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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深藏的罪恶-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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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生觉得他们这些人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两桌人分别点完单,也不做交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陈林打来了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连俊如实答了,陈林没说什么,只叮嘱连俊别将女孩逼得太急了。
    连俊点了点头,说是自有分寸。
    放下电话后,连俊闷头继续吃饭,其间两人一直沉默着。
    下午一点,连俊和妹妹再次返回了律师事务所,霍律师已经等在了先前那个会议室。
    这次询问进行的也并不顺利,连羽诉说的案发经过,时断时续,总在关键时刻,含糊其辞。
    霍律师时常得停笔,等待连俊给小女孩做思想工作。
    终于在3个小时后,几百字的询问笔录才勉强完成──霍律师此刻的脸色,已经泛着青绿。
    名牌大律师,总有些脾气。
    连俊觉得很不好意思,上前不住的道谢,同时问了问,案件有几分把握。
    霍律师生气归生气,但对于陈林交代自己的事情不敢怠慢。
    “等我们进一步搜集好证据,才能做判断,不过就目前的情形估量,胜诉的把握很大。”
    连俊面带喜色:“几成把握?”
    “八成。”霍律师十分自信的说道。
    名牌大律师,并不是空穴来风,他的胜诉率很高,高到其他人望尘莫及。
    这个强奸案,并不复杂,只要稍稍用心,就可以很快结案,毕竟事实是最有力的证据──


100 强奸罪
    天刚蒙蒙亮,薛进便早早起床。
    连羽一直没有消息,这让他十分担心,晚上失眠的厉害,往往夜间只睡四,五个小时,而且偶尔还会被噩梦惊醒。
    洗涮完毕,男人开始自己做早餐。
    自从那天两个人吵架后,家里只剩下他自己,白思思带着孩子去娘家住了。
    薛进昨天给女人打电话,委婉的道了歉,并希望对方能回家来,但白思思正在气头上,并未搭理他。
    薛进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但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连羽的下落──她是生,是死,但白思思正在气头上,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
    想到这儿,薛进忍不住怒骂中国的警察办事效率低下,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他自己做了鲜榨豆浆和煎蛋,配上冰箱里剩下的小馒头,站在厨房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家里没多少人气,他也懒得放桌子。
    草草的吃完早餐,男人将餐具洗刷干净,看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薛进坐在茶几旁,拿起了今天早晨投递员送来的报纸,心不在焉的读了起来──先看了时事新闻,又阅读了百姓生活。
    二十分后,薛进放下了报纸,'免费小说'整 理好自己的公事包准备上班。
    眼看着要春节了,厅里的事儿,也忙的差不多了,即使有什么要办的,都是小CASE,交给手底下的人处理就好。
    薛进在玄关处换下拖鞋,顺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车钥匙,正在此时,门外骤然想起了敲门声。
    男人微怔,脸上有些不悦:大清早的能是谁呢?
    薛进家的水电费都是按年存缴的,所以那些闲人,一般不会上门来打扰──薛进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
    薛进不禁微微吃惊:门外站了三个男人,一身公检法的制服。
    薛进低下头来仔细的想了想,终究是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找上门来──如果说自己犯了公事儿,那么内部人会有些知会。
    可现在他没有听闻任何风声,若是秘密调查他……薛进摇了摇头,他自认没犯什么大错,司法部门不会如此谨慎。
    这是不是一个误会,对方找错了人?亦或是白思思出了什么问题?
    薛进怀着满腹的疑问,将门打开。
    对面的几个人一见到他,上下打量了一翻,为首的一个男人直接问道:“你是薛进吗?”
    薛进心中一惊,是来找他的,尽管有些不安,但仍点了点头:“我就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在不知道事情缘由时,薛进很客气。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腋下夹着的公事包里抽出一张白纸,遂展开在薛进的面前:那上面赫然印着拘留证几个黑色大字。
    薛进心口一跳,对拘留证的内容一扫而过,只注意了拘役审查的对象──确实是他。
    “请薛先生,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吧。”说着那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手铐,就要往薛进的手腕处招呼。
    薛进对那东西太熟悉了,他掌管监狱时,里面的犯人经常戴这玩意儿,没想到,今天他也有如此待遇。
    “等等!”薛进喝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要看看你们的证件。”
    为首的男人满脸麻木,也不废话,又从上衣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本本,那上面警徽十分醒目。
    他利落的将自己的警官证打开,让薛进看清楚里面的内容。
    “还有什么问题吗?”见薛进瞧得差不多了,男人将证件收了回去。
    薛进咽了咽口水,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尽管自认没什么大罪,但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不会没理由。
    “有,我可以给老婆,孩子,打电话交代一声吗?”
    警官点了点头:“给你五分钟时间。”
    “谢谢。”薛进说着,将门再次关上,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合情理,警官察觉出自己的疏忽。
    本想再次叫门,但一想楼层不低,对方也逃不出去,更何况下面警车里还有自己人留守,也就稍稍放心。
    薛进关上门后,转身进了卧室。
    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司法局的老李,那边响了很久才有回音。
    “李局,我是薛进,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薛进客气的开口。
    “薛进呀,没事儿,我正在开车。”老李比薛进大很多,所以对他的称呼比较随意,此刻他正在去上班的路上。
    “李局,我家来了几个公检人员,他们要带我走。”薛进一手捏着电话来到窗前,面上带着微笑,男人有预谋张开了双臂,往下看了看──下面有辆警车。
    “啊……”老宋很吃惊的样子。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他们是哪个部门的?哪个派出所的?”老李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连忙将车停到了路边,认真的讲电话。
    “我刚才也没注意。”薛进方才紧张,将最重要的信息遗落了。
    “没关系,我等会打电话去查查。”老李没等他主动开口,就热情的想要帮忙──毕竟他同薛进的岳父关系很好。
    “那,谢谢了。”薛进道了谢,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你听到什么消息没?”
    这才是薛进最关心的。
    “没有呀。”老李手扶着车窗,大声的讲着话:早晨上班的人很多,车辆自然不少,噪音很大。
    “你没问清楚吗?这个对方应该告诉你的。”老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薛进是头一次被拘传,所以根本不熟悉司法那一套,只记得问他们要证件。
    薛进此刻也是满头雾水,有些乱了方寸,不禁开始自责起来,在自责的同时,他也稍稍冷静下来。
    “我没问,要不要现在去问清楚?”薛进硬着头皮说道。
    老李沉吟了半晌,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不要管了,我去办,中午我去接你,到时候见面在详谈。”
    老李虽然不知道薛进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但只要不太严重,那么他都有办法,将人担保出来。
    打完了电话,薛进犹豫着要不要通知白思思,可转念一想,如果只是小事儿,虚惊一场的话,还是不要惊动她和岳父才好。
    他还是先走着看,要是实在不行,岳父也不会看着他受难,而袖手旁观。
    正当他打定主意时,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薛进连忙将手机收起,赶了过去──紧接着,一双明晃晃的手铐,正在等着他。
    警车的配置一般,但胜在宽敞,但纵是如此,谁也不想坐上这车。
    薛进在后排落座后,左右分别来了两个警察──他们将薛进夹在中间,俨然他是个犯人,怕他逃走。
    车子启动后,呜啊的警笛声分外刺耳,一路上引来关注无数。
    薛进忐忑的坐在车里,觉得一切都象做梦:连羽不知去向,而他又不明不白的要被带走审讯。
    想到这儿,薛进又忆起放才同老李的谈话。
    他转过头来,看向身侧的警官:“同志,我犯了什么罪?”
    那男人用眼角扫了他一眼,目光带了鄙夷:“你不知道吗?拘留证上写的很清楚──强奸幼女罪。”
    薛进异常惊诧: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被捕。
    强奸幼女?他只干过一个幼女,那就是连羽?想到这,薛进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连羽不是被坏人劫走,而是……小女孩自己绝对不会去告她,她不懂这些,那么是谁在帮她对付自己呢?
    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恐怕连羽不会那么信任的跟他走。
    薛进目光随即深沉起来:小女孩在A市根本没有什么亲戚和朋友,跟她有关系的一个是哥哥连俊,另一个则是陈朝阳。
    连俊现在在服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那么是陈朝阳吗?
    想着小女孩胆大的,不顾自己的威胁去投靠别人,薛进既生气又觉得不可思议,连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张了?
    难道平时的她温顺乖巧都是装的?她在等待一个时机,彻底打倒自己,是他疏忽了吗?
    薛进怒火中烧,为了连羽的背叛,但一时也拿不准,到底哪里出了错,原本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问题的确来了,他此刻就在警车上……
    警车在XX路的派出所停了下来。
    强奸幼女,并不是很光彩的罪行,而且有些令人发指,所以车上警灿谠薛进并没太客气;警车刚刚停好,就被人推搡着下了车。
    薛进被带到了问询室,在桌子的一端坐好,接着房门打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两人穿着便装。
    对方坐下后,那个女的摊开本子,准备做记录,而那个男人开口问话,先是问了薛进的个人情况,而后直奔主题。
    薛进知道这个罪名自己不能认,一旦认了,自己就要进监狱,所以警察的询问,并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薛进一问三不知,只推说要等律师来了再说。
    男警官有些恼怒,拍着桌子大声吆喝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等我们作实了这个案子,没你好果子吃。”
    薛进懒懒的抬起眼皮,不看他。
    “快回答问题,谁准你东张西望?!”说着警察就想动手。
    警察在审讯犯人时,往往会动手,对于那些死扛的犯人,有时候不光要找心理突破口,适当的肢体教训也必要。
    薛进看他凶神恶煞走了过来,脸色一沉,坐在椅子上阴郁的盯着他看,那黑黑的炯光中,带了几分不屑和傲气。
    “我也在政府工作,没见过哪个吃皇粮象你这么凶,你打算屈打成招吗?”薛进冷冷的质问着。
    对方愣了一下,对政府两个字尤为敏感。
    刚刚卷起的袖子,此刻看上去有些滑稽:衬衫的质地不很好,褶皱很多,袖口处有些污渍,不知道他几天没换衣服了。
    男警官有些尴尬,他本来准备动手,把薛进梳得光亮的头型打散,但眼下,却生了忌惮。
    现在社会乱得很,谁知道这条船靠在哪个码头上。
    男人讪讪的看了薛进一眼,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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