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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破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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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栩点了点头,半晌笑了一笑:“你就是为这个半夜来见我的?果真不是想我了?”说到末一句,却又是往常那个浪荡无行的风流王爷了。
  郦错便回了他一笑,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道:“不是我想王爷,而是有人想了。”
  
  那锦囊花纹粗陋,色彩豔丽,胡风甚浓,刘栩心中一凛,接了过来,看了郦错一眼,郦错点了点头,刘栩打开锦囊,掏出一枚小小的箭头,灯光下寒光四射,却是精钢打就的,顶端尖锐,两侧分出两股倒钩,若刺入人体,便不易拔出,郦错轻声道:“掌灯时,有个汉子送来的,抛下这个,说给王爷你提个醒,便走了。”
  
  刘栩道:“是胡人?”
  郦错点点头:“是,我派人跟著他,他进了西门的胡人馆,来历就不好查了。”
  刘栩嗯了一声,胡人馆住的尽是西北各地来的番蛮,鱼龙混杂,来历五花八门,是不易查出。 
  郦错道:“虽然这人没留下踪迹,但这箭簇不是寻常精铁打就的,乃是乌氏国特产的玄铁所制,这种玄铁他本国看管得极严,非王族不能用这种箭头,王爷,这应该是阿弥丽公主的人。”
  
  刘栩点了点头,郦错又道:“本来三个月时间虽紧,但各路人马都催得紧些,要开战也不是全无可能,但王爷被落进天牢许多日子,这就耽搁了,王爷,心里可有什麽打算?”
  刘栩看著他,却岔开话题道:“适才父皇召见我,补之,你还记得春天里你跟我说的话吗?”
  郦错双眼一亮,顿时大喜,站起身来,拱手弯腰道:“王爷大喜!”
  
  刘栩嗯了一声,掂了掂手里的锦囊道:“补之,这桩事,你觉得应该怎麽办?”
  郦错满脸放光,一张秀丽的面孔在灯下看来更是秀雅动人,他走到刘栩跟前道:“本来三个月时间就不够,又被耽搁了这些日子,胜算就更不大,如今王爷大事已定,就不必再有什麽顾忌,而且。。。。。。。。。。。。”他略停了一下,接著道:“王爷是聪明人,糕饼案其实本就是个借刀杀人之计,那。。。。。。。那人也没安什麽好心。”
  
  信王听了这话,心里竟如刀扎般痛,挣扎纠结了半天才道:“不。。。。。。。。。。不是那样的,没有他,我也。。。。。。。。。。。。做不了这个位子。”
  
  刘檀为人心冷手狠,刘栩心里明镜一般。他一早就告诉过自己,喜欢上他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他对应沈碧那般刻骨铭心,但当年也是毫不手软地收拾了应沈碧,这样一个人,又怎麽会真的为了自己改变?
  他其实早就明白,刘檀之於自己,永远不会像对应沈碧那样,无论自己做什麽,对他好也罢,歹也罢,刘檀都不会在乎的。
  
  可是,刘檀狠得下心,他却怎麽也狠不下心。
  郦错目不转睛地看他,终於摇了摇头:“王爷,终究还是太过心软了。可是这件事,如果不尽快处理,到时候遭殃的是王爷自己啊。”
  刘栩苦笑了一下,握住郦错的手:“补之,我。。。。。。。。。做不到。你明白的。你得帮我,这时候,一定要在限期之前,把一切办妥。”
  
  郦错看著他,良久轻轻抽出手,一语不发,转身走了。
  刘栩靠在榻上,怔怔地看著案上跳跃的烛火,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急切间想理出头绪,却又哪里能够?




偷香 31~33

  31
  
  宋春感到顾九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将他在怀里转了个圈,面对面地看著他。日光照在他脸上,他细细地看,若说五年有什麽变化,那便是顾九的肌肤更加白,他穿的是一身白衣,越发衬得肌光如雪,黑发如漆。
  
  他捞起一缕黑发, 喃喃地道:“九郎,你的头发好黑,你知道不,我想你,想得头发都白了。” 顾九唇色豔红,眼波盈盈,宋春不能克制自己,轻轻环住他的腰,吻向那张红唇。
  顾九轻轻偏了一下头,便让过了这个吻。
  宋春不肯放弃,抱著他的手紧了一紧,继续吻去,顾九欲待再让, 这一次却被宋春死死抱住,让不开,终於被他吻住了双唇。
  宋春五年来刻骨相思,此时吻住了哪里还能放手,渐渐地便呼吸急促,眼看著顾九白玉的般的面颊泛上一层浅粉,一张明丽无双的脸更添了豔色,一时间情难自控,一只手便探入顾九腰间,却解他衣带。
  
  此时日光自廓檐下照了进来,顾九的衣服被他拉得滑下去,露出肩头肌肤,一片雪光般的白,顾九往後退了一步喘息道:“你。。。。别。。。。。。别这样。。。。”
  宋春欲焰渐起,便控制不住, 一面亲他一面强行探手入他怀里,轻轻的搓揉他,口内喃喃地道:“九郎。。。。九郎,我想你。。。好苦。。。。。”
  
  说到後来几个字,突然间心中发酸,五年来那种煎熬,历历在目,他再也不能,再也不能放开手里这个人,无论他是人还是鬼。
  九郎听到他语带凄楚,心中一软,便不再挣扎,宋春几乎是缠在他身上一般,他便立足不定,身子靠向廊柱,衣服被宋春一点点褪至腰间,当真是肤如凝脂,宋春自他颈间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屈下身子,吻到腰间时,轻轻拉下他亵裤,顾九颤声道:“别。。。。。。。。”
  
  话音没落,宋春张开口轻轻含住他的性器,顾九顿时窘得脸色通红。他从前与宋春欢好的时候,每次做这个的,都是他,宋春从来不肯,然而此时却含了他的性器,一点点撩逗起来。顾九的身体极为敏感,才被他含著吮吸了几下,便觉得难以抑制,咬了一口细白的牙,好歹没叫出声来,却早已经站不住,宋春这才站起来,对他笑了一笑,轻轻抬了他一条腿起来,柔声道:“九郎,我要进来了。”
  
  顾九啊地一声低呼,捉住他手腕,窘迫道:“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看到。”
  宋春抱住他,一只手探到他後庭,手指在臀後轻轻地画著圈子,戏弄般地在穴口四周轻轻搔刮,一面道:“谁敢来看?这里谁也不敢进来的。”
  他手上颇有技巧,轻拢慢捻间,顾九把持不住,整个身体几乎窝在他怀里,双眸半眯,唇色豔红,脸庞红得压过桃花,宋春见差不多时,便要褪去他的长裤,顾九勉强睁开眼道:“别。。。。。别在外面。。。。。。。。”
  
  宋春哪里肯听,将他抵在廊柱上,便要撞进去,顾九却猛地拉住裤子,拼命摇头,宋春见他双眉微拧,知道他是真不愿意光天化日下行房,便轻声一笑,抱了他起来道:“你怎麽这麽害臊了?这里便是我们的地盘,要害臊也是别人啊。”
  顾九闭了眼偎在他怀中,宋春抱了他,大步走入房中。
  
  
  32
  
  这一日天将明时,宋春醒了过来,这几年他勤於公务,起早贪黑,早已经成了习惯。他短短数年爬到如此高位,凭的可不单单是他父亲的势力,刻苦隐忍,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这些日子虽然天天和九郎厮混在一起,这早醒的习惯却仍是没有改得了。
  这时候一早醒了,身边顾九郎还在熟睡,他张开眼,借著晨光看著九郎,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想要伸手摸他一摸,却又害怕惊醒了他,他们久别重逢,这些日子的恩爱可不比从前,颠来倒去,几近疯狂,数年不前,顾九和从前没什麽两样,情到浓处,早已经把他在乱坟岗上对他说的话抛到九宵云外。管它是不是人呢,有花堪折直须折,他不想去管顾九是人是鬼,而且顾九身体温软,衣裳有缝,日光下有影,说什麽也不像是鬼。
  
  虽然他明知道这是说不通的,李默被打得死去活来,也没有分辩顾九不是他弄死的,顾九自己也说得很清楚,他是鬼。可是,宋春呆呆地瞧著顾九的睡颜想,就算是鬼,也没什麽不好。
  正在胡思乱想,顾九翻了一个身,慢慢张开了眼,正对上宋春的眼,便笑道:“你在看什麽?”
  宋春道:“看你。”
  顾九自被内伸手出来挡住自己的脸道:“有什麽好看的。”
  宋春拉开他的手,认真地道:“你好看,所以要看。”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怔,数年前,这话也曾说过,如今再说出来,却已是山重水复。
  
  这时候听得院门的门环被人轻轻叩了叩。
  顾九一惊,转脸看去,低声道:“是叫你的吗?”
  宋春皱眉道:“不理它。”
  顾九又听了一阵道:“是跟你的杏儿的声音。别是你有什麽要紧公事吧?”
  宋春扑到他身上去亲他,一面道:“什麽要紧公事,你才是要紧公事。”
  说著手脚乱动,顾九啪地一声敲开他手道:“那日在山中见到你还像个正经人,原来还是这个毛病不改。”
  宋春道:“我哪有病,我见了你,便百病不生。”
  
  正和顾九纠缠著,却听见杏儿大声地嚷道:“公子,公子,府衙的刘大人来了,说有要紧事啊。”这次声音高了许多,宋春自失了顾九,性子变得怪僻不近人情,身边人从不敢大声说话,就连杏儿也不敢,这时候却在外大嚷,想来是有要紧公事,沈吟未答。
  顾九便伸手推开他道:“你快去吧,办你的正经事。你缠得我一夜不曾睡好,快些去,让我好好歇歇。”
  
  宋春听得杏儿语气惊惶,便恋恋不舍地起身道:“那我去了,你快快睡吧,等我回来,要你加倍补偿。”
  顾九又推他,宋春这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开了院门,果然见杏儿侯在门外,宋春冷著脸道:“你越大越没规矩了,嚷什麽呢?”
  杏儿垂了手道:“刘大人急得要跳河了,说是出了大事,要你快些到衙门去呢。”
  宋春皱了皱眉,自顾九回来,他几番想要辞官,顾虑著父母一时没下决心,这时候觉得公事真是厌烦之极,心想早晚要辞了这官才是。
  
  他板著脸进了花厅,果然见刘大人在厅上走来走去,不时地伸手擦汗,便道:“今儿这天也不热啊,大人这是怎麽了?”
  刘昕听了他声音,连忙转过身来,先念了一声佛,然後道:“宋大人啊,你还真是稳得住啊,出事了。。。。。。。。”
  
  33
  
  宋春个性极高傲,平时和同僚也不大往来,刘昕是他同榜进士,为人幽默率直,他是刘氏的远房亲戚,为人却比刘氏好得多,所以两家也算有些亲缘, 两人平时还算能说上几句话,宋春对他不像对别人那般冷漠,这时候便笑了一笑道:“你一辈子沈不住气,能出什麽大事?”
  
  刘昕道:“你知不知道,吴妃最近病得厉害?”
  宋春道:“我恍惚听人说过,不是已经好了吗?”
  刘昕道:“前些日子是见好了,可是听人说往城外皇泽寺去了一回,回来便旧病复发了。”宋春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道:“我说,後妃病了,自有太医,你急什麽呢。”
  刘昕一阵愕然,然後叹了口气道:“宋大人,你我的官位是从何而来,你怎麽一点也不急呢?”
  宋春抿了抿唇道:“好啦,你说话从来便找不著要紧的说, 少和我闲扯,太医怎麽说?”
  刘昕见他正经起来,这才放下心道:“太医院一夥人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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