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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434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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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出来,命赵安:“取我青年时那件绿色团花绣花袍子来。”赵安取来,并没有半分诧异的神色。虽然王爷近十年不穿这种衣服,赵安还是没有奇怪。

碧绿色的锦袍,是上好的宫锦。衣领子上,先是繁繁的绣花。这花延伸到衣襟两边往下,再到腰间。

下半身的袍角上,另有花枝儿往上,刚好托住这绣花,正确来说,这是一件满身绣的衣袍。是安平王封王后就不再穿的一件靡靡之衣。

他封王后为表威严,又不能显出自己年青,全是暗青花青锦青,暗纹闪烁的衣衫。今天对着这一件衣服换上,又要换上真姐儿指定的金腰带。王爷是边换边自言自语:“小毛是不想想她生过孩子,表哥怎么收拾她。”

床上传来一声低低的“哼”,赵小毛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笑眯眯看着。支过肘,赵小毛笑逐颜开:“表哥哈,你年青时还挺英俊。”

“这不会说话的熊孩子,”赵赦笑骂:“表哥年青时,可是京里出了名的英俊人,就是现在,”说到这里,摆出理当谦虚的表情:“也比霍山王英俊吧。”

赵小毛嘻嘻哈哈嘿嘿过,对着赵赦这一身衣服仔细端详:“表哥年青时,身量儿长得早,这衣服是哪一年的?”

这一件满身绣绿衣往这里一站,好似玉树临风,琼枝秀雅,好似……真姐儿托着面庞狠狠想上一通好词,也觉得不能描述。

“是我二十岁时候的,”赵赦自己瞅着,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还穿年青时衣服,也还穿得出去。正想对着小毛夸夸自己,赵小毛又脸色黑黑:“表哥,你穿这衣服会过哪些人 ?'…3uww'”

赵赦也黑下脸,赵小毛更黑了脸。两个人黑脸对上黑脸,有一会儿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

要让步时,又几乎是同时。赵小毛两只眼睛移向房顶,打个哈哈:“啊哈,再换那件绯红色的袍子,我多喜欢。”

“一天只给看一件,看多了不香甜。”赵赦恢复面色,开始解身上的衣袍。赵小毛眼巴巴地瞅着:“就要晚饭了,陪我用过晚饭再换吧。”

王爷小占上风:“这陪过别人的衣服,怎么能陪真姐儿。”真姐儿把小嘴儿重新骨嘟起来,发出一声轻轻的“哼!”

大雪茫茫,无边无际的随北风无处不至。开着跑炭气的窗户里,雪花争先恐后的往房中温暖地方来。才进来,就消融。

夫妻在书房里用晚饭,真姐儿手握着小调羹在喝汤,眼珠子瞅着这雪花,突然心生感慨:“表哥你看,这雪花好似官员们,争先恐后往这里来,可是占得住却没有多少。”

每年一批一批地官员们进京,又一批一批地倒在名利场上。旁边的大书案上,现在还摆着成堆官员们拜见的名贴。

这里面,哪一个是以后的栋梁,哪一个又是以后可怜他楼榻了的人呢?

赵赦给真姐儿挟菜:“不用你敲打我,我心里明白呢。”真姐儿灵巧的转转眼色,抿着嘴儿一笑。就是这笑,安平王又佯装生气:“我倒要你来说。”

小小粉红舌头从红唇中伸出来,打了一个转儿又回去。吐过这舌头,真姐儿吃吃笑着吃饭。这新老皇帝换位之际,京中是几人欢喜几人忧才对。

晚饭后犹不愿意走,歪在榻上真姐儿有一句没有一句和赵赦说话。赵赦一心二用,随意回答着真姐儿,心里在想着兵部里安插谁,户部里安插谁。

随手翻着手中西北的户藉册子,今年又比去年多出数万人家。他突然一笑,如黑宝石的眸子少了犀利,多了几分柔和:“霍山王昨天见到我冷言冷语,说他的人不少去了西北住。”

“为什么呀?”书房中暖和得真姐儿要打盹儿,懒洋洋地回答着。赵赦含笑:“这个,是真姐儿之力。”

真姐儿半闭着眸子,真的还想再睡,带着睡意道:“哦。”

房外蹑手蹑脚来了赵安,他这一次回话有了眼色。先在门帘外听听,里面只有低低的语声。想来王妃是没有睡,不过还是没有大意回话。

揭开门帘子一条缝,把脑袋伸进去半个,见王妃闭目在榻上,赵安心想,幸好没有直接回话。他脑袋转两转,和赵赦对上眼神儿,做一个有事的口型。

明明一句话没有说,真姐儿也忽然醒了,睁开眼见到顶着门帘子的赵安,微微一笑:“你要回什么?”

赵安大大方方进来,躬身道:“回王爷,宫中有人请您即刻进宫。”真姐儿懒洋洋:“啊,我要回去了。”

“赵安,让软轿进来。”赵赦不用丫头,自己取过真姐儿大红色缠枝百花的厚袍子,把她裹紧了,见门帘子高开,外间里进来一乘软轿在房中。

为了进这轿子,房门特意扩了不少。此时宽宽余余的可以进来,放在外间的地上。王爷抱着真姐儿出来,送入轿内安置好。丫头们送上小小绣萱草的锦被一件,赵赦接过给真姐儿盖在腿上,盖严实了,再亲亲她的面颊:“早些睡,不要想表哥。”

“表哥你,晚上不会去别处吧?”外间轿子外是丫头,旁边是幕僚。真姐儿小小声地说出来,就遇到赵赦陡然沉下来的冰冷面庞。真姐儿嘻嘻:“我会早睡的。”打一个哈欠不忘交待:“表哥你坐轿去吧,这天太冷,骑马有风吹,好似刀子在刮脸。”

这还是在军中行伍时的感受,雪地里跑一天马下来,有的人脸上没有护具,可以被风刀刮出血口子来。

赵赦低声笑谑:“表哥皮粗肉厚。”伸出手拧一拧真姐儿的小嫩面庞:“不像这个。”真姐儿作状张开小嘴儿找着赵赦的手去咬,又抚面颊:“拧疼了。”

“回去早睡,我不知道几时回来。”赵赦说过,把身子从轿中探出来,亲手把轿帘子裹紧,看着软轿出去。

赵安送上王爷衣袍披风,重新为他换上靴子,主仆往门外去,上马急行往宫中来。

颂殿下在宫室里没有睡,他是半年前就以侍疾的名义住在宫中。此时的他浓眉耸起,见赵赦近前行礼,摆一摆手:“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是。”赵赦起身,半哈着腰站着。

宫室中也有大火盆,上面薰罩没有放上,还可以看到有一些纸片的余烬。烧的是什么,安平王当然也不会问。

紫檀木高几上青玉瓶上装饰明珠光,颤巍巍一抹在颂殿下眉间扫过,他年青的嗓音沉沉地,慢慢问道:“户部里原先是陈顺,高宫,伍云恬,皇后现在力主伍云恬为尚书,卿意思如何?”

伍皇后一直挺到现在,伍家人也不少,新旧皇帝交替之际,给伍家谋一些出路,以她自己多一些外戚,是个人都会做这些事。

颂殿下带着三分懒劲儿问赵赦:“你觉得伍云恬如何?”赵赦带着小心谨慎,想上一想才回道:“自汉以来,外戚多专权,现皇上病重,怎忍伤皇后之心。宫中嫔妃众多,有尊号的嫔妃也多,外戚全不多言,也就是了。”

笑容在颂殿下面上掠过,他觉得满意。他自己一年前娶的妻子,也是大家。外戚的话以后全不管用,就可以用自己的岳家,来驳回伍家的话。

伍家,想来以后是会图谋东山再起的。

转而一想,颂殿下面色沉了三分,安平王一族在宫中是不得势的,上一代的嫔妃中还有人,太子府上他们是没有送人。

想来,要么是安平王不乐意走外戚的路,要么就是安平王居功自傲。他今天说以后外戚说话全不管用,也是给他这样不是外戚的人,拓了一条路,再堵上别人一条路。

颂殿下似笑非笑:“王爷,你这主意我喜欢。”赵赦听出来他的阴阳怪气,不慌不忙跪下来道:“殿下英明,不是臣所能追赶。臣有一事,禀请殿下。”

“你说,”颂殿下先是为赵赦的恭敬而安抚,随即心中一惊,这个时候,还不是对臣子们大为敲打震慑的时候。他坐下来,再手指着一侧铺着锦垫的宫椅,满面笑容道:“坐下来,这么晚进宫,是想和你聊一聊。想来王妃有了身孕,王爷晚来无事?”

殿下突然打趣到房闱中,赵赦也奉陪,陪笑道:“夜来正是寂寞,臣又上了年纪,不愿意做采花拂柳之人,正是无事之人。”

“哈哈,”颂殿下对着安平王看着,眼睛里笑意止不住。他上了年纪?安平王身板儿笔直,往哪里一站,看上去浑身上下全是精神的。

他是黑又亮犀利入骨的眼神,没有精神头儿,哪里来的这样眼神;鼻子又挺又直,是相书上说的富贵之相。

面庞,从来是棱角分明的英俊,如刀雕斧刻一般。颂殿下心想,自己一个男人都看得赏心悦目,难怪安平王数年不在京中,夫人们也时时心里有他。

“你上了年纪,我倚仗哪个?”颂殿下和赵赦开起玩笑来,安平王再次躬身:“不敢。”据实而回道:“臣只知道打仗之人,政事上全仗官员们能干。臣回政事,不如霍山王,灵丘王多矣。”

颂殿下越发要笑:“你不用过谦,你刚才要说什么?”赵赦回道:“数年大战,边境不说数十年平安,也无大的战事。臣帐下兵马计四十三万六千五百零六人,不打仗时,年耗费粮草近五千万两白银。

臣请殿下恩准,先命十万人解甲归田,回乡农耕。”

这是赵赦和幕僚们也商议过许多的一件事情。这一次回京,从见到颂殿下的态度,和对颂殿下说话的姿态,再就是解甲以安这位新登基的殿下之心。

功高的安平王,理当削兵。

宫室中又响起来颂殿下的笑声,赵赦面上陪着笑容,心中是时时警惕着。这一位,他听得明白吗?

“安平王,你西北还有多少荒地?”颂殿下一语就揭破了,赵赦含笑:“盐碱地共计上百万亩,可用荒地荒山,共计上千万亩。”

殿下笑容加深:“这些兵回去,不会惹事儿吧,我记得前朝有一回,也是削兵,结果回去没地种没房子住,他们倒好,不找营生,直接揭竿占山为王。”

“赋税均等,州县一级多加爱护,人人有营生做,百姓们安居乐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赵赦诚诚恳恳回过,颂殿下微微一笑:“好吧,你停一停再说,现在削兵,人心不稳。”

他的手指在御书案上轻敲两下,这上面有一本奏折是霍山王所上,是商王所上,是……他们全是一个口径,说大战虽然告捷,却不可不防。趁如今没有战事,正是操练精兵,增兵的时候。

也有人,是抓住新帝刚登位,对群臣要示有不得不从的时候,给自己添加势力。

此时准了安平王的奏本,颂殿下和赵赦一起,将成众之矢心。还没有黄袍加身的殿下含笑:“不急在这一时。”

他又把话题转回到刚才户部上,让赵赦拿个主意:“你说陈顺好,高宫好,还是伍云恬好?”赵赦思忖过,回道:“陈顺是现任尚书,一向勤勤谨谨,皇后娘娘提意伍云恬大人,可是有什么缘由?”

“哪里有什么缘由?”颂殿下漫不经心:“你还能不明白。”

这话说到这种明白份上,赵赦也不藏着掖着,道:“六部里都有伍家的人,不知道皇后娘娘要换上几位?”

“兵部里依就,这仗打得好,就是兵部调度有方。今年官员们贪污不少,打仗嘛!就容易出蛀虫。吏部尚书有人弹劾,我一直压下来,想来压不住多久,”颂殿下有些心烦,初登位的人,只希望一切运转如旧,再慢慢安插他的人。

他还没有弄好,皇后和御史们,一起要换这个人换那个人。这些人,全是御史们弹劾上来的,颂殿下虽然烦,也不能置之不理。

赵赦静静等着,听颂殿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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