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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97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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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少女,最是憨跳,又受宠爱,王爷一不在,还不知道能有什么样的玩法出来呢。展祁先给自己提个醒儿,要小心。他回想自己小表妹,淘气异常。上树够青天,下水要入地那种,实在让人头疼。

赵赦交待过别人,再转向展祁:“你在想什么?”展祁把话如实回给赵赦:“姑娘是我教了几个月的,我知道脾性。来往的表姑娘们,我管不了。”再加上威远侯府的世子显哥儿,他从小到大的“功绩”,还不仅仅是拿鞭炮炸马棚,点火烧马尾巴,拿弹弓打阁子上珍玩,种种“壮举”,展祁得先存个小心。

“我会回母亲,要是真姐儿不好,你打她手心吧。”赵赦说过,展祁咧一咧嘴,这姿势给他的俊脸增添“光彩”,独自留下的展先生道:“好。”

书房里说话过,赵赦重新进来。见真姐儿倚在母亲身边,和她正在窃窃私语。见赵赦来,真姐儿才笑着垂手站起来。赵赦摆摆手:“坐。”再问老夫人:“真姐儿说什么?”老夫人呵呵笑着:“你猜!”

“想是我走了,她急着要什么玩的,”赵赦说过,真姐儿摇头笑,老夫人也道:“不是,重新再猜。”赵赦也不多猜,直接招手让真姐儿到身前来,抚着她的发丝道:“缠着母亲要什么?对表哥说。”

老夫人呵呵笑声中,真姐儿笑盈盈:“表哥,你一来一回至少两个月呢。外祖母来接了我不少次,姨妈昨天还在和我说。想请表哥示下,这两个月里,难道一次也不去?”赵赦点头道:“说得也是。”真姐儿得到鼓励,鼻子尖微翘着:“姨妈让我回表哥,这中间我去住上两天可使得?”

这是真姐儿听到赵赦要离京,她立即就出来的主意。赵赦在,几乎是有求必应,除了很不靠谱的那种。不过赵赦在,实在威压重。真姐儿先说服赵老夫人同意,再来同赵赦提这件事情。

赵赦反对的理由不外是:“真姐儿无人约束,云家未必住得舒服……。”真姐儿不慌不忙:“表哥不在,展先生给我留下吗?”赵赦一笑:“我不在,母亲只娇惯你,当然要把先生留下。”真姐儿嫣然:“我事事问先生,再说姨妈这里,我三、四天也要回来一次才行。如果说外祖母家住得不舒服,”真姐儿极是讨好:“当然不能和姨妈家里待我的相比。”赵赦也笑出了声,对着真姐儿流露出希冀的面庞道:“真的想去?”

这一次是赵老夫人发话了:“没有真的想去假的想去这句话,是总要去住几天的不是。”赵赦无奈答应,这个问题他也想过。这就商议好,赵赦对母亲道:“让云家的人来,我走以前,把真姐儿送去看过才行。”真姐儿喜笑盈盈起身,对着行礼:“有劳表哥。”再回来对赵老夫人道:“姨妈,我四天回来一次。”

这就商议下来,赵老夫人打发人往云家去。真姐儿和赵赦盘算着要东西:“展先生看着,马能不能骑呢?”赵赦摇头:“不能。”摔下来是要扶着抱着,赵赦不会答应别人亲近真姐儿。真姐儿再要别的:“云家有五个姐妹们,还有十几个亲戚姐妹们呢,可以出去逛逛吗?四表姐来,对我说京里有大集会。”姬大人家的四表姑娘,悄悄告诉了真姐儿,其实是想她一起出去。

赵赦笑道:“我还没走,你玩的事情就都出来了。”赵老夫人交待这家人,听他们说话,也想起来,手指着道:“六月里还要进宫,那个长平,不会又生事情吧?”赵赦道:“不会。”赵老夫人犹在道:“真是个钻热灶的猫,弄了一身灰,又往别人身上惹。我外面打听着,出了名的惹事儿包。那清源王,能消受得起?”

在家里的赵老夫人,也知道霍山王府上,意欲和太子府上结亲事。

云家在城北角,三房兄弟住在一起,是一座三进的宅院。最里面一进住的是云老夫人,老年人喜热闹,东厢房里收拾出来常待客,张姑娘也好,陆姑娘也罢,都在这里住过。西厢房里是摆着贵重的货物。听说真姐儿要来住的确切消息,云家开始忙活开了。

大热的天气,云家三兄弟没有一个人不是汗流浃背,看着家人搬东西。三娘子陪着云老夫人在廊下站着看,再频频问婆婆:“东西厢房全收拾出来,够住吗?”真姐儿来京前,云家就有接的意思;到真姐儿来京后往王府里见她多次,云家接真姐儿的想法一次一次改变中。

先说住吧,真姐儿随行丫头,来上四个,这住先就成了问题。

东厢房一暗两明的三间,中间是起坐间,一间睡卧,一间真姐儿要写字看书。她自己可以睡房里摆书案,可是先生来教课,不能跑到姑娘睡房里摆开书案。这三间真姐儿一个人住,貌似都将就。

对面西厢房也三间,丫头们住上四个,家人小子如赵如赵意等跑腿的,还只能晚晚回王府去住。云家是这样安排的。

因此笑容满面的云老夫人回答三娘子:“外祖母家里就这些房子,一家人亲香最重要。”三娘子想想也是,对婆婆道:“我们多疼她,并不比住王府里差。”

二娘子为娘家哥哥的事情,多得了真姐儿之力。她正抱着一个新的马桶过来,对云老夫人道:“娘看这个,雕了多少花在上面。”再神秘地小声道:“是淑媛的嫁妆,我背着她拿来了。”云老夫人呵呵笑:“快送进房里去。”三娘子撇嘴,真恶心!再对云老夫人重新表一表功:“我把巧文的铺盖送来了,也是那嫁妆里全新的。”

云老夫人在这样一个夏日,真心地觉得一家人真亲近,她笑口常开:“就这样好,我看着多喜欢。”

张姑娘和陆姑娘无端为上次真姐儿没和她们说话而争气,可她们不能真不来云家。两家父母双全,都是家里不得过,到京里来投奔云老夫人的,是云老夫人在老家的远亲。冲着父母亲催促,张姑娘和陆姑娘也来了。

来到自己去看真姐儿的房子,没有去过王府的张姑娘心里,真的别扭上了。而陆姑娘,是一肚子的气。两个人各自回去,张姑娘在家里同父母亲噘了一天的嘴:“我的嫁妆,就要真姐儿那房里一样的就行!不给不出嫁!”陆姑娘蒙在被子里,则是哭了一夜。

人与人的境遇,是难说的一件事情。有的人生下来福气齐全,到老时回顾自己,会叹息没有珍惜;有的人生下来赤手空拳,到老时回顾自己,没有白活。

真姐儿并没有因许配一个样样受管治,趁心玩一回也要想上几个主意才得出来的亲事而沮丧、暴躁、放弃而失常,陆姑娘哭一夜,其实也是何必。或许有人,还羡慕她能自力更生。

哭了一夜,陆姑娘也不能睡懒觉。外面母亲喊:“四姐儿,起来做活了,你绣活又长进,铺子里昨天来人催了。”陆姑娘烦恼地起来,摔了摔衣服才穿上。吃过窗下绣花绷子前坐下来,拿起来针,母亲外面又喊上了:“四姐儿,你早些做好,再去老祖母处看一看,我包了几个粽子,好米好叶子,你拿去给真姐儿尝尝……。”

陆姑娘又气哭了,把手里绣花针一摔,那针上带着线,在绣花绷子上跳几下又落在绣样鸳鸯一片羽毛上。陆姑娘带着哭腔道:“是让我做活,还是去陪人闲坐?”陆姑娘的母亲见女儿焦躁上来,忙进来哄她:“你做快些,做个半天歇的时候,往老祖母处走走如何?”陆姑娘这才没话说,重新坐下来再掂针,只觉得手下鸳鸯萎靡不振,毫无生气。闷闷绣了半天,吃了午饭,带上母亲亲手包的粽子,陆姑娘不得不往云家来。

进门遇到另外几家亲戚,她们也是来探看的,张姑娘今天没有来。陆姑娘除了和她较熟,再就是和云家的三房姐妹们好。见过云老夫人,和姐妹们又看了一回真姐儿的房子。因心里惦记着交活,看看也玩了半天,陆姑娘告辞出来,姐妹们送她到门口。

刚说一句:“明儿再会,”听到泼然的马蹄声,三、四匹快马往这里来,马上人如风,瞬间就到。在门口一起跳下马,是昂首挺胸的几个人。姑娘们赶快往旁边退,云大官人匆忙迎了来最快,一见来人就喜笑颜开拱起手:“啊,是几位管家们。”

来者是上次跟真姐儿来的赵如和赵意及另外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人。四个人站住对着云大还礼过,赵如带笑道:“请大官人安,姑娘是大后天才动身往这里来,我们王爷和老大人、老夫人,命我们先来看看住处。再就是姑娘随身用的东西,先送了来。”

云大官人赶快侧身往里让:“里面请里面请,”陪着几个人进去,再道:“房子重新摆设,全部是新的,不怕老大人、老夫人和王爷笑话,用的全是小女和侄女儿嫁妆上的新东西。”他当着人,过于显摆就这么说出来,让路到一旁的云家姑娘们互相挤挤眼,偷偷笑起来。

再送陆姑娘走,云家的姑娘们已经在笑:“我们在这里等,看送来的是真姐儿的哪些东西。要是我们也有,他们就白送了。”陆姑娘也笑着约好:“明天我再来看。”走到街口时,见几辆大车行来,上面包扎得严实,有凸也有凹处,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第二天,陆姑娘再来看,见张姑娘也在。给真姐儿住的房子四门大敞着,里面空无一物,只见光可鉴人。昨天已经足够整洁,今天看起来,这空屋子象是用水又刷了一回。姐妹们来陪,一个一个说身子酸痛头痛手痛一切痛。再争着告诉表亲张姑娘和陆姑娘原因:“昨天几个管家们来看,说要重新摆设,真姐儿才能住得惯。就把这房里的东西全搬出来,再打了好些水,把这房子重新洗了一回。”

张姑娘不解地看她们:“是他们洗的房子,怎么你们这里痛那里痛起来?”三房里的巧文嘟着嘴:“快别提这事,祖母说,真姐儿是个爱干净的人,你们回去,把你们的那房子,也收拾了吧。”陆姑娘掩口笑:“所以……”二房里的淑媛也噘嘴:“所以呀,我们昨天也带着人收拾了一天的屋子,人手不足够,精细的东西又怕她们碰了牙子磕了瓷,可不就我自己动手,把我累的呀,今天是起不早。”

对着那雪洞一样的房子,让人只是好奇:“原来的那些还不好吗?真姐儿要在这里摆什么呢?”这话真是冤枉真姐儿,她眼下在王府里,帮着赵老夫人给赵赦收拾出行的东西,对这样奢侈的事情,是半点儿也不知情。

好奇心就是这样被勾起来的。过一天再来看,房门紧紧闭着不说,上面还上了一把崭新锃亮的大铜锁。陆姑娘和张姑娘头一天约着同一个时辰来,两人手拉着手,等不及姐妹们到了再看,过来见到这一把不小的铜锁,张姑娘先纳闷:“在老祖母院子里,真姐儿还怕人看不成?”兴兴头头来看,一把铜锁把人压得气难过。陆姑娘不忿上来:“她是怕丢东西。”张姑娘想想也是,以两个人的见识,只能想到这里。

一同来找姐妹们闲话,大房里的锦芳打趣道:“可看到了什么?”张姑娘嘴高高的可以挂油瓶,抱怨道:“怎么这样,不肯给人看,是不相信人 ?'…3uww'”锦芳的同母胞姐,大房里的沉芳笑起来:“与真姐儿无关,是昨天铺陈好了,告诉你们不得,象天宫一样。我爹妈说,这还了得,要是丢了一样,可包办不起也没处包办,现弄了一把大锁,把门锁上了。”

云家的姐妹们嘻嘻笑,张姑娘略放下心,原来不是怕亲戚中有贼;陆姑娘追着问:“里面摆了什么?”沉芳锦芳这一对亲姐妹异口同声地道:“等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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