着掏出两大锭银元宝。

我去,这叫碎银?这时我才稍微打量了下他,黑发绾起束以紫金冠,剑眉凤眼,挺鼻薄唇,白皙的肌肤更将五官显得精致,一身正紫色的五彩刻丝鹤纹云袖长袍,腰束缕金腰带,两则还各垂一块上好的白玉玉佩,脚蹬金线朝天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萍水相逢出手相助,与罗鸣轩这恶少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掏出一个萤白的钱袋子比划了下说:“我够用呢,多谢宁公子的好意思。”当然够用,里面装的是几块金子。这钱袋是那只精致的“孔雀南飞”还给了夏候灵浠后,做叶一的荷包剩下的布做的,同样也没绣花,一想到夏候灵浠和叶一,不禁黯然起来。

“萧姑娘,还是让在下送你到镇子吧?”他脸上露出了担忧。

我甩甩头说:“没有事,后会有期。”我实在不想与他同行,自己狼狈的样子他都看见了,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似乎也明白,从怀中掏出一方紫色的方帕包起两锭纹银,不由分说地塞到我手上,然后歉意地说了句“冒犯了,萧姑娘保重。”随即离开。

我无奈,看他离开后,发现追风马不在旁边,我大惊,四处张望才发现,它在不远的小溪旁边喝水吃草,我不确定吹一声口哨后它会不会像对叶一那样的飞奔过来,所以,还是我过去吧。我扶了扶心窝说:“追风马啊追风马,你可吓死我了。”接着又抚上它的头,它蹭蹭我的手,然后又低头喝水。我掬把水洗脸,又整理了下头发,骑上马向镇子走去。

这个叫曹河镇的小镇,虽然比不上城里热闹,但也人来人往的,我牵着马,看到前面有卖包子的露天小店,有两张矮桌和矮櫈,而靠墙边有个小乞丐,衣服脏得发黑,他脸向着包子那边,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我坐下要了碗水和一碟包子,水喝掉了,包子咬了一口觉得发堵咽不下去,于是叫那卖包子的人过来说把包子给那小乞丐吃了,正准备走人。

听见卖包子的说:“你好运气了,遇着好心人。”

那小乞丐连声说:“谢谢,谢谢。”

我听到这声音猛地一抖,回过头去,那小乞丐脸上脏兮兮的,眼睛却闪亮闪亮的,他正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我颤声地叫:“冯——乐——宇!”

小乞丐听见抬气起来,看见我,他闪亮的眼睛中涌出大颗的眼泪,他扔掉包子扑过来大哭着叫:“萧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萧姐姐!”

我搂着他,心酸得眼泪直掉,看他这样子,是受了多少苦?而他使劲的抱着我的腰大哭着。

我带着冯乐宇来到福升客栈,客栈的掌柜看我们的模样就要赶我们走,我甩出宁远给的一大锭纹银,掌柜就变了副嘴脸,要了两间房间,又要让小二去给买套衣服来,我和叶一在南浦城做的衣服还来不及去拿就出城了,又让人准备了热水和饭菜。

有银两办事效率就是高,衣服买回来,热水也抬过来了,小二还说饭菜已经准备好,随传随上。二人分别洗涮后,让人把饭菜都送到我的房间里,唤来冯乐宇。

洗过后的冯乐宇,红红白白的脸蛋,闪烁的大眼睛,闻到饭菜的香味,不断的吞口水。我连忙让他坐下来吃东西,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才渐渐有了笑意。

他吃着吃着又突然放下,低下头,双眼畜满了泪水,我柔声说:“怎么了?”

“萧姐姐,安心姐姐被那狗贼抓走了。”他边说眼泪水边涮涮的掉。

我用方帕替他擦掉眼泪说:“男子汉不可以随便哭的哦,告诉我,怎么发生的?慢慢说,不要着急。”

原来当时罗鸣轩被我扔烟幕弹后回过头让官生等人四处搜索,只是当时我与叶一已经走远,但是安心和冯乐宇并没走多远,被他们发现,安心告诉冯乐宇,万一她被抓着就让他到南浦城找我。她哪里是官生与暴怒中的罗鸣轩的对手,不过她却保住了躲藏在草丛中的冯乐宇。

罗鸣轩等人离开后,他就没命的跑,跑到天亮了才敢停下,问了人知道了南浦城的方向,他是徒步走过来的,身上没有钱,路过地里想挖个瓜儿萝卜的又被人追,见到我之前三天没有吃东西了,饿得发晕的没有力气继续走才在坐着,却意外看见了我。

听完冯乐宇说的,我真忍不住的抱着他哭了,才十来岁大的孩子,却能坚持到这样的地步。

“叶一哥哥呢?”他问。

我止了哭声说:“叶一说一定会来找我的!”我坚定的看看窗外。

一边是夏候灵浠,一边是罗鸣轩,我们不适宜在街上露脸,可是叶一来了的话,要怎么才找到我呢?而安心那边,也不能等。其实让叶一找到我很简单,做些这个时代没有的,我们那个时代常用的东西,叶一看着就明白了。

想了一下就有了,便唤人准备了纸和笔墨,写十来张这间客栈“福升客栈”的拼音“FuShengHotel”,只要叶一见到就会明白。然后把身上的钱袋和唯一的饰物,手上的镯子,交给冯乐宇,并交待他在这里等叶一和安心,要是半个月都没有二人的消息,就寻亲戚去,这些钱他省着点花够几年花的。

我摸着他的头说:“见了叶一哥哥,告诉他,我谢谢他。”

他愣着的不太明白又似乎感觉到什么,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拥抱了下他,转身离开,骑着追风马往西罗城飞奔而去。

连夜的奔跑,我又累又渴,此时天已大亮,我想昨天离开曹河镇时,应该给自己留一块碎银的,至少可以买碗水喝,买几个包子充饥,可是又想到冯乐宇这孩子坚持了三天,我眼角不禁又泛起泪花。

西罗城郊,离远就看见一个蓝袍身影,走近,我勒住缰绳,冷冷地看着前面的人。

官生对我抱拳说了声:“萧姑娘有礼。”

“安心呢?”我冷冷地说。

“在下在此等到候姑娘多时……”

“少说废话,带我去见罗鸣轩。”我生硬地打断他的话,对于他的助纣为虐,我没有好感。

“请姑娘随在下来。”说完他吹响一声口哨,一匹马从则边跑来,他翻身上马。

我去,耍帅啊?吹个口哨马就能听懂?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断定叶一和官生都是在耍帅!

第一次从正面进入罗家,门前一条私人的宽阔的路,两蹲比人高出许多的石狮子张牙舞爪的,红漆铜环的高大的门,门上扁额黑底金漆大字,上书着罗府二字古朴而苍劲,门两则还挂着两个红绸灯笼。门后是花园,穿过极大的花园,来到正厅。

罗鸣轩傭懒地坐在正中的太帅椅上,以单手成拳的支着头,目光如炬的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去,这是谁设计的?主座居然还有五步阶级,是以显示主人的高高在上么?真是庸俗。

官生引我进来后退了出去,若大一个正厅只剩下我与罗鸣轩二人。

“你过来。”他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说。

“安心呢?”我没有动,迎上他的目光,冷冷地瞪着他,武术比不上你,我就不信瞪眼瞪不过你!

半响,他才轻叹一声,起来走到我跟前说:“你的伤好点了吗?”

我退后一步,冷冷地说:“放了安心和冯乐春。”

他没回答我的话,却说:“那天,是我心急了,我不该……”他笨拙地说着,那句对不起始终说不出口。看到他从没有向人道过歉,连说句对不起都显得吃力和笨拙。

“废话少说,我要见安心和冯乐春。”

“来人,带姑娘下去休息。”他对我的话避而不说。

“奴婢见过姑娘。”两名婢女打扮的女子从则门进来向我行礼,并上前似是要挽扶我。

“滚开!带我见安心!”我怒气冲冲的一扬手甩开她们,她们吓得花容失色的跌在地上。

这瞬间,几个念头闪过,她们逃脱了?不太可能,遭了毒手?一想到这,我暴怒异常,所有的血都似往脑袋冲去,我大叫一声:“把安心还给我!”重拳向他胸前,他不闪不避吃了我这拳,“咚”一声巨响,我整条手臂发麻,这下更吓得两名婢女大声尖叫,官生迅速跑进来。

也许是连日奔波劳累,又突然怒火攻心,我只是从眼角看见官生跑进来,接着眼前发黑,耳边鸣响,什么都不知道了。失去意识前,好像看见罗鸣轩惊慌的脸孔,嘴角还带血迹。

不知过了多久,头还很沉,眼皮有如千斤重的睁不开,意识还有点模糊,耳边朦胧听有人说话。

“先生,她的伤势如何?”

“已无大碍,不过是疲劳且急火攻心,服几贴药即可,只是肩上的伤口要特别小心,万万不可再裂了,幸亏她一直有服用老夫的药,才不至于溃烂。”

“有劳先生。”

之后又静了一会儿,在我以为屋里已经无人时,一只暖暖的大手,拉起我的一只手握紧,他的另一只手覆在我手背上,喃喃地对我说话:“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你怪我吗?一定是怪我,不然怎么对我这么狠心?安心和冯乐春都没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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