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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83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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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儿马上不时回头看,泪水不时流下来。好在她最近骑术不错,频频回头也还稳稳坐在马上。

身后,是呐喊声,打斗声……

真姐儿经历过一天煎熬,担心赵赦有可能不在,这煎熬重回到她身上。她此时狂打马奔跑,第一次,是不爱惜身下马的人。近天明时,真姐儿很奇怪,大声问赵祥:“怎么没有人来接应?”

烟花已放,怕离得远看不到,赵祥路上又放了两枚。现在看看大营快到,还是一个人没有。

马上急奔,风声呼呼刮得面颊生痛,这一开口说话,风全灌进嘴里。他们走的,还是逆风。

赵祥也奇怪:“这不对!王妃,咱们快回去!”

近中午时,真姐儿到营地,见到营地中旗帜飘扬,战事全无。再想到赵赦只带着几百人迎战到此时,她心如刀绞,打马直奔营中,遇到的第一位将军是许金刀。

王妃大怒:“许将军,怎么不出兵!”她恨得不能再恨,如果不是还有理智,只怕要责问,尔要造反吗?

许金刀是第一个奔出来的将军,他还没有回话,帐篷里听到奔马声,又奔出来十几位将军,最后出来的,是新到的监军陈良栋。

“陈大人,是你的意思?”真姐儿美丽的眼眸怒向陈良栋,她夜奔得一头汗水,几丝沾在刘海上。在晨曦中看上去,是无比的狼狈,又肌肤红润,无比的美丽。

陈良栋还不慌不忙:“夜奔容易受袭,要是来偷袭的人发烟火,不是全军覆没!”周围将军们,全是怒目。来了这么一个屁也不懂的监军,昨天夜里还不让人发兵。

红马身影一闪,真姐儿打马冲到陈良栋面前,奋力给了他一马鞭,再怒视别人:“发兵!”将军们怒声答应着,声如雷如震。

“我有圣旨,你们发兵,要听我的!”陈良栋从怀里取出圣旨顶在手中,昨天夜里,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将军们发兵。

他胆子不大,是个真正怕夜里被人端大营的人。

真姐儿从马上下来,怒目圆睁着一步一步走进,陈大人吓得往后面退:“你,我有圣旨,你再敢过来,我不客气了!”

“陈大人,请你宣旨!”真姐儿一字一句地道:“让我听听,这是怎么回事!”陈良栋还在摆架子,慢慢整袍服,慢慢宣道:“跪。”

大家一起跪下,听陈大人慢条斯理的宣读圣旨:“……一应军务,由监军过目,视军情紧急……”真姐儿耐着性子听完,站起来第一句话:“把他捆了!”

这里面说得清楚,由监军过目,没说监军作主。

赵祥和许金刀上去按倒陈良栋,陈良栋大声还在喝:“你,大胆!”

“堵上嘴!”真姐儿再喝过,见赵佑颠颠儿的笑嘻嘻跑过来,张着小手道:“母亲,父亲给我带小马来了吧。”

再往左右一看:“咦,父亲在哪里?”

真姐儿落下泪来:“佑儿,”赵佑仰面看母亲泪水,递上自己的小帕子,努力绽放出最大的笑容:“父亲说母亲要是哭,就这样哄你。”

“佑儿,”真姐儿一把抱住赵佑泪落,再看四面将军们,沉声道:“发兵!”

马蹄声响中,一队队闪亮的甲胄出营门。真姐儿这才看着堵上嘴放倒在地上的陈良栋,恨恨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脚,踢得他身子痛缩着,真姐儿恨声道:“这官司,我和你打到京里去!”

王爷的命,你也不要了!

煎熬,无边的煎熬……赵佑已经不再笑,也没有哭闹。他怯生生地看着一直就在营门口走来走去的母亲,父亲不在,母亲很难过。

还有父亲,他在哪里?以前问母亲,父亲何在的时候,母亲会温柔地回答:“等你会背书,父亲就来看你。”

现在对着母亲问父亲,又要把她惹哭。赵佑不问,也不愿意进去,他就要呆在这里,可以和母亲在一起,又可以早早看到父亲回来。

花开一直在哭,眼睛红肿着背着人就抹几把泪。

第一天人来回信,说没有王爷的消息。混战中,不知所踪的人也太多。真姐儿听过就泪流满面,请来留守的将军们请教:“王爷会在哪里?”

将军们也无话可说,真姐儿对着他们的无言,声嘶力竭道:“拔营,往前面迎一迎!”

当夜整队拔营,小小的赵佑和花开坐在马车上,只要醒来就对花开翻白眼儿。花开就要哭:“小王爷,咱们一定会找到王爷的。”

赵佑就要和花开干架:“当然能找到,肯定能找到,我要和父亲母亲在一起,不要你花开!”花开流着眼泪笑:“王爷在,不要花开也没什么。”

真姐儿虽然极之悲伤,也还明白自己对打仗完全不懂。她听着将军们的指点,最后这一队缓缓而行,并在白天展开大面积的搜索。

第二天,还是不见人。第三天眼看着快要到章古的旧营地,赵星昏迷到现在这才醒来,一说话就是几个字:“快救王爷……”又昏迷过去。

秋草金黄景色逸人,真姐儿心,如枯草一般。整整三天不见赵赦,她独立在草原上,心中无限痛伤。

天际边又有快马奔来,真姐儿茫然迎上去,准备听他再一次告诉自己:“没有找到王爷。”见马要到近前,马上人的面色却是喜色。

好似烟花提前开放,好似春风提前吹拂,真姐儿心如焦土,突然生出无数嫩绿来,扛着身上沉重的战甲急急迎上去,发丝在北风中飘扬,先扬声问道:“王爷他……”

突然顿住,士兵们的喜色,或许是打了胜仗,未必是找到表哥。

此时的真姐儿,因为思念太过,不敢再听到失望消息,又弯了一下。

此时的喜色,还能代表着什么?

此时的喜色,只能代表一件事情。

马上人不及下马,对着深一脚浅一脚奔跑而来的王妃道:“王爷很好,王爷命王妃退回原地。”这一句王爷很好,让真姐儿心花怒放,她欢天喜地喊走累了坐在一旁的赵佑:“佑哥儿,父亲好好的呢。”

说过,又重新问士兵:“是真的很好很好吧?”士兵微笑:“王爷相当的好,他知道王妃拔营来接,说这样不对,命王妃退回去驻守。”

又加上一句:“王爷说,王妃要守军纪。”

大军就此退回,真姐儿带着赵佑坐马上嘟嘴,守军纪?表哥自己守不守军纪。身为主将,不能涉身于险地,还把真姐儿抛开,这不叫守军纪。

为什么把真姐儿抛开,是了,真姐儿是个包袱,表哥才自己回身迎敌,让真姐儿逃命。真姐儿嘴噘得很高,这一笔帐要好好的算算。

五天以后,赵赦回来。他手臂上受了伤,面上也划了一道血痕,浅浅的只在眉角倒是不深。带着衣上血和满面尘霜,赵赦刚来到营门外,就见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迎上来。

“父亲,”这是佑哥儿欢快地蹦过来。真姐儿满面喜色:“表哥,”她跑得比赵佑快,赵佑急了:“母亲,不许跑在我前面。”

真姐儿停下来,看看儿子,不愿意让他难过。这几天一想到赵赦可能会不在,真姐儿就越发的怜惜儿子。

要让儿子,又舍不得赵赦。见他面上身上血痕,又满面风霜,真姐儿的泪水忍不住地往下落,这一刻,她心里原谅了赵赦要纳侧妃。

表哥的日子,是刀头上过来。

真姐儿觉得自己不能过那样的日子,但是原谅,她是原谅了。

她站着怔怔的落泪,跳下马来的赵赦抱起赵佑过来,柔声道:“还在生表哥的气?”从这个大营中走的时候,夫妻是不欢而散,在此以前,为着自己要有别人,真姐儿一直很伤心。赵赦此问,问的歉疚无比:“不要再生气,好孩子,表哥回来了。”

“哇……。”一声大哭从真姐儿唇间逸出,赵佑紧搂着父亲脖子,小声告诉他:“母亲总是哭。”

真姐儿转身,就此跑开。赵赦紧盯着这奔跑着的身影,跟着她悲伤的哭声,一直来到帐篷外。把赵佑放下来,赵赦交待他:“先不要进来。”赵佑有些不舍:“佑哥儿也想父亲,几时才能进去?”

赵赦用自己有血丝有几处干裂的嘴唇亲亲儿子,这粗糙弄痛了佑哥儿细嫩的面庞,他皱着小眉头又一笑也给了父亲一个亲吻:“我外面等着,不过等得太着急,我就进去了。”

“行,不会让你等得久。”赵赦抚摸下儿子的头,自己先进来。真姐儿在帐篷里哀哀哭泣,头也不回道:“表哥不用劝我,我只要表哥答应我一件事情。”

赵赦松一口气,他自以为知道真姐儿要说什么,殷勤又讨好地道:“你说,百件千件表哥也答应。”

还在掩面哭泣的真姐儿倒没有想起来赵赦要纳人的事情,经过生死离别,经过这几天的煎熬,骤然见到赵赦,她心中无限欢喜之外,就是要同赵赦算算帐:“表哥你跪下来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大意,不会抛下真姐儿,再也不会主将身涉险地。”

打迭起万种柔情准备来哄的赵赦尴尬:“换一个吧,这一个怎么能答应。”真姐儿看也不看他,只是哭:“才说过百件千件也答应,表哥从来是骗人的。”

这一句表哥从来骗人,让赵赦更为内疚。在他心里关于纳人后还和真姐儿是以前一样,那是骗人的。

进来一个人,当然就不一样。进来三个人,这肯定是变化不少。赵赦说那些话时理直气壮,是因为他知道女人要哄,哄一哄就可以过去。再说他心里,也是真正的喜欢真姐儿,以后就是少去几夜,也还是认为自己会一直喜欢真姐儿。

现在真姐儿这样说,赵赦难过之极。

帐篷外面,花开伴着赵佑在数数,世子爷大声数着:“一、二、三……。十,”问花开道:“我可以进去了吧,我都数到十了。”

花开忍住笑听着帐篷里动静:“再数一数,现在进去太早了。”

“十一……”赵佑等不及,一面数着,一面趁花开不注意,小身子“嗖”地一下溜了进来。花开没拉住,着急之下,也进来劝赵佑出来。

花开急了,王爷和王妃这样的重逢,肯定是有些大人的动作出来。进到外间悄声喊赵佑,赵佑不理不管,怕花开追上来带自己出去,奔着跑进里面去,嘴里喊道:“我来了。”

帐帘子还顶在头上,世子爷就此愣在那里。

母亲坐在床上带着泪笑,父亲跪在地上……

世子爷的小脑袋里,一下子转不过圈来。父亲跪在地上?怎么是父亲跪在地上?父亲只跪祖父母和皇上,而且身为王爷,国法大于家法,见到舅公公和姨公公都是不跪的。至少佑哥儿没有见到父亲跪过。

来到西北,只有别人跪父亲的,没有父亲跪别人的道理。码头上跪一次,是接圣旨。佑哥儿很是不明白,很是糊涂了。

真姐儿急忙从床上站起来去拉赵赦,嘴里道:“哎呀,”赵赦以将军敏捷的身手,“唰”地一下子立即起来,两个人一起对着赵佑打哈哈:“佑哥儿啊,你来了。”

赵赦板起脸,拿出当父亲的派头来:“以后进来要回报。”真姐儿拿出当母亲的款儿来,微沉着脸道:“怎么不说一声。”

佑哥儿头上还顶着帐帘子,怔怔地道:“我说了呀,”他走到父母亲膝下,仰面问道:“父亲在同母亲?……”

安平王从来有点子,急中生智地道:“父亲在教你母亲行礼,”真姐儿也配合默契,笑眯眯道:“母亲忘了,要父亲教才行。”

看一眼赵赦,真姐儿内疚上来:“哎呀,佑哥儿喊军医来,给父亲包扎伤口。”佑哥儿得到这个差使,重新跑出去。

帐篷里的夫妻两人齐齐松一口气,“表哥,”真姐儿娇滴滴过来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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