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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400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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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开口的平大人是堆着笑这样说的:“沈老爷这般年纪,听说还风尘仆仆在外行商,太辛苦,您太辛苦了。”

沈吉安是在外行走的商人,不是狡诈商人,也不是个笨蛋。开头平平的话,后面必有重头戏。他更提高警惕道:“家业足够使用,我跑惯了,跑跑比闲着好。”

大人们刚微笑点头,沈吉安又道:“王爷年年都送我一笔养老银子,我是不缺钱的人。”要行贿,这扇门可不开。

平大人把头点得好似鸡啄米,巴结地笑道:“那是那是,沈老爷您不缺钱,只是不习惯安闲下来。”

趁沈吉安喝茶的时候,对在座的大人们挤挤眼。大家会意一笑,杨光远开了口:“哈哈,沈老爷您膝下还有少公子,您不在家,谁管着他吃穿?”

“我妻子早亡,家里无人中馈,平时吃饭穿衣,是由房中二姨娘在管,三姨娘是小儿的生母,由她管着小儿吃用。”沈吉安回过,大家笑得更暖昧,看看,王妃的娘家,倒有三个姨娘。

戚大人笑得涎着脸:“沈老爷好福气,听说房中有三个姨娘,不知道哪一个,最得您喜欢?”男人和男人说这个话题,再老实的男人也能来上几句。

沈吉安也想笑,把手中红地黄花的茶碗放下,平大人殷勤过来添茶,大家聚精会神,一起听沈吉安道:“我有这些人,是为着当年妻子有身子晚的缘故。”

想到妻子,沈吉安面上有了沉思。厅外月光如匹练,又如水银泻地无处不在。花叶缝中,石头缝里,闪光晶莹剔透中,不时有天空中烟花的倒影儿在。看上去,更美不胜收。

对着这美景,沈吉安更想念妻子,是她当初结下这门亲事,是她给了真姐儿嫁入高门的机会。而且这高门,还不是一般的高。

有烟草味传来,杨大人抽上了烟袋。先给过沈吉安,他不肯要。在淡淡的烟草香气中,沈吉安出神地道:“我和妻子成亲两年没有孩子,她是个贤惠人,把身边丫头给了我,又没有孩子,又给我买了三姨娘。”

厅上人一阵奸笑,这笑容不仅得意而且猖狂。戚大人还是他故作的巴结,小心地问道:“那这四姨娘是您有情爱的人 ?'…3uww'”

“不是不是,”沈吉安双手连摆,从出神中惊醒:“怎么会,二姨娘到房中一年后没有,三姨娘进门两年也没有,无奈又买了四姨娘,结果是我妻子有了。紧接着二姨娘有了,三姨娘后来有了,四姨娘膝下并无所出。”

杨光远笑得胖脸上肉颤着,吐一口长长的烟雾道:“沈老爷,您这有孩子的顺序,还是大是大,小是小哈。”

“可不是,”沈吉安无奈:“还是妻子有了。”平大人故作陪笑:“这佛经说缘法二字,有时候纳上两个妾,反而不拘是哪一个,就有了。这也是修缘法,列位,是也不是?”

水大人跟过来凑热闹,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套沈吉安的话,正在想着自己帮不帮忙说话,就听到平大人把缘法和纳妾扯在一起。

一口茶喷出水大人口中,他笑得咳着,手指着平大人说不出话来。平大人做个怪脸儿:“你手指着我作什么,我告诉你吧,这生孩子的事情,是要凑够了人数,不拘哪一个会有。”

沈吉安还没有明白自己坠到网中的表情,也点头道:“是这个话。”当年纳了三个姨娘,结果有的,还是自己妻子占先。

戚大人指责平大人,故作一脸愤懑:“你这人就不对,你和沈老爷不能比,人家是全为着子嗣,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沈老爷,这姨娘只是生孩子的,感情就谈不上了。”

“也不能这样说,”沈吉安又说了一句老实话:“姨娘也是人,大家处久了自然是一家人。”大人们压抑着心喜,这些话,可全是王妃自己父亲说出来的。

正在互相挤眉弄眼,沈吉安又悠然道:“不过要纳妾的人,可得和我们真姐儿好好地说。”

来到以后,就听到真姐儿说年纪不到三十不许纳妾的话。这些人只要不是为升官为行贿,沈吉安觉得都可以应付得来。

忽然迸出来这样一句话的他,让厅上人全傻了眼睛。水大人好笑着,看平大人“咳咳”装咳嗽,杨光远装着填烟叶,戚大人在沉思,好似在思索沈吉安这些话。

外面又有欢声,暂停一时的烟花又重上天。沈吉安对大家拱拱手:“大人们,咱们也坐了这么久,出去走走玩乐如何?”

装咳嗽的平大人停下来,杨光远的烟叶也装好,戚大人也直到身子,大家全陪笑:“好,出去走走。”

水大人落在最后,想想刚才的话正在笑,平大人又回身,到他身边小声道:“你还笑?依我看,王妃不让官员们纳妾是第一步,第二步,就要把王府里的姨娘们全撵出去。到时候你妹妹被赶走,看你还笑!”

这话着实让水大人一惊,随即强笑要打:“胡说八道,怎么会!”妹妹虽然没有为王爷生下一子半女,也是多年服侍王爷的人。再说王妃生了两个,妹妹一个也没有,以水大人看,这原因应该在王爷身上。

“你不信,等着瞧好!”平大人真是胡说八道,不过他装得好似真的一样。放开水大人追上前面几个人,平大人还笑骂水大人:“我去吓唬他,让他天天站河边儿上装无事人。”

去看烟花,寻个白玉石桥的高处站着。戚大人又要骂杨光远:“这烟花味儿好闻,你这烟叶子只添臭气。”

杨光远悠然:“我最近没有去找你的小娇娇,你鼻子里哪能闻到臭气。”

“杨胖子!”戚大人又要来火。平大人赶快分开:“看烟花,看……。你们看,那边是哪些人 ?'…3uww'”他手指的,是金碧辉煌的一座花厅。花厅外面雕刻的花朵上全闪金光,这是王爷为王妃盖的赏菊斋,名叫更无花。

取的意思,是此花开尽更无花的意思。

这是元稹的菊花诗里的两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顾名思义,这附近全是菊花。曲长飞卷的各色菊花已经美丽不尽,这中间小厅更是美丽中辉煌。

此时这辉煌中,坐着一堆华衣丽饰的夫人。她们中间最耀眼的,当然是安平王妃。

“杨侍郎家的夫人,今年倒年青好些?这妖精,用的是什么?”杨光远嘴里喃喃,平大人对着戚大人笑,来劝杨光远:“老杨,那是你同宗的弟妹。”

杨光远眼睛又看到别人身上:“弟妹有什么,嫂子也一样看。”对于杨大人这爱看别人家女人的毛病,被他撬过墙脚的戚大人脸又黑下来,用眼珠子死瞅着杨光远老婆:“杨胖子,你夫人今年又胖了。”

“别提了,那一身的肉……”杨光远抬手就拿烟袋锅子砸过来,骂道:“你敢乱看!”戚大人防着他,一步就闪开,对着杨光远胖身子冷嘿嘿:“你当我想看,这不是为着出气。你的第四个妾,今天要是带出来那就太好。”

杨光远低吼道:“老子和你拼了!”平大人大怒分开他们,对杨光远瞪眼睛:“不许你们再吵!”对戚大人皱眉头:“不许你们再闹!”

他眼珠子冒冷光,还只盯着花厅上诸夫人。

狠狠一记烟袋锅子砸在他头上,砸得平大人抽着冷气搓着面庞看杨光远,快要破口大骂:“你!……”

杨光远翻着眼珠子:“你小子,瞅什么!”老子的胖老婆,你也瞅得跟看亲娘似的。

“我瞅女人!”平大人捂着挨了一记烟袋锅子的脑袋,对着杨光远也低吼上。杨光远见他抓个现形还敢不服气,对戚大人黑着脸:“你只和我闹,看他,看我们老婆!”

戚大人还没有上来,平大人伸长脖子,快要把头架到杨光远大人脑袋上,他乌眉愣眼,一字一字低声道:“我—在—看—女—人!”

在他们没有扑上来以前,平大人恼怒地道:“我在看女人在对王妃说什么!”他嘿嘿冷笑:“王妃说不让纳妾,我们不喜欢,夫人们,可是喜欢得很呐!”

对着一个石青色绣牡丹衣衫的夫人,平大人道:“那是戚夫人,”戚大人的脸有些红。平大人冷笑:“依我来猜,她肯定是对王妃说,要重重的管,狠狠的治,这群狐狸精,不管还行。”

再看墨绿色衣衫的杨夫人,平大人喃喃:“人胖不是穿深色紧衣服就可以瘦的,看看,更显胖。”

杨光远脸上肌肉抽搐着,平大人再道:“她肯定对王妃说,姨娘们全是天天想着爬上床又上房的货。”

花厅里,真姐儿坐在镶着宝石的扶手椅上,心中窃笑听着夫人们对自己进言。戚夫人果然是说:“要重重的管,狠狠的治,这群狐狸精,不管还行。”杨夫人也在道:“姨娘们全是天天想着爬上床又上房的货。”

旁边侍立的水姨娘和施姨娘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见王妃兰花手指随意摆动两下,两个人逃也似的离开。怕她们说什么,又在厅下听了一回。越听,两位姨娘的面色越发白。

“王妃您是最明白的人,其实姨娘们全是什么,全不中用不能留!留着她们,家里要生事情。留着她们,家里要起祸灾。”说这话的,是谢夫人。她是出了名会虐待姨娘的人,冷笑道:“王妃您何不发发慈悲,留子去母,姨娘们生下孩子,就可以走了。”

真姐儿还有微笑,注视着谢夫人涂得过红的嘴唇,道:“让她们去哪里呢?”谢夫人精神抖擞:“盖个尼庵,让她们守节,平时就说话,身份也对等,也能说得来。”

左俊杰夫人觉得有些可怕:“这样不好吧?”谢夫人白她一眼:“有什么不好,女人,要抖起来才行!”身子随着话抖了一抖,就是真姐儿也觉得身上寒冷几分。

关于王妃的新政,是各人褒贬不一。

看着鼓打二更,碧花上来道:“王爷说天这般时候,园子由着人玩,咱们回去吧。”夫人们止住说得兴奋的语声,羡慕地看着王妃离去。

回身来大家继续在说这事儿:“你说王妃她,能抗得住吗?”当着王妃面进许多言的谢夫人声调这就一变:“谁知道呢,也许她就是说说好玩的。”她对着余下的夫人们懒洋洋一声:“你们要治姨娘,还得和我学才行。”

碧水旁白石径上,赵赦扯着真姐儿小手,肩头上抱着睡得呼呼的佐哥儿。佐哥儿面上泥一块灰一块,手里还拖着他的竹马不丢。

“看他,跑得一头是汗。”真姐儿对儿子轻轻擦汗水,赵赦一只手固定儿子在肩头:“让他跑,男孩子就要这样。”真姐儿打趣一下:“表哥当年,也是这样吧。”赵赦吹嘘:“要是我带马跑开,没有几天从不回来。”

真姐儿脸微黑一下,对着赵赦晃脑袋:“敢问表哥,你去的是什么地方?”赵赦佯装想了一下:“老了,想不出来。”

“哼,”真姐儿知道不是好地方,只能这样表示一下恼怒。

院中流水中可见红叶,白鱼啜着红叶走,还没有睡。烟花继续在身后升空中,真姐儿在烟花下面双手互握许了一个愿,赵赦静静看着,没有打扰她。

把佐哥儿交给丫头们,夫妻洗过披上厚袍子,携手坐到后面廊下看月亮。这里,还可以看到烟花,却听不到园子里喧闹声。

“表哥,你并没有怪我。”真姐儿把面颊贴近赵赦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儿,感受着赵赦肌肉的健硕。

赵赦有一下没有一下抚着真姐儿半干半湿的长发,慢慢道:“你大了,要自己拿主张。”真姐儿要撒娇:“人家小呢。”

“和表哥比起来,你永远是小。”赵赦抚着真姐儿香肩,触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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