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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法医穿越记-第9章

小说: 法医穿越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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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徐朝虎走了一半又返了回来,还如此问了自己一句,他认真的想了想,答道:“我去问问她,又在玩什么花样。”说着阮缡便大步来到车边。

温诗言回到车里正面临着一个很具体的问题,这里可以坐,而且可以坐得很随意,但是想要躺下,却很不现实。如果要躺在这张条椅上,除非有小龙女睡绳(注1)的一半功力,否则半夜睡熟了,准会掉下来。

她正在犯难,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正合计如何才能下台阶回客栈去的同时,阮缡掀开车帘问道:“你睡不睡?”

面对这句挑衅的话,对温诗言来说却正好是一句下台阶的话,她撅嘴翻了个白眼,对阮缡说道:“睡,干嘛不睡!”

“那走。”阮缡干脆的边说边伸手拉她。温诗言双眼一转,任由阮缡拉下马车,跟在他身后说道:“阮缡,我要和你睡一间屋!”温诗言的打算很简单,多一个人壮胆,她也好睡得安稳些,可听在阮缡耳中却别有意味,他挑眉睨着温诗言,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温诗言见阮缡愣了半晌,不由弱弱地说道:“那个……不方便的话,我就去和徐捕头商……”量字还没出口,阮缡就微红着脸,说:“行,别再和谁商量了。”然后发窘的进了客栈。

阮缡暗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算盘?

由于温诗言之前的表现,车夫就少订了一间房,见她尾随着阮缡又进来了,车夫刚想去加房间,就听阮缡说道:“她……和我一间。”徐朝虎正在一旁坐着喝茶,听到阮缡的话,手中的茶杯顿时掉到了地上,茶杯落地碎掉的声音引来店伴,他好心提醒道:“这位爷,咱们这茶杯打坏可是要赔的……”徐朝虎正一肚子无名火,听店伴一说就冲他吼去:“算房钱里!”说着“蹬蹬”地进了房间。

阮缡知道被误会,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早就做好了被误会的准备,现在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与温诗言一间屋,并非他自愿的,而且此女一向古灵多怪,谁知道她又是什么打算,自己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对温诗言的身体本来就有几分念想,此时再住到一起,万一发生什么把持不住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反而坦然了,反正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怕这次了。

其实温诗言选阮缡陪她,也是存在差不多的想法,她嘴上说得轻松,要是他不同意就找徐朝虎,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若阮缡真是不同意,她估计只得练一晚小龙女的绝世武功了。就算她再怎么不在乎身体,但还是有一个道德底线在里面,她YY别人可以,便绝对不提供让别人YY的义务。阮缡与徐朝虎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一个是和他有身体接触的人,而另一个却是熟悉的陌生人,让阮缡再占一次便宜,总比让徐朝虎第一次占便宜强。

两人怀着差不多相同的想法,进了屋。这龙门客栈的房间还算干净,房里有桌有椅还有张床。温、阮二人打量完房内的设施,便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再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睡地上!”两人的节奏是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抢,少一分则拖。二人说完都瞪着对方,谁也不愿让谁。

温诗言双眼一动,指着床的反方向的天花板处,喊了句:“快看!飞碟!”然后乘阮缡转头的空档,连鞋也没脱的扑上了床。

阮缡并没听懂“飞碟”是何物,但出于条件反射还是转头看了看,只见屋顶与墙顶交界处,结了一张蜘蛛网,他疑惑地想到:什么时候蜘蛛网有了“飞蝶”这名字了?再回过头来时,只见温诗言用狗熊一样的动作,却快如猎豹的爬上了床,然后还得意地将小脑袋一晃一晃的,那模样让阮缡既好笑,又生气。

“你给我下来!”阮缡走到床边冲温诗言喊,她撇撇嘴,赖皮地说道:“不、下!”

看温诗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胸,阮缡愣了愣,再瞅瞅房间,如果不与她同床,就只能睡地板了,他堂堂阮家二少,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再三权衡了下,他坐到了床上,将温诗言往里推了推,说道:“脱了鞋就进去点儿!”说着就开始脱外衣。

温诗言本来想出声阻止的,但看这屋中没有打地铺的条件,便乖乖地脱了鞋,和衣钻进被里,反正对她来说,睡个觉又不会掉层皮。

注1:详情请见金庸的《神雕侠侣》

过年事多,更新的时间相对晚一点儿,但尽量还是每日一更,其实也想两更,只是为了保证另一部《野蛮小仙混凡间》的更新,所以只有大家体量一下了!最后来一句:新年快乐!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7章 你可要想好!

这一夜无话,没有龙门客栈应有的惊险,也没有两人独处的香艳,只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天还没亮时,阮缡终于从恶梦中抽离惊醒了过来,这一夜他都梦到一座巨石将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呼吸困难得想呼救,醒来时,自己正搂着温诗言,他扯唇暗想:见鬼了,怎么就搂上去了。再一仔细观察,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恶梦根源在哪里了,敢情这温诗言把他当肉垫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将温诗言推开,力用虽然不大,但也足以可以惊醒对方,可惜温诗言如泰山一般,继续呼呼地做着美梦,时不时的还发出YD的笑声,然后听她还喊道梦话:“不要……人家不要……再吃了!”阮缡的双眼无限瞪大着,这女子堪称一绝。

他翻身下床,将外衣穿好,还梳洗了下,这才来叫醒温诗言,可是一推不醒,两推没用,他正要使出杀手锏时,门外却传来徐朝虎的喊声:“起来了,还要赶路!”

阮缡一听喊声,就拉开了门,还没看清徐朝虎的脸,他就急急地钻进房中,第一时间看向床上的温诗言,只见她除了睡姿仍然令人难以形容,其余一切无异常,而且温诗言的衣服连外衣都没有脱掉,可见两人昨晚并无龌龊之事。他微微放了心,然后朝床边走上两步,无意识的压低声音,喊道:“温姑娘,该起来了!”

徐朝虎的喊声,让阮缡挑眉,一句“你是想喊她起床,还是怕打扰她睡觉”差点冲口出来,阮缡刚刚喊温诗言起床的动静比他大了百倍,而床上那个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像徐朝虎这么温柔的喊声,那不是来喊起床的。他推开徐朝虎,大步朝床边走去,二话没说,揪住温诗言的衣领,一个耳光翠声声地扇了下去……当然,这耳光,看来是动作大,实则力气小,他也不忍心真的将她打坏了。

徐朝虎却看得心惊,暗想:这百年才修得同枕眠,为何两人昨夜同枕而眠后,这阮二少的脾气这么的大,好像与温诗言有莫大的仇恨一般。看阮缡多扇了几下,他终于上前将阮缡的手拉住,说道:“不可以再打了,温姑娘怎么说也是个女子!”

温诗言被打了几个耳光,虽然不太疼,却刚好把美梦给打跑了,正不悦地睁眼就对上徐朝虎拉住阮缡的一幕。温诗言的双眼立即放光,心想:老娘运气也太好了,刚睡醒就看到这对拉拉扯扯的画面,真是让人荡漾。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心里默念着,徐攻快把阮受扑倒呀!快呀!她不知道,自己一激动,就喊了出来。

这下,徐、阮二人转头诧异地盯着她。

温诗言正想看好戏,可没想到两帅男整齐的盯住了自己,而且表情都那么的诧异,她不由摸了摸脸问道:“干嘛?”然后又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再问道:“都看着我干嘛?继续呀!”

阮缡此时开口说话了:“你刚刚说的‘徐攻’‘阮受’是指的我俩么?还有昨夜所说的‘飞蝶’又是何物?”温诗言一听,便明白自己太激动把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但她一向脸皮比城墙厚,她一口咬死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你幻听!”

“温姑娘,徐某也……听到了。阮二少,那‘飞蝶’是蝴蝶的别名么?”温诗言真不知道要夸徐朝虎的冷幽默好,还是该骂徐朝虎诚实好。她爬下床,将两男无视在脑后,洗了漱了,然后问道:“不走么?不去新乡赶早饭点儿了?”

阮缡知道她是岔开话题,但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与徐朝虎一起出房间结账,出客栈时,车夫早就等在了车上。

等到太阳升起,大约早上八点左右,三人终于到了新乡县。打发了马车,又吃了个早饭,三人才慢行到了目的地。

此趟出来,徐朝虎没有着官服,三个便服的人来到秦家敲门时,开门的丫头明显愣了愣,问道:“三位……找谁?”

徐朝虎冲丫头抱了抱拳说道:“请问府上可有叫玉宛儿的……”话还没说完,那丫头就皱眉冷哼道:“没有!”说着就要关门,徐朝虎手快将门顶住,还没继续说话,温诗言就在一旁吼道:“咱们是京城来办案的,你要是关门,就是做贼心虚!你可要想好!”

当丫头的人哪里经得温诗言这么吓,一听是来办案的,就吓得拉开了门,把话一听完便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喊:“老爷夫人少爷……京城的……京城的来人了!”她这呜呜喳喳的喊声,让三人面面相觑。

没隔一会儿,一个年老的男人与一个同样年老的妇女,还有一个皮肤微白的弱冠少年从里面快速出来,年老的男人吵了丫头几句,带着两人过来了。

年老的男人就是秦老爷,他开口问道:“三位……有何贵干?”

这种场合,当然是徐朝虎上去,他很礼貌地抱拳说道:“在下徐朝虎,是京城的捕头,近日所发一命案,似乎与贵府有关,想请秦少爷问问话。”

秦老爷点了点头,让那弱冠少年将他们请了进去坐下,看了茶后,徐朝虎又说道:“不知府上可有叫玉宛儿的女子?”

秦少爷名秦千,他对徐朝虎点了点头,但脸色有些不太好的说道:“玉宛儿是在下内子,可惜……她去了京城。”说完皱眉问道:“她出事了么?”徐朝虎点了点头,将玉宛儿的死亡说了一遍,然后又将温诗言介绍了下,说她就是给内子验尸的人。

秦千有点诧异的看向温诗言,那表情与徐、阮二人当时差不了多少,只是他的自制力没俩人好,他惊讶地问道:“这位姑娘会验尸?”

卷一 男性灭害灵 第018章 就知道你房事不行!

温诗言最讨厌谁看不起自己了,当听到秦千诧异的问话时,就用鼻子哼了哼,扬着柳眉挑衅般地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本姑娘不仅会验尸,还会看相,光看你脸色苍白,一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就知道你房事不行,而且还喜好唔唔……”她还继续说下去,离温诗言坐得最近的阮缡终于伸手将她的嘴捂了,就是这样,也语惊众人,好在这房里留下的都是些年青男子,但被一个女子如此大胆地说,也脸色发窘。

最窘的就数秦千了,他是从小身体不好,家中就这么一个独子,所以大事小事都顺着他,虽然他没学着那些纨绔子弟一样的恶习,但也没听过一句重话,此时被温诗言直直地说了,他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显苍白。

温诗言当日的验尸,阮缡是在场的,他虽然知道温诗言会说出狂言,但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来了句这么猛的,捂住温诗言的嘴后,他小声说道:“哪有你一来就如此说的?”温诗言是被秦千给小看了,所以才有些口无遮拦,她只负责验尸,审讯的事情没怎么参与过,说话时难免找不到轻重。她冲阮缡吐舌,表示知错,却忘记自己还被阮缡的手捂着嘴,这舌尖伸出碰到阮缡的手心,她没多想,但却让阮缡心里一慌,差点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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