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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绝品闺秀-第130章

小说: 绝品闺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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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说大姐,就你这样给皇上他老人家舔脚人家都不要。还生一窝小皇子呢。那生出来的小皇子能看吗?都长成你这样的话,我是皇上早出家了。”
    “哈哈哈哈……”
    马车过了之后,便传来一阵子笑声。有的,甚至是憋得脸都红了。
    “不过,也的确哦。为什么皇后膝下一直无子。若是皇后无子,皇上又不愿意重娶。那情况可就不妙了。”有人不禁叹息道,“可惜了,有倾国之姿,鬼神之才。却偏偏不能共享齐人之福……”
    “我可听说了,之前有个妃子的。可是,独占皇上宠爱一两个月。可那肚子就是没有音讯嘞。”有人悄悄的评论,“其实啊,这也不一定就是皇后的责任。
    “唉,咱们皇后这么好。应该不是她的责任才对。”那声音极小,似乎又极其的不愿意承认是皇上的原因。
    “若是……这一对绝色的结合,也不知道那孩子该是多么漂亮和聪明。”一个大婶忍不住叹了叹,“你说皇后这么好的人,怎么上天就如此不公平的待她!”
    “要是皇后有个小太子或者小公主啊,那可就完美了。到时候,皇上和皇后一高兴。我们百姓的福利可就更多了。”
    于是,街道上沉默了很久。半响没有再见到议论之声。
    马车渐渐的驶向山上,长长的队伍排了进十里。然而景月儿自从出了京都,转身便躺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呼呼大睡。君澜风在一旁看书,也是不忍打扰。时而,又转身看一眼。
    只是景月儿一直沉睡在梦中,身在软榻。元神却也不知道飞在哪里去了。
    梦中
    她手握一把青枫宝剑,站在悬崖边。然而,悬崖的另一边。男子迎风而立,俊逸的脸庞,五官若刀削一般精致。负手站在她眼前。
    “杀了他。”
    景月儿只觉得身周有一种声音在呼唤,不停的呼唤着。
    忽然,手里的宝剑不听使唤的。带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的靠近那个男子。
    “澜风,不……停下。”梦中,她大喊。心如刀绞,然而手里的刀子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扎进他的身子,“澜风!”
    鲜血如注的留下,梦中那个身着如夜般漆黑袍子的男人衣厥轻轻一动。笑颜如风,似乎能吹散她心中的心痛,“月儿,命是你的。随时可取!”
    “不!!我要你活着。”
    在梦中,她哭得肝肠寸断。然而,那男子随风飘下。她想去救,可是总是抓不住他的手,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澜风!”
    “月儿……”
    一声触动心灵的呼唤,景月儿的眼泪打湿了整个枕头,“月儿,你醒醒。”
    景月儿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忽然触到君澜风的手。眼泪迷离的双眼睁开一看,梦中摔下悬崖的男子依旧如昔坐在自己面前。焦急的喊着她,爱着她,疼着她。
    “澜风,我梦见你掉下悬崖了。你有没有受伤……”
    她就像是个傻子一样的检查着君澜风身上的伤,若非刚才那个太过真实,若非她心中疼之入骨。绝对不会这样。
    “我没事……”
    君澜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那只是一个梦,没有谁能把我怎么样。也没有谁能把月儿怎么样。知道吗?”
    她傻傻的靠在君澜风的怀内,清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古色古香的房间。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澜风,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倒是让君澜风吓得不轻,“我们在山上,你忘记你说过陪朕来山上祭祀吗?”
    “我……”
    景月儿只觉得身周一冷,“澜风,我觉得好冷。抱紧一些。”
    “好,抱紧一些。”君澜风心中一急,拿出一旁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就那样抱着,一直抱着。
    “来人,去叫御医。”
    他一面喊,一面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内,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老父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相差的年龄只有五岁。
    约盏茶十分,君澜风将景月儿盖好被子放在床上之后。在房间里徘徊了七八回了,“该死的御医,这么慢。”
    “来了来了,哎哟皇上。微臣刚来到寺庙还没歇够呢。这又怎么了?”
    公孙太医刚刚喘口气,话音一落,整个身子被君澜风提起来,“话过后发烧了,全身滚烫的。你想休息?若是治不好皇后我让你长眠。”
    说来,看似君澜风平日里对待景月儿和一般有些百姓都很好。但是到关键时候,不过就是一个暴君。尤其是到景月儿出什么事的时候,更是个赤果果的暴君。
    “皇……皇上,您不放我下来。我怎么给皇后看病啊。”
    公孙太医一脸委屈的看着君澜风,拿出帕子,“阿嚏……”
    君澜风连忙像是嫌弃什么似的把公孙太医丢到一边,拿出帕子擦脸擦手,擦了一张又是一张,“胆子肥了,敢当着朕的面弄出秽物。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拉出去打得你皮开肉绽。”
    “皇上,这不能怪我啊。这寺庙周围的确是有些冷,微臣在皇宫就感冒了。若不是皇上……”
    公孙太医一脸委屈的道。
    “看病!”
    君澜风一双蚀冷得眸子,灰溜溜的什么都没敢说了,赶紧爬到景月儿身边。翠儿将景月儿的手拿出,然后又盖上一层丝帕。公孙太医才敢近身去触脉。
    公孙太医在把脉之余,忍不住看了看景月儿的脸色。又看看君澜风的脸上,把了右手的脉,又把左手的脉。
    “怎么样?”
    君澜风没好气的问。
    “皇上,咱们能不能出去说?”公孙太医要求道。
    院内,古树参天。假山河流,虽然有些简陋但也的确配得上帝王之仪。
    君澜风望着透过古树稀疏射在地上的阳光,叹了叹,“你说吧,朕不怪你。”
    “皇上,微臣两年前告诉过皇上。娘娘身上的毒一直是她用内力养着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变过。可是,微臣刚才再探娘娘的脉时发现。娘娘的体质好像在一点点的变弱,其实发烧没什么。一两副药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是,若是这样下去。娘娘的体质若是一直这样下降,怕是……”
    “什么?”
    君澜风转身,深邃漆黑的眸内忽然遍布血丝。吓得公孙御医哆嗦着,直接跪下,“皇上,您自己说的不怪我啊。微臣也没办法,哪里知道这体质说减弱就减弱。根本就毫无征兆嘛。”
    他长长叹息一声,有些无奈,“朕是要你想办法,把情况扼杀在摇篮之中。”
    “哎哟,微臣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让娘娘的体质忽然下降了。不如这样吧,微臣开几副药等娘娘吃了。好些了,您自己问娘娘到底是什么原因吧。”
    公孙太医泪流满面,“娘娘可比在下专业多了。”
    这话差点没把君澜风气晕,他负手,差点没把公孙太医一掌劈死。但看到那家伙在掌下哆哆嗦嗦的模样,终是忍不住踢了一脚,转身走进屋内。
    少顷,君澜风处理完一些事之后走进屋内。却只见翠儿等人拿着药,眼巴巴的看着君澜风。
    “皇上,奴婢喂药给娘娘。喂进去,过一会儿又吐得干干净净。怎么办才好?”
    翠儿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焦急的看着君澜风。
    “都出去!”
    很少的君澜风没有发火,接过那碗药吩咐道。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好像自从在马车上睡着之后直到现在。颗米未尽。如今已经入夜了,她依旧高烧未退。而他似乎求救无门。
    “月儿,这江山若能换你安好。谁要我都给!”
    他坐下,将手里的药一点点的吹冷。然后喝下,再然后一点点的撬开她的嘴灌入。
    “或者是说,我的命若是能换你的命。也可以!”
    他笑了笑,又是重复着吹药的动作。然后重复着用嘴喂药的动作,“你说,我若是早知道你这么难伺候,脾气这么大,还没事给我来个三天一小吓五天一大吓的。我会不会跑那么远去挽月把你娶回来?”
    景月儿没有回答他,而他,却又自言自语。
    “或许时光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吧。”君澜风轻笑,“毕竟,你这丫头那么傲气,那么调皮。除了我也没谁受得了你。”
    景月儿眉间蹙了蹙,或许是想反驳。但周身没有力气,只得闭嘴。
    “起来打我啊,你看我这么欠揍。”
    君澜风蹙眉,认真的说着。
    “唉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君澜风心头顿时一痛,“你不是想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吗?你起来我就告诉你。”
    景月儿没有动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君澜风喂药之后她没有再吐。安静的躺着。
    “或者是,我告诉你了。你起来好不好?今晚都快过了你知不知道?”君澜风认真的谈到,“我告诉你,两年前的今日。我们在朝华殿举行大典,那天内,我发誓若是不一辈子照顾你。天人共诛!”
    周围寂静得可怕,他一个人独自说着话。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可你却忘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君澜风无奈的摇头,目光中似乎有一刻在怨恨,“月儿,一年前错过了。今年,难道又要错过?”
    景月儿依旧没有醒来
    君澜风扶额,有些无力的望着暗黑的天空,“成婚纪念日啊,月儿,难道今年也要用这种方式过吗?”
    说来,那晚上他在床头守了一夜。景月儿没有醒,于是,所谓的成婚纪念日和他准备好的一切。就此作废。
    只是古寺的树上,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悄然的观望着偌大的房间内的一切,一晚上悄无声息。
    公孙太医被君澜风叫滚出去之后,又被叫回来。
    “朕问你,她什么时候会醒?”
    君澜风将她被子盖好,转身看着公孙太医。多少眷念的目光转瞬而变。
    “回禀皇上,微臣……不知道……”
    公孙太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其实景月儿在他眼里,若是平常人早就死百遍了。现在能活着已经是他不能理解的了,他哪里有能力预知她什么时候能醒?
    “你……”君澜风原本因为熬夜,眼睛就显得有些红。这会被公孙太医气得简直就有种恨不得一脚踢过去的冲动。
    “皇上,娘娘两天前好像是睡了三日之后醒的吧。这次,可能……”公孙太医冷汗直冒,赔笑道,“这次可能也睡三日。”
    “滚!”
    君澜风气急攻心,差点吐血。
    公孙太医又灰溜溜的滚出去,没敢再说一句话。
    君澜风揉了揉眉心再看向景月儿,那平稳得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呼吸,终是,叹了叹,“你这丫头,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不是说好了,陪我一起去祭天?”
    其实君澜风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看着景月儿这样躺在。满脑子全是她跟他吵架的模样,以及她活蹦乱跳的模样。他心中有一种恐惧,怕她就这样一直睡下去。那种恐惧,一直持续着。
    说好的一辈子,才两年。太多太多的苦,说不清,道不明。君澜风唯一想要的,只是景月儿能够陪在他身边。
    “皇上,祭天仪式马上要开始了。各国使臣都在等着呢,请皇上移驾祭天台。”
    桂公公走进来,请命道。
    君澜风叹了叹,转身,“更衣吧。”
    他出门时,面色有些苍白。铁打的身子一边担心着爱妻,一边要面对这么多各怀鬼胎的各国使臣以及朝野上上下下这么多人。
    祭天台上,君澜风带领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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