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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长歌一曲(女尊)-第57章

小说: 长歌一曲(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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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的军队现已经到达金阳,但是金阳四面受敌,粮草短缺,或许不日便不战而败。



长歌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可是她身为丰临大将,却眼睁睁看着国土陷落,更何况,她曾经执掌边关所有事务,西侧三镇在她手中八年,固若金汤,现在如此轻易易主,她的心,如同在烈火中煎熬。



长歌跳下马来,坐在一个小沙丘上,拿出玉箫,闭目吹奏。



原本悠扬的箫声此刻听来,多了激昂的情绪,如暴风掀起的浪花,片刻的平静后,一波又一波的涌起,狂卷着冲向天空,惊天怒吼。



“长歌!”逢单开了口,“如果秦子蓉守不住,我们便去拿下来吧。”他不在乎是不是谋逆,他只是不想看见她郁而不得发的样子。



长歌没有说话,只是箫声里的涌动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



良久,她睁开眼来,“逢单,我姓孟啊!”



孟家数代世居兰陵,清名传遍天下,孟三喜夫妇更是行医积善,救人无数,长歌虽然自逐出孟家,可是她终究是孟家的血脉,虽然抛弃孟家族长的继承权,可是孟家仍将她视作举族保护的对像,孟秋和阿箫从小便跟在她身边,无论受多少苦难,皆是寸步不离。



孟家家大业大,明里的势力不算,暗地多少受过孟家恩惠,在朝为官在野为主的更是不计其数,只有历代的族长和本宅的管家知道详情,而孟秋,便是管家的独女。



孟家的人行事,向来禀持原则,不畏强权,可是却很少死于非命,大部分归功于孟家的暗部,孟家暗部百选十,十选一,最后的那一个,与要守护的人血咒相系,心意相通,是孟家人最后一道护身符,而阿箫,更是此中之最,是历代暗部中,天赋最高的孩子,与长歌同年同月同日生,似乎是她天生的侍卫。



长歌虽然离开了孟家,可是孟家何曾远离过她?



她的一举一动,皆系着孟家世代清名,和成千上万孟家直系旁亲的安危。她已然任性妄为过一次,如今,怎么敢再添新债。



更何况,她心中有怒有恨,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逆君犯上。丰临,是她的国她的家,她和她的姐妹们抛头颅洒热血守护的地方,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再添战火?



或许,她的固执,真的错了。秦子蓉说得对,她的心太狭隘,所以才会如此纠结于小儿女的情爱。



长歌收起玉箫,抱着双膝,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入地下,只余淡淡清晖。



“逢单,我们回去了。”她翻身上马。



“好!”逢单也跟着跃上马去,笑容快乐的在脸上绽放,他知道,她有决定了。



“长歌!”子期站在门口正焦急的张望着,一看见她,老远的便迎了上来,“你怎么了,刚才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出去,我叫你你都没听到,幸好逢单骑马出来跟上去了。”



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寒风将他吹得浑身发抖,长歌只看了他一眼,便取下身上的披风将他裹住,皱着眉,“回去给自己开点药,别着凉了。”



熟悉的暖意环绕全身,子期抿着嘴,“长歌,你今晚能早点回房吗,我有事要给你说。”



长歌将他揽紧,“你要说什么都可以,现在,你先给我回房去。”向后打了一个手势,“逢单,把她们都叫到书房,我有事要说。”



屋子里,烧着炭火,长歌将子期塞回屋里,“你最近瘦很多了,是不是累的?”



子期抿着嘴看她,摇了摇头,“不累。”



但是明显瘦了啊,长歌抚着他的脸,有些心疼,“如果太累,那些事让蓝狄自个儿去搞。”



子期看着她,眼里的幸福浓得快要溢出来,“长歌,我不累,真的一点也不累。”



长歌叹了一口气,她似乎总拿他没有办法啊,将他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轻轻在额头上吻了一下,“对不起,最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你。你先睡一会,我去处理点事,等会陪你吃晚饭,好吗?”



“好,我等你!”子期搂着她的脖子,笑着。



两人又温存一会儿,长歌才理好衣服走出去。子期看着她轻柔的掩上门,手放到肚子上,笑得得意,“宝贝,你说娘要是知道你来了,会不会很高兴?”



她会怎么个高兴法呢,她那么喜欢孩子的人!想着想着,便乐不可支的笑出声来。



书房里,长歌把地图摊开,凝神想了一会儿,开口道,“霜芜,阿箫,你们两人带着皇上要我执掌边关事务的密旨,前往金阳,撤了金阳将领的职,你们俩人取而代之,抗击安瑞。”



阿箫点头,“好。”



霜芜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将军,你还是决定要帮助皇上了?”



长歌冷笑,“你以为秦子蓉倒了,平王能放过我们?安瑞要是拿下了丰临,对付我们也就是迟早的事。”



霜芜身为军师,要考虑的,显然更多一些,“金阳将领,怎么能毫无理由的便撤了,名不正言不顺我怕军心不稳。”



“哼!”长歌攥紧了拳头,“西侧三镇危急,平王定是动了手脚。皇上手中能用的武将并不多,其他军中的势力她根本无法掌控,平王与安瑞里应外合,才使得安瑞军队长驱直入。恐怕,平王是拿了半壁江山与安瑞交换了。”



“砰!”绛夏一拳砸到桌上,“无耻之徒!”



霜芜脸色微变,“怪不得我发现最近朝廷拨下的粮草,也混有沙石,恐怕真的有平王插一脚了。”



主君是皇上胞弟,看来这干系无论如何她们是推不掉的,大家早就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长歌苦笑,“秦子蓉怕是早就算到了。”所以才会有那些让人揣摸不透的行为,秦子蓉,果然将她看得透,她的确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绛夏,飞鸽传书给凛冬,要她回来,你们两人镇守甘南道。”



“将军,你呢?”霜芜心下一惊。



长歌笑得轻松,“安瑞于西侧进攻,想必有平王相助定然倾全国之力,她们猜测我与皇上有隔阂此时定不会动手。我却偏要动手,不如,我们把临近的三水并入甘南道,成为下属第二十五州吧。安瑞在前方忙活,我就要叫她们后院失火。”



“好好好!”绛夏最先拍手,“那里水草肥沃,养出来的野鸭,那叫个香嫩啊!”她咽了一下口水,两眼放光。



“不错,到时我就告诉士兵,攻下三水,每人奖励十只野鸭!”长歌连连点头。



“将军,你让我在家里守着,我就忍了,这鸭子,你得的可要分我一半。”



长歌拍拍绛夏的肩膀,“把家守好了,奖励你五只鸭子。”



这时候,门被推开,逢单脸色怪异的走了进来。



长歌看了他一眼,“你去哪了,这么晚才来?”



逢单呆呆的看着桌面,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霜芜有些担心,用胳膊碰了碰他,“逢单?”



“啊!”他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长歌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逢单,发生什么事了?”



逢单茫然的看了看大家,眨眨眼,才有了一些反应,他举起手,摇了摇手中的纸条,“京城中传来的消息,宫中淑贵君有孕了。”



书房里,有一瞬间的静默,然后,绛夏最先大笑出声,“逢单,你搞个什么鬼,秦子蓉宫里那么多人,哪年不生个孩子,你这么大惊小怪作什么?”



阿箫的反应稍微好一点,但也是极不以为然,“后宫有孕,还值得大老远的传个消息回来?无聊!”



霜芜若有所思,“秦子蓉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做生孩子的事?”



长歌没有笑,以逢单的性格,绝不会做这等无意义的事,那么,他又为什么要特别关注呢?



“逢单,有什么特别的吗?”



逢单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长歌看了他一眼,“暂时别去管了,现在我们先解了安瑞之急要紧。逢单,粮草的事,你和子期负责。”



逢单有些神思恍惚,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哦”了一声。



霜芜在旁边铺好了纸笔,“将军,如何布防,我们今晚研究一下吧,事不宜迟,我和阿箫,明天就出发。”



长歌点了点头,几人便围拢过去,小声讨论起来。



讨论的间隙,长歌看见逢单还呆愣的坐在那里,便伸手将他拉起,“你看起来很累,快去休息吧。”



逢单也没有反驳,任她拉起推出屋外。



临要出门去,长歌又道,“你先陪子期吃饭,再帮我告诉他,今晚可能要忙一晚上,让他不要等我了,早点睡,明天早餐我一定陪他吃。”



“好!”逢单低着头应了一声,转过身就走了。



长歌皱了皱眉头,到底贵君有孕有什么玄机,为何逢单的反应如此失常,是因为长蓝吗?她甩了甩头,索性不再去想,今晚先忙过最重要的事,明天再问她好了。



意恐迟迟



一夜不眠不休,直到天色微明。



霜芜和阿箫,齐齐向长歌拱手一礼后,翻身上马。



“霜芜!”长歌低唤了一声,霜芜手握缰绳,转过头来,映入眼中的,是长歌脸上的迟疑之色,“将军,怎么了?”



长歌微微拢眉,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好半响,才道, “你们,要给我毫发无伤的回来。”



心中一暖,霜芜笑道,“遵令。”



阿箫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策马走到长歌跟前,放低了声音,“小姐,放心吧,若是纥布王子,我会留他一命!”



长歌抬眼,轻笑,“早去早回。”



世间最知她心意的,当属碧玉箫!她虽对阿布有怜有惜,却怎么能在此时说出口来,两军对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毕竟是无情修罗场。



阿箫笑,颌首,然后俐落掉转马头,右手轻扬,三万铁甲军,如同扬起的墨色大麾,片刻间便消退得一干二净,而这过程中,除了马蹄声,不见半丝喧哗。



长歌的眼里,隐着极深的自豪和骄傲,这就是她的军队,她的兵。



“绛夏,下令左营修整,明晨出发。”



“是!” 绛夏领命而去,凛冬也在赶回来的途中。



绛夏之勇冠绝三军,凛冬文武双全,机智冷静,甘南道有她二人,定然安全无虞。而她自己,搓搓手,笑得灿烂,老实说,她也有点手痒了。



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长歌走进去,能听到子期均匀的呼吸声,恬淡温馨。这人,想必昨晚还是等着她的吧?



站了一会儿,待身上的寒意散得差不多了,才轻手轻脚的除了外衣,躺在他身旁,似乎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子期往她这边蹭了蹭,熟门熟路的靠了过来。



眉眼微弯,长歌侧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昨晚虽说逢单来说过她不回来,可是心里头揣着事,子期还是很晚才睡的,他想着,或许事情很快能完成她就能回来了呢!



只不过今昔不同往日,子期还是撑不住睡了,今晨一醒,他无意识的一伸手,便触到了一片温热。



他睁开眼来,便看见她沉睡的脸,褪去了平日里光华,此刻的她,恬静的像个孩子。眼睛下面,都有淡淡青晕了,最近,她该是累了。



他一动不动,安静的看着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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