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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异界魔弓手-第165章

小说: 异界魔弓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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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焦点,视线中迷蒙一片。

她脸蛋涨得绯红,腻着一层薄薄的汗和白色血液,头发上沾着脏脏的沙土,嘴巴一撅一撅,可怜无比。抬着脑袋直哼哼。

镜月伸手搭在她额头上,手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手底下的小精灵缩了缩,发出哭泣般含混不清的呓语。

小精灵圆润而玲珑的曲线贴在他胸前,还在不停蹭着。柔软得他想叹息。

嫩滑的小手,连着小臂环在他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抱着他的颈后。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抠破他脖子后的皮肤,又让他觉得心疼。

淡色长发落在他身上,光元素带着精灵特有的青草味道。和海洋的味道混在一起。包裹他,萦绕在他的鼻尖,想要他窒息。

也许,他应该考虑完全封闭掉自己的感官。

镜月闭上眼睛,头仰得很高,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旁,有些无奈,沉默了许久。最后。舌尖抵着牙根,清晰而决断地说道:

“脱衣服。”

梁小夏哼了一声,她烧得难受。脑子不太清楚,却还有些基本的底线。勉强撑起小脑袋。闪亮的双眼盯着镜月深蓝色的瞳孔,从其中倒映的自己的脸中,仿佛找到了能够和他抗衡的力量,她撅着嘴,再无平时沉稳而聪敏的样子,无理取闹地对着镜月嚷嚷到:

“想占我便宜,没门!…。流氓!老色狼!变态!连小孩都不放过。”

这句话,再不是她的家乡语言,而是地道的上古精灵语,原汁原味,腔足音正,字字清晰。

所以镜月百分之一百是听懂了的。

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只是身体的肌肉一瞬间绷得更紧了。

梁小夏还没说够,她双手紧捏自己袍子的衣领,又有些委屈地看着镜月:“你活了几千年,肯定见过不少美女了吧?又看我做什么,我身材不好,长得也不漂亮,你总缠着我做什么,又对人爱理不理的。成天板着张死人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口无遮拦,婆婆妈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及镜月越来越黑化的脸色。

“呜呜,我知道,你打心底里是瞧不起我的。要不是我有墨门的杀戮左眼,要不是我从遗迹里发现了你,你别无选择,是不会和我做交易的。我没你漂亮,没你出身高贵,也没你知识渊博举止文雅,我什么都不懂,呜呜,我还没你高…我不要你施舍般的可怜…呃…。呕——”

梁小夏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镜月一身,他纯色的衬衫胸口上,沾满了污秽,让镜月一瞬间变得愤怒无比。

她在做什么?竟敢如此侮辱一个耀精灵!

疯狂的气流以他为原点,急速向四周荡开,吹得绿草倒伏,压得梁小夏喘不过气。

深蓝色眼眸一瞬间幽暗寒冽,镜月捏紧了双拳,极力忍耐。

那双手,在他看到梁小夏仍然手捂腹部,软弱而坚持不懈地污染他的衬衫时,松懈下来。

梁小夏双手抵在胸口,直到吐得干干净净,才坐直起来,用袖子抹了抹嘴,满脸泪水,身子一抖一抖,无声的哭泣。

“我热…”

杏眼雾蒙蒙的,泪痕一道一道从眼角滚落,泪水都滴到嘴角了,粘在粉红色唇瓣上,亮晶晶的,晕染得更加鲜艳娇嫩,细小的白牙相互摩擦,咬着下唇瓣,像是极力忍耐痛苦。

她哭得并不惊天动地,也不伤心难过,却是第一次看起来,如此楚楚可怜,让人猛然意识到,她还是一朵娇弱的,需要呵护的花朵。

她总是太聪明,太沉稳,将事情都揽着自己扛,不到万不得已,总是不会开口。她不习惯依靠别人,只喜欢自己解决问题。

她习惯于照顾别人,不习惯被人照顾。

这一张哭得委屈、难受,极力克制压抑的脸,使镜月猛然想起,算上在生息之种里繁育的七年,她今年不过才三十岁不到。

连幼年的一半都没度过,心智已成熟堪比二百岁的成年精灵了。

一个不爱编花环,不爱跳舞,很少玩乐,除了看书就是在练弓研究的精灵。

唯一算得上是爱好的,也不过是偶尔休息时,喝上一口味道特别的清茶。

她伪装得太好了,以至于镜月从没见过她如此真正小孩的样子,会撒娇,会闹腾。会哭泣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生病的人,总是脆弱到不可理喻。

镜月提着小精灵的后衣领,防止她再次仰头栽入自己的“杰作”中,提着她站起来,看着烧得完全不反抗的梁小夏。眼中光芒不定。

将梁小夏平放在草地上,镜月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肌肉匀称的上身。他并不算魁梧。全身无一块多余的肉,肌肉坟起,结实紧绷。

他将被污染的衬衣揉成一团。随手丢在地上。上身不着寸缕,他不在意。

镜月的注意力,正放在草地上蜷缩的小团上。

“你是我见过的,最麻烦的精灵…

…我已经后悔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所过,衣衫断裂。

仿佛在拨开水果其貌不扬的外皮,褐色外套脱落,白嫩粉润的果实终于露出。在粗布长袍的底衬下,水嫩细腻,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梁小夏穿着小吊带。小短裤,侧躺在长袍上面。

她脖颈修长。肩头白皙圆润,锁骨明显深陷,勾勒出漂亮的形状。长发凌乱瀑布般散开,一丝一丝挂在身上。胳膊曲拢并在胸前,捂着脸,胸部在薄薄的衣衫下,鼓出一个青涩而饱满的弧度。腰肢纤细,修长的腿略略弯曲并拢在一起,小腿比大腿长很多,显得线条长而玲珑。一双细细的腿延伸入短靴中,根本塞不满,更显得整体完美而精致。

流畅圆滑的弧度,堪比绝佳白瓷珍瓶,连暗绿色短靴上沾的泥沙,都可爱得紧。

白皙透红的身体呈现在粗糙的斗篷上,带来极致的颓废与柔靡。明明是青涩未成年的身体,却能勾勒出令人疯狂的絶艳美色。

“你还很喜欢自欺欺人。”

镜月伸手去取梁小夏胳膊上套着的空间臂环,才触碰到时,梁小夏立即缩成一团,膝盖抵在胸口,脊背弓起,双手十指紧紧捂着脸,长长的睫毛像羽毛一样轻轻抖动,声音柔弱而羞怯:

“镜月…不要看…”

长发全遮在她脸上,尖耳朵红得滴血,梁小夏死死闭着自己的眼睛,手指捂在眼皮上,在智商低到谷底的时候,用这种方式自欺欺人。

镜月笑了。

他的嘴角轻轻翘起,即使是不穿上衣,看起来也有一种云淡风轻的舒适和自在。

梁小夏非常少见的一面,娱乐到了他,令他止不住的心情愉悦,也不再计较被吐了一身的事情了。

“好。你乖乖的,我给你治病。”

镜月闭上了眼睛,动作毫无影响,取下梁小夏的空间臂环,又将小精灵拉起来,将她背在自己背上。

他背上的肌肤很凉,随着双臂的动作还有肌肉鼓起,肩膀宽阔。梁小夏一贴上去,就像一只抱桉树的树袋熊,缠在镜月背上,长长舒了口气。

没有了长袍的阻隔,她能更好地将身上的热量散发出去,能更好地贴在他身上。

虽然还是有内衣隔着,却好太多了。

梁小夏陷入半昏迷状态,终于不再胡乱说话了。

她脸侧贴在他背后,双腿跨在他腰上,手臂卡着镜月的脖子,紧紧缠着他,不让自己掉下来。

在确认她不会掉下来后,镜月便不再理会梁小夏,拿着她的臂环,转身走向立在房间中央的梭子型深蓝色水晶棺。

他伸出手指,随意划了个小弧度,水晶棺便从竖直矗立转为平放悬浮。泛着星点的棺材盖打开,镜月依次取出臂环中,梁小夏已经预处理过的药材,向棺材中一点点增加。

左手如弹琴般,隔空抓取各种材料,手指轮流滑动,液体便在他指尖旋转穿梭,右手则不断配合加入新的材料。

他立在棺材前,只有一双手来回舞动,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化为两团光影,空空的试剂瓶和提取过后的废渣从光影中挨个跳出,落在草地旁的脏衬衣上,整齐地堆成一个小尖锥。

他不需要处理材料的锅子和试剂瓶,他的手,就是最好的器具。

整个过程,镜月都是闭着眼睛的,睫毛一眨一眨,感受着材料的变化,手下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整个过程,梁小夏都一声不吭,趴在他背上,小嘴巴砸吧砸吧,双腿在他腰间缠拢,环扣在他身前,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偶尔抖一下,圆润的脚趾曲在一起。长长的头发垂散,笼罩一层朦胧而柔和的光芒。

他将月亮背在了自己背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星空

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

——《实践理性批判》康德

迷茫昏沉的高热终于离梁小夏远去了。

她感觉自己浸泡在黑暗的深海中。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她,挤压她的每一寸皮肤,从她的毛孔钻入身体,吞噬她体内的光元素。将残留于骨骼、血肉及毛发中的小光点包围、挤压、碾碎,最后化为虚无。

梁小夏知道自己在昏迷。

她好像一个游离于躯壳外的灵魂,高高的,淡漠地,事不相关地看着自己的躯体。她的身体雪白,双臂环胸,头颅微微低垂,双眼紧闭。

悬浮于一片星空中。

她的脚下,没有坚实的,可以支撑她的土地,头顶也不再有蓝天和白云。只有一片黑暗,静谧而执着地包围着她。

她向前向后看,只能看到永恒黑暗中,遥远于无尽的天边,密密麻麻的小星点,有大有小,永恒闪烁,一望无际。

没有空气,没有水,什么都没有,除了从不改变的黑暗和星星。

不再有日升日落。花落花开。

这个世界,永恒不变。

梁小夏静静看着悬浮于黑暗中的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遮蔽身体的衣物,因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发黄,发黑。颓败,脱落,最终化为虚无。毫无保留地将躯体呈现出来。

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双腿拉长,身形拔高,从一个稚嫩的小精灵。逐渐成长为成年精灵。她的长发开始银白。身形开始佝偻,皮肤不再白皙光泽,出现皱纹与黯沉。她额头的皱纹如丘壑,身上的皮肤萎缩干瘪,个子不长反缩。

梁小夏守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它腐烂,发黄,化作一团烂泥。

在虚无和星光的陪伴下。渐渐的,她开始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生与死,爱与恨。仇与情,最后什么都不会留下。只化作一片虚无。

在永恒面前,一切都显得如此无情。

就在梁小夏才冒出这个想法时,就被一道刺眼的光芒照醒了。

“你醒了?”

因为太久没有看到光,梁小夏一瞬间轻微目盲,眨了眨眼才看清,镜月的脸出现在眼前。

梁小夏发现,自己泡在一滩水里。水有点浑浊,被镜月的水晶梭子棺盛着,棺材面上闪烁的星星与黑暗,令她很熟悉。簇拥着她的液体,在光下流动淡淡的黄色光芒。

换言之,她正躺在镜月的棺材里。

一双有些淡漠的眼扫过自己的躯体,她还穿着小背心和短裤,不过皮肤上的伤口都不见了,光滑干净得好像新生,摸起来舒服而柔软。

“镜月,我睡了有多久?”

梁小夏一出口,有些诧异。她的声音,骨子里透着疏远的冷意,一种对任何事物都满不在乎的违和感。

“三个日落,两个日升。”

镜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不再去看梁小夏,径自走开。

她再也闻不到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停散发的光元素味道了。体内的绿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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