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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阴阳鬼探-第175章

小说: 阴阳鬼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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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顾老中脑袋软软的耷拉在肩头上,一看就是脖子被硬生生的扭断了,下手的确挺凶残。叹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石先生,心说他们家真是家门不幸,老婆死后变厉鬼,六亲不认,但愿鸭子能追上这娘们,别让孩子受到啥伤害。

    这会儿我确实累的再也跑不动了,王子俊和陆飞也都跟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粗喘,孩子的事,只能寄希望在鸭子鬼魂身上。

    我们休息了一阵子,就劝顾小凝节哀,不能让尸体一直暴露阳光之下,还是早入土为安的好。于是大家伙一齐动手,用手刨出一个坑,将顾老中埋了。

    顾小凝哭的那个伤心,让我们都感觉心酸。两天之内,一家人全都死光,母亲目前还暴尸荒野,鸭子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儿。现在父亲也没能保住,的确够凄惨的。

    我们几个在老顾坟前鞠了三个躬,王子俊却跪在地上哭起来。说起他们一家这么惨,都是他害的。要不是跑到南五坡,顾家也不会受连累。我们虽然除掉血夜叉,为老太太和鸭子报了仇,但杀死老头的凶手却跑了,不仅王子俊,我和陆飞在坟前发誓,一定会捉到这个歹毒的女鬼,给老头报仇的。

    沈冰和石先生都灌了符水,我们就坐在地上等他们醒过来后再回去。反正大白天的,绿毛粽子再厉害,都不敢跑出来。

    麻云曦因为强撑着出手,牵动伤势,此刻沉沉睡过去。王子俊和陆飞坐在她跟前不住小声斗嘴,这俩二货,只要见面,不分啥情况,总不能闭上嘴巴安分一会儿。

    我坐在沈冰跟前,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心里满不是滋味。想起她以前好好的一个女警,现在却跟着被地府通缉,迭遇凶险,真是苦了她。要是不遇上我,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幸福吧?我叹口气,心说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动不动就会怀念以前,总是患得患失。走到这步田地,那都是命,回不了头的。

    回头看了看躺在后面的石先生,我又陷入一阵沉思,他应该也是生死门的传人。因为祖上传下十二天女的奥秘,还有那朵此岸花,那是绝不会错的。

    正想的入神,这家伙醒了,睁开眼揉揉脑袋,问我:“我们啥时候出来的?山魈除掉没有?”

    草他二大爷的,看来都被吓糊涂了,竟然没认出血夜叉,以为那是山魈。我微微一笑:“搞定了。”

    石先生“哦”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四周,皱眉问:“老中呢?还有我三个孩子怎么没出来?”

    陆飞一听,也不跟王子俊斗嘴了,没好气说:“你三个孩子啊……”

    刚说到这儿,我连忙跟你他使眼色,打断话头说:“孩子没事,听小凝说,她们三个先往回走了,等着你醒过来,我们这就追上去。是不是小凝?”说着跟顾小凝一阵挤眉弄眼。

    她茫然的“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该咋说,就点了点头。

    石先生十分担心的爬起身:“那我们快走吧,山上危险,别让孩子们出了事。”

    我点下头,看着沈冰还没醒,又仔细检查她的眉心,没黑气了,可为什么就不醒呢?一件担心的事涌上心头,让我心头一颤,可千万别成了那种情况。

    于是背上沈冰,王子俊拉着对顾老中坟头恋恋不舍,哭的跟泪人似的顾小凝,上了山脊。到了尸骨精气的那棵树跟前,我故意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走,打开阴阳眼往那棵树上看了一眼,发现精气不在,只有跟上他们。

    到了傍晚,我们回到北三坡,进了石先生家门。

    沈冰依然没醒,我的心不禁沉底,可能是我想到那种最坏的结果。本来三天三夜不睡,又连用两次高等法术,其中元气受损引发吐血,现在身子骨变得极为虚弱。可是沈冰不醒,心里只有焦躁,半点睡意都没有。

    一进院子,发现那座石雕塔楼又高大了几分,与之前大不相同。但心神恍惚,并没理会,跟着石先生进屋。

    陆飞背着麻云曦,一把扯住我,小声说:“习哥,不对劲啊,我看院子四个角上都有一尊石雕神兽,挺诡异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转头看了一眼院子四角。在朦胧的光线里,依稀看到石雕狰狞的面目,让我心头一惊,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上面蒙了黑布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原来是神兽石像,这跟那个圆形洞室里的神兽看着很相像。

    “不用大惊小怪,这可能是石先生家传的绝活儿。”我小声跟路飞说,心想石先生既然是生死门传人,他家里有这种神兽石像,也不足为奇。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在门外停下,喘了口气跟王子俊说:“我累的实在走不动了,你帮我背会儿沈冰。”

    王子俊把沈冰接过去,我活动活动手脚,这才进了门。屋子里还是我们离开前那副模样,房梁上吊着五具死尸,满地的鲜血,陆飞和王子俊一进门都吓了一跳。我赶紧帮石先生解释,搞出一模一样的尸体,那也是石先生家的祖传绝技,尸体是假的,不用紧张。不过顾小凝就没那么镇定了,靠着门框说什么都不肯进来。

    石先生一边踩上椅子隔断绳子,一边喊着三个女儿的小名。我勒个去的,现在听到大阎王,二阎王,三阎王这名字,背上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喊了几声,不见有动静,石先生急了,等尸体全部落地后,从椅子上跳下来,匆忙跑向暗室。

    我不等他跑进去,就抬脚踢起那把椅子,一下撞在他的后背上,让他脚步踉跄,往前一个俯冲,差点没摔倒。

    大家伙一齐诧异的看向我,那意思好像在问,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顾不上跟他们解释,早在进门时就从沈冰包里摸出了一把铜钱,这时又连连挥手掷出几枚,顿时铜钱击中石先生腿弯和后脑勺上,让这家伙咕咚一声脸朝下栽倒。我紧跟着往前一个窜步,伸脚踏在他的后背上。

    。。。

 ;。。。 ; ;    一声闷雷隐隐传来,紧跟着一道猛烈的火势奔窜而出,势道凶猛,瞬时间将黑暗撕裂,眼前一阵大亮。

    火势冲到对面,只见王子俊抱头朝右滚开,陆飞抱着麻云曦滚向左侧,沈冰远远躺在火焰触及不到的地方。

    一条高大全身红毛的邪恶身形,立刻卷入火势之中,身上燃起熊熊火光,顿时“嗷嗷”惨叫两声,抱着脑袋不住大声嘶吼。

    唰地一声,一片血红的头颅凭空出现,悬在半空,瞪着一对对狰狞的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一齐朝我飞过来。

    草他二大爷,这死杂碎这么凶悍,地火都搞不定,还能施出血脑袋。吓得我往旁边一滚,暂时退回洞口内。掏出镇鬼令牌一挥,挡开追进来的几颗脑袋,但这玩意太多,铺天盖地,一根镇鬼令牌在它们跟前显得太渺小了,让我想起了一句成语,螳臂挡车!

    抽了抽鼻子,有点想哭。

    要说麻云曦这身子骨,绝对比普通人要健壮的多,尽管身有重伤,还是在这危急关头帮了我一把。她大声念了两句咒语,丢过来一道燃着的镇尸符,使这片血脑袋全都烧成了焦炭。包括已经咬在我身上的十几颗,扑簌扑簌掉落在地上。

    我拍了拍胸脯,刚才没吓死我,十几张血盆大口,足以把我分尸了,好在麻云曦出手及时,不然哥们真就挂了。

    赶紧从洞口爬出来,发现死杂碎在火光中仍然不倒,它一看到我出来,立马跟离弦之箭般,飞快射过来。我勒个去的,这可是地火啊,咋就烧不死它个杂碎,哥们忽然怀疑这两张符是不是有点水?

    我在地上一个倒地翻滚,躲开它攻击,顺手抄起那只摄魂铃,叮铃铃的摇了几下。草他二大爷,不要还好,这一摇,死杂碎变得比之前更凶猛,挥舞着两只满是火苗子的爪子,冲我疾扑而至。

    王子俊和陆飞全都发出一声惊呼,各自丢出一件法宝,是一把桃木剑和一块八卦镜。打在死杂碎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吧嗒吧嗒掉在地上,丝毫没延缓死杂碎的前扑势道。

    就在它扑到跟前时,我也拧身一跃而起,哥们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打不过还躲不过吗?连看都不看它一眼,一溜烟往前就跑了。

    跑到他们仨跟前,陆飞苦着脸叫道:“东西都用光了,弹尽粮绝,怎么办?”

    麻云曦咬着嘴唇说:“我拦住它,你们快走!”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我心头一热,跟她微微一笑说:“大家生死在一块,同进共退。”

    “对,要死一块死,在黄泉路上也挺热闹。”王子俊充满豪气的说。

    “热闹你个大头鬼,真是扫把星,乌鸦嘴,呸呸呸,大家怎么会死呢?习哥一定会想出办法的。”陆飞没好气的拍他一巴掌,不住口的骂道。

    猴崽子一撇嘴,捂着脑袋委屈的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现在可是女儿身,你咋就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靠,一听到怜香惜玉,我就忍不住看到了他的嘴唇,“呜哇……”

    正在他们俩斗嘴时,死杂碎带着滚滚火焰,就跳到了跟前。陆飞反应敏捷,一把抱起麻云曦,朝一边滚开。王子俊抱头往后就跑,刚才还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现在看着咋像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我也跑吧,往前一个猛扑,胸脯子擦着地面滑到沈冰跟前,刚抱起她,死杂碎如影随形般跳到身后。看样子逃是逃不掉了,心里惶急之际,一低头看到沈冰左手腕上的那个手镯,顿时心头一跳。

    连忙从她手腕上摘下这玩意,正好死玩意的爪子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接触到脖颈,烫的我一咧嘴,慌忙低下脑袋,伸手把手镯塞到它爪子上。

    没想到这玩意比它身上大火还烫手,让死杂碎“嗷”地一声,爪子就缩回去了。这下让我一下胆气充足,原来手镯是万能的镇邪法宝,这还怕它个毛。放下沈冰,挥起手镯拍过去。

    死杂碎掉头就跑,草他二大爷的,情势逆转,变成我在后面追它在前面跑,情形十分滑稽。

    追了几步没追上,它比我速度快,累的哥们气喘吁吁,一咬牙,撒手把手镯掷出去。“噗”地一声击中死杂碎后脑勺,冒起一团青光,让它发出一声惊天动地般的惨叫,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可是手镯掉在地上,咔嚓一声,竟然碎成三段,让我一愣,慌忙跑到跟前捡起来,这个心疼啊。

    “嘘嘘,习哥,它嗝屁了没有?”陆飞缩在那边小声叫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死杂碎,身上火苗子别波别波的燃烧着,已经将整个身子烧成了一具焦炭,看样子是真挂了。我长吁口气,回头跟他们说:“挂了。”

    这下让陆飞很得意,对王子俊说:“看看,我说习哥有办法吧?谁像你个乌鸦嘴,关键时候净瞎说。”

    “我瞎说啥了,那不是视死如归的一种精神么?”

    他们俩又开始了,我叹口气低头看着手上损坏的玉镯,心说这倒是啥玩意,居然能治百邪。这让我不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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