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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狂帝-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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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栽赃陷害

抽出绑在金丝鸽脚上的小木筒,倾狂在金丝鸽飞走后,便转身回到房里,并没有点灯,直接抽出其中的圈成一小圈的纸张,展开,只见最上边,写着楚云、齐月、凤尧六个大字,下面便是密密麻麻的一些小字。

正是此次三国派出来的人的名单,下面的人名各自配应相应的国家,就连随行的小侍卫也标注得清清楚楚,最后还附带了这些人如今的去向。

看着三国前面的那几个熟悉的人名,倾狂一愣,她没有想到来的人竟来会是他们,表面上明宗只是一个学派,虽然影响大,但也无须劳驾三国储君亲自贺临吧!

没错,来人的名单中,楚云两字下面最前边的人名便是楚云太子云玄天,后面是他师傅秦绍和其他一些侍卫的名字,齐月两字下面则是月钧枫还有其他一些齐月国侍卫的名字,凤尧国自是不说,凤舞萱。

目前这三人正带着人来南渭城的路上,齐月国和凤尧国与南渭城相距较近,大约两日后便可到达,楚云国较远,少说也得五日后才到,而刚好,在还不知道去天炎谷路线之前,他们全都得在这里蹲着。

这下,还真的全凑一块去了,就不知这三人到底抽的是什么疯,不,该说只是两人,月钧枫与明宗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关系,但是云玄天和凤舞萱来干嘛,真当去天炎谷只是去游山玩水,单这一路上的危险连她都不可预知,更别说天炎谷里还有什么在等着她,若他们也跟着一起去,要想不被卷入危险,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若是在以前,身为敌国储君的他们若是真的在这一路上有什么危险,她一定还会在后面再烧把火,彻底把他们给解决了,然后再使计,让明宗那伙人跟楚云三国斗起来,不管孰胜孰败,亦或是两败俱伤,她都会是最大的得益者,更甚于会是她称霸路上最好,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棋。

可如今,她绝不会走这一步棋,不仅不会走这步棋,她还会保护他们,绝不许任何伤到他们,月钧枫她不用担心会被伤到,但是云玄天和凤舞萱,可是很难说了。

等见面了,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人不可,不好好在自己的皇宫呆着,帮着自己的父皇(母皇)处理处理政事,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干什么?真是头疼啊!倾狂抚了抚额头,暗自想着,若是此时云玄天和凤舞萱站在她的面前,一定会被她好好一顿训,然后打包了送回国去,现在也没办法了。

将手中的名单握在手中,瞬间化为灰烬,正好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喂,你要去干嘛?”莫羿轩的声音传来,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

“去看看莫姑娘啊!她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刚就一直在担心她是不是不舒服。”萧若夕理所当然地说道。

“哎,你看她无力乌漆嘛黑的,都已经睡了,难道你还想去叫醒她啊?”莫羿轩无奈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虽然神经大条,但比起萧若夕来说,他更像是个细心的‘妻子’。

“哦,也对啊!”萧若夕恍然的声音传来,然后便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倾狂莞尔一笑,看了眼外面的黑夜,星眸一转,便走出屋外,身子一闪,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足尖轻掠过枝叶高檐,踏空而行,宛如流星赶月般,飞快连闪,顷刻便钻进主院东面的一处院落,停驻在屋檐上的一处暗处,凝神感知了一下,犀利的眼眸精光一闪,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四周暗处隐匿了很多高手,依那若有似有的气息可感知到他们的方位。

正好,也省得她费心思去找净竹他们被关在哪里,红唇轻扬,不屑一笑,身形一闪,精妙的身法,绝佳的角度,愣是在暗处那么多双眼睛下闪进院落中最偏僻的一间屋子里,却没有被发觉。

漆黑的屋子里连月光都难以照进来,显得有够彻底的,然而对于倾狂来说,却毫不影响想她看清屋内的情形,一下子便看到被分别绑在椅子上的四个人,正是净竹、净梅、净若、净菲,四人此时昏迷着,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严刑逼供之类的,就连身上之前受的伤也被包扎的很好。

六岳派那几个掌门果然又聪明又正气,显然对他们是凶手一事还有所保留,倾狂心下暗想,走过去,看到绑在他们身上的天蚕丝,轻撇了撇嘴,真好待遇,竟然连天蚕丝都用上了。

眼珠一转,绕到他们的身后,一一帮他们把天蚕丝给解开,这才将他们给唤醒。

“谁?”净竹还未真正清醒过来,迷糊中还不忘戒备地低声喝问道,净梅三人也是紧绷着身体,戒备地眯着眼,盯着黑暗中看不清晰的人影,虽然来人把他们身上的天蚕丝给解了,但依旧不能让他们放下戒心来,尤其在今日刚经历了被冤枉的情况下。

倾狂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清他们,他们虽也能在黑暗中视物,却终究比不上倾狂,即使清醒过来,也只能看得到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人影。

“是我。”倾狂清铃悦耳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他们在黑暗中戒备的神情,让她觉得特搞笑,净竹的镇定,也让她颇为欣赏,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

“师叔祖?”听到声音,四人先是愣了一下,尔后才后知后觉地听出来这是他们师叔祖的声音,立即冲了过去,站在倾狂的身前,却依旧还是看不太清她的表情,惊喜的声音带着委屈,是啊!委屈,莫名其妙被当成杀人凶手,他们不委屈,可是他们的师叔祖等到现在才来找他们,却让他们觉得委屈了。

听出他们语气中的委屈,倾狂有种很无奈想抚额的冲动,为什么明明所有人都比她年长,但是凡在她身边的人重要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老要自己去哄他们。

“好了,别委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从头给我说一遍。”带着威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极有压迫力,倾狂在黑暗中颇感兴趣地看着四人的表情,她今晚的心情十分之愉悦,所以也很有兴趣逗着他们玩,但也不会忘了正事。

在黑暗中,四人都看不到倾狂的表情,更看不到她嘴角边噙着的笑意,听着那么带压迫的声音,还真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也更觉得委屈了,除了净竹,其他三人都有种嘟嘴的冲动,那表情确实可爱,看得倾狂差点破功笑出来。

净竹是最稳重的一个,沉吟了半响,便开口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我们意外中发现苏家暗中调派了很多人手,探查之下才知道他们已经查出你的下落,准备在渭江边伏击你,乍得知这个消息,我们根本还来不及多想,便去了江边,到了那里却没有发现苏家的人,但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突然冲出一群人来,说我们杀了他们的师兄弟,要杀了我们偿命,当时我们真的一头雾水,然而没等我们问清楚,他们就已经动手了,后来你就来了。”

“你们之前没有见过张峰他们那些人?”倾狂边听边思索着,在净竹停顿的当口,便问出声,晶亮的双眸黑暗中闪着幽光,该是关心则乱吧!否则以净竹的沉着聪明,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被骗到。

“没有,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净若略带着气愤道,能不气愤吗?莫名其妙地跑出一群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说他们是杀人凶手,还要杀他们。

没见过?那张峰他们是如何认出他们的?摸了摸下巴,倾狂一副深思的模样,其实她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只是尚有一些事需要求证一下。

没再听到倾狂的声音,净竹想了一下,便明白倾狂那句话中的意思,接着开口道:“他们手中有我们的画像。”顿了一下,见倾狂也没再说话,便继续说下去:“我们依着师叔祖的意思跟着他们回来,见到了六岳派的几个掌门,他们也算是明事理的人,从他们口中,我们才知道,六岳派是昨日才到达的,一来就被接进了城主府,就在昨晚,六岳的十个弟子偷偷溜出去玩,可今天早上却发现死在南悦客栈里,而我们刚好就是住在那间客栈里,苏家少主苏晔群及其长老指证是为我们所杀,连客栈里的老板和小二也在看了苏家画的画像后,言之凿凿地说他们亲眼见是我等四人行凶。”

“然后客栈老板就很好心地跟他们说你们今日会去城外江边,打算畏罪潜逃,而张峰那几个比较冲动的弟子在苏晔群的撩拨下就不管不顾地冲到江边堵杀你们?”倾狂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虽然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哼,客栈老板?恐怕也是一伙的吧!

“哇,师叔祖你真厉害,半分都没有说错耶!”净菲十分惊叹,却因压低了声音使得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还是能清楚地表达出她的敬佩崇拜之情,当然其他三人也是又惊又赞,在黑暗中扑闪着目光,炽热的目光中带着崇敬。

这些都不难猜得到,否则就不会在渭江边上事先埋伏有那么多的高手了,倾狂暗中坦然在接受他们崇拜的目光,扬唇轻笑了一下道:“你们的崇拜我收下了,接着说下去吧!”

净竹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接着道:“我们被带回来后,跟苏晔群他们对质,但是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我们,除了人证,还有物证,在那十个六岳弟子的身旁有我的随身之物,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致命伤,全都是剑伤,跟我们手中的佩剑正好吻合,连我们看了,都不禁要相信他们是死在我们的剑下,而且张峰他们那群人跟我们交过手,有几个人被我们伤到,伤口跟死了那十人完全一模一样,这下更是坐实了我们的罪名了。”

“哼,这很明显就是栽赃陷害,要不是那六个老头明理,我们早就被那群只长个子不长脑袋的六岳弟子给碎尸万段泄愤了。”净菲嘟着红唇,冷哼了一声,对于差点被砍成碎尸还是心有余悸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委屈了。

“人证,物证,致命伤口,所有证据都齐全了,也亏得六岳几个掌门见多识广,识人的眼力还是有的,你们几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杀人潜逃的小人。”倾狂依旧笑着说道,然而声音里还是明显带着冷意,又问道:“杀人动机呢?竟然摆足了证据,若是没有令人信服的杀人动机,也不算是一场完美的陷害了。”

“说起这个就郁闷了,客栈的老板指证说,是因为我和净竹师兄看中了那十人中那二个女弟子,然后以正人君子的模样把那两个女弟子给骗走,然后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事后还将她们两人给杀了,其他八个弟子发现事情不对,就跟我们动起手来了,后来知道他们是六岳派的弟子,所以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们八人也给杀了。” 净若很是郁闷地说道,实在委屈到不行,什么女弟子嘛?他又没见过,更没碰过,竟然说他们干下那禽兽不如的事,哼,他们倒想杀了那个干下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

呃!这个杀人动机还真是......令人发指啊!倾狂嘴角边的冷意更深了,声音也是冷得令人发颤:“很好,为了陷害你们,引我莫倾狂出来,他们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很好,真的很好,一下子就触到了她的底线了,不管前世今生,她最恨的就是这种奸污女子的勾当。

从未听到倾狂用这么冷的语气说话,净竹四人都觉得一股冷气直接从脚底蹿上头,让他们有种逃离的冲动,幸好在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倾狂脸上肃杀的冷意,否则真的会立即夺门而逃。

净竹定了定神,听出倾狂话中的意思,不确定地问道:“师叔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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