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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89章

小说: 小小王妃驯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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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自去,”真姐儿勉强打起笑容对姨娘说着,在她的心里,已经是板凉的一片。这凉,不是平白自己用聪明,不是平白自己使手段遇到的心凉。而是面前这愁苦的面庞,不管是哪一个人看了,都会从头凉到脚。

七姑奶奶这日子,是怎么过成这样的?

当然愿意为一心一意而死的人例外,面对一个在危难时毫不犹豫救自己命的人也可以全部抹杀他,生活中一切美好岁月全然可以抛开,只抱着成亲后别人理当一心一意这句话,应该可以不觉得世上还有愁苦,还有风霜雨寒。

姨娘出门,外面就传来喊声,是巴结奉承的:“姨娘,我的差使,今天可以领了吧。”这巴结奉承的声音,渐渐远去……。

真姐儿思绪回到房中,见七姑奶奶正在和王三娘说话,她空洞的眼里,似乎连泪水也流干了,干巴巴道:“王妃你都能请得动,对他们说说,让我每天出去在院子里走走也行。这一间房就这么大,十几年我都一直在这里,一步也没有出门过。”

真姐儿劝慰道:“这房里也还整齐干净。”王三娘苦笑一下,七姑奶奶干涩地笑着:“整齐干净?你是不知道。一早一晚不管你睡着不睡着,不管你想不想,弄一盆热水,把人衣服一剥,往水里一泡,用个刷子从头到脚刷一遍。这还是夏天,天气暖和又好过些。大冬天的要开窗户开门通风,不管你冷不冷,就把窗户大门一起打开。冬天不给火炭,逼着人在房里跳来跳去,跳得你虚脱,说是取暖。要是病了,那日子就有得受了。”

只这几句,幽禁人的苦难,就说得让人可以由冰山一角而窥冰山。

真姐儿默然,觉得满嘴里苦涩,全是苦水。王三娘劝着七姑奶奶:“当初劝你不要轻信人,不要糊涂,你不肯。那时候,你还有两个闺中知己,劝你不一心一意你就不要和公子好。现在好了,你那两个闺中知己呢?”

七姑奶奶冷笑:“全在公子床上呢。今天来的这一个,你看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是我成亲后,她进的房。现在好了,家全是她管着。我在这里,有丈夫和没有丈夫的人一样,守活寡。”

回来的路上,王三娘装着不经意地道:“会看书的人,应该更明白道理。”真姐儿只是沉默,没有再说什么。

王府门前,王三娘辞别而去,真姐儿让人赏了她十两银子,自己进来见赵赦。赵赦是知道真姐儿去看什么人,见她进来招手让真姐儿到身前,关切地抚着真姐儿发丝柔声道:“没有吓到吧?”

这主意,是赵老夫人说出来的,也是赵赦答应的。赵赦答应过后,在真姐儿出了门,心里还是担心。

王爷给真姐儿的,从来是风花雪月,月霁风轻。一个古人这样想,这句话再有争议,那这人还是古代权贵中不是另类的那一个吗?当然他的风流,这是他一直就有的。成亲前就这样,赵赦是个古人,当然觉不出来。

真姐儿对着赵赦关心的眼神,突然有了泪:“表哥,妹妹们的亲事,由她们自己选罢了。”赵赦有了笑声:“傻孩子,和表哥置气置完了?”

说什么成亲后房里不许有人,分明就是真姐儿在生气。

真姐儿双手拉着赵赦的衣襟,轻泣道:“我只是想想,不愿意她们太伤心。表哥你要知道,姨娘们簇拥你而去,或是别人簇拥你而去,有人,是多么的难过。”

不说是自己,却说是有人。赵赦忍不住笑,把真姐儿抱在怀里,心中道,所以才不让你看到。没有看到的,你尚且如此,要是看到了,指不定如何哭吗?

好哄了真姐儿一会儿,赵赦这一个晚上,依然没有回来。真姐儿面对明月清风,觉得自己不必乱作忧愁。

第二天去书房里见到赵赦,真姐儿依然有礼,赵赦依然关爱。这一对夫妻,还是这样过下去。

霍山王府的亲事以前,京里先有了荷花节。京外荷田片片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高洁的挺立在水面上。

下面是淤泥,上面还是高洁。这是世人所公认的,没有人会对此,乱给淤泥一顿。

赵赦带着真姐儿过来,遇到几个来寒暄的人。“真姐儿,你先去观赏,我就来。”赵赦说过,真姐儿是喜笑盈盈答应着。过来和赵赦说话的人,有两个是太子殿下的弟弟,七皇子和十一皇子。还有两个,是朝中的大臣。

他们过来,应该是又说朝事。因为赵赦说过,真姐儿也欢欢喜喜的离开。

水边有香风,心情当舒畅。真姐儿一行正漫漫行走时,见荣夫人过来行礼,再对着真姐儿介绍身边丽人:“南阳许夫人。”

真姐儿虽然不知道赵赦最近会的是哪些人,不过看到这一位乌发比墨汁还要黑,眸子比星星还要亮的丽人时,她心中当然明白。

长江后浪推前浪,年青粉嫩的小新人,是出个不停。骤然发现,真姐儿心中不快难以掩饰,虽然面上还有笑容,不过眼神中的冷淡是可以看出来。

恭敬过来请安的许夫人愣了一下,幸好荣夫人打一个圆场:“王妃在这里赏花,我们别处去。”拉着许夫人走开,荣夫人心中不无快意:“沈王妃,像不喜欢你。”

沈王妃之会装相,是赵赦情人中出了名的。荣夫人看到今天许夫人小受冷落,再看到真姐儿被刺痛,她是双重的喜欢。

许夫人冷笑:“是吗?不过是一个小商人之女罢了,你们平时把她说得多聪明,依我来看,今天就让她栽一回。”

荣夫人双手一拍,笑道:“就看妹妹的了。”

有人争斗,别人乐得看看。

许夫人回到自己的女伴身边,是面带气愤的把刚才那件事情说出来接:“岂有此理,她们这些人最会装模作样,今天一定让她的本来面目露出来一回。”

“小商人之女,我见得多了。你不用担心,一会儿你去请王爷,对王爷缠绵一些,她要是不大哭大闹,就不是她。”女伴们纷纷支持,给许夫人出主意。

“还有权大人的夫人,也背后骂过我们,今天一并,让她也难过一回。”

这一群夫人们纷纷议定,大家放声笑得极是开心。

绿树下,权夫人是冷笑连连,光听这笑声她就不悦之极。对身边她的女伴们道:“看看这群浪蹄子,今天又要生事情了。”

荣夫人站在旁边,她是来帮着推波助澜的。她情人不多,也没有权大人,所以她乐得来生一回事情,装着气愤地道:“这些人从京外来,全然不管京里是什么规矩,一天到晚奇装艳服的,惹人生气。”

权夫人听得开心之极,她是知道荣夫人底细的,见她也这么说,权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这帮蹄子们自己先咬起来,是最好不过。

权夫人对着荣夫人开始挑拨:“那你,是吃素的?”荣夫人装着不忿,其实心里也有不忿:“我倒是想动她,就是没能耐。人家,要钱有钱,在南阳田地不少,铺子也有几间;要人嘛,她娘家也是南阳大族,不然能选入皇后宫中?唉,依我看,是任她猖狂了。”

这些话听得本来心中就不满的权夫人眼前乱迸,看身边人都在说:“教训她一下才好。”权夫人冷笑,在心中埋下这个根儿。

正在说着话,荣夫人突然道:“哎哟,她们要比赛马,”见到不少匹骏马牵入场中,荣夫人又故作惊奇:“是马球?对了,许夫人这蹄子,是很会马球的。”

场中,果然是约人在马球。权大人兴致勃勃过来,对权夫人道:“让人取我衣服来,我也去马球一回。”

荣夫人率先把眼睛放在权夫人面上,别人也把眼睛放在权夫人面上。在这个时候,才换过骑马装的许夫人,花枝招展地走过来,嫣然含笑对着这里人人一礼,再对权大人更笑得娇美些:“大人,您说就来,怎么这一会儿,还要我亲自来请?”

再对权夫人含笑看一眼,许夫人做个玩笑的表情,道:“莫非是出来玩,夫人也要您步步陪着?”

权夫人再也忍不住,上前指着许夫人骂起来……。只骂得几句,权大人听不下去,又见许夫人不生气,只是掩面笑几声,对着被权夫人骂声吸引过来的众人道:“果然是夫人不许,出来游玩罢了,何必动怒。”

说过,许夫人袅娜而去。余下的人散开,开始窃窃私语:“是怎么一回事情?”

“像是权夫人逮到了什么?”

“真是可怜,当着她的面,她这个人呀,从来也不好……。”

落井下石的人,永远到处都是。

赵赦听到这样的话,只是一晒。他正和清源王等人在一起说话,对着新进京的夫人们不无评题。

清源王是不怀好意,对了赵赦一句:“王爷只喜欢妇人,为何要娶年青王妃?”赵赦当作听不到他这奚落,反而大方地道:“这一件,让我教你吧。男子汉大丈夫,无故为什么去骗女孩子的清白,就是有缘故有仇气,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也不能做出来毁人清白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受教受教。”清源王忍不住笑,他觉得好笑。毁人清白?谈不上吧。再听赵赦低声道:“再说了,我不像殿下富有,毁人清白后,还可以纳回家中。我嘛,”赵赦往真姐儿那里看一看,没有再说什么。

夫人们,在哪一朝哪一代都有,她们自愿,也不用太烦心。赵赦对着清源王看看,你真是个雏儿。

清源王面色发白,我不像殿下富有,毁人清白后,还可以纳回家中。他心中震惊,自己的旧事尘封已久,安平王,他也知道了。

赵赦客气地再道:“我妻子年幼,我得去照看一时。”辞后走着,赵赦心中好笑。为什么只喜欢夫人们,说得像是这位殿下只干毁人清白的事情一样。

凡是男人,而且是有钱有势赵赦认识的男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他。就赵赦来说,同他一样,肯娶一个民女当妻子,而且尊重到不顾生命危险去救她的,找不到第二个。

生死当头,没有时间做第二个想法时,本能的动作,是心里最真诚的动作。

这样的真诚,也能被有些人抹杀?这观点,不知道如何去评价。

所以清源王酸溜溜地说赵赦,赵赦是轻松就反驳了。再想到清源王对真姐儿时有暧昧,赵赦是毫不担心。

真姐儿这孩子,最近几天就卡在一心一意上了,而且在这个三从四德的社会里,卡得糊涂。赵赦一笑,也不担心。能教出来一个糊涂孩子吗?安平王觉得理当对自己有信心。

旁人如何说,毫无作用。

回到真姐儿身边,真姐儿面对长天碧水,正在心旷神怡之中。这里搭的有座椅,真姐儿让赵赦看:“是我最喜欢的荷花瓷凳,有劳表哥想着,让人也搬了来。”

真姐儿这样喜欢,赵赦也喜欢了。小桌子也是家里搬来的,出行一次,要动用至少两辆马车。桌上放着新鲜莲蓬,新鲜莲藕,还有今年的新茶,是快马到京里。赵赦取一片藕尝一尝,香甜无渣而且清脆。

眼角忽然看到槐荫下小径上,许夫人摇曳着,往这里走过来。赵赦刚一笑,见真姐儿也看到了,面上一滞,下意识地对着赵赦看过来。

真姐儿坐在这里,没有看到权夫人那一幕,不过她心里是明白,这位夫人不是好来的。对着赵赦说过,你被别人簇拥而去,应该是多么难过的真姐儿,明眸对赵赦打量着。

赵赦只说了一句话:“你是想让表哥随她而去?还是想让表哥留下来?”

他说得这么平淡,这么寻常,这么平平静静,真姐儿再咀嚼一遍他这话意,慢慢白了面庞……。你要表哥随她而去,还是要表哥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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