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第三章 有心算有心
黑甲兵团因吴嗔探索玄黄洞天一事,与中枢院外停留了二月之久,于情于理都应该快速离开,之前因主事人吴嗔迟迟未归而没动,如今吴嗔归来,再不走就真的没有道理了。
为了不使此事在有心人口中落为话柄,吴嗔次日一早便派战天将辞别文函,传入中枢院军政官手上,并命下方三千兵卒与三更早饭,五更天之时结队,此后浩浩荡荡的离开中枢院。
整个车队按预防突发事件的模式,前后分成三部,第一部由战天带领与前方五里外开道,第二部由战凌亲自坐阵,至于吴嗔与宁采儿则坐于后方,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分配行事,实乃是因为这段时间里,嗅着味道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因吴嗔失踪一事影响太大,加之吴嗔如今的死活又成为了辰星帝国朝局的关键,不管是吴峰这位想要一揽大权的假皇子,还是境外那些要打吴嗔注意的人,都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吴嗔身上。
玄黄洞天一事,到了吴峰这种高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虽然不清楚吴嗔到底在其中得到了什么,但单凭吴嗔失踪两个月也就是等同与玄黄洞天六日光景来看,吴嗔的收获绝对要比一般人多的多。如果吴嗔就此完全失踪,则众人心安,如果吴嗔再次出现,众人就必定要下杀手,这般显浅的道理,就算血煞两兄弟不提醒,吴嗔自己都会算计到,更不要说那些玩弄权术快一辈子的政客了。
吴峰,九妃,南王一党,罗国,云州各家……
这些是吴嗔可以猜测到的势力,但吴嗔相信此次参与进来的绝非就这几家而已,虽然以如今吴嗔的实力,只要此事之中不卷入逆天改命的强者,吴嗔都可保自身全身而退,毕竟以这些势力显露在外的实力来看,不可能为了吴嗔直接出动逆天改命这个层次的高手,要知道逆天改命的强者皆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远不是一两条命令可以轻易调动的,次一级的高手吴嗔不怕,但却架不住人多,吴嗔就不得为此好生思量一番。
一想到这群人的目的,吴嗔的眼角之中就不免闪过几抹戾色,看似静静地盘坐在马车中,实则吴嗔的思绪却随着马车的颠簸计算这可能发生的种种变数,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他人要吴嗔死,为什么吴嗔不能叫人送死呢?
前后长达近三十余里的马队,慢悠悠的踱着时间向前进发,时不时的停息,时不时修养,仿若那些南归并不赶时间的商队一般,其间不少商队见到吴嗔一行的规模,为寻庇护纷纷向着吴嗔的马队许下好处,如今朝野混乱南去之路一路高山险水,此间马寇流匪猖獗,这些商人为了能够走完这段路,不知要下了多少血本,如今见了吴嗔的车队岂能不动心。
对于这些走南闯北之人心中的想法,吴嗔岂能不知,如果是别人在眼下这种情况下,或许已经拒接这群人的恳求,但吴嗔却如个无事之人一样,对于这些请求来者不拒,并且更是在这个基础上明码标价,大有一副的赚进好处的贪财象,而且收了银钱之后,吴嗔也不去安置商队,只是叫他们跟着自己后面就是,对于这般市侩的帝国兵卒,商人之间反复计算后,只好交足了银钱,无奈的跟在吴嗔车队之后。
也不知是吴嗔有意拖拉,还是因为商队拖累,整个车队的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有几日差点没有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而露宿荒野,可就是这样那群有害与吴嗔的人则仿若消失了踪影了一般,一连十余日不见的踪影。
“跺跺跺!跺跺跺……”
一阵混重的马蹄声从马车外传了过来,一听马蹄的声音吴嗔就知道来人应该穿了一身重甲在身,不然绝不会出现如此混重的马蹄声,正在虚灵的引导下参悟五行法则的吴嗔,听到外面的声音当即从参悟中醒了过来。掀开马车一旁的窗帘,望了一望车外策马跟车的黑甲兵第一大队大队长,黑甲兵团六大先天高手一直的马易,不由轻声问道:“马队长,此来为何?”
“公子让我提醒将军一声,傍晚时分我们就要进那黑雾森林,万一有所变故也好让将军早做准备!”听从吴嗔早先的谋划,由战凌扮成吴嗔的样子居中应策,吴嗔则与后方掌控全局,马易则作为前后三部的策应,来往与黑甲兵团之中。
“黑雾森林?……黑雾森林之外是不是有一处土泥岗的地方?”
别看吴嗔因这几日并没有敌踪出现,一心参悟五行法则去了,实则在很多方面吴嗔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黑雾森林,吴嗔此番南去路上,续连云山脉之后第二道险关,早先前几日不见敌踪的情况下,吴嗔就在想这群人最佳埋伏自己的地方在哪?黑雾森林,那在那里最容易得手?毫无疑问?土泥岗!
如今听闻马易说已经到了黑雾森林外围,吴嗔心不由提了起来,如果这群人真的在黑雾森林外的土泥岗上设伏,那必将是一场苦战,因为从这一路上捕捉到的种种情形来看,这群人显然为了自己搭成了一个共识,如果没有?那么表示对方所图更大,同时也表示麻烦将更大!
不过不得不承认,吴嗔希望这伙人在土泥岗上发难,因为再往后的地形就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平原,别看平原一览无余不好设伏,但在平原上设伏却绝对让人想不到。
不过就算如此,最多也就是麻烦,因为早在十日之前,失踪多时的霸王顺利循着灵魂印记找到了吴嗔,如此一来吴嗔一方的实力再盛,当然有关于霸王的回归,也只有吴嗔一人知晓而已。
“黑雾森林之外,的确有一座土泥岗,将军某非认为?”马易虽然不是以智谋见长的武将,但多年来的军旅生涯使得马易不得不学会自己分析事情,之前清楚事情严重性的马易,保持了一个军人最基本地素质,不问不疑一心做好上级命令的事情,但如今已经嗅到大战来临味道的马易,哪里还耐得住性子不由开口轻声问道。
“去告诉公子,今晚在土泥岗上休息,至于商队的人尽数安排在军营三十里外的地方!”对于马易的问题,吴嗔没有回答仅仅是报以微笑,之后缓缓拉下薄薄的窗帘,闭合双目继续进入到参悟的状态,因为吴嗔相信在听了马易传话后,战凌会非 常(炫…书…网)好的安排好这件事,而眼下的自己要做的事就只有修炼。
其实以吴嗔如今对于五行法则的领悟,元气的积累来看,吴嗔早已可以冲击武圣之位,但听从了虚灵的意见后,吴嗔还是选择了将修为停滞在先天高阶,一心在虚灵的引导下参悟起五行法则,相对于原先一个人的盲目摸索而言,如今有了引路人的指点下,吴嗔对于五行法则的领悟可以用突飞猛进四个字来形容,单以法则领悟层次的高低来看,如今的吴嗔在五行法则上显然已经进入了入微之境,这等层次对于很多逆天改命强者都是不敢想象的。
尽管这几日来吴嗔的修为不见增强,但在这番打磨之下好处却是显而易见,随着吴嗔对于五行法则的领悟日益加深加深,除开自身蓄积不断浓厚外,吴嗔越发感知到自身对于周身天地越发紧密,隐隐间出现了一份水乳;交融的味道,这股感觉如梦如幻似真非真,但吴嗔却着实得到了好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早先日上三竿的朝阳,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落入地平线后,然而随着黑幕的降临,道路两面的情况却没有丝毫改观,不用多说今日的脚程又慢了,或许是因为错过了晚餐,或许是因为又有要露宿山野,一阵阵抱怨声不断从车队里发出,听到这一声声声响,吴嗔非但没有不满,眉宇间反而露出一份舒畅,对于战凌这一手安排越发感到满意。
“肃静!肃静!”
当最后一缕日光被地平线完全吞没,后方商队中的抱怨声越来越响,甚至于在吴嗔领属下的黑甲兵卒中,也不免传出几分不耐烦的叫唤声,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中气十足的喊话声从前方车队传来,这一声仿若有千百人同时叫唤一般,宏大的声响在整个山道上空传荡,这一声足以让整个车队的人都听清楚其的内容。
“保持安静!点起火把!看好各自的物资!如果再有喧哗者则踢出马队!”
蔡中行的声音,宛如金石迸裂,金石落入玉盘一般,言语之中不慎威严,更带着一份让人不容反驳的魔力,一声之下整个车队之中杂音立消,借着山道之中最后一缕光线,一枚枚火把纷纷升起,将整个山道照到通亮。
望着从窗帘外映进来的微弱火光,吴嗔原先平淡的面容上不由露出一份凝重,因为就在刚才那一刻,伴随着车队的杂乱,数道不弱的气息从山道两旁升起,这些气息与山道一旁观望一番之后又立刻与两方山林中的暮气相容,饶是修习了望气术的吴车循着神念望去,亦是有一种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看不真切。
“虚老,能看出这群人的来历吗?”
“刚才出现在山道旁的一共有七人,左边两人,右边五人,左边两人一身幽冥之气或许可以逃过你的眼睛,但却逃不出的观察,如果老夫猜的不错的话,左边出现的两人应该与你所谓的魔宗有关,至于右边五人身份就杂了,有道家的无为之气,有佛门的功德之象,更有仙门的阳刚之气,不过以老夫来看这群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如你!”
虚灵的见识与当今脱节太多,加之只剩下灵魂本源,所以在很多一方面吴嗔可以依靠的仅仅是虚灵的眼见,不过饶是这般依旧是令吴嗔少去了不少麻烦。按照虚灵的说法,幽冥之气应该是魔宗,那个藏头露尾的门派;佛门功德之象,多半应该是吴峰派来的人,至于无为之气,阳刚之气就不好说,毕竟当今修行界中修炼仙门功法和道家功法的门派实在太多太多,加上到目前为之还没有这样一个门派与吴嗔正面撕破脸,因此吴嗔并不好借此推断也是真的。
如果一人代表一方势力,这里面就表示来了六方势力,对于为了自己摆下如今华丽阵型的敌人,吴嗔真不知道应该感到难过还是高兴……
。。
第四章 战
又是一月的十五,星空浩海,一轮圆月挂与夜空,柔和的月华宛如帘幕一般垂挂与夜空。
这一轮月虽然不及金秋之时,八月之日的那轮预示团圆,引人思家顾念亲人的中秋之月,来的圆,来的亮,来的美,来的寒,但其依旧可以寄托人们对家人的思念。
一顶顶白色的帐篷,井然有序的按龙门阵的排位,排列在土泥岗外的野地里,远远望去尽是一片白影,其间篝火纵横,甲士穿行,加之天空之上那轮明月,一看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玩偷袭很难,不过坐立在帐篷之中的吴嗔却知道,该来的人今晚一定会来,不该出现的人也会出现,因为对于这群人来说只有目标没有过程,他们是绝不会顾忌这些的。
事过则妖,事极则变!
吴嗔清楚地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乎当即让人恢复了往日的巡查,如此明显的改变吴嗔相信那群窥视之人一定会看到,但吴嗔也相信这群人不会因此而改变原先的注意。
如今吴嗔等人要做的仅仅只有一件事,磨!与敌人之间比耐心,与敌人之间拼心性。
月已经开始偏移,营帐之中巡逻的守卫越来越少,帐篷与帐篷之间的篝火渐渐熄灭,各自帐中的沙漏水钟,已经不知道被人调整了多少次,时间一点点的离去,但这一夜注定无人可以入睡。
“嘭!嘭……”
就在这月落星稀之时,随着营帐外围一声声连弩弹出的弓弦之音,僵质了近一夜的两方人马,终于随着这一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