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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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不远处那道草木遮掩的岭地,旺富不由皱了皱眉头,常年行走与江湖之中,对于那些山道小路有强人出没之地,旺富可以说是了然于心。
眼前的官道在绿树掩盖下渐渐消失,转向后的小路之前尽是一片望不见边际的山林,高大的树林纵然是午后的光芒也难以将其穿透,林子里显得异常阴暗。
“恩?”用手遮去烈日,吴嗔抬头向着远方望去:“这土丘岭,山高树密,里面看起来阴深深的,不过此路比邻卫县,如今又是太平时期,南方百姓更是衣食无忧,又这么可能有强人出没,我看是旺伯多虑了。”
“那也不一定,南方各州富庶不会错,但却也有贫富之分,像是这卫县这种比邻北方,土地贫瘠,到处都是山岭野地的地方,历来都是强人出没的地方,每逢春秋两季,在这里便会有一场杀戮省会。”朱血乃是龙虎堂这一代的精英人物,与其弟弟朱煞合称血煞二杀,除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外,个人阅历在这队人中仅此于旺富。
“此事想必轰动盛大,为什么我在京师从未听说呢?”朱血身为杀手,常年处在黑暗之中,因此说话的时候难免有点骇人,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吴嗔知道此人绝非妄言之辈,既然这么说此事十之八九也就对了,一直认为帝国太平无事的吴嗔,听到这些难免有些无法接受。
“哼,如今各州各府,出了事情都捂得严实的紧,如果就这样上报上去,绝对少不了一顿责罚,上面乱了,下面还能安好吗?一切的繁华不过都是一些有心人粉饰出来的。”听到吴嗔的回话,朱血不由冷笑道。
“好一个上面乱了,下面还能好吗?朱兄你所言不错,不过就算如此,难道这山我们就不过了吗?”对于朱血这种无视朝堂的语气,吴嗔并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毕竟这是一种事实,历朝历代都难以避免的,更何况如今不断走着下坡路的帝国呢?
“走吧,一路上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听到身后两个小辈在谈话,望了望天空已经偏斜的太阳,旺富不由开口说道。
四马六车,为一纵列,转瞬间就上了土丘岭,不过经过之前那番谈话,众人无一不是提起心来。
……
“大哥,来了一批肥羊!”
此时,土丘岭上一块低陷的林木间,潜伏着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其中一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中间悠闲的抽着旱烟。
“六子,到了多少人!”看到刚从岩壁上观察下来的六子,正在抽烟的中年男子不由敲了敲了烟枪问道。
“六辆马车,四匹踏云马,从这些人的气势来看,应该没有什么高手,不过到有几个练器期的护卫,这样的势力难不倒我们这帮弟兄。”六子是这群三十多人土匪的观察手,常年累月在这刀口上混日子,六子练就一双鬼眼,一眼望下去便可以将来人的情况看的清楚。
“他们还要多久可以上山?”六子除观察手的位置外,在武力上更是达到了化髓的巅峰,既然他看不出来人的气势,那群人便不应该有高手存心在,毕竟超越培元的存在与民间可不多见,如果碰上了那也算自己等人倒霉,再说六辆马车那可是一块大肥肉,作为土匪的岂有放弃之理。
“最多半个时辰可以到我们这里,不过今天天花那帮人也在狩猎。”对于老大的询问,六子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当即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尽数吐露出来。
“天花,那帮人最好不要和老子抢,不然老子不介意让这帮人彻底消失!孩儿们,准备好了,今晚大家加餐!”站起身来,一股股如实的杀气充斥着整个山林,受到匪首杀气的感染,整个林中的飞禽走兽立刻逃窜开来。
听到老大发话,一种土匪皆是准备起来,一个个油光锃亮的弩筒摆了出来。
。。
第二章 截杀'上'
一阵阵沉闷的马蹄声在林间传荡,吴嗔策马走在前面,此地进入山丘岭不足十里,但两边的林子却越发茂密,纵然午后阳光也是无法照进来,尽数被两旁参天古树遮掩,在山道上留下一个个微小的光点。
“四面环山,茂林掩映,地势之险,还真是一个埋骨的好出去!”自从进了山丘岭三四里后,整个车队的速度不由缓了下来,就连宁采儿也被吴嗔从马车外赶进了马车。
“希望不要遇到什么不长眼,否则我不介意帮他们超度!”朱血一手牵马,一手放在腿上,与悬挂与腰间的长剑形成一个联系,一旦出现什么危险,剑鞘中的长剑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取出来,这是一种习惯,一种非 常(炫…书…网)恐怖的习惯。
不过奇 怪{炫;书;网}的是经吴嗔观察,不管是朱血朱煞两人还是旺伯,身配的宝剑都是一些天兵,最高的也不过是旺伯手上的那把寂杀,天品三阶。
对此吴嗔显得非 常(炫…书…网)不解,要知道对于一个武者而言,一把神兵利器在手,那就是在战斗中活下去的筹码。如果是一个使用天兵的话,那还可以解释,但三人同时使用天兵,而且用的都是一些下阶天兵,这倒是显得不同寻常。如果要说龙虎堂提供不了高阶兵器,打死吴嗔都不相信,不过纵然发现这些,吴嗔却也不好多做询问。
山道之上,不时吹来阵阵山风,在将树木吹拂的同时,也给众人带来一丝清凉,对于南方这种潮湿的鬼天气,常年生活在北方还真难以适应。
“小心,前面有埋伏!”就在众人感受着清爽的山风的同时,不知为何一份警觉传上吴嗔心头,没等开口提醒策马走在最前面的旺伯已经做出提醒。
对于旺伯一系列的手势,经过七八日的磨合,大家都已明白,看到旺伯的手势,车队并没停下而是继续前行,驾车的仆从则在同时将兵刃从马车内抽出,至于马车两边的窗门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块铁板挡住,数个呼吸众人便已从休闲状态调整过来。
“小毛贼而已,不过要小心他们手中的利器。”感受到身后的人马已经准备妥当,旺伯再次开口提醒。
民间能够发展成规模的马匪,本身实力或许不作数,但他们手上多少会有些军用设备,这才是叫人头痛的东西。
“不好,是火弩铳!”一直观察山道左边的朱血,当即发现了林中的异样。
就在众人严守以待的那刻,山林中闪起数道火光,火光闪现间一道道黑影向着车队射了过来。
话音未落,为首三人立马如大鸟般掠起,朱血以及原先坐在马车中的朱煞,立马向着林中杀了过去,至于旺伯与吴嗔则合力,撑开一道屏障将火弩铳射出的火弩挡在山道之外。
“轰!”先天真气与弩箭相接,一阵阵火光从箭弩中爆开,散开的碎片透过真气屏障,直径向着马匹射了过去。
弩箭的来势虽被旺伯与吴嗔联手抵挡,但爆裂的碎片却也就夹杂着巨大的破坏力,扎进了朱血的坐骑身上,红彤彤的鲜血从马匹身上流出,望着马匹坑坑洼洼的左身,这匹藏北来的宝马是活不成了。
“杀!”
看着车队的变化,以及向着自己一方杀来的血煞两兄弟。原先一直躲藏在林间的匪首,知道今日是碰到硬茬子了,当即放下手中的火弩铳换上战刀,向着血煞两兄弟杀了过来,于此同时六子等三位小头领也跟着跳了起来。
“公子,这帮匪患不是血煞两兄弟的对手,我们守护好车队才是正事!”看到吴嗔准备冲出去,旺伯一把将吴嗔拉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向着右边一直未有动静的山林望了一眼。
收到旺伯的提醒,吴嗔当即运转神念向着右边的山林的罩过去。
果真有人!
仿佛是感受到了那双若有若无的眼睛,原先埋伏在山林之中的另外一只马匪也动了,这批人或许没有火弩铳这等禁品,但却也是人手一把重型弩箭。
“该死的!掩护!”望着从天上落下的重重弩箭,吴嗔舞动苍月便向着右边林地冲出。
如果在这个时候吴嗔看旺伯一眼,便会发现这位老者脸上的阴寒并没有消除,反而越发浓厚。
先天强者,号称万人敌。在这两支土匪之中,不乏化髓,固本高手,但面对先天的超级存在,却宛如白菜一般,纵然有火弩铳,重型弩箭这等越级杀人的利器,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匪患只有等死的份。
望见己方三大高手冲入林间,原先坐在马车上的九名仆从当即驱动马车,六辆马车收尾相连形成一个整个,再将山道两边射来的弩箭,火铳尽数阻挡在外的同时,更是将人员保护在马车的中间。
“砰……砰……砰……”
重型弩箭宛如蝗虫过村般扎入车中,纵然是武圣高手在面对如此多的弩箭前也显得相形见拙,纵然不知为什么心中的那份忌惮并没有消失,但旺伯却也知道如今如果不能将两旁匪患击毙,自己等人固然无事,但马车中的货物,以及那位可爱的少女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望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蒲善,旺伯一起身便向着右边的林地杀了过去。
惨叫声,血腥味,兵器拼接声,顿时响彻整个山野,吴嗔四人每一招落下都会带走数条性命。
架住身前劈过来的两击长兵,吴嗔抽动苍月直径向着身前两人杀了过去。纵观吴嗔的一生,这次是吴嗔第二次被迫杀人,也是第一次以碾压手段杀敌,不过就算如此吴嗔却没有半点心里负担,仅仅因为这帮人该杀!
“小子,修得猖狂!”天花的首领望见吴嗔击杀自己手下,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哪里还坐的住提起手中的加强版重型弩箭,抬手间便是五箭向着吴嗔射去。
一般成人可以拉开的弩箭,便可射杀练器期的高手,像是天花首领手中,这把需三千斤巨力才能拉开的加强版手弩,纵然是吴嗔这等先天高手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如果是左边那队人马用火弩铳射杀吴嗔的话,吴嗔决定会在第一时间远遁,因为弩箭的威力与火弩铳间那已经不能用道里计算。
砰……砰……
斩断三支弩箭,另外两支携三千斤巨力的弩箭,直径射穿吴嗔身后的大树,两个足有手指粗细的窟窿硬生生的印在杨树杆上。
“给我去死!你们这棒杀胚!”先天真气灌入苍月之中,一阵轻鸣之音从苍月身上响起,苍月神兵化为一道黑影破开重重的空间,向着天花首领杀了过去。
天花作为本地三大匪患势力之一,真正的高手之有天花自己一人,不过纵然天花全力爆发,也不过是名化髓巅峰的武者,在普通人面前他是天,如今在吴嗔他就地,又怎么能逃过吴嗔一枪。
“先天!”感受着长枪贯穿胸口,天花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强者,以一种不甘置信的语气说出了人生最后一句话。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对于眼前这位杀人如麻的马匪头子,吴嗔没有丝毫同情,缓缓地将苍月拔了出来。
先天,世俗界至高无上的存在,自己这帮人竟然敢打这种人的主意,那真的与送死无异。纵然是首领被杀,但这群匪患却再提不起丝毫的反抗之意,因为他们知道,凭自己这点实力全上都只能送菜。如今只希望眼前这个高手以及他的同伴,可以放自己一条生路。
望了一眼身旁站着的这群手持兵刃的马匪,感受到吴嗔如实的目光,这群常年在刀口上摸爬滚打的汉子,禁不住心中的恐慌,一个个放下了手中的兵刃,放弃了抵挡。
“小心!”就在吴嗔考虑该如何处置这帮匪患的同时,旺伯的声音从山道传了过来。
听到旺伯的提醒,吴嗔还未发现什么,便感一丝劲风从腰间传来,劲风还未临身,吴嗔便知道遇高手了,一个能同时逃过旺富,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