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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绥化鬼谈-第32章

小说: 绥化鬼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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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法处置,那小兵立刻领命而去。

不一会的工夫,那小兵回来了,手里拿着衙门开具的批复假条回执,交给了志子。像朱大哥这种临时笔帖的衙门公务人员,按律在请病假当中是没有薪水可拿的。绥化通判厅衙门因弄丢了朝廷的赈灾款,各种当年的饷银奖项都要被扣除,正愁没钱支付各种费用,有人既然请病假,多少可节约一点开支,所以很痛快地就批了下来。

志子将假条回执给了朱大哥,正暗自盘算自已该如何与依克唐阿请假,有士兵来报,将军在旗营查看士兵休息情况,走到志子寝室时发现他不在,问起他的行踪,有士兵报告说他昨晚搬到这里来住,将军便亲自来访,已经到了门前。

志子大为惊讶,刚要迎出门去,依克唐阿己经推门进到屋来。屋内众人忙单膝下跪,向将军见礼。

依克唐阿似乎也是闲来无事,顺便走访一下旗营的秩序。见我们一同跪倒在地,忙叫我们免礼。他事先见过我和小汐,知道我们现在是志子的部下。朱大哥却是看着眼生,他虽然这几日经常在衙门只走动,但朱大哥毕竟在衙内职位低微,也到不了他身前,见眼前这个高个中年男子身穿一件下等文官服饰,不禁多看了两眼,问志子道:“这位同僚是……?”他虽然是朝廷军队的从一品大员,位高权重,朱大哥身穿的不过是在大清朝官制上不入流的笔帖服装,但文武官员序列有别,在行政划分上不隶属他管辖,他一向敬重有才华的文官,况且与我们能共处一室,关系定非寻常,所以在口气中用了“同僚”二字。

第十五章(藏宝室)

志子情急生智,道:“这位是我的大堂哥,在绥化通判厅任笔帖一职,昨晚上来看我,见天色已晚,便留他在此住了一夜。我家中无父无母,维一的亲人便是这两位堂兄。”他曾经面对依克唐阿询问时,说过自已父母早已亡故的话,为的是不让将军去调查。

依克唐阿对朱大哥道:“原来是通判厅的官员,幸会。”又转头对志子道:“既是你的堂兄,理应好好招待。”朱大哥抱拳道:“镇边将军的威名名镇边陲,令敌人闻风丧胆,今日相见,实是三生有幸。”依克唐阿是行武出身,性格豪爽开朗,平日里最看不上有人阿谀奉承,但朱大哥既是志子的亲人,而自己又是志子的义父,说起来也算是家人,所以听朱大哥两句美言,较官场上的那种势力小人说出的奉承话好听多了,感觉甚是舒服受用,当下哈哈一笑,上前拉着朱大哥的手坐了下来,笑道:“立志这孩子是我的义子,他父母早亡,我有件事正愁没法和他的长辈商量,长兄若父,和你这个大堂兄商量也是一样。”朱大哥道:“自家何必如此客套,将军有话请讲。”

依克唐阿见屋内没有外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本将军咸丰年间入伍从军,时至今日己在军中效力三十多载,这期间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事上百起,能够偷得残命,实在是幸运之极,时下大清王朝动荡不安,南有日倭虎视眈眈,北有沙俄蠢蠢欲动,我身为镇边将军,已做好随时为国捐躯的打算。只有一事尚放心不下,我膝下共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两个大儿子已在疆场上战死,另外两个小儿子也被我送到军中效力,我怕他们自恃有我这个老子当靠山,不安心在军营服役,都把他们送到大清北洋舰队邓世昌部,让他们与舰队上的士兵同吃同住,并且不准透露出自已是将军的儿子。这些事我都不担心,男儿顶天立地,自当舍得一身皮肉来报效国家。维一担心的是我那尚未出阁,年方二九的女儿,我操持军务从未抽出时间真正照顾过她,万一有一天我和她的两位兄长在沙场上战死,剩下她和母亲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该如何是好,我见立志这孩子相貌堂堂,才学广博,又有一身的神力,将来若好好发展,最差也能干到步兵统领一职,所以想让这对孩子成全好事,将来为我当个送终女婿也好,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志子的父母早己不在,不知大堂兄能否做得了这个主,好了却老夫的这一桩心事。”

屋内众人谁也没料到,依克唐阿会在这为自已的女儿提亲,既感到新鲜,又感到意外,志子更是被臊的满脸通红,他和将军接触多日,知道他有个尚未婚嫁的女儿,但年纪幼小,只有十八岁,自己已经年满三十,从年龄、学历哪方面来讲和自己都不合适,更何况自己只是临时来查案,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什么外委千总,就是给个将军来当,也留不住自己。但依克唐阿已将许亲的话说出口,又没法当场回绝他,不由得十分为难,偷偷地给朱大哥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想个办法,如何回答依克唐阿的话。

朱大哥今天第一次和依克唐阿接触,便遇到这样棘手的问题,幸好他反应够快,沉吟了一下,道:“将军既然有如此打算,实乃的我堂弟前世修来的福气,但将军有一事不知,立志自幼失去双亲,是由他叔父抚养长大,情深义重,前两年叔父病故,立志发下毒誓,为叔父守孝三年,三年内绝不谈婚论嫁,如今已过两年,还有一年的时间便可功德圆满,若将军小女儿不嫌弃,请静候一年,待立志这孩子尽完孝道,再成全好事,还望将军见谅。”他想此间的事情一年内怎么都完事了,到时明说也好,留柬暗走也罢,应该不会有太多困难。

依克唐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老夫还自纳闷,立志这孩子智勇双全,怎么年满三十还尚未婚配,原来是为叔父尽孝道,应该,自古忠孝乃人立足之本,较婚恋更为重要,难得他有这一片孝心,如果老夫强说下去,岂不变成了恶人,既然老夫看重的是立志的人品,也不在乎一年后再谈此事,好,此事容后再议。”说罢转头对志子道:“中午在旗营内摆一桌酒席,我要与你的堂哥畅饮三杯。”

志子灵机一动,此时将军就在眼前,将情况说明最方便不过,于是道:“义父,喝酒不忙,我有重要情况要向你报告。”依克唐阿一愣,问道:“什么情况?”志子道:“我听小堂哥说在十间房有一名士财主,姓孙,名叫孙德忠,此人家中建有一间房屋,极是神秘,从没人进去过,据说这是一间藏宝室,里面放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而且来路不正,在赈灾银丢失的当晚,我堂哥亲眼看见有许多小鬼怪在往里面运送什么东西,不知与赈灾银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想与几位堂哥去调查一下。”

依克唐阿听志子这么一说,面色登时严肃起来,眼晴看看我,问道:“你是怎样看到的,具体情况说来听听。”我心想,若想侦破此案,必须得到他的支持,既然话已说到这,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双手抱拳在胸前,道:“将军,你是否还记得小人是江西龙虎山天师府的俗家弟子。”依克唐阿点头道:“当然记得,你不惧烈火,道行也是相当深厚的。”我继续道:“小人谈不上道行高深,但有两件本事是十分有自信的,第一件本事便是不惧水火,这件本事将军已经见识过了,还有一件本事将军恐怕有所不知,小人在天师府修练了一双子时阴阳眼,能够洞穿鬼神,看透阴阳。而且每到夜半子时便会自动开启,前些时日,小人到十间房寻访一位姓陈的亲属,听他说这大财主孙德忠的老婆被妖狐所缠,终日不得安宁,孙德忠便悬赏白银二百两,求有道之士为他的夫人看病,因小人的亲属生活困难,小人为解他燃眉之急,只身来到孙家为他的夫人除妖看病……”我发挥自己良好的口才,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将在孙德忠家的经过大致讲了出来,有些不想说的话,尽量删掉不说,只重点地将五鬼运财之事讲的详细些。讲到曲折惊人之处,难免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只听得依克唐阿惊心动魄,有如身临其境一般。

我一口气将经过讲完,可能是讲的太过于生动,大家听得有些入了神,讲完后竟没有人言语,过了一会儿,依克唐阿问道:“完了?”我点头道:“完了。”依克唐阿点头道:“虽有些过于神奇,但处处合情合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事吗?”我郑重地说道:“绝不敢欺瞒将军。”依克唐阿考虑了一下,道:“在赈灾银被盗现场,钱箱紧锁,连一点被撬的样子都没有,里面的赈灾银却己经消失的无踪无踪,后经刑部与黑龙江两级捕快的现场堪查,连个外来的脚印纹络都没找到,如此看来,只能解释这一切是鬼怪所为,结合你的说法来看整个事件,似乎更现实一些。”想了一下道:“既使看见有小鬼怪在深夜活动,也不见得就是在盗窃赈灾银,此事须慎重行事。”转头对志子道:“好吧,你们就辛苦一趟,去将孙德忠家的底细摸清楚后,咱们再决定动不动他,速去速回,小心行事。”

志子见依克唐阿同意调查,不由得喜出望外,双手抱拳道:“义父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藏宝室的秘密查个水落石出。”说到这他沉吟了一下,道:“还有一事须向义父禀告,这十间房的孙德忠乃是绥化通判厅赵师爷的表弟,他们唇齿相依,别到时有什么负面效果。”依克唐阿微感意外,但随后道:“只要能查出赈灾银的去向,也别管它涉及到谁,万事有义父为你们做主。”

有依克唐阿的这一句话,对于我们来讲不亚于接到一张圣旨。志子更是高兴,他深知依克唐阿的实力,部下数万精兵,别说一个小小的通判厅七品师爷造反,便是黑龙江巡抚造反,镇压起来也是易如反掌。

依克唐阿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志子道:“想下午走。”依克唐阿道:“还是早去为妙,我在军营随时听候你们的消息。且记住,凡事小心谨慎。”又对我道:“你精通法术,万一那个什么藏宝室内真有什么妖孽存在,还要倚仗你们精诚合作,度过难关。”我不敢多说什么,点头称是,心中暗道:“虽然你是将军,这一次却看走了眼,朱大哥才是这方面的行家,我这点能耐都是拜他所赐,一知半解,根本谈不上精通。”

有依克唐阿的支持,万事方便之极。我们将他送出门后,便准备上路。待收拾好临时的行囊出门时,院内已停放了一辆送我们的马车,马车上罩着灰色的车棚,连车夫都预备好了,我原本还犯愁不会骑战马,现在有马车可坐,实是意外之喜。我笑着对朱大哥道:“所谓宝马香车,此车虽不如何香,在这个年代却不次于你的捷达。”朱大哥也笑道:“我的捷达如何敢与此车媲美,它的档次至少与宝马、奔驰相匹配。”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只听得小汐在一旁愣头愣脑的直发呆,猜不出我们因何而笑。

志子回到自已居住的营房内,取出几套普通百姓穿戴的衣物,放在马车内,笑道:“出去查案须得暗中进行,咱们应以微服私访为主,我这里预留了几件衣服,正好派得上用场,咱们的官衣等回来再穿好了。”我笑道:“我和小汐穿的是士兵的服装,你和朱大哥穿的才是官衣,朱大哥为官已久,不在乎穿什么衣服,我们穿什么也无所谓,就怕你有失落感。”志子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尽拿我穷开心,这一切都是临时的,还真以为我要为满清王朝奋斗终身呀。”

我故意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只要你口一松,当将军的乘龙快婿绰绰有余,就在这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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