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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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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姑娘又气了一个倒仰。

她给真姐儿的石榴,当然不是祝福真姐儿多子的意思。而是借以讽刺真姐儿有手段,也有讽刺真姐儿名声的意思。哪有对着一个未婚姑娘,祝福她多子的。而真姐儿还回来的萱草,也是反击回来。

对着簪子,伍琉离正在生气。伍琉兰进来:“姐,我听说那乡下丫头给你送礼,让我看看是什么?”接过来一看,不知道前情的伍琉兰道:“这簪子做工不错。”伍琉离不愿意和妹妹说自己送石榴过去,只是淡淡道:“她这是招摇呢,王府对她不错。”

“姐,你要小心她就行了,她在观音院亲口对我说,长平郡主的事情与她有关。”真姐儿当天的话,伍琉兰一个字不少的全告诉了姐姐。伍琉离不屑一顾:“就算长平的事情真的与王爷有关,也是长平郡主过于伤损王爷的颜面 。这小小乡下丫头,还真的以为是为着她。可笑!”

当下把这话不提,和妹妹坐了一会儿。

伍大姑娘隔了一天,又往安平王府里送了一样东西。真姐儿打开来,是一个画轴。画上是锦鸡踩上一枝子花。锦上添花原本是好口彩,就像石榴喻意多子一样。真姐儿看过以后,脸色并没有变。

锦鸡民间的叫法,是野鸡。野鸡登上枝头,这才是伍大姑娘的真正意思。一个没根没基的乡下野丫头,不过是攀上了高枝罢了。

真姐儿让红笺帮着找一个琉璃瓶子出来,这是赵赦给她的几个琉璃中的一个。真姐儿对着瓶子有些心痛,不过为着出气,为着不示弱,只能忍痛一下了。

这琉璃瓶子送到伍大姑娘手中时,里面多了一个信笺。上面写着:琉璃易碎,须要小心。

这门亲事还在商谈中,安平王府和伍家的这两位姑娘,先斗得欢。

秋季多登高,没有过几天,真姐儿又接到伍琉离的一张贴子,请她去登高……

------题外话------

今天抱歉,只有这么多,见谅见谅了,仔仔需要休息。

亲们周末愉快,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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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护短的安平王府

9

郁新在街上近似疯狂地奔跑着,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Www.HunHun.Net混*混小说网/ 无弹窗广告 全文字TXT下载对身后传来的骂声像是没有耳闻到,郁新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路跑到王府门外,手扶着台阶下的石狮子呼呼地大声喘着粗气。只喘了几声觉得气息能均匀以后,又大步尽他所能地快速往赵赦书房中奔去。

院门口小厮把他拦下来,是皱眉很不悦地道:“郁先生,你失仪了!”郁新是个成年人,小厮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郁新心里急如火,见他拦住自己,一甩手要把小厮推开。这一向斯文的人而且粗鲁地道:“我有急事,别挡我……哎哟,你快松手,妈呀,痛……”

个子比他矮一头的小厮不客气地手一翻,把郁新脸向下按在地面上。再漂亮的一坐,一屁股坐在郁新背上,喝斥道:“好大的胆子!闯王爷书房。”

“王爷,我有急事,天大的急事,十万火急……”郁新痛得话都不清楚了,嘴里还在叽哇乱叫着。

赵吉走出来,对小厮板起脸道:“放开他,没事儿弄得这里不清静。”见小厮放开郁新,郁新一骨碌爬起来,又一猛子的劲儿往赵赦书房里奔。赵吉也皱眉:“郁先生,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赵吉并没有用手拦,只说了这一句话,郁新迟迟地停下脚步,按捺着性子对赵吉急声道:“麻烦通报,我有急事求见王爷,再晚就来不及了。”赵吉好笑一下,天大的急事!像是欺负我们没有见过天大的急事一样。

他转身进去,过一会儿出来道:“王爷让你进去。”郁新一头就奔了进去。赵祥也觉得他可乐:“看把他急的,平白无事的人。”

赵祥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郁新是猛地冲到赵赦面前,急赤着脸刚喊一句:“王爷!”书案后坐着的赵赦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眸子黑而警亮,这一眼看得郁新好似一盆凉水泼在身上。他讪讪地,舌头就住顿住在嘴里。突然想起来,王爷才是姑娘的未婚夫。要着急,也应该是他。

“什么事?”赵赦这才问出来。郁新气喘吁吁又急上来:“姑娘,不好了,她有性命之忧。”这么焦急的一句话,向来表现得很疼爱真姐儿的赵赦犀利地看了郁新一眼,既不着急也不忧愁,反而慢条斯理地问他道:“你这话从何而来?”

郁新又什么也顾不上了,在书房里跳脚。他脸上是汗,手指着书房门外,是叫了出来:“王爷快!伍家,打的不是好主意!去晚了,只怕来不及,您倒是快着些儿啊。”

他这吼声,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房外的赵吉是脸更板起来,这个人太离谱,以为他自己是谁!赵祥是“扑哧”一声,忍不住低声笑出来。房中外间坐着的几位先生,都是听不到的样子,聚精会神地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

只有展祁听到这吼声,抬起头来慢慢往里看了一眼,眼睛里全是浓浓的疑惑。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大惊失色的神色在面上一闪而过,随之而出现的神色是怜悯。同时心中低低叹息一声,这个傻透了气的书生,小命不想要了。

想想郁新自从来到,向来是勤谨的。展祁有些不忍心,为郁新才支起耳朵,听一听里面王爷要是震怒,他好进去劝说劝说。

里面赵赦并没有震怒,他此时是用审视的眼光盯着郁新。而郁新则是面红过耳,低下头来局促不安。他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在怦怦跳,又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同时心里是万般的懊悔和万般的责备。

他责备的是他自己,郁先生都能听到的事情,耳目众多的赵赦怎么能听不到?郁新低头汗水潸潸而下,他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危,而是觉得自己丢大了人。

“嗯哼,”房中是赵赦一声清咳声,随着这咳声,郁新觉得心中一虚,腿上一软,头脑一慌,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及至跪下,才想起来什么是后怕什么叫害怕,郁新脑子“嗡”地一声,对着赵赦伏地颤声道:“王爷,恕晚生……”

“书生,你哪里听来的消息?”赵赦打断他,淡淡地语调问出来。郁新脑子还是昏沉沉,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只是据实回话:“王爷要和伍家的姑娘订亲事,伍家的姑娘又天天和姑娘来往送东西,以我看来,这不是好意思。听说请去登高,我就打听了一下……。”说到这里,郁新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赵赦出神地对着郁新看着,自己和伍家的姑娘订亲事,这个不相干的人也知道真姐儿会不喜欢。想想真姐儿向来表现得是乖巧,也只是一个假相。

“你知道了什么?”赵赦再追问着,郁新不敢不回答,声音还是发着抖:“我有几个同窗在伍家走动,我让他们帮我打听过,最近常往伍家去的,是霍山王府的伍侧妃和她的儿子林小王爷。他们是亲戚,不是吗?王爷。”

抖到最后,郁新对赵赦来了一个反问句。赵赦没有留意,郁新自己此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担心赵赦追究自己爱慕真姐儿的事情,他身子瑟瑟发着抖,哪还有心思想自己说的话对不对。

此时的郁新不知道自己是进入安平王府后的第几次发傻,当然这一次傻得更离谱。王爷要是不如自己耳目聪敏,他还是王爷吗?

“我,只是担心,晚生,小人,”郁新到此时,想的还是自己项上的脑袋。但是他同时想起来真姐儿,还是颤抖着道:“求王爷,早些赶去。”

赵赦痛斥了他:“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不必管!这还了得,以后我还敢用你!你管的是哪一件,就只做哪一件!多管的事情,未必就是好事!”

房外也可以听到赵赦的怒责声,展祁吁了一口气,眉梢挑上一挑,微微地笑起来。他虽然不在房中,听着这责备声,想像一下王爷此时的怒容。这书生,可还能顶得住?

郁新原本是身子瑟瑟发抖,初听到赵赦责备声,是人吓得一惊,就此呆在那里双手伏着地,维持此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他不觉得身子僵,也不觉得人板正得难过。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水一波一波地出来,一时之间,错把这秋天当成夏天,错把这书房当成法场。耳边全是赵赦的斥责声,听起来好似十殿阎罗在怒吼。

“去吧!”赵赦总算是说完,这最后两个字出口,见伏在地上的郁新一动也不动。赵赦略愣一下,就明白这人是吓傻了。在自己面前像他这样的人,也不是第一回。赵赦再略提高声音,怒声道:“下次不可再如此自作主张!出去好生侍候着!”

“啊?!”

这是郁新的第一个反应。他张大开了嘴,不顾礼仪的瞪着赵赦看。王爷让自己出去?而不是给自己加上一个窥视的罪名,送到外面去斩首?郁新慢慢回复了神智,一只手踞地,一只手扶一扶自己脑袋,更明白刚才赵赦说的话,也不是送自己到大狱里去。

郁先生回魂了。

“王爷,小人……。”郁新还要解释,赵赦极不耐烦,挥一挥手似赶一只苍蝇:“出去!”

房外的人听到急急的脚步声,门帘开处,郁新虽然后面没有人赶,也是连滚带爬的没形像的出了来。

到了外间,这脸上“腾”地一下子更起红潮。见房外先生们都不看自己,郁新还是极难为情地说了一句:“先生……”

“小郁,把我这笔拿去洗了,”张士祉吩咐了他。郁新这就尴尬得好些,正一正身子觉得魂又回来不少,应道:“是。”过去拿了笔和笔洗衣出去,又脸红起来。外面站着的赵吉和赵祥对他讽刺道:“碰了钉子了吧,以后做事不必慌里慌张。王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不稳重。”

郁新又惊魂稍定一下,对着赵吉和赵祥陪笑:“是,是,”走到水池边去洗笔。洗着洗着,心里存起来侥幸来。这些人,包括王爷在内,未必就看出来自己的心事何在。

这样想了,郁先生就觉得很有道理。姑娘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在外面听到有关姑娘安危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个来报王爷。就是急了点儿是不是?嗯,有关姑娘安危,理当着急,不急才叫不对。

蓝天白云下,洗完笔的郁先生心安了,拿着洗好的笔回书房去。这一次进来,是文人方步,极之斯文的了。

洗过笔泡茶,泡过茶擦桌子,擦过桌子,郁新是第十次转头往赵赦房中看。院中天色已近下午,王爷他为何不着急,为何不发兵,为何……。唉,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郁新这样想着。

一直到近黄昏,赵吉进来回赵赦话:“伍云卿大人回京了。”赵赦才从房中踱步出来。平时真姐儿出门回来稍晚些,赵赦要在家会问上一声,再让人去接。今天他一直到现在没有问,像是真姐儿压根儿没出门一样。

安平王赵赦带着泰然自若的神色,漫不经心地这才走出来。

在外间对展祁看了一眼,再往外去。展祁也是悠闲自在状,站起来似无事状,也出了去。郁新张着眼睛往外面看赵赦,张士祯把他喊回来:“小郁,去传晚饭去,我饿了,先生们也可以用晚饭了。你不必走,今天在这里用饭。”

“晚饭?”郁新舌头伸出来多长,赵赦带着没事的样子出去,他心里又火烧火燎起来:“先生,姑娘还没有回来。”张士祯诧异地抬起头来:“这与你何干?”郁新语塞中,张士祯继续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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