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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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客官,这茶钱你是不是结下?”此刻茶铺里就剩下吴嗔一人,茶铺老板仿佛怕吴嗔不付钱一样,拘谨的望着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吴嗔。
“这老头,看来还真是要我请他喝茶啊。”想到当日广元子离开时,留下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吴嗔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这顿茶钱是怎么也躲不了。
随着沧州客船的到岸,整个码头也变得活跃起来,一个个行脚夫扛着货物上上下下,那些原先在岸边候着的小商贩,也针对客船上走下的人群开始了新一轮兜售。
见到客船靠岸,吴嗔当即向着,前往沧州的大船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可是要去‘沧州’?是的话,请上船吧,货物一补给完,船便要开了。”看到吴嗔走了过来,眼尖的船员便发现了他,连忙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来。
“这船票怎么买?”见到迎上来的船员,看到船舱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对于船舱内嘈杂的人群,吴嗔不由皱了皱眉。
“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咱船的贵宾舱还有一个舱位,在贵宾舱内绝对不有人打扰到公子的休息,而贵宾舱也只需三纹白银。”看见吴嗔皱眉,船员也是激灵之人,跳过普通舱直接向吴嗔兜售贵宾舱的舱位。
“贵宾舱吗?不用找了,多余的你们分了吧。”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白银,直径抛给船员。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请跟小的来。”见到吴嗔丢过的银锭,船员眼中不由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非 常(炫…书…网)殷勤的走在吴嗔前面带路。
按照辰星帝国的货币计算,最小的货币为铜钱,五十枚铜钱为一吊,五吊铜钱为一纹白银,五纹白银等于一两黄金,至于素金则是有价无市。像是吴嗔刚刚丢下一锭白银,足足有五纹白银重相当于一两黄金。而在辰星国内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最多也不过二纹白银,像是这样足足两纹白银的打赏可不多见,接过银锭船员脸上的笑容越盛。
虽然如今吴嗔口袋里的钱也不是很多,但为了保证一路上不把修行拉下,吴嗔还是决定奢侈一把。
跟在船员身后,吴嗔二人穿过甲板来到了客船的另一头,来到客船的另一头吴嗔才发现,原来在客船的尾部还有一个舱位。
在走在甲板上的时候,吴嗔便粗略的将客船的布局观察了一番。整艘客船足有三四十米长,之前在船头看到的那个十来米长的船舱,相对于整条客船只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二则是甲板和贵宾舱。虽然这等规模的客船不能与海船相比,但在内陆河道中航行却是搓搓有余。
贵宾舱从上之下分成三层,每一层都有四个舱位,每两个舱位形成一组,舱门分别向船的两边打开。顺着舱外的旋梯拾级而上,吴嗔通过敏锐的感觉可以感觉到从这些舱位内传出的呼吸声,显然这些舱位已经有主人,唯有第三层最右边的舱位还没有人,看来这就是船员所说的最后一个贵宾舱。
“公子,请。”将舱位外的门锁打开,一个宽大的舱位出现在吴嗔面前,望着出现在眼前的舱位,吴嗔觉得着五纹白银花的值了。
“公子,你就是你的舱位。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指出来,小的这就去安排人来布置。”整个舱位朝南而开,但碍于客船整体大小,舱位不过只有二十来个平方,但经过客船主人的精心布置,让人身处其中却察觉到一丝的压抑感。
“这样很好,没有地方需要改动的。”
“那就请公子好好休息吧,如果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需扣动窗轩旁这个扣环,轻轻一扣便会有人前来,希望公子这一路能住的满意。”对于这种一赏就赏二纹白银的大主顾,船员可是相当上心,不但将扣环的位置指出来,更是亲自为吴嗔演示了一遍。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有需求自会找你们。”对于船员的殷勤,吴嗔不由摇了摇头,看来在这世界上钱还是最硬的东西。
“小的这就下去。”听到吴嗔的话语中已经有了逐客的意思,船员当即退出了船舱。
“等等。”突然想到什么,吴嗔当即将准备离开的船员唤了回来。
听到吴嗔唤自己,刚准备离开的船员眼中不由一亮,当即回转身子恭敬的望着船舱内的吴嗔。
“从这里抵达沧州,需要多久?”
“回公子的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后天清晨便可以抵达沧州的彤云码头。”常年走这条线,船员自然明白这条水路的情况。
“后天早晨吗?这路还真不近。”听到船员的回答,吴嗔不由一愣,不过想到上梁与沧州之间的格局,需要怎么长的时间也是在常理之中。
在赏了船员一纹白银后吴嗔将其打发,在将船舱仔细的打量一番后,吴嗔这才回到客厅将行李放好。
那船员倒是没有欺骗吴嗔,在吴嗔坐定后不久,客船便缓缓启动,不多时便离开了码头。
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码头,吴嗔不想浪费时间,当即回到床上开始了修炼。
。。
第十一章 宁家兄妹'上'
盘膝坐在床上,吴嗔将飞云鹤舞图平摊与膝盖之上,只见图中千鹤齐舞,或卧与青石,或立与幽壑之间,或俯身饮水,或飞翔于天际……。那一笔一画间尽显仙鹤的神韵,只此一副飞云鹤舞图便是将仙鹤的各种习性跃然纸上,给人有一种身居鹤群的感觉。
“这飞云鹤舞图,果真是玄奥莫常。没有点武学修为,纵然得到这飞云鹤舞图,也最多是将其当成一副画卷一般收藏。”望着群鹤飞舞的画面,吴嗔不由皱了皱眉头。
所谓的“观景悟道”也是吴嗔从蒲善留下的笔记中看到的,据说在这个世上有不少大能之辈,可以通过书画木雕乐谱等方式,将自己对于天地的感悟记录其他物件之上。在整个过程中牵扯到了很多的天地法则,如果后来人无法感悟纵然宝物在手也是枉然,倘若不是之前吴嗔得了蒲扇的指点,或许也就这个样子。
将心神一点点灌注到画面上,在从原先学过的招式中,便可以将‘游松’‘飞天’两式从图中推演而出,这样尽管简单了许多,但想要领悟其中的玄奥依旧很难。在整个过程中吴嗔发现,自己之前修炼的飞云鹤舞图,比之这幅完整的图卷有着很多不符的地方,虽然这些都是细微的变化,但身为一个武者却知道这就是漏洞,一个被人抓住足以毙命的漏洞。
“原来如此,难怪往日修炼到苍云式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气提不上来,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每当一个疑惑解开,吴嗔对于飞云鹤舞图的理解就加深一分。但仅凭这些领悟,想要将最后的两式推演出来却是不可能,但只要有进步就是好的,可以说在整个推演的过程中,也是吴嗔自我完善的过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午的太阳渐渐落入西山背后,船舱内也因此变得烦躁起来,但吴嗔的却依旧沉浸与推演飞云鹤舞图的意境中,时而皱眉,时而欢喜,时而沉思,时而放声长叹……
“咚咚……”
正在领悟飞云鹤舞图第六式的吴嗔,听到舱门外有人敲门眉头不由一皱,方才感悟的意境也随着这声敲门声而荡然无存,睁开闭合的双目吴嗔不由冷声道:“谁!”
“公子,是小的。现在已经是晚餐的时候,不知道公子可有什么吩咐?”门外敲门的不正是白日里带吴嗔上船的船员吗。或许是因白日里吴嗔的打赏,使得船员认为吴嗔是个大主顾,虽然三纹白银的打赏已经不少,但人总有贪欲,如今其又在想方法进一步讨好吴嗔,欲依次获得更多的小费。
在猜测到船员的想法后,虽然这个想法站在船员的角度没有什么不对的,但吴嗔却感到十分不满。要知道吴嗔虽然不在乎这点小费,但吴嗔在乎的却是修行,修行过程中任谁被人打断都是一件相当恼火的事。虽然心中非 常(炫…书…网)的恼火,但吴嗔还不至于就此怪罪船员身上,毕竟别人也是无心之过,将飞云鹤舞图随身放好后,吴嗔方才开打了舱门。
“有事吗?”望见舱外堆着一脸笑容的船员,吴嗔冷冷的问道。
船员能从人群中发现吴嗔,就表示此人乃是灵巧之人,如今见吴嗔的表情有所不对,心中不由一愣,当即将原本包在嘴里的话咽了回去:“这个,这个时间已经是晚餐时分,小的见公子并没有出来,以为公子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才过来想提醒下公子,其实我们船上的夜景还是相当不错的。”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吴嗔望着因自己神情而变得拘谨的船员,不由笑了笑:“这次就算了吧,但下次如果没有我的吩咐,就不要来打扰我,明白不?”
不知为何,听到眼前少年不算太重的话语,船员的心底却在一个劲的打颤,隐隐之中竟有一种不敢直视对方的感觉,连咽了几口口水船员方才回过神来,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看着呆立在舱门前的船员,吴嗔知道经这一打扰,之前的意境也难以感悟,再说这个时候肚子也有一点饿了,也没多说便将舱门关好向着船舷走去。
望见走下旋梯的少年,船员现在知道了眼前的这位公子并不跟他想的一样,之前的事情虽然没有被其责备,自己的心切但多多少少已经让对方心生反感,直到吴嗔的背影从船舷消失,船员方才快步跟了上去。
“用餐的地方在那?”虽然心中还有些许不爽,但要知道‘食材好得元气难练’,身为正处于晋级关口的武者,吴嗔自然不会因为一顿饭不吃而平白损耗了元气。
“公子这边请,我们船上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地道的河鲜还是有不少的,就不知道公子要吃些什么?”听到前面的公子在叫自己,原先还有些沮丧的船员立马变得活络起来,快步上前带领着吴嗔向着用餐的阁楼走了过去,一路上将船上的伙食介绍给吴嗔听。
“那好,给点弄点河鲜,清单一点切莫油腻了。”食材之中肉食的元气要比蔬食浓厚的多,在修行界中肉食又被称之为血食。按照包含血气品质修士又将血食分为九品,一品最次九品最高,品质越好血食中的元气也越容易吸收,而且在吸收之后炼化也越为容易。
像是吴嗔之前在水牢中遇到的花白水莽,如果能其制成食材也不过就是四品的样子,一般来说河鲜应该算的上是三品血食。相对于对于整个世俗界来说,已经没有多少食物,可以比这河鲜来得更加滋补。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饭点,但甲板上还是聚集了不少人,彼此三五一堆站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好了,公子稍等,小的这就给公子去准备。”看到吴嗔平静的神情,船员尽管不再奢望任何的打赏,但能得到这样一个机会还是想当的高兴。
或许是因为此刻已经与饭点错开,不出半刻的时间饭菜便端了上来,二荤二素一汤外带一壶白酒,可见船员的用心。
“好了,你先下去吧,待会有事我会叫你。”看到侯在一边船员,吴嗔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在将船员打发后,这方端起酒杯独自一人品尝起来。
今晚的夜很清,一轮残月高高的挂在江面上,纵然甲板上没有点灯火却依旧恍如白昼,感受着从船前迎面吹来的山风,之前略有浮躁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好!好!”就在吴嗔吃着饭菜的同时,甲板上传来阵阵兵刃破风的空鸣声,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叫好声,受到甲板上热闹气氛的影响,吴嗔端着酒杯走到船舷旁。
站在船舷望去,只见一群人将一名手持长枪的少年围在中心,原来是有人在甲板上买艺赚钱,这种事情吴嗔曾听天牢里很多老人说起过,但在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