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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490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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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赦直接把信一亮,坏笑道:“私房被表哥发现。”原来不知道如何说的真姐儿有了话题,也不抢信道:“表哥,这亲事儿子不中意。”

“几时轮到他说话!”赵赦把信放下,命真姐儿:“研墨去,表哥要教训他!”真姐儿眼珠子瞄着他,嘴里叹气:“唉,所以他不敢对你说,就是怕你不让他说话。”

见赵赦要黑脸,真姐儿逗他:“以前表哥,也是和佑儿一样的吧?”这话才说过,身子腾空,被赵赦抱起来,按在大腿上,狠狠给了真姐儿一巴掌:“再说!”

真姐儿吸着凉气,索性不起来,就趴在那里生闷气。赵赦按着她,也只是出神儿。以前,自己也是这样?

他回想以前,忽然觉得想不起来。除了小秃毛儿小时候咧着嘴哭不讨人喜欢以外,别的,全有些模糊。

心中清晰的,就只有真姐儿到身边以后,再往前去,是真姐儿在沈家来见自己,说她不愿意来。

房中,渐有旖旎。赵赦贴上真姐儿的红唇,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再不要说这些话,表哥不喜欢听。”

真姐儿喘息着,觉得有凉意,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尽褪,赵赦也是一样。

“表哥,我就是说一说,没有什么。”真姐儿亲吻着赵赦,这样告诉他。王爷深深长长的叹息一声,抚摸着赵小毛因欢爱而汗水淋漓的额头,再轻声道:“不要再说。”

明华和宝华的哭声起来,又小下去,丫头们的走路声都可以听得清楚。房间欢娱过去,真姐儿贴紧赵赦的身子,觉得他身上的汗水和自己身上的汗水快要融合在一处。

“表哥,为儿子以后想想,他不喜欢。”再一次,真姐儿为赵佑说话。赵赦笑一笑,脑子里想着自己亲家宝京王的好话来说。

王爷温柔之极:“宝京王虽然一般,不过他这个人是聪明的,能看明白,又胆子不大。不敢玩手段,又是皇亲有一层阻挡。真姐儿,再寻这样的亲家哪里去寻?”

肌肤泛红的面庞倚上赵赦肩头,真姐儿低低的笑:“我只想着儿子去了。”王爷取帕子给她擦着身上汗水,见她要动,抚在她肩头上的手掌按一按:“一会儿再去洗,咱们说会儿话。”

外面北风寒,锦帐春意暖。真姐儿慢慢道:“其实那孩子,生得也不错。”赵赦取笑:“表哥要说动的一个人,只有你。”

“表哥不要取笑,我是怕儿子成亲后对她不好,会害了儿子也害了别人家里姑娘。”真姐儿有些正色。

王爷还是取笑:“你主要怕的,是表哥亏待那姑娘。”真姐儿哑口无言,翻个身子把面庞往下埋在手心里,好一会儿才无奈笑了一声,承认道:“是的。佑儿生得那样好,又有表哥的儿子,相中他的人会很多。”

其实这担心的,真的不是自己儿子。

这古代社会里,男人的特权比女人多得多。赵佑的身份决定他的婚姻肯定是政治性的,但是古人的男尊女卑特权,也决定赵佑可以另有爱人。甚至,把王位传给他喜爱人生的孩子。

这心思,又被赵赦揭破了。

王爷轻轻摇着真姐儿的肩头,话语声如潺潺流水告诉她:“如果许给和咱们家不对的人,还不如这一个好。”

真姐儿叹气,狠狠亲了赵赦一口:“表哥,是你对。你看事情,是大局。”真姐儿是女人心性,最刺激女人的,就是某男出轨这样的事情。女性的弱点,其实是她们自己不肯承认,又死咬着不放的一部分。

赵赦和真姐儿不一样,他不能只为着儿子一时的喜欢去办事。他安慰真姐儿:“宝京王把那孩子关在家里,让人天天教导她。也许,”王爷也有憧憬,并且他今天愿意说出来:“以后他们会恩爱。”

真姐儿呻吟似的叹气,夫妻恩爱的源泉,在赵佑和柔庄之间来说,大多在赵佑手里。柔庄嫁到安平王府,她不可能不想过好,如果赵佑是坚决反对,那他们好不了。

想通了这一点,真姐儿倒催赵赦:“表哥,明天就写信教训他,你狠狠地说他一顿。父母之命,是不能违抗的。”

赵赦笑出声来,他坐起来,赤裸的上身在烛光下紧绷绷闪着油光,王爷目光闪烁着:“表哥现在要做的,是和你一起去洗浴。”

一抄手,把真姐儿抱在怀里,赵赦低声道:“这下子你总算明白过来了,表哥心里担心的,是怕你对那孩子不好。”

“怎么会,”真姐儿不依:“我才不会。”这神色,又像极一个孩子,赵赦笑着,把真姐儿抱着一起出去。

第二天,真姐儿研墨,赵赦亲笔写了一封痛斥世子的书信。这信封口时,真姐儿心有怜惜:“可怜佑儿,不能回来过年,还要接到咱们这样的信。”

赵赦伸长腿,舒服的伸展着身体,笑骂道:“慈母多败儿。”

大雪飘飘而下,雪把京都覆盖起来,又带来无边的寒冷。离过年更近,家家户户都有欢笑气氛。

真姐儿坐在暖阁里管家事,又想着儿子收到信是过年前还是过年后。想到他肯定是苦着脸儿的模样,真姐儿要笑。可怜的佑儿,看到表哥的信,只怕会伤心得吃不下去饭。

又是心疼又是可怜儿子的真姐儿,对镜见自己一抹子笑容,自语地重复赵赦的话:“也许他们会恩爱。”

窗外梅花若雪雕成,红梅从白梅上伸出,又似红色宝石。淡黄色的花蕊中喷发出清香,让行过的红绢赞叹:“真是香。”

天天都有香,今天好似格外不同。上廊下问打门帘子的丫头:“里面可有人。”丫头回道:“王妃一个人在,”见红绢面上有喜色,又多问她:“有什么喜事?”

红绢点了她一手指头:“是别人家的喜事。”进来见真姐儿倚榻而坐,红绢上前两步喜盈盈道:“王妃见天儿惦着的事情,这就出来了。霍山王府才来报信,说舞阳郡主生了一个男孩。”

“快取衣服来。”真姐儿也为舞阳郡主喜欢:“不是我天天惦着,是她娘家人不在这里,我不去,可怎么行?”

一干王爷和郡王们大多在京中,易宗泽是赵赦代回话,让他先回去。临走之时多多拜托真姐儿,说:“今年不会再来,就生了,也是明年再来。有劳王妃上心,多多照看。”

真姐儿收到这感激时,就会回想起自己不管不顾抗争的时候。她对这感激总觉得怪怪的,会诚心诚意地回答:“包在我身上。”

回过赵老夫人来见赵赦,赵赦不忘记打趣她:“卿卿,人家已经开枝散叶,你的心,可以放牢稳了吧。”

真姐儿娇嗔:“我不放心,从来只有表哥的心。”

霍山王府门前人来人往,他们家亲戚也不少,也有一些依附的官员们来道喜。见雪地中行来两排护卫,门人赶快道:“快去报信,安平王府来人了。”

报信的去报信,余下的两个也不接待别的客人,掸掸衣衫整帽子,带着殷勤一溜儿小跑到雪地里去候着。

有两个京外来的小官员看不下去,悄声骂道:“这奴才刚才眼睛朝上看,现在你看,这眼睛全斜着看。”

他们看的,是安平王府的马车。

马车缓缓而停,后面车上下来妈妈丫头们,一个霍山王府的门人过来静街:“让开让开,安平王妃要下车。”

围得密不透风的马车前,真姐儿刚伸出她的裙边。霍山王府中,霍山王妃匆匆而来,满面喜悦地道:“快接着。”

在她后面,霍山王也出来了。

不要说真姐儿愣住,就是两边散开的亲戚们和官员们也愣住。霍山王自己不觉得什么,他现在有求于赵赦,他理当出来。

众人围随下,丫头们或是王妃身上的香气把这一块儿的雪地,染得好似胭脂仙境。墙角处生了一枝弱小的梅花,原本是人人看不到。此时大家寻香气,都把眼光放在这梅花上。

这香,应该是梅花上所来。

世子带着小王爷们在二门上奇怪:“怎么父亲要迎她,”见雪地中,安平王妃缓缓行来,她身披着貂裘锦衣,油光水滑的一圈子皮领子,映得她肌肤分外娇嫩,面颊上有红有白,正含笑和霍山王妃说着什么。

小王爷们低声嘀咕:“大哥,父亲迎接安平王妃,这分明是自扫威风,告诉别人,霍山王府比安平王府低。”

“看看再说。”世子说过,见一行人过来,忙也带上笑容欠了欠身子。安平王妃今天打扮的恍如神仙妃子,她时而娇笑,时而抿唇而笑,发上步摇不时晃动着,和迎面的金凤相映成辉。

项林是不得不出来迎接她,其实他还在别扭。伍侧妃是自然而迎,和真姐儿拉拉手笑着:“我想着请你来看看孩子,又怕年下忙,你又怕冷不肯来。你来了,真是好。”

再和气地对霍山王妃笑一笑,对着她身后的永惠郡主等媳妇们,几个姨娘们道:“快去看孩子。”

云娘不在这里,她在厅上看迎来送往。

红色绣金线鲤鱼的小襁褓里睡着孩子,生得眉目清秀,分明是像父亲。项林因挤不进去,他乐得在房外站着。听到里面的笑语:“呀,太像父亲了。”

他在外面苦笑,不会弄错吧?不会越长越像安平王吧。

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跑来,见项林在这里,喜上眉梢告诉他:“四爷,王爷说,厅上摆酒,用上等的席面招待安平王妃。”

项林只想啐她,有什么可高兴的。因不方便啐,只嗯了一声。

女眷们坐着,伍侧妃独领真姐儿去看舞阳郡主。引到床前,伍侧妃知趣地避开。舞阳郡主带着产后失血的苍白,眼睛里涌出泪水来,她哽咽道:“幸好有王妃在京里,不然的话,还有谁来看我。”

纵有几家子旧亲戚,离得远,而且说出来也不响亮。

真姐儿握着她的手,好声气地劝她:“月子里可不能哭。”她的手才抱过手炉,是温暖的。舞阳郡主的手从被子里才拿出来,也是温暖的。

两只温暖的手交握在一处,真姐儿忽然神思恍惚只要笑。差一点儿,和她就成一世的仇人。而现在,自己成了她的靠山。

舞阳郡主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要把心中的心酸事情全说出来:“小王爷他半点儿不怜惜,平时多往外面去,幸好母亲还算是照顾……。”

“少年夫妻大多是这样,现在有了孩子,等孩子大了,就会好。”真姐儿打心里叹气,项林心中深深的一根刺,怎么能好得了?

不过劝人的话,是这样说。她由此又想到赵佑和柔庄,如果佑儿也是一直反对,他不会对柔庄好,而柔庄因此心中耿耿于怀,大概就是眼前这一对夫妻的模样。

再想赵赦,真姐儿在心中呻吟,表哥是个大腹黑。他明明不喜欢这亲事,也做得样样俱到。

丫头们捧上红糖鸡蛋,真姐儿看着舞阳郡主喝下去,就有人来请:“请安平王妃前面坐。”舞阳郡主有几分不舍,对真姐儿依依道:“再来看我。”

真姐儿答应她,出来伍侧妃陪着她往前厅上来。

不过房中说话的功夫,戏台已经搭好。永惠郡主对这才搭的戏台没说什么,她生孩子时也这样过,因为永惠郡主的娘家也是郡王。

余下的小王爷们,有两个已经成亲。妯娌们这就不满,“呸、呸”地磕着瓜子儿,把瓜子皮儿到处乱扔,说着不中听的话。

这些话,传不到厅上安平王妃耳朵里去。她是今天来看的人中品级最高的,她居中高坐,左边坐着惠温太皇太后宫中出来的一个妈妈,右边是霍山王妃相陪。

灵丘王妃和项林没有这么亲近,她要来也是孩子满月才来。

酒过一巡,云娘压下心中的不满,亲自来把盏:“这是暖身子的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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