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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老身聊发少年狂-第191章

小说: 老身聊发少年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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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卿又喜又悲。喜的是她发现自己又进步了一些,终于不是信国公府里那个拖后腿的老奶奶了;悲的是即使她把各种政治素养练到极高,她这辈子也就是个后宅老太太的命,她自己也没有什么野心,眼见着这个突然点亮的技能点并无用武之地。
  若是她能穿回去多好?若是她能穿回去,肯定不用再受院长欺压了!
  说不定管管院里的内务都没有问题啊!
  顾卿感慨过后,便让两个孩子回去,她还要和烟云商量婚事的事情。
  李锐和弟弟走到了门口,还是跑了回来。他走到顾卿的身边,小声地和顾卿说道:
  “样貌还是其次,主要是性格。”
  李锐没头没脑的话让顾卿一愣。
  “什么?”
  “我是说陆家小姐啦!”李锐左右看了一眼,压低着身子说道。
  “哦,哦,哦~”第一声,第二声,扬声。
  李锐脸红红的丢下一句“奶奶心里明白就好啦!”,然后掉头就跑了出去。
  顾卿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少年的烦恼什么的,真是好美啊!
 

☆、第125章 来的太迟

  京城附近一家染坊内。
  “你可觉得最近有些不对?”一个青衣短衫的男子拨弄着布幔,不安地说道:“三四天没有消息过来了。”
  “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你难道喜欢天天出去冒险么?”另一个壮实的汉子把白练全部倒进一缸绯红色的染缸里;“我倒喜欢在这里染布然后拿出去卖,至少安心。”
  “理确实是这个理;但总觉得不太对……”那青衣短衫的男人拍了拍竹竿;“希望是我多想了吧。要是有了纰漏,我们还能在这里闲聊?”
  “嗯。”
  被控制住了的一处民居里。
  两个一身劲装的探子正在炉上烤着鸽子。
  被腌制过的鸽子裹上已经出来的粽叶;外面再抹一层泥巴,丢到炉膛里,烧水的时候顺便给烤了。
  “我说你们两个;还有闲情在这里烤鸽子!”这支队伍的头领看到手下几人悠哉到烤信鸽吃;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叫你们盯着来往的可疑人等嘛!”
  “小七小八小九盯着呢,我们为了不走漏消息不是射了几只鸽子嘛,丢了可惜,我给弟兄们加个餐。”醉二讪笑着看着头领。
  “头儿,消息传回去了?”醉三拿起碗给头领倒了杯水。这处据点里的探子一直是伪装成普通人家的,所以这房子里什么都有,他们留在这里“守株待鸽”、“守株待人”,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苦。
  若是每次盯梢的任务都这么舒服就好了。
  “传回去了。这么多据点,醉霄楼的人手都快不够了。楼七他们天天叫苦,说还不如跑堂呢。”暗刃是先皇秘密成立的暗探组织,里面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京城最大的酒楼醉霄楼是他们联络的点,负责监视。
  醉部、霄部和楼部共百人,此次倾巢而出。
  而遍布大楚各地的驿站里都有暗刃的成员,负责消息的传递,各地兵马的调集等等。有探子、送信的差人,自然还有杀手和刺客,不过杀手和刺客很少动用。
  这次鬼面抖出了京城各据点的位置,醉霄楼三部一起将所有据点控制了起来,还留下三四个没有动,是特意为了把消息放出去,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
  这些被控制的据点里大部分逆贼都自杀了,活着的则都不知道什么背后的人,都是为了钱或有把柄在这些人身上才在卖命。
  过去来往的信件是一概没有,没死的人说这些据点的负责人从来不留只字片语下来的。
  醉霄楼探子的头儿给自己取个诨号叫“小刀”,大家觉得喊他这个称号实在是没气势,在他多次劝说无效下,纷纷喊他“头儿”。
  这头儿一天往返各处七八次,自觉腿都要跑断了,有用的消息倒是没有得到多少。
  “这些人应该是有密语,前天我们收的信上那些的是什么啊,‘得钱五千文,购柴米油盐三车,均言便宜,吾甚欢喜。’谁会拿信鸽送这种东西!”醉三看着喝水的头儿,“霄部去追信鸽的去向,找到了吗?”
  “郊外收到的是来自京城方向,京城内的收到的是东城来的。但东城太大了,东城也有许多人家养信鸽的,一时还查探不到。”小刀一脸无奈,“其他被控制的据点会有消息传出的。”
  “鸽子好了,来来来吃鸽子!”
  “头儿!花房那边又接到了一只鸽子!”一个黑衣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小竹筒一递。
  小刀掏出纸条,一看内容,也是上次那条信息。
  “这‘得钱五千文’的信息到底是什么?为何每个据点都接到了?”小刀思咐着,“这一定很重要……”
  信国公府。
  在圣上的授意下,李茂这阵子报了“风寒”,除了三日一次的大朝要咳嗽着去上朝,大部分时间都在府里。
  皇帝是在给他时间清理府里。
  信国公府中有不少尹朝余孽的探子。这些已知的探子,李茂都已经借由各种原因给抓了起来,或是说他们偷窃府中财物,或是寻个其他由头,一个个给关进了官府。
  送进了官府,就是送进了皇宫。
  而在府里,由于有那一批逆贼的存在,如今刑房已经人满为患,外面有家将日夜把守,就是怕里面被关着的鬼面马兴被灭口或自杀。
  李茂在等着圣上将所有的据点一网打尽,就要把他移去宫中,否则要是惊动了府外的探子,消息走露了出去,怕是要坏了圣上的布置。
  这几日京城尹朝余孽的据点被一个一个控制起来,消息也频频传入宫中。早上李茂下朝时,皇帝楚睿给了他一张字条,让他回去拿给鬼面看,务必让他把上面的内容破解出来。
  从截获据点飞出的信鸽开始,一直都是这个内容,但是却无人解得。京城里除了鬼面知道的那些据点,似乎还有其他的巢穴。可是再问马兴,他却说不知。
  京城布置的人手太多,他也只知道自己这条线上的。
  截获各种消息的探子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消息送进了宫。
  而后一两天,这个内容在各方据点之间传递,更是证明了它的重要性。
  李茂在几个家将的陪同下进了刑房的审讯室里,刑房本身并无单独的隔间,这间摆满刑具的审讯房里却有一间小的斗室。
  于是乎,这间牢房就成了马兴暂时关押,或者说被保护的地方。
  李茂进了屋,把手中的纸条隔着牢房的栏杆递给马兴,对他说道:
  “此乃京城内外收到的信鸽讯息,劳烦马壮士解释一二。”
  马兴头一次听别人喊他“马壮士”,倒觉得新鲜的很。他拿过字条,随意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变得奇怪起来,用看笑话一般的眼神盯着李茂不放。
  马兴人称“鬼面”,被叫这个代号,正是因为脸上有各种疤痕,李茂被盯得颇不自在,在最近又在装病,习惯性地轻咳了一声。
  “咳咳,马壮士,是字条有所不对吗?”
  “字条是对的,不过你给我字条干嘛?”马兴咧开嘴嘲笑他们,“你们不会真以为这个鬼东西是情报吧?”
  “咦?难道不是?”李茂不解地问。
  明明是从信鸽腿上拿下来的!
  “情报在信鸽的竹筒里。这纸条就是糊弄人的。”马兴把那纸条丢在地上,“李国公,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李茂气的胡须都在抖动。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
  “哦,那就是我忘了!哈哈,哈哈哈哈!”
  李茂不和他废话,掉头就往外走,两个家将瞪着牢房里笑的开怀的马兴,恨不得抽刀捅他几下才好。
  这人这么放肆,是真的咬准了没人能拿他怎样不成!
  李茂立刻让人去京城某处被控制的据点,将信息在竹筒内而非纸上的消息传递出去。受到消息的暗探又继续传递,没有半天,所有占据了据点守株待兔的探子们都得知了。
  他们去鸽室抓出鸽子,卸下它们脚上的脚环和小竹筒,小心翼翼地剖了开来。
  这些信鸽都是一直在鸽笼里的,当初控制各处据点的时候,为了怕消息被信鸽走漏出去,陛下还调了不少神弓营的好手配合醉霄楼一起湮灭痕迹。这么多日来,他们守在各处据点里,只有前两天收到过一次飞鸽传书,然后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消息被传到京郊“醉部”的探子们那里时,这些探子们都傻了。当初射下的许多鸽子都被他们吃了或随手丢了,脚上系着的小竹筒也想不起来在哪儿。他们和京内的据点不一样,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收到过一只信鸽,想来他们呆的这个据点并不受重视。
  所有找到竹筒的探子们都剖开了竹筒,里面写的都是一样的话。
  上面写的是
  ——“府内接应,府外按原计划行事。”
  府内,府外……
  原计划?什么原计划?
  这些信都是最近几日才收到的,必定是先前有什么计划定下来了。可恨的是鬼面却说什么都不知道,他和管情报的不是一条线,他是负责所有刺客们的头儿。
  现在还有许多人不知道他消失了,只以为他带人追叛徒追的太远,一时没有返回。
  楚睿把小竹筒在手中攥了许久,这才对谢易凡说道:
  “去把剩下几处据点也给拿下,这次我不要看见有一个人贼首自尽了!”
  “是!”
  与此同时,蜀地某个井盐作坊。
  “我兄长的信呢?”马复和母亲自从被送到这里来以后,每日都在负责登记出盐量,统计账目等等。他数次提出让母亲离开这个黑暗潮湿的地方,自愿去其他地方生活,所提的要求都被驳回了。
  他心中知晓他和母亲怕是早已经成了牵制兄长的棋子,这些人名义上是要荣养他们这批“忠臣之后”,事实上是想把他们利用的连渣滓都不剩。
  这般的用人方式,别说尹朝已经灭亡,就算还在,也迟早是亡国的运。
  若不是他还要伺候老母亲,他早就抹脖子自尽,免得他还要拖兄长的后腿。
  “这个月下了大雨,前几天几条道路都被山上滚下的大石封了路,现在我们的人还在搬石头呢,怕是信件也被堵在其他路上了,还没送到。”那领事之人极力安抚这位祖宗,“马少爷,我们现在连盐都运不出去,我比您还急啊!”
  他们这个井盐坊是被上面规定每个月要出产多少井盐的。如今盐运不出去,上下都要受罚。这边奖励丰厚,可是责罚也是极重,他可不想挨罚,只能让盐工和坊内的兵丁都出去开路。
  “你们不是从河路走的吗?”
  “河路过来也有不少山路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蜀道之难,舟车艰通,您就再等等吧。”
  此处被他们叫做雷公山,因为山间老是打雷。这是蜀地绵延大山里的一处偏僻石山,四周并无州县,山下有河,他们就是在这座石山上凿井取盐的。
  盐井井口的圆周大小不过几寸,而盐井的深度必须要挖达到十丈以上,才能到盐卤水层,因此凿井的代价很大。他们起初用自己人在山上凿井,死了不少人,挖的也艰苦,还有懂开采井盐的当地工人开始逃跑,在抓捕的过程中又灭口了不少。
  后来他们抓了不少当地的蛮人,也买了一些蛮人的奴隶,这才渐渐开始把盐井艰难的凿出一个又一个出来。
  “他们的人已经去了大半去搬我们封道的大石,现在怎么办,我们攻进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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