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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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知道李小牧已经不再了,但往昔的记忆却不受吴嗔的控制,一点点的在脑海浮现。纵然知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吴嗔却不忍退出这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李小牧虽然已经去世十年,但在吴嗔心目中母亲的形象,永远都停留在吴嗔八岁的记忆里。而导致吴嗔陷入回忆之人,便是那款款走来女子。
“陛下,你看我们的嗔儿又在胡闹了!”
“嗔儿,玩了累?看你调皮的,过来让娘亲看看?”
“嗔儿,今天老师讲了些什么?来讲个娘亲听听?”
“太医,我们家嗔儿怎么了?怎么出怎么汗,你快看看?”
……
“此女子是谁?为什么与母亲长得如此相像,不但外表与娘亲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其的气质竟与娘亲如出一辙。”记忆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短暂的安静后喧嚣再次降临,而吴嗔美好的记忆也被这份喧嚣所打断,望着那款款走来的女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吴嗔对于一个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嗔的脚步一步步向着风月堂的中心走去,直至来到李景逸身边。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在吴嗔走近身边的同时,正与他人交谈的李景逸,便注意到了神魂不正的吴嗔,当即与对方结束谈话。
“没什么,我只想问下眼前这女子是何许人?”纵然察觉到自己如今有所失常,但吴嗔却是不管这些,直接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李景逸。
“李兄此人是谁,怎么连到风月堂的舞娘都不知道。”听到吴嗔的问话,原先与李景逸交谈的公子哥,显然不乐意了,加之吴嗔是新面孔,又听闻吴嗔竟不知此女的身份,当即报以鄙夷的态度,话语之间多少有些的不屑。
“君侯,殊景逸有些事情不能相配,他日景逸必登门谢罪。”听到郡侯如此无礼的与吴嗔说话,李景逸眉头不由一皱,但碍于郡侯的实力李景逸只好将吴嗔拉扯到一边。
“景逸兄言重了,不过我很想知道像这种土包子,是怎么进的风月堂。”看到李景逸不甩自己,郡侯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甩了甩了衣袖便向着太子峰走了过去。
“公子,莫要生气,此人乃是南蛮郡的郡侯,手下掌控着三十万大军,短时间内不易与他结恶。至于这堂中的女子,乃是风月堂堂主李冰燕,在京师有着第一才女的称号,至于其为何与李皇后长得如此相似,这点景逸也不是太清楚。”撇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郡侯,李景逸立马向吴嗔解释起来。
“李冰燕,不知此女今日到此又是为何?”当听到此女的名讳,吴嗔眉头不由一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一份熟悉感从吴嗔的脑海中泛出,但不管如何努力的去回想,却是得不到半点信息。
“对于百花楼的安排,我也不甚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百花楼与太子峰不善。”纵横官场怎么多年,李景逸如何不明白吴嗔的心意,适时的牵引吴嗔的思想在如今是最好的办法。
。。
第八章 如此
今晚的宴会,随着舞娘等众青官人的到来正式开始。
在众家奴的引导下,一位位衣着鲜亮的王公子弟,按照依自个的地位分别入席。
至于太子峰则在众人的拥簇间下坐上主位,然而根据百花楼的安排吴嗔的席位,被排在右手第一排第三张的地方。
尽管来宾对于这张新面孔显得非 常(炫…书…网)陌生,但多多少少从百花楼的安排中猜出吴嗔的身份,毕竟在场众人背后都有着巨大的实力,如果连这些显眼的东西都看不出来,也就没有资格代表身后的势力来此参加今晚的宴会。
待众人一一入席,此次宴会的发起者百花楼楼主,也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眼前这位拥有传奇色彩的民间霸主身上。
吴嗔的了解,这百花楼楼主不单单是京师三大民间势力的主人,更是与修行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为重要的百花楼主的实力还是一个谜。面对这样一个谜一般存在的男子,没有人愿意与其交恶,纵然是皇室在这等人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可想而知这百花楼拥有怎样的势力。
“鄙人宫苍海,对于各位今夜能够前来参加今日的宴席,鄙人感到万飞的高兴,同时这也是鄙人的荣幸。百花楼自开楼至今经历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在这三十年中很多老朋友走了,但同时更多的新朋友来了,但不管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能够来此都是对鄙人的信任,在此鄙人代表百花楼向各位致以最隆重的欢迎。”
宫苍海的装束非 常(炫…书…网)的普通,普通的令人察觉不到一丝商人的铜钱气,加之那张大众化的面孔,如若将其丢在人海中想必也没有人能将其找出来,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京师却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这一切都是由此人在短短的三十年内亲手打造出来的。
“楼主言重了,在这京城谁不知道百花楼,又有谁不知宫楼主你。楼主此次举办这宴席庆贺帝国建国华诞,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能够得到楼主的邀请实乃是在座众人的福气。”
对于眼下的宫楼主,纵然是太子峰这样的人物,也不得不买其一个面子,毕竟像是这种拥有修行界背景的人物,与这世俗之中的地位已经可以与皇室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宫苍海打下的经济帝国实力之庞大,纵然是皇室也不得不好生掂量。不然以吴峰如今的地位,又怎么会亲自参加这样民间的宴会,不然如此众多的王公子弟又怎么会无聊至此,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下美女喝点水酒吗?实乃是百花楼的实力太过强盛,强大到了令辰星帝国都得重视的地步。
“太子殿下,话说重了。鄙人不过是草莽之人,恐有一身武力,恐聚一身财力,于国于民岂能与皇室相比,今日太子能亲临至此实乃是买老夫的面子,当然各位能来老夫那是相当的欢喜。”
宫苍海作为一代霸主,多多少少有属于自己的威严,面对一国储君也不失自身威严,话语圆润而柔滑在给足太子面子的同时,也未忘在场众人,不得不说宫苍海能在京师发展至今,绝非靠了自身背后的势力。
“楼主过谦了!吴峰尚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不能在此与诸位共享酒宴,有所得罪之处还望楼主与诸位不要放在心中。”
尽管吴峰到此,但今日的正主还是眼前的宫苍海。见宫苍海并没有与自己交谈的意思,并且在与自己的对话中转移话题,在听到如此傲慢的语气同时,吴峰便知道此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所收获,为了保证自己颜面吴峰当即告辞谢罪。
“殿下慢走!”对于吴峰玩这么一手,宫苍海显然没有放在心中,仅仅拱手相送再无多余的动作,仿若这个吴峰在宫苍海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对于宫苍海如此无礼的举动,纵然心中憋着一团怒火,但吴峰既然已经选择离开也就不会在对此发怒,谁让宫苍海的实力太多庞大,在整个京师之中能够让宫苍海正视的,或许也只有当今的圣上和另外两大势力的头目。
“各位,某些人这么一走,倒是让风月堂更显风月之意,如果谁要跟着走老夫绝对阻拦,毕竟百花楼只是一个玩乐之地。”望着吴峰离开的背影,宫苍海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挥手之间便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至于那远去的身影仿若不存在一般,俨然一副大权在握天下我有标准的上位者心态。
宫苍海是谁,岂会因吴峰的离场而结束今日的宴会,不过在场众人却不这么想。在座众人虽然都是辰星帝国内,跺跺脚抖三抖的人物,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宫苍海那班拥有直面吴峰的能力,就算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见得是谁都愿意招惹吴峰,望见太子峰在宫苍海的气势下逼退,在座众人心中多多少少起了点主意。
“宫楼主,风月堂本就是娱乐之地,如果将俗世中的繁文缛节引导至此,实乃有辱风月两字。不如今晚我们不谈金钱,不乱地位,只论风月,只谈风雪,不知楼主意下如何。”望见宫苍海三言两句间将吴峰逼退,受够了吴峰鸟气的李景逸当即站了出来。
“李贤侄所言甚是,风月堂内论风月,实乃是老夫的本意,殊不知一些俗人如此不堪。”李景逸的话语显然落到宫苍海心头,不然以宫苍海的地位也不会去接李景逸的话。
“好一个风月堂里论风月,今晚老子不走!就不知道宫楼主,今天有什么好玩意让大伙们见识见识。”在场众人都是明白人,在明知已经得罪吴峰的情况下,再得罪这白花楼主实在是不明智的决定,思量之后一个个都坐在原位不动。
“各位朋友放心,如若今夜玩的不尽兴,尽可来找我,我宫苍海别的不敢保证,但让各位尽兴尽意还是可以保证的,毕竟老夫便是做这个出身的。”见到众人都留了下来,宫苍海显然对此非 常(炫…书…网)的满意。
大手一挥,丝竹鸣乐奏响,一队队穿戴整齐的少女,从风月堂两侧鱼贯走进堂中,华丽的舞裙,美妙的舞步,动人的歌声在风月堂内呈现,原先为之前的事感到头大的众人,一时间都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渐儿将宫苍海逼退吴峰的种种淡忘。
“好一个宫苍海,好一个牛人,此人究竟仗着什么?与民间便敢如此直面吴峰面子?当时乃是一代奇人,如果他日我也能如他一般,做一个逍遥侯,岂不快哉!”端起桌边的酒水,吴嗔不知不觉间已经满饮多杯,而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一个爽字。
或许是因为两人天生是对头的原因,见到吴峰被宫苍海逼退,吴嗔自打进了这风月堂的压抑尽数消散。
宴会在继续进行,整个宴会的气氛也在舞步歌声的引导下渐入高潮,风月堂内不时能见到众宾客举杯共饮的场面。
“这位公子,让我们一同满饮此杯,不为别的就为能与公子坐在一起。”见众人都在饮酒,坐在吴嗔身旁的一位公子哥见四下只有吴嗔一人,当即将酒杯捧起向吴嗔示意。
“如此甚好,来!”对于能坐在右排的宾客,无一不是拥有显赫的身世,或是自身拥有着超凡的能力,对于这样的人吴嗔自然要保持好距离。
“客气!”望见吴嗔在举杯的同时,将杯口略低过自己酒杯一线,对此公子哥显得非 常(炫…书…网)满意,在道了一个客气之后方才将杯中之久尽数饮尽。
“诸位先安静一下,接下去由我们风月堂堂主,有着舞娘之称的李冰燕小姐为大家献上的一曲东南雀。同时按照我百花楼的规矩,那位公子能得到舞娘的青睐,那么就有机会与我们的冰燕小姐单独一聚。”在将会堂内的气氛调动起来,宫苍海也知道要适当的带动下气氛,而近日宴会的正角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鼓了鼓掌后宫苍海后回到主位。
随着宫苍海回到座位,整个风月堂的灯火都在同一时熄灭了下来。唯独留有大堂正中那一谭由月光形成的光影,伴随着淡淡的幽香舞娘李冰烟踩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入堂中。一瞥一笑尽露女子的风韵,抬手露足之间尽现少女的幽柔,莺歌漫舞风月堂内的气氛随着舞带的漂浮达到巅峰。
不知为何每望见李冰燕,吴嗔心底都会感到绞痛,舞步越是轻盈吴嗔的心越发疼痛,对于这种没来由的痛楚吴嗔却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莫非,此人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我为什么记不得他。”遐想之间,吴嗔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于这份痛楚感到熟悉,十年之前的夏天也是这份莫名的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