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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弃女农妃-第194章

小说: 弃女农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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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先歇息吧,不会有事的。”蜜桃在一旁劝着,手里端着些吃食,“夜深了,姑娘今晚吃的不多,这些是我刚做好的夜宵,您且吃些吧!”

安夏回头看了蜜桃手中端着的清淡小粥,笑着摇摇头,“我还不饿,你端下去吧!”

“姑娘,你晚饭只吃了一点……”蜜桃紧张道,想到蜜桔今天说的话,她恨不得敲醒蜜桔的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等事情怎么能来扰姑娘呢?她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我没事,我还不饿,你先下去吧!”安夏说道,看看蜜桃手中的粥,指着桌子,“你把粥放那里吧,我待会饿了就吃,你们两姐妹先下去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想到这两姐妹一整天都在劝慰她,安夏很欣慰,只是,她的担忧还是不曾减退。

南宫景是她此生的挚爱,他们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了,却多了那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南宫景已经出鬼门关走了几圈了,她自己恐怕都算不清了,为何上天还要这么折磨他们?

南宫景前几次都能幸运的躲过死神得以重生,但是他不是神,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她真的很怕,哪天死神会收了南宫景的性命。

她把未来都计划好了的,两人成了婚,然后过平淡的生活,他们会找一个春暖夏凉的地方,不需要面朝大海,但一定要春暖花开,没有斗争,没有阴谋,没有烦恼的小山村,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慢慢执手到老。

可是,这简单的梦想,却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安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烛台上的烛火越燃越短,外头的天色越发的黑漆,头顶上没有半点星月,很是冷清,似乎夏虫也懒得鸣叫了,整个大地,显示着一片寂静的模样。

昏昏迷迷中,安夏趴着桌子睡着了。

梦里,她梦见了南宫景,笑着对她说,他没事,好的很。

可是,她看见他煞白的脸色,胸口没有一块完好的血肉,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心,很是疼痛。

“南宫景……”

睡梦中的人喃喃喊着,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边,泪水将鬓发全部染成了泪发。

南宫景进门的时候,便看见娇俏的女子爬在桌上,嘴里喃喃喊着自己的名字,眼泪将她的鬓发染湿。

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

南宫景的脸色有些惨白,感觉着胸口的地方越发的疼痛,如墨般的血透过玄色的衣服渗透出来,将衣服染黑。

将趴在桌子上的人儿的泪水擦干,南宫景没想吵醒她。

可是他的手刚触碰到安夏的脸颊,安夏便惊醒了,看着被泪水迷蒙住的眼前的人,安夏的泪水越流越多。

只是嗅着空气里的味道,安夏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南宫景……”安夏委屈的喊着对方,将人紧紧的抱住。

“嗯,我在。”简单的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安夏哭的更是泣不成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低落,一滴滴小小的泪水仿佛千万斤重的石头,砸在他的心口,比伤口还疼。

“别哭。”除了说这两个字,南宫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安夏了,他越慌便越不会说话。

空气中,除了南宫景身上独特的气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安夏哭的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看着南宫景惨白的脸色,嗅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

手不小心放在对方的胸口,安夏感觉湿湿糯糯的,将手指放在眼前看,却是如墨色般的液体。

“你受伤了?”

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南宫景胸口的位置,安夏便赶忙的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我看看你的伤口。”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想将南宫景的衣服给脱下来。

可是,安夏还没来得及将第一件外衣给脱下来,便被南宫景制止了。

“没事,伤口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安夏反问,然后抬头看着南宫景不好看的脸色,语气轻柔说道:“你一定很疼吧?我看看吧!”

看着安夏关切的眼神,南宫景依旧于心不忍。

他本来担心她看见那样的伤口,会被吓到,可是,看安夏这副模样,恐怕不给她看,她会更加担心吧!

“好,你别哭。”抹去安夏眼中的泪水,南宫景捧着她的脸吻了吻,试图将泪水吻干。

只是安夏哪里给他那么多时间含情脉脉吻泪水,焦急的想要将南宫景的血衣取下来。

她的手很轻很轻,生怕会扯痛了南宫景的伤口。

将血衣一件件的剥离下来,看着一层要比一层还要晕染开的衣服,安夏的眼泪又不争气的积聚在眼眶,只是怕眼泪砸在南宫景的伤口,久久不肯落下来。

所有衣服被褪尽,安夏看见那个骇人的伤口面上,被层层白布包裹着,只是此刻的白布已经被染成了黑红色了。

明明已经包扎上了,可是血还是不停的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包扎的白布。

积聚满的眼眶的泪水啪嗒一声,掉落了下来,安夏颤着手将白布条轻轻的解下来。

看着眼前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拆着布条,南宫景抿着唇,不敢乱动。

一边看着,南宫景一边劝慰着,“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安夏不说话,生怕自己一说话,便会将眼泪都倾泻出来。

等把白布条都拆了下来,才看见那骇人的伤口,血似乎还有往外冒的趋势。

安夏赶紧去取来药盒,用药盒里面止血的药粉为其撒上。

安夏不知道那药粉是用什么做的,反正挺管用的,刚撒了没多久,那血便渐渐的止住了。

只是那伤口,依旧让人看了害怕。

“疼么?”轻轻用指腹触着伤口周边因伤口而肿涨起来的地方,安夏不敢太大力的触碰,只是简单的碰了碰,便收回了手。

南宫景抿着唇,久久才吐字说道:“不疼。”

“真的不疼么?”看着他那样子,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赶紧将伤口处理好。

南宫景知道她是担心着自己,只能安慰着,“好了,别哭了,你再哭,女儿可要听见了,这该多丢人啊!女人长大了到时候得学娘亲一直哭了。”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安夏不服气说道,她虽然喜欢女儿,但是生男生女都不确定的。

“我就知道是女儿。”南宫景笑着,看着眼前人儿的泪水没那么多了,“生女儿好,才听话。”

“帅帅不听话么?”安夏反问,想着千里之外的儿子,不知道帅帅听到敬爱的老爹这般说自己,会不会很伤心呢?

“听话,可是我还是更喜欢女儿。”南宫景说道:“我们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再生一个女儿刚好,一儿一女,组成一个好子,多好。”

安夏不由得点点头,处理好伤口的手触碰在小腹上,“嗯,我也喜欢女儿。”

两人坐着,聊了一会的话,安夏有些困了,南宫景脸色也不大好,安夏想让他早些睡觉。

“睡吧。”一边说着,安夏一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南宫景,把他当成残废般对待。

南宫景表示无奈,却也不敢忤逆孕妇的意思,如今的安夏,怀孕了,心情容易多变,他想她心情好些,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些。

只是躺上了床,安夏却没了睡意,拉着南宫景的手说了一晚上的话,让他别随便的去犯险,她可不想带着两个宝宝做寡妇。

南宫景听的哭笑不得,但是也知道她心中的担忧,直应话说好。

第二日,安夏起的很早,习惯性的摸摸身旁的位置,发现人还在,这才安心的睡下了。

南宫景从安夏微微有些侧身,便醒来了,这一晚上他睡的不大踏实,总是反反复复的醒来,不知道是被伤口扯痛的睡不着,还是因为暗魆宫里的龙不战的事情。

安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鸟儿在叫,安夏再次习惯性的朝着身旁的位置摸去。

只是这一次,安夏没能摸到有人,旁边的位置还有余温,可是安夏却还是慌了。

“南宫景……景……”急切的喊声,足以知道安夏的着急。

安夏未穿外衣,便起床出了里间,直愣愣的撞上了一软软的东西。

“砰!”

“怎么走的那么急?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夏这才回神过来,抬头看着自己急切要寻找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急切的想要抱住对方,安夏忍不住的又要哭鼻子了。

小心翼翼的避开对方的伤口的地方,安夏侧着脸颊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我还以为你又要离我而去呢。”

南宫景苦笑,问道:“不呆在你身边,我还能去哪里?”

“我怎知你的心思。”安夏嘟着小嘴,撒娇般的语气,两手将人紧紧抱住,“你下次可不能随随便便的便离开我,我害怕。”

千万种不安在这一刻袭上心头,安夏此刻没有半点安全感,空气中,充满了异样紧张的气味,虽然安夏一直呆在这房间以及这小院子里,可是外面的紧张局势,她还是能嗅到一二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下人们平时的讨论,或多或少也从中知道些情况,安夏知道,再过不久,便有一场大战要起了。

只是在这大战还未开起的时候,安夏却不见了。

 180.安夏被抓了

在南宫景等人毫无防备之时,突然传来安夏被人掳走的消息。

南宫景在外面正与九觞以及龙炎等人商量,却不想,府里头传来安夏被人带走的消息。

“嚯”的一声,南宫景从凳子上起来,脸上一脸的阴兀,看着来人。

那府里来禀报的人看着南宫景这样子,皆是被吓了一跳,护法使者他们发脾气都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那么可怕,忍不住的缩了缩头。

林仲这个样子,让南宫景更加急切恼怒,“什么时候不见的?”

林仲看着南宫景,也不敢想其他,赶忙说道:“今早戍时丫鬟进去发现人不在,以为去了后院,却也没看见人,找了整个院子,都没发现人,房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不过,我们发现暗魆宫的令牌,想必……”

林仲的话没说完,可是话已经说明白了,是龙不战的人将人带走了。

紧紧的握紧拳头,南宫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很不好。

九觞抿着唇站在一边,却没有说话,只是从他眼中可以看出,不比南宫景少生气。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龙炎压抑住心里的冲动,对着其他人说道。

这边的南宫景已经按耐不住,匆匆朝着门口而去。

龙炎嚯的起身,跟着九觞一同出去。

“你去哪里?”龙炎在身后问道。

南宫景微微的停顿着,回头看了龙炎一眼,“你们还想商量什么办法吗?如今人都已经不见了,再其他的,是不是太迟了。”

南宫景后悔会听信这些人的话,才会让自己再次让安夏陷入危难之中。

九觞斜睨龙炎一眼,觉得南宫景此话说的极对,上前与南宫景耳语两句,两人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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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觉得自己特别的倒霉,不过几个月,遭人两次掳劫,好不容易才歇下了慌张的心,这又再次遭掳,而且,这次的她,没能像上次那样受着上宾的对待,她的手,被人反着捆绑再背后,很是难受。

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好像是间破旧没有人住的房间,没有床,只有几张落满了灰尘的凳子和一张破旧的桌子,便再无它物。

屋内的桌子点着烛火,烛火很暗,却因为适应了黑暗,也能看见周围的东西。

安夏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可能被人捆绑坐在地上太久了,双手已经被绑的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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