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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阴阳鬼探-第214章

小说: 阴阳鬼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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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世界大了无奇不有,林子大了,聚集了各种各样的鸟。

    我吃完了面,喝了几口汤,感觉浑身舒坦,一时懒得起身。就眯缝着眼睛想跟哪儿找个没人地方,用罗盘搜搜准确位置。正在这时,美女高跟鞋声响起了,我心说我也走吧,别让人家以为我等在在看美女,面子上多挂不住。

    所以起身往外走,刻意走在前头。哪知刚出门,就听身后美女“哎呦”一声,我马上回头就问:“怎么了?”

    美女弯腰捂着脚踝,一脸痛苦的神色,好像崴脚了。但听到我的问话,立刻直起腰,恢复了迷人的表情,冷冰冰的说:“没什么。”嘎达嘎达的往前走了。

    我盯着她动人的背影,心说骄傲个屁,我家沈冰比你还美上三分,以为我这土包子没见过美女还是咋地?心里骂归骂,但还是把她目送上了车,这才肯转过头。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反正又不花钱。

    往火葬场方向看了看,当时记得殡仪馆后头有片僻静的荒地,那儿一般是没人去的,我不如去那边做搜魂**。刚要走,就听美女在那边叫:“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我转回头,见他正站在车头前面,支起了引擎盖,好像汽车出了故障。我怀疑她不是叫我,万一表错情,那可是非常丢脸的事儿。我左右看看,没人了,就我一个。

    “就说你呢,看什么看?”美女脾气还挺不好。

    我点点头,屁颠屁颠就过去了。要说这男人啊,吃不到葡萄的时候,那肯定是酸的,并且是烂的。如果一旦到嘴边,感觉那比蜜都甜。我是男人,我当然也不例外。

    “怎么了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拿出了军人风度,这玩意绅士也比不了的。

    “我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经女孩。”

    呃,这姑娘挺较真,我急忙点头:“啊,那个你说怎么了?”

    “车子打不着火了,你会不会修车啊?是男人一般都懂这个的,你帮我看看。”美女指着发动机说。

    我眨巴眨巴眼,心说你损不损,是男人都懂这个,不懂这个就不是男人了?说实话哥们还真不懂,我看半天,才回过头跟她说:“我不懂。”

    美女立刻就怔住了,没好气的说:“你不懂又不早说,跟这儿瞎看什么呢?”

    嘿,她比沈冰说话都要冲,要知道哥们最不怕跟美女过招,当年把沈冰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一甩头:“因为我觉得发动机比你好看,所以就多看了几眼。”然后微微一笑,跟她道声拜拜,掉头就走。

    “你站住……”美女气的发飙了。

    肯站住的是傻瓜,我连理都不理的,接着往前走。

    这位美女气的嘎达嘎达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就追上我了,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拍,嗔怒道:“你转弯抹角骂我还不如发动机好看是吧?”

    “这个是根据个人口味不同,在我眼里,汽车发动机比任何人都好看。”我赶紧给她个台阶吧,哥们还有正经事要办呢,没空跟她墨迹。

    “变态!”美女扬起一只玉手,骂我一句然后又嘎达嘎达的往回走了。

    我苦笑摇摇头,这美女够火辣的,也是位无理取闹的主儿。只不过沈冰那种无理取闹是可爱型的,她却是让人厌烦型的。我继续往前走到殡仪馆前面,里面正有丧事,外面停满了车,有不少人站在外面。当我转身要绕到殡仪馆喉头时,眼角瞥到那些人都在我后面指指点点的,似乎在议论我。

    什么意思,我后面难道开花了,让大家这么新奇。这时正巧有两个女人跟我擦肩走过,在后面嘀咕道:“这人是不是神经病,还有说自己是王八蛋的……”

    我勒个去的,突然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伸手在肩头上一摸,果然有张纸。揭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我习风是王八蛋!”

    刚开始我挺气愤,这肯定是那个美女追上我拍我肩膀时贴上的,但随即想到她怎么会知道我叫习风?要知道哥们现在正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一个陌生的女孩怎么认识我的?

    我吃惊的转回身,就朝饭店门口跑过去。

    。。。

 ;。。。 ; ;    草他二大爷的,哪路野鬼敢跑到这儿找不自在?我捏个法诀,左手就要把铜钱丢出去,忽然看到龚翠若干妈出现在面前,这才赶紧收住手。不然这铜钱阵可是六亲不认,非让老太太冒青烟不可。

    “大侄子,是我!”老太太站在门楼下,脸色煞白煞白。

    我急忙关上大门,万一那个神经搭错了的家伙半夜从这儿经过,看到这张老鬼脸,非吓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可。

    “大娘,脚骨灰找到了吧?”我关了手电,不敢大声说话,怕惊醒了屋子里的赵晓生。

    “诶,大侄子,我让你找,你怎么反而问我了?”

    我一听这话,不由摸摸鼻子,心想在这儿查到脚骨灰可是在省城,为毛她们娘俩没找到?难道是姓陆的已经找到,故意给藏掖起来了?

    “我在这儿找遍了都没找到,用法术一搜,发现脚骨灰在省城,我猜想你们应该找到了的。”我跟老太太说。

    “没有,我们就是等的很急,昨晚去你家跑了四五趟,你都没回来。今晚才听小姑娘说,你还在赵庄,就过来找你了。”

    听到这番话,我立马就吃了一惊,急忙问她:“你没吓着我老妈吧?”

    老太太嘿嘿一笑说:“我怎么会吓着她呢,昨晚上就见她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很焦急,没敢打扰她。”

    我这才如释重负的松口气,跟她说:“大娘,这儿还有点事离不开,我早上回省城帮你们接着找吧。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

    “那你要快点,我跟地府一个朋友约好了,三天之内,若若必须下去,不然错过了时辰,投胎指标就不好搞到手了。”

    “好的,我尽量今天白天,把脚骨灰找到。”

    老太太谢了一句,飘然离开。我又急忙回到屋子里,走到里屋看了看,赵晓生还在睡着,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找到脸盆倒了热水,洗把脸后,又拿出罗盘和若若那点骨灰,使出搜魂**。

    这次脚骨灰不在省城了,居然跑到了外面,看大概位置,介于省城跟赵庄之间的部位,不过还在移动。最后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发现脚骨灰到了火葬场那个方向,停住不动了。我抬头看着屋顶寻思,脚骨灰是在一个人身上带着,他的落脚处,是在火葬场附近。可是大半夜的,怎么会来回跑呢?

    突然间我一拍脑袋,醒悟过来这人可能就是烧毁姓陆的尸体那个神秘人。从赵庄离开后,就回了老窝。好你个杂碎,现在哥们知道你老窝方位了,一早我就捉奸去。

    我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听到赵晓生从里屋出来,也醒了过来。

    这孩子看着我眼睛红红的说:“师叔醒了。”

    我心头一热,这不是挺懂事一个孩子嘛,还记得我这个师叔,虽然是假的,但孩子并不知情,这声师叔听得出来是发自内心叫的。就凭这声师叔,这师侄我认了,不管以后有什么麻烦,我都替他解决。

    “嗯。晓生,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柔声跟着孩子说。

    赵晓生很懂事的搬个板凳坐在我下首,等着我发话。

    我看着这个失去父亲,母亲又不知死活的孩子,心里忍不住阵阵心酸。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心头平静下来,叹口气说:“晓生,你妈妈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现在暂时没有消息,不过你要相信我,师叔一定能把她平安找回来。”

    赵晓生听了这话,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哽咽的点头:“我相信师叔。”

    他这一流泪不要紧,我心里就是一阵难过,眼眶也湿润起来。抑制了一下情绪,跟他接着说:“我们先到坟丘那儿看看,然后你跟我回省城,虽然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把大嫂找回来,但我觉得三天之内是可以做到的。”

    赵晓生很乖的点点头,忽然趴在我膝盖上,嚎啕大哭起来,终于让我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这孩子在这几天内,遭遇太多变故了。父亲死后,尸体不见,又被人认作是妖孽祸害全村,把母亲囚禁在坟丘内,现在又失踪不见,死活不明。别说他才十四五岁,就是换上我,也挺不住的。

    我把他揽进怀里,摸着他头顶说:“别哭,男子汉就要坚强一些,以后靠你挣钱养活妈妈,怎么可以随便就哭呢,这会让人瞧不起的。”

    “嗯,我不哭,我不哭!”赵晓生抬起头擦眼泪。

    我也偷偷转头把泪珠擦干,带着他出门,把大门反锁了,先去了坟丘那片地。赵晓生又趴在破开的坟丘上失声痛哭,这次我也没拦着,孩子心里太难过,还是让他哭出来好点,否则容易闷出毛病来。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高照,整个大地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之下。我又沿着坟丘四周仔细查了一遍,结果在正南方,发现了一丝痕迹。昨天雨太大,又加上心情急躁,肯定会忽略一些细微的线索。

    在坟丘南边,出现了摩擦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总能有迹可循。这种情况应该是人倒在地上被拖走的,然后被雨水冲刷,痕迹就变淡了。这说明大嫂破开坟丘后,就被套上了绳子,从里面给拖出来,一直往前拖走了。至于为什么没留下拖她这个人的足迹,暂时我还想不出原因。

    我把赵晓生拉起来,往南沿着这条线索,一直走出两三里路,到了一条乡间公路上,拖痕消失。明白了,这人是把人拖到这儿,可能放在了交通工具上带走的。我又摸着鼻子回头看了看原处的那片玉米地,估摸着这个人,今天凌晨也是从这条路上逃走的。

    我们又走回村口,沿着公路回省城,走了几百米,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跟前,是沈冰来了。于是我们上车,又回了省城。在车上沈冰告诉我,老妈可担心死了,两天两夜都没合眼,这次真是让她老人家担足了心。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老妈这个人很内向,有什么事急在心里,搞不好就会急出病来的。这次是我们做错了,不过那不是也没办法的事,心说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干,让老妈担惊受怕了。

    回省城正好经过火葬场,我心想劫走大嫂的,很可能跟毁尸灭迹的这个人是同一个人。说不定大嫂就在这人的老窝。救她的事是刻不容缓,于是叫司机停车,我在这儿下来,让沈冰带着赵晓生回家。

    沈冰急的从车窗探出头大声问我去干嘛,我跟她挥挥手,汽车已经走远了。

    。。。

 ;。。。 ; ;    现在龚潮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跟着我慢慢的往姓陆的尸体方向行进。我们出来时留下记号的,所以不怕会找不到。当沿着这条我们当时开辟出来的道路,走到尸体跟前时,就听附近哗啦啦响起一阵密集的穿行声。

    我神经一下绷紧,这不像是风刮的,绝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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