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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426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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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哥儿嬉皮笑脸:“父亲,嘿嘿。”蹬掉小鞋子,扒掉小裤子,把身上锦袄甩在地上,穿着一身黄色里衣儿,从赵赦脚头上爬上床。

周期脱衣服不比佐哥儿慢,对着赵赦陪笑:“大伯,嘿嘿。”他是个胖小子,比父亲显哥儿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下子脱干净身上衣服,光着屁股只有一个小肚兜,也从赵赦脚头上爬上床。

赵赦是愣在那里,这两个孩子,就这么上来了。

他不忍心赶自己儿子,没有想到期哥儿也来了。

看看真姐儿睡得正香,赵赦不想为教训儿子惊动她。见佐哥儿又往自己和真姐儿中间睡,安平王沉一沉面庞止住他。把真姐儿往里面抱一抱,她可经不得孩子们夜里撞一下。

自己睡到中间,外面留出一大片地方,才对两个孩子道:“睡下吧。”

佐哥儿嘻嘻哈哈睡下来,被父亲说了一句:“不要吵到母亲。”期哥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觉得这样挺好玩,他也睡了下来。

两个孩子在被子里,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对着无声嘻嘻过。白天听过故事的周期小声道:“大伯,再说个故事来听吧。”

对着黑亮如豆的两双眼睛,赵赦想要板脸,又不知道从哪里板起,只能一边轻轻拍着真姐儿让她睡沉,一边压低声音道:“听什么故事。”

送他们来的丫头们在外面候着,见睡下来一起回去。跟周期的丫头们很是震惊:“期哥儿,也在里面睡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古人床好在都大,睡下来这两个调皮孩子,也还是宽敞的。可是王爷和王妃睡在一起,还能再容下两个孩子也睡在房中,这在大家里来看,是不多见的事情。

半夜里真姐儿醒来要喝水,见到两个小孩子在床上,她睡意去了一大半,接过赵赦手中茶碗问他:“几时上来的?”

佐哥儿是自己孩子,而期哥儿,却不是。怎么能,让他看到表哥拍抚着自己睡觉?真姐儿是不会尴尬,她只是奇怪赵赦为什么不尴尬?

见问,赵赦以为真姐儿难堪,忙解释道:“这小子,还不和我自己儿子一样。”真姐儿喝着水笑,表哥在京里这亲族中,同样是个大家长。

周期睁开眼睛,也想讨口水喝,他不好意思地对大伯母看看,忽然问道:“好不好喝?”真姐儿乐不可支,赵赦是好笑,如今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成精。

想喝就直说,却问好不好喝?

王爷站在床前,走去给周期也倒了一碗来。周期不是心花怒放,简直是受宠若惊。坐起来就着赵赦手中“骨咚骨咚”喝完,咧开小嘴儿笑笑:“多谢大伯。”再对真姐儿道:“多谢大伯母。”

只着象牙色寝衣的大伯母身上,好香。

佐哥儿跟着醒来,第一句话:“撒尿。”被父亲拎下去再回来,再来上一句:“喝水。”一小碗茶喝过,人还没有太醒,对周期直眉愣眼:“睡觉。”

六个字说过,人立即入睡。周期再次眉开眼笑,也跟着说一句:“睡觉。”也闭上眼睛入睡。

到赵赦重新上来,床上真姐儿也沉沉入睡,两个小孩也沉沉入睡。

一早王爷按着钟点儿起来,先按醒佐哥儿,这时候才低声训他:“你母亲还在睡,你们还在这里,只会搅她。”

佐哥儿醒来,摇摇脑袋立即有了主意,对着期哥儿胖脸蛋子捏两把:“起床了,当兵了,”这句话,也是同哥哥赵佑学的。

周期还没有睡好,平时也没有起来这么早。被弄醒,不是起来,而是挥舞着小胖手打过来,嘴里嘟囔着:“苍蝇。”

佐哥儿揪住这只胖手,把他揪到床下面去。这不是佐哥儿临时的创意,而是昨天晚上就想好的,让周期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是出操。

周期打着哆嗦,光屁股蛋子抖几下:“冷。”火盆地炕都有,光着屁股还是冷的。佐哥儿这才觉得自己也冷,一摸自己屁股,也是光着的。

夜里暖和,又把里衣儿蹬在被子里。

回身从父亲手上接过自己的里衣,刚穿上一只脚,见周期眷恋地往床上去:“再睡。”扎手扎脚往床上爬,胖屁股蹶着一扭一扭。

佐哥儿迈出去一步,一条腿有裤子,另一条腿还光着。掐住周期屁股蛋子往下揪:“下来,你要看出操,咱们出操去。”

“我要睡,我不要看。”周期重重的打个哈欠,抬眼见到大伯,对他嘿嘿:“我要睡觉。”佐哥儿不依不饶,把他重新揪下来,把他的衣服递给他:“快穿。”

又喊父亲:“穿衣服。”

这句穿衣服不是喊父亲起床的意思,而是佐哥儿的衣服,要他帮着穿。

赵赦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带着他们出来。丫头们是知道王爷要早起,把房门已经打开。

锦帘高打,风也进来雪也进来。周期打着寒噤:“还是睡的好。”外面天色黑蒙蒙,这天气往哪里出操?

“走,不能睡。”佐哥儿不松手,把他一直拉到书房里。

没有习惯这个钟点儿起来的周期,到了书房也没有醒。坐在廊下打着哆嗦,对着院子里飞拳踢脚的小子们,无精打彩看过,忽然明白过来:“我要回家,这里不好玩。”

到这个时候,周期才明白,还是自己家里不错。见佐哥儿奔兵器架子那里去,周期出溜一下子跑开。

大显摆一回的佐哥儿,昨天显摆父亲会说故事,今天显摆过父亲会倒茶,这显摆升级到取大人的兵器过来玩时,被小子们阻止住。

扫光而回,见廊下空空。佐哥儿纳闷:“咦,期哥儿呢?”出去寻他来到自己房门外,听到里面奶妈丫头在劝周期:“这天太早,再呆一会儿再回去。”

奶妈丫头们,是才起来:“来当客人,要走,也要等老夫人起床,辞过再走。哥儿,这才是待客的礼节。”

“我要回家睡觉,这里不好,不让人睡觉。”周期正在发小脾气,佐哥儿从外面跳起来:“你怂,不是要看出操。”

小脸儿挂霜的佐哥儿,觉得自己一片好心,竟然他还要走。周期愣了一愣,立即也腾腾上来小火气:“你怂,你才怂!”

“你最怂!”

“就你怂!”

争吵过后,周期跺脚:“我要回家!一定要回家!”

外面天光也半亮,奶妈和丫头们忍笑,带周期去见赵老夫人辞行。佐哥儿在后面挥舞小拳头:“怂,以后不要来!别喝我父亲倒的水,别睡我母亲的床!”

把这个怂人骂过,佐哥儿小脚步“蹬蹬”往书房里去。父亲还在那里出操,佐哥儿也要去凑热闹。

早些会出操,可以早些去军中找哥哥。

真姐儿起来时,外面天光大亮,对侍候起床的绿玉问道:“昨天期哥儿是怎么来的?”绿玉笑眯眯:“佐哥儿带来的。”

“我想也是。”真姐儿好笑着。起来用过饭,和赵老夫人闲话一时。说来说去,婆媳之间话说不完。

年货要办什么好吃的,亲戚们中哪些人又添了小孩子……这中间还有家人们川流不息来回话。因为真姐儿有了,这管事的事情又是赵老夫人在办。

到半上午用点心,真姐儿笑盈盈起来:“母亲,我去看表哥。”赵老夫人微笑:“去吧,穿暖和些,虽然就在自己家里走动,也要当心。”

丫头们廊下传来四周遮风的软轿,真姐儿坐上去,往书房里来。

四面白雪好似白玉雕就,霜枝儿梅花吐蕊,寒香依依随雪飞散。疏冷横斜中,这乘软轿径直进到书房院中。

廊下候着不少官员们,见软轿进来趋避着。垂下头的人只闻到香气清雅,再听到门帘子轻动,王妃已经进去。

黑色大书案后,赵赦只是笑一笑。手指着榻上小桌子:“那里去玩。”这样子,仿佛还是真姐儿初到身边时,王爷总是这样指一处地方:“去玩。”

今天玩的,与平时不同。小桌子上堆着十数个信笺,里面鼓鼓的,都有东西。

因是过年,书房里才换上大红色耕织图的摆设,锦榻上,也是喜气热闹一片的红色。真姐儿坐上去,对着紫色,红色,玉色的信笺看过,猜迷儿一样的先拿起一个来,拆开看,里面几句古人诗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再看下款儿,是梁夫人。

赵赦正在伏案思忖,新帝要登位,也是有人会反对的。清源王殿下年最长,在外面行走时间长,总有些老臣子,爱说立长这句话。

会是哪些人,又会怎么说呢?

正想着,真姐儿过来:“梁夫人是哪一个,”真姐儿记得的梁夫人,没有如此香艳架势。

“是新到宫中的一个,小孟儿的亲戚。”赵赦无意中,把小孟儿三个字喊出来。说过,就知道不对,对着真姐儿看,见她快要哭出来:“小孟儿,表哥偷了几次?”

赵赦赶快丢下纸笔,把真姐儿抱在怀里好哄着:“小毛儿,又计较上来了。”身前衣襟被真姐儿拧着,逼问道:“几次?”

回答她的,是一记亲吻。

“到底几次?”

又是一记长些的亲吻紧紧亲上真姐儿红唇。

真姐儿推着赵赦,红唇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来:“几次?”那圆睁的杏眼,直直对上近在咫尺的赵赦黑眸。

王爷大笑,放开真姐儿抚着她:“傻丫头,不许再问了。以后没有,这个你可以放心。”真姐儿哼一声:“我是最喜欢翻前帐的人。”

忿忿重回榻上去看信笺,一个一个翻出来,又把孟夫人的一个也翻出来。那上面,是一个缠绵宫词,又有一个玲珑香囊。

正琢磨着拿这香囊怎么办,见新升上来的小厮赵安来回话:“简王求见王爷,商王侧夫人求见王妃。”

侧夫人 ?'…3uww'赵赦和真姐儿交换一个眼色,知道又是小舞。赵赦摆一摆手:“不见。”外面现有官员们候着,自己哪有功夫见他。

赵安出去让人去门上说过:“王爷不得闲儿,官员们候着都见不完。”见门上人又送进来一个口信儿:“白石王世子已到城门。”

“取王妃大衣服来,”赵赦这样说着:“郡主一会儿应该会来。”

半个时辰后,大雪里两辆马车一行人在安平王府门外停下。披着貂皮衣袍的易宗泽下马,第一辆车里下来的,是他的妻子。第二辆车里下来的,是去接他的舞阳郡主。

门上赵安急步过来,雪地里行个礼,道:“王爷候着,王妃也候着。王妃有了身子,听说是易世子、世子妃和郡主要来,是一定要见的。”

易宗泽喜不自胜:“王妃真是客气。”回身招呼妻子和二姐:“咱们快进去,不要让王妃久等。”

他们进去后,街角一个伸头伸脑的家人转身跑开。大步小步来到长街驿站上,这里,住着商少阳和小舞。

商少阳听过回报,面色有些扭曲:“一来到就接进去了?”这待遇,是天差地别。易宗泽虽然是世子,却是安平王养的一条狗。商少阳虽然是王爷,和赵赦生分后,一直没有修复起来。

银子给得足,房中炭火熊熊。坐在火边的小舞,冷眼见商少阳又面色难看,想劝什么又皱眉沉思。

寂静房中,只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没有打断小舞的沉思,商少阳地恨怒。直到门响,房中这两个人才各自身子一震,是受惊动。

“哎哟喂,这里是商王爷的下处?”门外传来的,是一个痴痴娇嗲的声音。听上去嗓音又细又嫩,活似哪一家闺中女儿。可要是闺中女儿,却没有这样尖的声调。

门推开来,随着商少阳随从进来的,是一个身子肥胖,走一步路身上肥肉就抖动几下的媒婆。这媒婆喘着气,用帕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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