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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末日之生死一线-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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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临时停车,一两分钟的工夫就开车,等在候车室里只能错过机会,而且这种时候根本没人有那份闲心通知他们车已经到站什么的。
  站台上只亮着为数不多的几盏灯,昏暗模糊的光线吸引了成群的蚊子和其它飞虫围着灯光乱转,一阵阵微凉的夜风吹过,阵阵清爽袭人。
  不知何处响起几声蛐蛐的鸣叫,竟然令钢骨水泥的站台清幽的感觉。
  两人并坐在一起,任菲拿出防蚊花露水喷在两人身上喷了个遍,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处。
  杨威趁四周没人,把后腰上的左轮枪摘了下来,装进新买的枪套里递给任菲:“拿着。”
  任菲并没有接过来,就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看着杨威:“干什么?你不自己用?”
  “这儿又不是感染区,我身上有一把就够用了,这个你带着以防万一……”杨威又把枪往前送了送。
  虽然两个人一路同行,但总不可能分分秒秒也不分开,而且杨威发现穿着军装的时候带着枪虽然重量不轻,但还算平衡,可穿着便装却坠得腰带勒得肚子难受。
  “万一碰上检查呢?”
  杨威咧咧嘴笑了:“你再递给我不就完了?原来的枪套还挂在我腰上呢。在火车上怎么检查也不可能直接跳到咱们俩面前吧?哪儿有这么巧的!”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上车之后坐在车厢中间的位置。
  任菲歪了歪头,脱下外套把背带穿在肩膀上,再重新穿好上衣。
  杨威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任菲只穿着一件露脐小衣的上身……昏暗的光线让这一幕更添了几分诱惑,令他舍不得挪开眼睛。
  八月末九月初的夜里虽然还不算冷,但若是只穿一件T恤衫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凉,如果不是下午买了些衣服,晚上肯定要挨冻。
  任菲套好上衣,但并没有将衣服扣好,饱满的胸脯挤开了衣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杨威尴尬地挪开目光,但眼珠子却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任菲身上转!
  呼啸声远远地从远处传来,突然间打破了两人间的暧昧,任菲很乐意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杨威看,见杨威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她掩了掩衣服呵呵地笑了。
  杨威期盼地站了起来盯着车来的方向,列车根本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从距离两个人不到十米外的铁路上开了过去。
  他拍拍额头,失望地重新坐在任菲身边喃喃地说:“别着急,别着急,机会有得是!”也不知道他是安慰任菲还是安慰自己。
  天越来越晚,走了半个下午的困倦袭遍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任菲模模糊糊地靠在杨威身上几乎睡着了。
  到午夜时分,杨威已经在两人身上被了四次防蚊花露水,却没等到一趟停车的列车,虽然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杨威还是很失望。
  凌晨停车的可能性更低,夜深露重,杨威索性拖着任菲找到了车站里的招待所,现在这里也被军方接管,住了不少等待列车的军人,不过只管住不管吃。
  两人毫不在意地住进了一间双人房,疲惫的身体让他们两个飞速进入了梦乡。


第二百二十四章 归来
  “咚”地一声闷响,双人间的房门好像挨了一记撞城锤般惊醒了杨威,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天的疲惫让他四肢乏力,远远没能恢复回来。
  抬头看看窗外,一点亮光都没有。
  门外传来一阵吼叫声:“起来啦起来啦,十分钟以后有趟北上的车,要走的赶紧!”声音若隐若现,似乎喊话的人越走越远。
  杨威猛地打了个机灵,北上的车?他的腰腹用力一拧,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就着轻薄的窗帘外照进来的一点昏暗的灯光两步蹿到门前一把拽开门:“哪个方向的车!”他的脚上连鞋也没顾得上穿,脚底一阵阵冰凉。
  他左右看了看,那个喊话的恰好抬脚踢在隔壁的门上,“咚”地一声闷响。
  “东北的,要走赶紧起来!”那人头也不回地说。
  杨威大喜过望,缩回屋里伸手摸到开关点亮灯光,刚想叫任菲起床就看到她已经坐起来,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正在身边摸着外套。
  灯一亮,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挡在了眼睛前面。
  杨威一溜小跑回到床边:“我还想叫你呢。”他两只手翻开被子找到外衣,右脚已经塞进鞋里。
  昨天晚上来的本来就晚,两人只把外套脱下来就一人一张床睡下,连枪都没往下摘!他们俩逃出来的时候睡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少,根本没什么可避讳的,这样做只是为了方便。
  任菲的眼睛眨了眨适应了光线,两下把外套穿在身上,挡住了贴身小衣暴露出来的优美曲线:“你喊那么大声,猪也让你叫起来了。”衣服同时挡住的还有她胳膊底下挂的手枪,不得不说,原本仅仅是柔美的她身上添一把手枪,立即显得英姿飒爽了许多。
  她的两只手习惯性地插到了脖子后面,手上空空的触感令她的动作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长发已经剪短了十几天,现在穿衣服不用再从衣服里向外撩头发。
  杨威迅速的检查一遍身上携带的物品,一把拽起皮箱:“好了吗?用不用上厕所?”
  任菲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用,赶紧走你的……”她拎起自己的小包,抬腿轻踹在杨威屁股上。
  杨威嘿嘿一笑,一手拉着包,另一只手拉着任菲跑出房间。
  几分钟前还静悄悄的走廊里已经乱了套,全国的人都在往北走,这里住的人里就没有往南去的,加上东北地区比西北地区发展得稍强一些,大概有三分之二的人目的地是东北。
  需要出发的手忙脚乱,不往东北去却又被吵醒的骂骂咧咧,箱子的塑料轮子滚动声、开门关门声还有其它吵杂的声音在走廊里汇成一团,乱成一锅粥。
  杨威扯着任菲挤过狭窄的走廊,第一个冲出招待所——这种车站内部的招待所条件很差,走廊狭窄。
  门外冷清清的,天上没有几颗星星,半轮残月斜挂在地平线上,只有站台上昏暗的灯光还和上半夜一样吸引了大群的飞虫。
  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杨威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往脖子里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任菲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需要坐这一趟车的人陆陆续续从招待所里出来,大家一起聚集在站台上,也有那么四五十人左右。
  人群里有的左右眺望,有的小声嘀咕,不少人的目光闪闪烁烁地投在任菲身上——部队都是相对封闭的环境,而且军队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男性,有句用来形容军队男女比例的话说得非常形象:不光数量不够多,而且质量还不好!
  前一句倒是大实话,但后面一句说的其实是军队里不让化妆,让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美女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而且配有女兵的部队只算是少数,当兵的又都是精力超人一等的家伙,看到美女多瞅两眼就成了例行公事一般的正常情况。所以不管是杨威还是任菲本人都没怎么在意,看两眼又掉不下一块肉。
  度日如年般的焦急等待十多分钟之后,火车的轰鸣声终于传进了大家的耳朵,原本的窃窃私语声瞬间放大了许多。
  杨威抻着头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瞅,远远地看到一点雪亮的灯光随着轰鸣声越来越响,灯光越来越近,慢慢地车头上的灯光照亮了车前的铁轨,车轮撞击铁轨“咣当咣当”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终于在一声吱嘎的刺耳摩擦声响过后,列车停住了。
  透过车窗,杨威清楚地看到车厢里东倒西歪的乘客或仰或躺,也有的好奇地向处张望一眼。
    一溜车厢门一齐打开了,每扇门里都走下几个人来,最前面一个站在门边,应该是乘务员。
  车上的军人们根本不用安排,自动分散开各奔一节车厢,用最短的时间登上了火车。
    杨威拉着任菲上了车,先左右看看车厢里的情况,两边的“上座率”差不多,即使躺倒的人占了很多位置,可还是有三分之一的座位空着,乘客也是以普通人为主,而不像他刚刚以为的那样又是一趟军列。
  杨威心里突然一动,全是普通人?那岂不就是说这趟车是全车的普通客车?他没像其它人那样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下,而是挑了个离门近的地方坐下等着乘务员。
  一分钟后乘务员上车,杨威二话不说凑过去说出自己的要求,与乘务员交涉一番,乘务员带着两人走向软卧车厢。
  当然任菲也少不了再付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因为物价飞涨,大多数人宁可坐硬座也不愿意多花那么多钱坐卧铺,这辆车上只有一节软卧车厢,连一半的铺位也没住上。
  根据杨威的要求,铺位相当富裕的乘务员把两人安排进到一间空置的软卧间里,只睡了几个小时的两个人把门一关和衣而卧,重新睡着了——虽说讲好了其它房间里没住满之前不往这里安排人,但谁知道乘务员会不会真这么做,两个人谁也不想把身上的武器露出来,宁肯穿着衣服唾下。
  在耳边规律的“咣当”声里,杨威飞快地进入了梦乡。
  杨威再醒过来时任菲早就起床了,正坐在床脚用胳膊柱着小桌出神地向窗外看,她听到杨威床上的动静,回眸嫣然一笑:“你起来啦!”
  杨威伸着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说:“几点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车窗外是一片广阔无边的平原,一块块大大小小的水田拼在一起,就像一幅特别的抽象画,几根电线杆树立在田埂之间,水田里的稻苗已经长出了一截,一片生机盎然的嫩绿色。
  如果不是腰里的枪还在,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幻般的泡影一样虚无,就算放在几天前杨威也不敢想像这样的一副场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当这一切就在他的眼前时,他反而觉得好像是做梦一般。
  “睡不着。”任菲眨眨眼,胳膊横放在小桌上,脑袋搁在胳膊上,“你的呼噜声太响了。”
  杨威一愣,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我从不打呼噜。”
  “那是我听错了才一直睡不着?”任菲似笑非笑的反问。
  杨威为之语塞,他倒是知道,自己要是累得狠了有时候也打,不过次数很少。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他干脆岔开话题:“你吃东西没有?我饿了。你吃点东西再睡会吧。”他不等任菲回答就直接打开箱子,拿出吃的让任菲先挑。
  窗外远远地闪过一座村庄,几朵白云浮动的天空上,一轮烈日高挂正空当中。
  列车慢慢地走慢慢地摇,时不是地在荒郊野外停下来一会,速度慢得令人发指!可毕竟还是一直向北走。
  两个人凑在一起,总是难以自禁地想起感染区里相依为命的逃亡,和那时相比,现在不光安全快速得多,平静的心情更不是当初的心惊肉跳可比,杨威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这样平静过了。
  或许一个从来没轰轰烈烈过的普通人会向往自己突然间变得不平凡,突然间成为英雄豪杰,可对这两个几次差点把命丢掉,从生死线上挣扎着生存下来的年轻男女来说,轰轰烈烈同样代表了生死攸关,与其朝不保夕战战兢兢反不如平平淡淡地平安。
  也许这就是经历过了狂风暴雨的洗礼才会感觉到雨过天晴的宁静是如此可贵。
  杨威自嘲说自己一夜之间心理年龄长了几十岁,差不多都和自己老爸一样了!而每当这时候任菲就会了然地笑笑,摸着杨威的头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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